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鳳破九霄:邪妃難惹

VIP8跪著撿鳳貼?

朝臣紛紛疑惑,這白家三小姐哪裏秀外慧中,聰明伶俐,明明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廢物,再加上貌醜不得人心,皇後可真是善良仁慈啊。

白炎靈卻遲遲不應,隻是悠哉地端起一杯茶,不急不慢,唇角更是有藐視的意味。

眾人頓時罵聲連連,這白家三小姐真是太放肆了,皇後問話竟然膽敢不回。

在牧慈幽臉色不佳準備發飆時,才語氣慵懶道:“皇後,要詢問我什麽?”

這聲音比起那醜陋不堪更讓人繞梁三日,可惜,生了一張這麽醜的容貌。

牧慈幽這才收斂怒顏,也好,這次放過你,等下我便要你給白家丟盡顏麵,驀然仿佛沒事發生般淡笑開口:“本宮最近頓生憂愁,雖然後宮姐妹眾多,但始終少了點生機,再則太子也是年紀娶妻生子成立家室了,三小姐你說呢?”

白炎靈喝著茶,戲謔的說道:“這與我何幹?”

牧慈幽美眸一深,難道這白三小姐不該擔憂太子會立誰為後嗎,沒想到白宇天那老狐狸還教會她的寶貝女兒如何掩飾,怕是想要對曜兒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她豈會令他們得逞?

當下牧慈幽狀似遺憾地搖了搖頭,歎息道:“難道三小姐沒有想嫁給太子的意願,那倒是本宮自作多情了。”

仿佛這是多少女子夢寐以求的,隻要她一開口提及,她敢斷定白炎靈必定會動搖。

然而此話一出,群臣愕然滿麵,什麽?皇後竟然打算讓一個醜八怪當太子妃,是不是太不公平了,他們的女兒幾次三番像皇後提及,都未曾答應,現下卻要這北溯廢物當太子妃,誰會服氣啊。

見白炎靈遲遲不反駁,牧慈幽心下冷嘲,裝什麽矜持,本宮肯給你這個機會,你都該偷著笑了,隨即美眸一轉,望向了一直沉默的白宇天,優雅笑道:“當日朝堂之上,白將軍可是屈尊降貴地請求皇上以及太子,應允這段婚事,本宮也隻是想成人之美。”

說著,便從隨旁丫鬟手中取來一紙大紅喜貼,把玩在纖細的指尖,牧慈幽玩味道:“本宮已在這喜帖上印下鳳印,三小姐如今隻要你點頭,本宮定親自為你安排,如何?”

“不知道皇後,打算如何安排。”白炎靈凝眸一閃,擲下手中茶杯,大致知道了這皇後打得是什麽主意,唇角嗜血勾起,她還沒找她算賬,不知死活地倒自己送上門了。

牧慈幽見魚兒上鉤了,不由會心一笑;“三小姐乃是白將軍的寶貝女兒,本宮自然不會虧待,這鳳貼上雖然蓋得不是太子妃,但也是太子的妃嬪,那是多少女子夢寐以求無上的榮耀,三小姐可否滿意本宮的安排?”

底下一片嘩然,原來不是太子妃啊,那就是妾了,雖然也的確是無上的榮耀,始終低人一等,何況白將軍權傾朝野,怎可能屈就寶貝女兒給太子當妾?

果然白宇天臉色驀然一沉,毫無顧及地拒絕道:“皇後,微臣當日在朝堂之上,言明得一清二楚,炎兒隻能是太子妃!”

“白將軍,你好大膽!”牧慈幽聲色冷厲,嗬斥道,“太子妃豈能是一個完全沒有能力,如此樣貌又如何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有損我北溯顏麵不說,太子肯娶白三小姐已經是她天大的福分了,本宮好心成全他們,白將軍不要得寸進尺!”

白宇天氣得麵色鐵青,卻被身旁的白雲容攔下,勸解他不要與皇後當麵起衝突,隻好忍氣吞聲地坐了下來。

牧慈幽痛快地冷笑了一聲,美眸轉向了白炎靈,她敢保證,即便隻是當太子的妾,這個女人絕對也會趨之若鶩,高高在上地將鳳貼,在白炎靈麵前一晃而過,“既然三小姐都未曾反駁什麽,那麽,本宮便將這鳳貼將於你,希望你日後好好輔佐太子。”

說是這麽說,可惜,鳳貼高貴如她,被牧慈幽一扔在了地上,她始終優雅笑著,等著看白炎靈在她麵前,狼狽跪下撿起鳳貼,她要她在文武百官麵前丟盡麵子,反正她的名聲也夠臭名遠揚了不是。

鳳貼從白炎靈眼前,飄落而下,眾人均紛紛等著這場精彩的好戲。

白宇天更是拳頭握緊,瞪向牧慈幽的目光,仿佛要將她撕碎。

不過這目光更令牧慈幽興奮,她嘲諷暗笑,哈哈,白炎靈啊白炎靈,你就如同你那賤人娘親一樣,跪在本宮腳下,如同低賤的狗一樣,撿起本宮對你的施舍吧哈哈。

可,牧慈幽等了半響,也不見白炎靈有任何動作。

這醜八怪有這麽高傲?這可是能夠嫁給太子的唯一機會,她會舍得這麽輕易放棄?

牧慈幽頓時臉色一沉,若是這廢物不接她的鳳貼,那丟人的就不是白家和這小賤種了,而是她堂堂一朝太後。

當下心一慌,卻見白炎靈緩緩起身,這時才放下心來,這小賤種怎麽可能會放棄這大好機會,她真是太過擔心了。

白宇天厲喝一聲,阻止道:“炎兒,坐下來。”

可惜,白炎靈似乎不聽他的,緩緩走到皇後麵前,牧慈幽心下暗喜,快像狗一樣,在白宇天,在朝臣麵前跪著撿吧哈哈。

眾人倒抽了一口氣,屏息期待,皇後當眾侮辱白家三小姐,這可是刺激的場麵啊。

白炎靈臉頰淡過一絲譏諷,安安靜靜的小小身子,卻全身透出濃鬱的殺氣,讓人心頭一悸,抬起腳狠狠地踩在鳳貼之上,重重碾過。

眾目睽睽,一片呆滯,這白三小姐是瘋了嗎,皇後的鳳貼也敢如此踐踏,但倒是給了皇後一個響亮的巴掌一般。

牧慈幽麵露鐵青,難堪之極,她堂堂皇後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怒火中燒地喝道:“白炎靈,你以為你自己是誰?高貴的千金小姐,隻不過是低賤的廢物,本宮允你和太子婚事,已是最大容忍,你不知感恩,還敢踐踏本宮鳳貼,該當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