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飛揚】我的痞子舞妃

第六十一章 羽衣輕繞流光舞

淡青色紗幔絲絲飛舞中,一個妖嬈的身影,蹁躚而至,珍繡長袖翩然若鴻,絲絲紗帶,搖曳在空中,美人如畫,眉如青黛,麵紗拂麵,一雙妖嬈魅惑的眸子,勾人心魂,一舞畢,台下的人,七魄丟了六魄,癡癡地望著台上的人影,清風微微拂過,妖嬈身影已然不見,隻餘下淡淡的紗幔,在風中飛舞。

愣神之際,淡青色紗幔已被撤去,五人呆呆的望著女子剛剛跳過舞的地方,還沒有緩過神來,眼神裏有些迷離,如夢似幻的感覺襲上心頭,一切宛若夢境。

麵容英氣的女子,嘲諷的看著呆愣的無人,沒有起伏的聲音冷冷的響起,“五位,可看清剛剛的舞了?”

回過神,五人呆呆的望了女子一眼,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重重的拂了一下額際,飛揚有些崩潰,既點頭又搖頭,到底是看清了,還是沒看清啊?琉璃眸微微眯了一下,看著剛才那個妖嬈的女子離開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趣味,有意思,她竟然可以跳出霓裳羽衣舞。

羽衣繞,流光舞,風月揚,挽流蘇,清歌似幔花月夜,一曲舞罷月無色。

可以再見到這樣的景象,真的可以說是難得、難得,飛揚的眉頭微微挑了挑,真的很好奇,這藍宇山莊的莊主到底是何人?僅僅是第二關,竟然已經達到了這種境界,不知道如果到了第九關,會遇到怎樣的舞林高手。

“你們到底是看清還是沒有看清?確定。搖頭?點頭?如果知道,就告訴我剛才那舞的名字,如果不知道,那隻能說句對不起了。”依然沒有起伏的聲音,響徹在整個擂台上,台下的民眾,也都好奇的盯著台上的五個人,不知道他們會如何回答?

五人麵麵相覷,無奈的搖了搖頭,臉上微赧,紛紛說道:“不知。”

女子沒有表情的望了他們一眼,手向前伸了伸,冷聲說道:“那各位抱歉了。失敗。比試結束後可以領取到闖過第一關的禮物。”

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五人垂頭喪氣的走下了擂台。

擂台又恢複了平靜,女子拿起鑼鼓,用力的敲擊了一聲,朗聲說道:“各位,看來今日的比試,結束的很快,如果想要挑戰的話,請下個月再來吧。”

“慢著!”清脆的聲音,慵懶的響起,飛揚的嘴角微微眯著,嬉笑著看著台上的女子,喚住了她即將離開的腳步。

眉頭微微皺了皺,女子看了飛揚一眼,嘴角微微動了動,“姑娘,還有何事?”

“哦?你們這樣就結束了?”眉一挑,飛揚低低的問道。

“比試完了,自然結束了。”

“那如果有人知道剛剛的那舞的名字呢?”邪肆的一笑,飛揚看著女子聽到她的話,皺的更緊的眉頭,笑的更加的明媚。

“你知道?”疑惑的語氣,溢滿了不信?

“可不?”拂了拂衣擺,身影一躍,飛揚已到了台上,這麽有趣的比試,不看到最後一關,豈不可惜?她可還想看看最後一關到底有什麽實力呢?勾起了她心內的舞蹈因子,就這樣結束了,豈非不妥?

嘴角的笑意,越發的張揚,飛揚輕輕地靠近女子,朱唇微張,淡淡的吐出幾個字,“霓裳羽衣舞。如何?可對?”

眼神一愣,女子驚愕的轉過頭,看向飛揚,注意到她嘴角的笑意,眸子微微閃了閃,臉色變了一下,卻還是點了點頭,“對!但是,你沒有過第一關,即使知道,也……”

“哦?”眉一挑,飛揚微微眯了一下琉璃眸,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但是似乎並沒有規定,過了第二關,就不可以過第一關?”

細細的想了一下,女子看了飛揚一眼,“的確沒有。那姑娘,就補過第一關吧?”

攤了攤手,飛揚笑著斜睨了女子一眼,“隨便。請了。”

台下原本要走的民眾,看到這,又紛紛的停住了腳步,好奇的看著擂台上笑的明媚的女子,一旁的小言緊張的看著飛揚,這小姐怎麽上去了,王爺就要回去了,這可怎麽辦才好?

麵容極冷的看了飛揚一眼,女子嘴角微微動了動,“那姑娘看好了。”

話音剛落,身影微微一動,衣袖衣擺,回旋飛舞,不知從什麽地方抽出一把軟劍,一場劍舞,翩然而起,時而飛旋,時而飛旋,英氣勃發。

收勢,女子靜靜地看著飛揚,手指輕輕地向前伸了伸,軟劍遞到了飛揚的麵前,眼神微眯,“姑娘,請了。”

嘴角邪肆的一勾,飛揚長袖一甩,女子手裏的軟劍已然到了飛揚的手中,紅衫輕揚,劍花若有若無,儼然女子剛剛的舞姿,卻更加的純熟,英氣中,張揚著邪肆,仿佛這個舞,已經練了多年之久,女子呆愣的看著飛揚舞出的風姿,嘴角微微抿了抿,如果不是知道頭一次在人前演示這支舞,她真的會以為,眼前的女子才是真正的創建者。

舞畢,飛揚淡淡的把軟劍遞給女子,嘴角微微揚了揚,“可過?”

呆呆的點了點頭,女子收回軟劍,伸手一揚,“姑娘,請。到第三關。”

嘴角邪肆的一笑,飛揚拽了拽額前的碎發,“謝嘍。”

擂台後,一雙探究的目光深深地望了飛揚的身影一眼,眸子微微動了動,放下帷幕,走回到擂台後的正中央,看著坐在主位上,冷漠的喝著茶的男子,恭敬地說道:“莊主,一個少女已經過了第二關。此時正在過第三關。”

男子冷淡的抬起頭,英挺的麵容上有著極深的淡漠,沒有表情的掃視了他一眼,眸子微微動了動,眉頭深深地鎖著,“少女?”

“是。莊主,大約有十六七歲的樣子,她的舞,倒是跳的極好。”微微抬起頭,看了一眼男子的表情,接著說道。

“十六七歲嗎?”嘴角輕輕地喃了一句,那應該不是了?如果活著的話,她應該已經近三十歲了吧。

男子輕啜了一口茶,嘴角微微抿了抿,一抹苦澀的笑,輕輕地溢出,找了這麽多年,還是沒有找到嗎?飛揚,你到底在哪裏?無力的擺了擺手,“下去吧,有什麽情況,在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