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冥婚王妃

259 公主

她瞧見了陸雲袖與葉隱風之間決然的愛,她瞧見了他們生死不離的那般纏綿。但小碧清楚的很,崔聖之不是葉隱風,崔聖之不會如同葉隱風那般付出,她唯一能做的便是不斷的付出與傾訴,將自己的情感一滴滴的滲透進這鐵石心腸的人心裏。

崔聖之吻住小碧的唇,似是回答了她的問題。伴隨著身子的不斷聳動,那唇舌間的挑逗亦是越來越激烈,小碧兩腿之間納入的碩大,仿佛在頃刻間又漲大了許多。她腰肢一軟,終於在不斷的衝擊下,水源滾滾起來。

小碧不由自主的伸腿纏住對方的腰處,在承歡之餘,學會了迎合。

隻是做到激烈處,崔聖之忽然停了下來,燭火未滅,小碧似是第一回見到動情時候的先生。竟是媚飛眼角,美豔的令人發指。

不顧頃刻間,他便冷下了臉,問:“你這毒,是誰解的?”

小碧愣了下,隻覺卡在懸空處,周身酸癢的很,不覺小臉微微一苦,“真的不能說……”

“那好,又是誰下的?”崔聖之換了個問法。

小碧又是搖頭,她當真是怕這樁事會引起崔聖之的疑心,而實際上,每一次的疑心都在消磨崔聖之對她的信任。不覺心中暗暗叫苦,姐姐這次說纏絲草卻是害苦了她。

崔聖之惡狠狠的長槍直入,讓小碧頓時尖叫出聲,他便又問了句:“是誰?”

小碧剛要搖頭,顯然崔聖之連麵色都冰寒了下來,她害怕的搖著一頭青絲,“是三夫人……三夫人……”

是麽?崔聖之眸中寒光一閃,這次總算是溫和的縱身而入,引來女子軟媚的一聲輕呼,滿足而又快意。他頗為惡劣的捏住她的腰肢,異常快速的頂了進去。小碧似是鯉魚出水,頓時被頂的向上一彈,再度落下後,便發出了陣陣的呻吟。

這一戰,整整從子時持續到了醜時,小碧險些感覺自己要死在這床榻上了,崔聖之終於悶哼了聲,將所有的白濁都灌入到了小碧體內。她緊張的瞪大眼睛,卻想起那日離開的時候崔聖之讓她喝的那碗藥,心頭又掠過一絲哀傷,她哪怕是想學姐姐,替先生生個孩子也不可能。

不過無妨,小碧本就不是陸雲袖,走的路再崎嶇也是她自己選的。她緩緩靠近崔聖之,伏在他胸口處,輕聲問:“先生,你不急走吧?”

到醜時下半時,雞鳴過後,方會天明。此時天色尚晚,猶有微光浮在遙遠的天際,仿佛畫布上的一抹白。

崔聖之瞥了眼窗外,看了眼小碧眸中的期許,便搖頭說:“歇息片刻。”

小碧這才放下心來,又靠回他的肩上,這感覺又似是回到了東郊巷宅子裏頭的安逸,那時候上官輕鴻待她最像個夫君,夜夜相擁而眠,說不出的甜蜜。

果然時光如流水,逝者不可追。她再看看此時的崔聖之,哪怕是眸子裏頭,也看不見多少溫情,隻是當她垂首的時候,崔聖之才會拿手輕輕撫摸了下她的肩頭,那雙眸中到底還是柔和了下來。

小碧呢喃了句:“先生,那下次……何時才能見?”

崔聖之搖了搖頭,“近日要離開一次朝都,或者要月餘才能回來。”

是錦示司的要務麽?但幸好不是拒絕,小碧這才安穩下來,嘟著紅豔豔的小嘴翻過身去,“這真是太可惡了。”

這句話說的太過可愛,令崔聖之難得的多了幾句話,“上次你們那案子還未收尾,高大人在家中服毒自盡,夜郎王隻交來了個國中反黨,說是反黨策謀,但事中幾多蹊蹺,所以聖上讓我暗地查探,不需葉隱風明裏追蹤了。”

想起上回被夜郎人抓住的事情,小碧還是顫抖了下,若不是因為這樁事,她又怎麽會和崔聖之走到今天這種困境。

而崔聖之拂開她的頭發,露出而後的朱紅小痣,意有所指的啞聲說道:“我前些日子聽聞了件事。”

“什麽?”小碧嚇了一跳,慌忙捂住自己的耳朵。

“前夜郎王當時將小公主送到大梁和親,路上遭遇劫持而消失不見。聽聞夜郎的女子中,隻有尊貴身份的,才會在耳後點一顆朱痣。”

“先生……先生你是懷疑小碧?”小碧的聲音瞬間緊張起來。

崔聖之未曾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自顧自的撫摸著那顆小痣,“那些夜郎人應該便是尋找當日被劫持的公主,但這女子在哪裏目前還不確認?你說,她會去哪。”

小碧垂下眸子,無奈的撇了撇嘴,“小碧如何能曉得……”

崔聖之半晌不語,這會忽然間吻到小碧的脖頸處,一點點如他往常習慣那般,輕輕的咬噬著,咬的舒服了,才緩緩坐起身來,撿起落在床腳的衣裳,小碧見他似是要走,便趕忙起身替崔聖之穿衣,她服侍人慣了,極為熟練的替崔聖之先將裏衣套上,再係上帶子。這時崔聖之摟住那細柳小腰,低聲說道:“小碧,我此番便是要去西南大漠暗查,你可曉得此生我最討厭騙我的人,希望你不要成為那個人。”

小碧的手頓時僵住,她肩膀開始輕輕的晃動著,最後咬牙說道:“小碧對先生的心,可昭日月,你讓小碧現在為你死,小碧也肯。”

見崔聖之似乎溫和了下來,小碧才補充了句:“先生放心,小碧絕對不是那個公主……若是的話,小碧就要嫁到皇宮裏頭,哪裏還能與先生廝守。”

她彎下腰來,替崔聖之穿上步履,這句話令崔聖之一時有些發愣,他突然覺著自己看不透這個女人,明明純善到了極致,也單純到了極致。可她說的這句話,分明是有些意義,否則她絕對不會這般說。

可是小碧心裏頭也開始難過起來,果然先生這次來見她是帶著目的性的,可縱使如此,她還是沒辦法怪他。一麵暗恨自己的無能,一麵又開始覺著自己前麵的路,越走越狹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