2012末日仙俠[校對版]

第508章

第508章

別說熟知了劇情的宋青書,換一個腦子稍微轉彎點的,便絕不至於和張無忌搞得不共戴天,張無忌性情忠厚,並不是難相處的人。

“無忌在這裏,多謝嫂嫂救命之恩了,隻是現在不能行禮,還請嫂嫂恕罪。”隻剩一顆頭的張無忌如是說道,有禮有節,隻是光剩下一顆頭卻在那喋喋不休,場麵看起來未免讓人覺得脖子不適。好在稍稍客氣後,張無忌便複而言道:“隻是,剛剛那個截殺我的高手是誰?一人一劍當真強極。”

“你不知道嗎?我也不清楚呢,不過與‘九陽轉生’楚天機混在一起截殺你,八成就是‘自在天’那些為禍蒼生的魔崽子了。好好過日子不好嗎,非得擾得天昏地暗,看大地燃燒,看眾生塗炭才爽利快活?一群沒人性的變態。”說到怒極處,夜魅雪恨恨的咒罵。

一向正義感極強的張無忌聽聞此語卻並沒有接話,他卻是又想起了自己的那幾位紅顏知己,做為“自在天”死敵“神界”的核心人物,張無忌又怎麽可能不知那群魔頭將要舉辦魔道盛會:“奪香宴”。

丹者,修煉之大成就,仙道曰金丹,佛宗言舍利,左道稱魔種,劍修謂劍胎,至強到純,至道至真,萬源之核心,萬物之始祖。

為求此大解脫之道,諸天世界百萬神佛無不殫精竭慮,所謂內外丹術,陰陽爐火,千般妙法,萬種神通。但,終究是沒有南山捷徑,這金丹,終究還是得自己一點一點的修,修成則功,修敗則死。

隻是千年萬載下來,終究有些利弊參半的丹道之術流傳下來:比如說借風水寶地百萬伏屍甚至地竅陰脈所成就的陰丹術,匯聚天地甚至生靈之殘餘精氣凝丹,大損功德業力纏身,但萬萬年以來陰丹術禁之不絕,為了陰丹毀國破城,殺人無算的修者多如過江之鯉,不計其數。

其次陽丹煉藥一道大行其世,雖然看似比動輒伏屍萬萬裏的陰丹術溫柔不少,更容易為主流修士所接受,但實際上陽丹術殺傷害命之需也半點不少,流傳以來為此術被殺的妖魔精怪不計其數,剝皮抽骨甚至抽魂煉魄,隻要能增半分藥力,便為天下修士在所不惜,隻是受害主體不是修士甚至不是人族,所以便一直為修士所不吝而已。

除了廣為流傳的陰陽丹術,世間其實還流傳著更為高明莫測的假丹之術,隻是假丹之術對於修士修為要求實在太高,最低步虛境這個門檻,就已經為難住天下九成九以上的修士,而像朱鵬,楚天機,張無忌之流縱橫天下的步虛巔峰,說不會假丹之術幾不可能,修煉到他們那般地步,便是不主動學,這假丹之術也會自然而然的融會貫通,因為假丹之術說穿了,幾乎就是不完整無法恒久保持的金丹大道。

所以,隻剩下一顆頭的張無忌可以保住性命甚至泰半功力,隻因他將一身精氣真元在最後關頭全部攝入自己眉心上丹田處,渾然歸一,能夠保持多久便看他自己的修煉積累了,保留時間越短,假丹鎖得越緊,張無忌損失的功力便是越少。

故而,夜魅雪與朱鵬瞬間換招斷了一臂之後,便毫不猶豫的飛身遁走,其中本六七分是吃不準能不能拿下朱鵬,剩下的四三分倒是為了保存張無忌的一身功力。

而朱鵬沒有果斷的反身刺殺卻也是因為假丹之術,他一身堪稱最強手段的三分歸元勁,說穿了就是修丹抱丹的假丹之法,地星修煉體係中所特有的心,體,氣,術,勢五道理論中,心,體,氣屬於已身,而術與勢則更多的屬於外道,朱鵬精修心,體,氣三道,最後憑借自身多年積累與末日地星當時的特殊環境,凝煉出三分歸元這套匯合心神,氣血,真元的絕技。

一旦抱住三者形成的假丹,朱鵬戰鬥力立即飆升一個修為層次,而且激鬥過程中受傷越重則假丹越真,戰鬥廝殺的能力反而越強,便恍若外麵的高手是鐵錘,朱鵬是鼎爐,而那匯合心神,氣血,真元的假丹便是淬火金丹一般。也因此,朱鵬自成此神通後,逢強更強,修為與戰力俱是飆升……

在一極隱秘的石窟內,朱鵬雙手虛抱恢複傷勢,那一身真元氣脈激起四周的元氣如潮水般蕩漾不休,身上的數處不大卻皆極深的針孔,在朱鵬的專心調養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然而就在朱鵬的臉色越來越好時,那數十處大穴驀然複而又破,數道淩厲的黑色針氣逆射而出,讓朱鵬的臉色複又慘白數分。

“我若不是保持著三分歸元的假丹狀態,戰力之強幾乎不遜色於初入金丹的強大修士,恐怕在那一瞬間的搏殺中,就已經被那人妖給直接分屍了,但她射在我身上的針氣依然如附骨之蛆般讓我寢食難安,當真麻煩……”

感受著體內三五年間難以痊愈的針創,朱鵬恨得牙都癢癢,他修煉有三分歸元的假丹之術,可謂中當世最成熟也最難修煉的假丹術,每次施展不但戰力修為提升一個層次,便是療傷速度都會激增數倍,也幸好是他,朱鵬身上的傷勢若換在一個沒有修煉三分歸元的修士身上,恐怕便真正附骨,這輩子都別想著暗傷痊愈了。

“傷勢如何,恢複的怎樣,現在還能保留全盛時期幾成戰力?”

本來昏暗的密室之中突然燃燒起劇烈的金焰,雖然火光烈烈旺盛卻並不擴散最後又驀然凝實,化成了一身華袍的楚天機,這廝本來傷得比朱鵬還重,全身被削成人棍不說還中了夜魅雪數十道重創,隻是朱鵬在掐準日子後便直接給了他一劍,九陽轉生的可怕效果再一次展現,一身傷比朱鵬都重的楚天機轉生之後,全身完好無損,滿血滿狀態的原地複活。

現今數月朱鵬都隻是藏身在這隱蔽的石洞之中,其它一切事都交到了楚天機手上,楚天機修煉橫行數百年,一身經曆打磨下來,便是豬都聰明了,更何況他,這段時間凡事求穩,事事辦得滴水不漏。

“傷勢恢複緩慢,一身針氣影響氣血與真元運轉讓我許多手段都難以施展,平常還能保持八成左右的戰鬥力,一旦死鬥時,能發揮出正常一半的戰鬥力便是極限了……”

“你估算著還要多久才能完全恢複?”

“至少三年。”

聞朱鵬所言的時間,楚天機深深皺眉。三年時間對於高階修士來說看起來不怎麽打緊,可奪香宴五年之後便要大開了,再算上從倚天星域穿梭到書劍星域所要耗費的時間,時間非常緊張。隻是思慮許久後,楚天機終究還是點頭道:“無論如何,以你療傷為第一要務,若是狀態不佳的前往奪香宴,莫說是諸天匯集的牛鬼蛇神,邪道巨擎,便是咱們自在天的人也會給咱們不自在……魔宗自在天,強者為尊。”

隨著這一次狙殺張無忌與朱鵬名副其實的救命之恩,朱鵬與楚天機已經漸漸綁在了一起,或者說兩人都看得起對方,有意結成攻守同盟,若不然,別看他們隨便一個都是縱橫一位麵的高階強者,但在匯集諸天位麵眾強者的自在天或神界內,單打獨鬥他們的個體實力依然單薄,並不具備絕對優勢。所以楚天機和朱鵬都決定,哪怕錯過這場關係重大的魔道盛會,也絕不會在自己衰弱的時候,硬撐著前往亂湊熱鬧。

地星,華山劍宗山腳下幽暗密林之中。

“哼哼……啊啊……”

女孩凹凸有致的玲瓏曲線,在粉紅色大**不自然的扭動著,一對粉頰紅豔欲滴,潔白平坦的肌膚上,唯有一處烏黑紅膩,顯得份外惹人注目。

“嗯……長老……我怕……”

女孩羞澀的聲音似乎因緊張而微微抖動著。

在她的對麵,則是整個華山劍宗的實際掌權者之一,數數百年來被整個江洲域高手稱之為:“妖鳳”的一流強者朱三三。“鳳”本常常作為女子的裝飾或者名字,如鳳冠、鳳衣。但究其本身的含義,卻是鳳為雄,凰為雌。當年大漢才子司馬相如的一首《鳳求凰》,鳳指自己,凰指卓文君,這首著名的詩詞,可不是中國最早歌頌同性戀的呀。

所以這“妖鳳”一號雖然響亮,但其實也暗含貶義,妖自然是指朱三三的手腕,功法,甚至這個人,皆妖。而鳳卻是暗暗指朱三三那不足為人所道的詭異嗜好:喜女惡男,貪花戀色。

天下修行者但凡可以修煉到高深者,大多定力驚人自製驚人,再加上修行一道多講究陰陽調合互守,所以在人間大行其道的同性之愛,在修士之間往往是沒有市場的,再加上朱三三行事高調,更是華山甚至整個血魄的實際主事人之一,所以她這個方麵的聲名,便越發的引人注目了。

朱三三的厚臉皮是當年朱鵬還在地星時便鍛煉出來的,所以她並不介意天下弱者的異樣眼光,而強者多半又不會在意她這點不良嗜好,所以朱三三得了“妖鳳”之號後,不但沒有半點收斂,反而越發的肆無忌憚了。她有事沒事便**天下諸宗美女,不惜厚賜隻求香閨床暖,春宵一度。這百多年來,被她禍害的著名美女多達百人,不著名的便更沒數了。

“小美人,別怕別怕……我會好好憐愛你的……”

密林之內,自己的移駕步攆之間,朱三三緩緩脫下一身華服,嫵媚如水的雙眼中閃過一抹媚光,聲音裏卻充滿了冷靜主導的意味,聽起來卻別有一種說不出的性感。

“可是……”

“別再可是了,你丟了你那個數年來隻牽牽小手的師兄,不就是為了華山內宗弟子一個名額嗎?放鬆身體……姐姐我弄得爽了,別說內宗弟子,真傳弟子的名額也給你弄來幾個。”朱三三臉上帶著令人目眩的絕美微笑,嘴裏吐出的卻是最折辱的話語,她就是喜歡這種高高在上折辱美人的快意,看著獵物那一點點被剝開打碎的心防,一點點沉淪入肉身本能的欲望中,朱三三便能得到一股超越肉體的精神快感。站了起來,低下身吻上女孩的紅唇。

“啊——”

或許是避開不及,也或許是根本不想閃避,女孩被修煉葵花魅力驚人的朱三三吻個正著,當兩片柔軟嘴唇互相接觸的一刹那,彷佛衝破了心靈上的某種禁製,全身隨即火熱起來,當後者的舌頭乘勢蠕動深入之時,女孩好像也受到引誘一般的主動纏繞。

朱三三的嘴角揚起一絲狡譎地微笑,眼神閃動著熾人的炙熱,雙手開始溫柔的揉抓著女孩身上的**地帶。

“啊~!你要作什麽?長老姐姐!”

女孩身子猛地一震,從意亂情迷的狀態下回神過來,本能慌張地想要阻止對方愈來愈放肆的舉動,卻不知道那樣做隻是徒勞無功。

朱三三笑了一下,那一對作壞的雙手卻絲毫沒有停止的意圖。

“為什麽要我停?你不是答應過,一切都要聽姐姐的嗎……”

“啊!我……啊……”

少女青春的肉體,在朱三三融合邪道媚術的挑逗手法之下,根本毫無招架之力。更何況朱三三還在女孩耳邊不斷述說著成為她情人後的種種美好,最重要的是朱三三的許諾並不是空頭支票,華山劍宗十大美女,其中至少有五個與朱三三有過一腿,現在一個香車美人過得腐敗奢華,若不是朱三三的供應,她們哪來的那許多財富揮霍?

身子的**,精神的衝擊,每在朱三三懷中一刻,少女的精神防衛便逐漸崩壞一層,喘氣的頻率也變得愈來愈快,到最後更像是放棄了的奴隸,任由主人放肆玩弄著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