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高手(破壺)

第266章 憤怒的司徒雷

孫伴山一個人無比的煩惱加鬱悶著,其他人到是玩的很開心。

經曆過雨露滋潤的鳳凰女,也體會到了‘朱哥’的苦衷,看來有時候‘耍流氓’也是一種愛的體驗。朱永生可不想叫小石頭跟著當燈泡,好不容易把小石頭推給了穆水嘩與人皮張。條件是回國後給他倆每人十萬人民幣,但絕對不允許小石頭去騷擾他與風凰女。這一次鳳凰女卻沒有責怪朱永生,她也開始明白,兩個人之間需要一點私人空間。

司徒莊園在新加坡那可是首屈一指的建築。不但占地廣住房多,光是配套設施就十分的先進。

私人遊泳館裏,成了穆水嘩與人皮張的天下。兩個人安排小石頭把門,任何服務人員都不許進入。小石頭也不容易,長這麽大第一次賺到了收入。穆水嘩承諾,回國後給小石頭五千人民幣當酬勞。小石頭也在琢磨著,這五千塊錢,能不能買部好點的筆記本電腦。

高爾夫球場裏,朱永生賣力的教著鳳凰女怎麽打高爾夫。他也隻是想體驗一下這種高雅的運動,朱永生自己根本就不會。

“鳳妹,不是這樣,應該是這樣,力氣要大!”朱永生輪圓了胳膊,連吃奶的力氣恨不得都用上了。

“朱哥,真帥!”雖然朱永生也沒擊到球,但鳳凰女還是很花癡的讚美了一句。

看著上下飛舞的草被,服務人員心疼的肝都疼。兩個人不是在打擊球,簡直就是在挖坑,還得說看誰挖的深。

但服務人員誰也不敢指責什麽,這兩位可是老爺子請的貴賓。別說是在球場裏刨坑,就是弄兩把鋤頭在這開荒種幾排大蔥,他們也隻能看著。

孔大師是最敬業的修行主義者,哪裏人多他就往哪去,為的就是發泄一下他的表演。一臉的神聖不可侵犯加上時不時的飄浮一下,不一會兒,孔大神棍的四周就圍滿了人。弄的馮伯還以為發生了什麽大事情,趕緊帶著一隊護衛跑過去看看。

在一片歡呼聲中,飄浮在空中的孔大神棍越發顯得仙風道骨,“聽完本大師的演講,難道你們就不心動,內心裏就沒有什麽想法嗎?”孔山心裏在等待著眾人撲倒在他的腳下,要拜他為師的那種神聖時刻。

“好!再來一個~!”

在一片歡呼聲中,幾乎所有的人都在掏著,五元十元的新加坡元不斷的扔了過來,有的人還扔的是美元。馮伯也覺得很神奇,這樣的室外飄浮魔術他還是第一次見。

“你~你們這是~!”

“大師,您別光表演‘空中飛人‘,能不能來個‘空中解體’啊?”

“厄!”孔大神棍隻覺得腦子有點短路,一個倒栽蔥,從空中栽了下來。

馮伯一看不好,趕緊跑過去看看。可憐的老孔這下栽的可不輕,連脖子都歪了。沒辦法,隻能送醫院了。

周圍觀看的人都是莊園裏的員工、下人及仆人,但他們一個個都顯示出了高昂的素質。不少人幫著撿起地上的零鈔,準備給那位演砸了的魔術師送去。

周老怪坐在花園的搖椅上,正從那搖啊搖搖到外婆橋,估計正回憶著不怎麽美好的童年。

今天司徒搏龍把周老怪這位假‘舅老爺’請過去之後,先是之乎者也的一通道德情教育,然後就是迫走老怪給他個說法。

周老怪也不著急,剛才握手賠不是的時候,周老怪就知道了司徒搏龍的想法。既然這老家夥想靠上中國這棵大樹,周老怪更是求之不得。

“司徒先生,不知道這裏說話方便不方便?”周老怪故作神秘的說道。

看著眼前的老妖精忽然嚴肅起來,司徒搏龍也認真的看了看四周,“走!到我書房裏說去!”

兩個老家夥,象小偷一樣賊頭賊腦的溜進了書房。

“周先生,有什麽話您盡管說,這裏絕對的安全。”

周老怪背著雙手,看著司徒搏龍,很嚴肅的說道:“司徒先生,實話告訴你,我並不是伴山的舅老爺。我的真實身份,是中國的一位部長級別的院長。但是,在中國除了主席和總理,我誰的話也不聽,誰也無權利管我。”周老怪這句話,說的到是實際情況。

司徒搏龍一下子也蒙了,他是想到周老怪可能是中國政府的高官,但沒想到會這麽高。高到隻有主席和總理可以命令他的地步。

“周~周先生,能認識您這樣的大員,老朽真是三生有幸啊。”

司徒搏龍不得不高看一眼,中國可不是小國,一位部長級的官員有多大能量,司徒搏龍非常清楚。難怪美國人要圍捕他們,看來還真不是一條小魚。

“司徒先生,本來我是不想透露身份,但看到您這麽真誠,我代表中國政府,也歡迎您成為中國的朋友。明天,我們就要回去了,也歡迎司徒先生有機會去中國走走。”

內心裏正激動的司徒搏龍,一聽周老怪要回去。馬上把臉一本,“不行,周先生您可以走,但伴山那小子絕對不能走。侮辱了我的孫女,不能就這麽一走了知,這叫我的老臉往哪裏放。他要走也可以,必須與我孫女馬上成婚,不然就別想走出司徒莊園。”

“司徒先生,您也不想想,我這麽大年紀了,在中國不是和你吹,就是總理的話有時候我也不聽。但為什麽跟著伴山這小家夥到處亂跑?唉~!那是因為,他的身份太特殊。”周老怪長歎了一聲,一臉的鬱悶之狀。

司徒搏龍呼吸都覺得有點急促,天啊!伴山這小子難道真是??司徒搏龍腦子裏開始胡思亂想起來,越想越覺得不得了,更加認定不能放過孫伴山。

“周先生,您應該也看出來,伴山與雪丫頭兩人都喜歡對方。既然您冒充了一次舅老爺,那您就替他們做主吧。我相信,以我的家世,伴山的父母應該不會覺得低吧。”

一想到伴山的那位‘親爹’,很可能就是那位高高在上的至尊人物,司徒搏龍血脈都有點膨脹。這要是以後在貴族圈子裏聚會的時候,一說出自己孫女的親家是誰,那還不把別人羨慕死,誰還敢招惹他們司徒家族。

周老怪笑了笑,心說你個老家夥想什麽好事。伴山他爹媽在天堂正下象棋呢,你去了三個人到是能鬥地主。

“司徒先生,我看這樣吧,咱們先定婚,等我回國以後,找個機會,再把婚事辦了。但是,你也知道,伴山這孩子風流成性,他在國內~!”

“周先生,就這麽定了。伴山的事情我都知道,沒關係。年輕人誰沒三五個紅顏知己,不瞞你說,我也有~嘿嘿!”

司徒搏龍心裏那個樂啊,總算把孫伴山套住了。他就怕周老怪反悔,趕緊答應下來。

在兩個老家夥密謀之下,定下來明天舉行定婚儀式。而定婚後,由司徒家族的私人飛機,送孫伴山等人去香港。

周老怪心裏也有打算,他這樣做有兩種好處。一來這是司徒家族的地盤,隻要把司徒搏龍抓緊了,美國人也拿他們沒辦法。二來司徒家族在世界上確實有很大的影響力,真要是能拉攏過來,對中國的經濟發展非常有好處。至於孫伴山怎麽去和阿彩她們解釋,周老怪才不去問這麽多。他知道這件事情司徒家族肯定大肆宣揚,想瞞也漫不住。周老怪用司徒搏龍的加密手機直接給瑞木清打了一個電話,叫瑞木清想辦法先穩住阿彩三人,可別真出了事。

陽子得知有師叔在國內幫忙安慰阿彩三人,他也放心了。瑞木清掌管著中國的情報係統,手下能人眾多,想騙一下三個小丫頭,那可是很簡單的事情。

而此時的羅列奇中將,也悄悄的來到新加坡。這幾天他的日子可不好過,軍方和政界對他都是罵聲一片。特別是海豹突擊隊的‘海神’事件,算是把他麵子都丟光了。軍界與政界都說這是羅列奇自己搞的把戲,自己的失職反到推在了海豹突擊隊的身上,還弄出個‘海神’出來蒙騙大家。

鬱悶無比的羅列奇也下了狠心,這一次不管死活,他都要把周老怪等人弄會美國。哪怕是得罪了新加坡政府,也不能叫這幾個人活著回中國。

“什麽?爺爺你明天要妹妹和伴山定婚?”司徒雷吃驚的看著司徒搏龍,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哈哈,雷兒,你是不是很替妹妹高興啊。你幹的不錯,能在中國十幾億人當中,找出孫伴山這小子,也算是大功一件。孩子,等以後爺爺老了,司徒家族就靠你和伴山了。記住,以後有什麽難處,就多請教一下伴山。”

司徒搏龍那意思伴山上麵有人,有為難的地方就找他出麵。但這句話聽在司徒雷的耳朵裏,卻是成了另外一層意思。

司徒雷臉色有點蒼白,表麵上雖然帶著笑容,心裏卻是恨不得把孫伴山碎屍萬段。

憤怒的司徒雷連午飯也沒在莊園裏吃,找了兩名俊俏的男優,瘋狂的發泄了一番,就悄悄的去了美國大使館。

“司徒雷先生,作為美國的朋友,我們會全力幫助您得到家族的一切。如果您覺得可以,甚至連您爺爺我們都可以!”羅列奇的意思很露骨,說的也很明白。

“不不,我爺爺絕對不能動,我隻要孫伴山那家夥死。按照新加坡的規矩,定婚之時新人要乘船遊海,為未來祈福。我可以把遊艇上的人,全部換成你們的人。到了海上,那就看你們的了,這一次絕對不能叫他們活著回來。”

司徒雷這一次可是下了狠心,哪怕是連自己的妹妹司徒雪吟搭進去,他也不能叫孫伴山來霸占他的家業。

“OK!絕對沒問題,但你要保證,那幾個中國人都在船上。”

看著有點急躁的司徒雷,羅列奇露出了一絲陰笑。這一次不但能劫持走那幾個中國人,甚至連司徒家族,以後都會在他的控製之內。要不然,司徒雷隻能是身敗名裂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