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高手(破壺)

第66章 殺手的心情

陽子與孫伴山都站在落地窗前,但他可不象孫伴山一樣,在那裏胡亂瞎看。陽子是在感覺,感覺一下外麵是不是有什麽危險。

聽到旁邊別墅傳來亂哄哄的聲音,陽子才收回目光,轉頭看了一眼孫伴山。但就這一眼,陽子一下子汗毛孔都乍了起來。

小紅點?這樣的小紅點陽子太熟悉了,在中南海訓練基地中,他可沒少看到這樣的射線。

陽子來不及說什麽,單掌一震,孫伴山還沒反應過來,就飛出四五米遠。

就在孫伴山身體飛出的一刹那,一顆子彈擦著他的臉夾射了過去。子彈的衝擊波還是在孫伴山的臉上留下一道血槽。

“大家小心,有狙擊手。許德,叫外麵的兄弟都藏好,你們保護老板,把燈滅掉。”隨著陽子最後一個字落地,他的身影早已經不知去向。

孫伴山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狙擊手?奶奶地,從電視上看到的東西,怎了出現在這個地方了?老子又不是美國總統,犯得上用狙擊手嗎?

外麵的人剛跑到這邊,一聽有人用槍在瞄著他們,呼啦一下,一個個上躥下跳,都在找著能隱藏身體的地方。

許德趕緊把燈閉掉,房間內的幾個人,都貼到牆邊,一動也不敢動。

瞄準距中,文風看的很真切,又叫孫伴山逃掉一次。文風狠狠的揮了一下拳,有點心有不甘。但他知道自己沒有機會了,因為一道人影在迅速的向他接近。文風的瞳孔都在縮小,他還沒見過這樣的速度,在黑暗中向一條蛇一樣在快速的接近他。

文風與社會上的那種殺手不同,他是個特種兵,是經過戰場洗禮的人。做任何事情之前,都為自己想好了後退的步驟。

雖然不知道來的是什麽人,但文風知道,自己要是逃跑的話,絕對逃脫不掉這個人的追殺。

文風把槍管往地上一杵,雙手使勁一擰,一把嶄新的‘狙擊步槍’,完成了它的使命,斷成兩節。

文風從後背的背饢中,一伸手,竟然抓出一隻貓來。但這隻貓的嘴巴卻被膠帶纏著,發不出一點聲音。文風一抖手,往遠處一扔。

而文風自己,卻往相反的方向,一個前撲就地一滾,落入一個長滿雜草的坑中。

那隻可憐的貓,剛得到自由,也顧不上用爪子抓開纏繞在嘴巴上的膠帶,沙沙沙就向遠處跑開。

陽子向一個幽靈一樣,閃了過來。在剛才文風射擊的地方,看了一眼地上的槍支。隻略微一停頓,就向那隻貓跑的方向追了下去。

文風的身上,堆滿了雜草和樹葉,但他一動也不敢動。雖然陽子已經追過去好長時間,文風依然趟在坑中。

果然不出所料,陽子一閃身,又出現在剛才射擊的地方。手中的殘刃在夜色中閃著寒光。

陽子閉上雙眼,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時間一點一點的流失。文風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中,他屏住呼吸,文風知道自己哪怕發出一點動靜,可能就會成為刀下之鬼。不知道為什麽,文風覺得自己在這個人麵前,他連突然襲擊的想法都不敢。

這種感覺,文風好象似曾相識,腦海中也不斷的搜尋著往日的記憶。不錯,文風記起來了,那還是在越戰那時候。有一次中央某首長來部隊視察,首長身邊的其中一個人,就是給他的這種感覺。

陽子睜開眼睛,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好象也有點不甘心的樣子。又看了四周一眼,這才向別墅走去。

文風隻覺得渾身上下都被自己的汗濕透了,一直聽著腳步聲遠去,文風才敢輕輕的呼吸一下,好象擔心呼吸聲都怕把陽子再吸引過來。

其實陽子也感覺很奇怪,這六七百米的距離,以他的速度,按說狙擊手不可能會逃脫掉的。如果說機會,那隻有剛才他追那隻可憐的小貓的時候,這個人趁機逃脫了。

“高手,這才是真正的殺手。”陽子也有點佩服這個狙擊手。

一個真正的殺手,不但能殺死目標,還能從容不迫的離開,這才是真本事。特別是能從他這樣的人手中離開,陽子現在開始真正擔心起孫伴山的安全了。

陽子曾經也是一名中南海特級保鏢。中南海保鏢,也是世界上公認最好的安保隊伍之一。今天如果不是他在場,孫伴山的下場也可想而知了。

文風又等了將近一個多小時,確定已經沒有危險,才悄悄的爬出藏身的地方,在夜色中隱身而去。

經過這一晚的遇險,陽子開始親自布置起人員來。別墅的第三層,他安排了七名兄弟,在那邊把首。樓下的一層,他叫許德帶領幾個兄弟在那看護。而他自己,則睡在二層的小客廳中。

孫伴山幾個,都住在第二層,所以陽子要親自守護,對別人他可不放心。

忙碌了半夜,孫伴山趟在自己的**,阿彩李芸等都在他的房間沒走,歐陽月正為他處理著臉上的傷口。

“芸姐,今晚我要和你睡在一起,我害怕。”阿彩靠在李芸的身上,到現在還驚魂未定。

聽到阿彩這樣說,歐陽月看了李芸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李芸一看,她明白月月也在害怕,“月月,你也來我房間睡吧,有我保護,你倆就放心吧。”

“那什麽~我也害怕,也叫我一起睡吧。”孫伴山恬不知恥的也跟著說道。

“想的美,你的床比我的大多了,你要害怕,那叫我師兄來陪你。”李芸毫不客氣的一口拒絕。

“親娘啊,我都破了相了,你們就這麽狠心,也不安慰一下我這顆受傷的心。阿芸別忘了咱們倆可是在一起睡過兩晚上,我的人品難到你不清楚?”孫伴山可憐巴巴的說道。

“你~你亂說什麽,誰誰跟你睡過。”李芸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起來。

“哇塞,還有這樣的事情?阿彩,看來今晚隻能咱們倆一起睡了。”月月調笑著李芸。

“是啊,咱們可不能耽誤人家的好事。”阿彩也跟著戲弄著李芸。

“兩個臭丫頭,別聽他亂說。我我沒有~!”李芸急的不知道該咱們解釋才好。

“你倆也別說阿芸,別忘了在山洞裏,我可是抱著你倆在那小石頭上睡了一夜,當時咱們連衣服都沒穿。”孫伴山說的是沒穿外衣,可沒說**。

“你~你亂說,誰沒穿衣服了。”

“死半仙,才沒有呢。”

歐陽月和阿彩趕緊辯駁著。

李芸一聽,嗬!這下好了,以後誰也別說誰,大家都有‘把柄’在手。

“唉~我的意思你們不明白。我是說在那種時候我都沒做什麽壞事,說明我的人品已經達到了一個嶄新的境界。所以,你們都別走了,就在我這裏睡吧,也算安慰一下我這個破了相的人。當然,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大家在一起安全。”

孫伴山說完,三個女子竟然都沒說話,不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孫伴山一看有門,樂的牙都快碎了。這樣的機會可難得,放過一次下次就別想了。

孫伴山趕緊坐了起來,下了床來到門前,把房間門從裏邊鎖死,鑰匙拿在自己手中。

“就這麽定了,反正鑰匙在我手中,你們想出去也不可能了。”

“那~那你可不許亂動。”阿彩小聲的說了一句,說完之後,才發現這樣說有點問題,害羞的頭都不敢抬。她這一說,等於是自己同意了。

李芸和歐陽月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但三個人的心中,都有點渴望。

“半仙,你~你把燈關掉。”歐陽月知道今晚看來是走不掉了,那還不如幹脆大方一點,但也不好意思在燈下把外衣脫掉。

“咣~!”的一聲,房門被一腳踹開,陽子手持殘刃衝進臥室。接著又是一陣零亂的腳步聲,許德帶著一幫師兄弟,也衝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