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末日仙俠[校對版]

第162章

第162章

“說說吧,你不是一向不理會那些勾心鬥角的手段嗎?今日怎麽會如此**,居然發現了那個司徒寒心的隱藏謀算。”

抹了一把溢出的水酒,猛禽道人笑了一笑,然後才言語道:“我不是公子這樣的天縱全才,坐臥行走皆是修行,觸目之間,萬法全通。像我這樣的資質,若不將大半心力投入自身的修行之中,很容易一事無成,但那個司徒寒心用力太過,我又一直都在公子身側,所以反而讓我瞧出了問題與破綻。”

說到這,猛禽道人有些得意的笑了一笑。“大人,你是知道的,盡管我目不能視,但也因此,長年的黑暗給我帶來了常人難以想象的敏銳聽覺,而咱們處於整個布城之間,四周和信息,我都可以得到一定程度的感應,就好像蝙蝠一樣。”

“盡管這四周的布錦甚至被施展了隔絕術法,但依然不能完全蓋過我猛禽的耳力,在咱們步入這一處布城的短短功夫,裏裏外外,已經發生了超過三十餘起大小衝動,而事情的起因,幾乎都是因為這些女子。”一邊說著,猛禽道人一邊指了指朱鵬身側的兩個侍女美人。

“司徒寒心不敢在大人的身邊動手腳,所以他給大人安排的,是一對溫柔乖巧的修羅宗侍女,而外麵那些吾族精銳就不同了,他們身邊基本上是修羅宗的侍女與素女庵的女弟子混搭,因為有對比,就有了差距,因為有差距,所以就有了衝突,呃,當然,並不是吾族之間的衝突。”

“不用說了,我明白了。”抬手製止了猛禽道人下麵的言語,不用他說,朱鵬也知道是怎麽回事了。修羅宗的侍女,都是悉心挑選既美貌又乖巧的人兒,甚至很可能在來之前,都受過一定程度的服侍特訓,反觀之下,素女庵的女修們,也許在美貌與修為上都更高一層,但在知疼知熱方麵,雙方就差太多了。

一方是千依百順又曲意逢迎可人兒,一方則是一肚子怨怒之氣,呆呆傻傻,甚至還敢拿眼珠子戳血魄大爺的傻道姑,看到這樣的對比,這樣的存在,脾氣好的,揮揮手讓礙眼的存在直接滾走。

而脾氣不好的血魄修士,難免就信手之間略略折騰一下那些討人厭煩的女修了,在這些身經百戰的精銳眼中,素女庵精銳弟子的修為也許有一些,但實際戰鬥力,恐怕可以直接忽視,三五個素女庵女弟子聯手,恐怕都鬥不過一個血魄嶺的精銳修士,這就是一天和人玩十幾次命與一輩子都沒和人鬥過幾次法的區別所在。

幾十場一麵倒的“折騰”下來,素女庵諸修士的尊嚴,信心,甚至人格,恐怕都被踐踏的支離破碎,情況如果嚴重一點,這些女修即使被烈心修羅宗放過,恐怕回到庵中,人也廢了,不是說身體修為,而是說人心意念甚至道心鬥誌。

足足半晌的沉默,然後朱鵬才有些感歎式的言語:“司徒寒心,人才,由小吃大,人心變化絲絲入扣,狠絕呀。”讚歎之後,又是一口香醇的酒水入腹。

哪怕深悉了那個男人的種種心思,但朱鵬與猛禽也不會有半點的不忍或者製止其發生的念頭,沒有其它理由,隻是因為司徒寒心的算計不但沒有折損血魄力量的地方,反而會讓血魄嶺得到一定程度上的好處,至少今日之後,血魄一族修士的可怕戰鬥力,將會傳遍整個大雪山,更添家族聲威霸道。

可就在這時,一聲淡淡的爆響穿過被施展了封閉術法布牆的阻擋。

第295章 寧為禦姐狂,不當蘿莉控

居然傳導到了朱鵬與猛禽道人的席間,這讓兩人齊齊停下了飲酒,這種程度的力量波動,甚至布牆都封閉不住,已經是足以致命的程度了。

“居然在這種環境中痛下殺手,真是不懂風情的混蛋,酒足飯飽,反正也沒什麽事情,不如出去看看吧。”朱鵬如此言語,猛禽道人難道還能拒絕不成,“您的意願便是我行動的目的。”兩人聯袂而走。

“你個小賤人,裝什麽清高,老子不過想看看你的乳溝是不是擠出來的而已,你丫的居然敢出手偷襲老子,今天老子就讓你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麽紅豔豔。”

剛一走出自己的布牆地域,耳內便已經陷入了一片的嘈雜之中,朱鵬看著那個不住踩踏喝罵的白衣背影血魄修士,微微的皺眉,所謂上有所好,下有所效,朱鵬憐香惜玉愛好美人,這是整個血魄甚至整個秦王嶺都知道的事情,呃,根據司徒寒心的反應來看,他似乎也知道了。

總之,朱鵬憐香愛美人的嗜好為其麾下的弟子所效仿,也因此,除非在戰場之上,不然多數血魄修士在麵對美人時都會極有風度涵養,他們自己好不好這口,朱鵬不知道,但他們卻清楚的知道,一個粗魯且喜好打罵美麗女子的人物,會得到血魄大祭司朱鵬的惡感。也因此,自從朱鵬在血魄嶺上位以後,整個血魄嶺打老婆這種事件,發生指數與幾率直線飆降。

但是,似乎凡事都有例外,至少眼前這個似乎就不大在乎頂頭上司朱鵬的喜好,在所有看到朱鵬的血魄修士眼中,那個正不斷踢打倒地女修的家夥,正撞在劍鋒上了。

跨步而上,隨著見到朱鵬修士的漸漸增多,本來還頗為嘈雜熱鬧的場麵,迅速的靜了下來,隻有那個背對朱鵬的血魄修士,依然在不住的踢打喝罵。

隻是感覺到四周的漸漸安靜,精銳畢竟是精銳,那個血魄修士頗為迅速的反應過來,慢慢的轉頭,在他們兩人看清對方的那一瞬間,兩人都愣住了。那個血魄修士是為了自己頂頭上司朱鵬看到自己如此模樣而呆愣,至於朱鵬,卻是因為對方那大大的眼睛小小的紅唇而呆愣。

足足半晌,朱鵬才有些勉強的來了一句:“姐,同樣是女人,有必要對人家那麽狠嗎?”這次跟隨朱鵬前往大雪山靈地的血魄修士不少,但女修也就那麽幾個,這一次卻偏偏被朱鵬撞到了,眼前這個血魄女修,因為素女庵修士的冷漠與反抗,而情緒暴走,此時此刻,她的纖纖秀腳,還踩踏在那個素女庵女修的頭顱之上。

四周的血魄修士似乎也看出了朱鵬的尷尬,居然有人起哄式的言語:“就因為同是女人,所以才下手最狠呢,如果是我們男人動手打女人的還得克服那層心理障礙。”

不管這種起哄式的說法到底說得對不對,但麵對眼前這個一臉尷尬的血魄女修,朱鵬卻不好再說什麽了,畢竟是男修士,他還可以站在男人的立場上教訓對方一下,但眼前這位雖然舉止粗魯,卻是個正正經經的女修士,難道朱鵬還能像扁男人一般,扁她一頓?

“好了,殺人也不過頭點地,你氣也出了,就不要做得太過了。你們兩人,去把這個女孩帶到我這來,她傷得頗重,若是在這裏喪了性命,終究顯得我血魄殘暴。”一邊言語,一邊回身,而被朱鵬信手間點到的兩個人,卻是剛剛起哄起得最起勁的兩個,他真的隻是信手一揮嗎?至少在場沒有一個血魄修士如此相信。

“素女庵弟子張晴雪拜見血魄大祭司,承蒙您的出手援救,不然小女子恐怕已經身死命喪。”緩緩收回剛剛還散溢真元為眼前女孩溫補療傷的手掌,麵對對麵女孩的話語,朱鵬笑了一笑,卻有些不以為然的意思。

當朱鵬帶著這個女人回到自己的布帳時,其內已經多了一名一身錦羅玉飾,無比美麗動人的年幼女孩,當朱鵬尋問過後方才知道,原來眼前這個看起來不過十五歲的女孩就是司徒寒心口中那個無比仰慕自己的妹妹司徒玲瓏……

“話說,我愛好女色猶喜幼女的嗜好已經傳到大雪山了嗎?司徒寒心那個王八蛋到底是怎麽調查的呀,難道他不知道哥寧為禦姐狂,不做蘿莉控嗎?”看著四周弟子與侍女眼眸中那幾乎掩飾不住的鄙夷,朱鵬幾乎在心中瘋了一般狂吼。當然,為這種越描越黑的問題解釋,根本就是沒事找抽的行為,但如果不解釋,難道哥就默認了自己是蘿莉控的慘烈事實?

就在朱鵬陷入可怕的思想鬥爭時,那個清純可愛,卻又身子玲瓏的小蘿莉,已經湊到了朱鵬的麵前,然後怯怯弱弱的施禮過後,瞪著那雙大大又晶瑩的眼睛細聲細氣的言語:“烈心修羅宗之女,司徒玲瓏,在這裏見過血魄大祭司,人家前來服侍大祭司,請祭司大人憐惜。”

那柔柔軟嫩的話語入耳之後,朱鵬感到自己的體內有一隻野獸在瘋狂的吼:“自古蘿莉有三好,清音,柔體,易推倒,上吧朱鵬,如此美人如此機遇,可謂是罕見的珍品呀。”

“寧為禦姐狂,不當蘿莉控呀,混蛋,我又不是精蟲上腦哥。”為了讓自己的行為與認知不出現一絲原則性的偏差,朱鵬強迫自己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那個昏迷中的素女庵修士身上,不然的話,這個女修的護理工作會被朱鵬理所當然的推到剛剛那兩個倒黴蛋身上,哪裏還用得著自己動手施術。

此時此刻,在張晴雪那青春豐滿的身體上暫時轉移了一腔熾熱的朱鵬為了不去看那個小小年紀,卻讓自己都為之心跳精動的小妖女,倒是願意和眼前這個女孩隨意的扯上兩句。

第296章 食物

“若是沒有我們血魄嶺的幹擾,你們素女庵也許不會慘成現在這個樣子,更進一步,甚至蠻僧寺的那些和尚與你們聯手,直接就把烈心修羅宗那些修士搞定了,你也不至於落到今日這步田地,話說,你不該感謝我,反而更應該恨我,才合情合理一些吧。”

“不,吾門的悲劇來自於我們的罪孽,這和血魄嶺沒有關係,甚至和烈心修羅宗都沒有關係,這都是我們自身的罪孽呀。”聽著女孩那有些混亂的言語,朱鵬笑了笑,上上下下打量眼前的女孩,有些明白剛剛那個血魄女修為什麽會那麽‘恨’她了。

清純的臉蛋,S型的曲線,最重要的是那一對幾乎裂衣而出的豐滿前胸,這樣的“配置”足夠讓很多男人動心,也足夠讓很多女人“羨慕,嫉妒,恨。”

如果是張晴雪平日裏穿著的宗門袍衣,這種豐腴與性感還體現的不大明顯,但烈心修羅宗一意討好血魄諸修士,怎麽可能不做足準備,讓門中女子穿著那呆板傻愣的宗門道袍去侍候血魄精銳呢?

理所當然的,衣著搭配是有多性感就多性感,要多嫵媚就有多嫵媚,就連素女庵的諸修士,都被烈心修羅宗的女弟子,強製性的換了一身,並不是他們的男弟子不想做這件肥差,而是司徒寒心擔心耽擱了時間,所以刻意讓宗門女修負責此事。

事實上,張晴雪此時的打扮著裝,也側麵證明了司徒寒心決策的絕對正確,明明隻是簡單的白衫長袖,隻是女孩敞開的領口露出一大片雪白秀美的脖頸還有胸口一大片雪白肌膚,隱隱間還能看到一抹白嫩嬌挺的渾圓邊緣。

高聳的巔峰則藏在小衣之中,幾乎要把上衣上的扣子脹裂了。

而柔細的柳腰,讓近似於桃形的臀部更見豐滿圓潤,呈現出一種完美的臀型。淡色的長裙隱隱束縛著修長筆直的雙腿,這樣的衣裝搭配,雖然簡單,卻把張晴雪的身材完全展露出來,恰到好處的**,更把張晴雪的性感推升到了極致,盡管頗為屈辱,但即便她自己也不能否認,此時的自己,正是她有生以來最為美麗動人,最有女人味的時候。

“吾宗的罪孽正來自於我們過分的軟弱,而‘弱小’本身就是這個殘酷修士界最大的錯,最大的罪孽。”咬著牙,忍著辱,卻已經沒有骨頭可以去傲慢,可以去堅持,嗚嗚,就在那張放置的簡塌上,就在朱鵬的麵前,張晴雪的心神完全崩潰,她的理想,她的堅持,她所依賴的長輩,她所要好的姐妹,就在這一天,全麵的崩盤毀滅了。

“求求您,求你了。你一定可以幫我們的吧,幫我們贖去這可怕的罪孽,讓我們可以有一點尊嚴生存。”嚶嚶哭泣著,絕望著,恍如一隻即將死去的鶴兒最後一聲柔弱的悲鳴,在淚眼的朦朧中,看著這個無限雪白中透出一股莊嚴與漆黑的男子,張晴雪就好像無意中抓到了最後一根可以求生的稻草一般,發了瘋般,用盡全力去抓住朱鵬距離她最近的衣角,她甚至不管去碰觸朱鵬的手掌。

“求求您,求你了,隻要你能讓我們擺脫這種可怕的罪孽,我可以把什麽都奉獻給你,我的人,我的身體,甚至我的神魂。”

她已經用盡了全力,可那似乎就在手中的衣角,卻怎麽也抓不住,一層淡淡薄薄的光氣阻隔著她的手掌與漆黑衣角的距離,就好像阻隔了她從深淵伸向人間的手掌。

漸漸的,力竭心死,她的眼角卻有晶瑩的淚水緩緩流淌,裏麵充斥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