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高手(破壺)

第268章 宴請

司徒博龍在新加坡能力通天,輕而易舉的就辦好了孫伴山等人的入關證明。這樣一來,幾個‘偷渡者’一轉眼,就冠冕堂皇的成了普通遊客。

訂婚宴會安排在晚上舉行,這也是為了等待一下遠道的客人。因為時間太倉促,有的家族根本就趕不過來,隻能派就進的公司或者友人,代表他們前去祝賀一下。

司徒家族的莊園裏,最幸福的莫過於司徒雪吟。前天晚上被爺爺堵在了孫伴山的房間,當場抓了一個現行。司徒雪吟本以為最起碼也會被爺爺臭罵一頓,然後懲罰半年不許出莊園一步。哪想到爺爺竟然告訴她,要與孫伴山訂婚。這突如其來的幸福,一下子叫司徒雪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在孫伴山身邊的四個女人中,司徒雪吟知道自己是唯一使用手段才得到孫伴山愛的一個人。與其她三位姐姐不一樣,司徒雪吟知道自己性格開放,孫伴山也不是唯一與她上過床的男人。所以,從一開始,司徒雪吟就沒敢夢想有一天會成為伴山的妻子。

司徒雪吟很緊張,她非常非常的愛孫伴山,為了孫伴山她可以放棄一切,甚至自己的生命。但一想到阿彩李芸和歐陽月三人,司徒雪吟總有一種做賊的感覺,好象是自己用不光彩的手段把孫伴山偷到手一樣。婚姻是人生大事,雪吟覺得,她應該與伴山好好的談談。

司徒莊園張燈結彩,不知道有多少年沒這麽熱鬧過了。從上午開始,就有不少賓客前來祝賀。司徒搏龍穿著一身唐裝,如地主老財一樣坐鎮大廳裏迎接各方貴賓。就連久未露麵全身癱瘓的司徒雷的父親,也由司徒雷的母親陪伴著坐在輪椅上來到大廳。

看到兒子的出現,司徒搏龍一陣心酸。兒子的癱瘓也可以說是他一手造成的,要不是他當年下手太狠,結下的仇家太多,也不會造成兒子被仇家暗害弄的全身癱瘓。

司徒雷的母親這麽多年照顧丈夫,已經很少過問家族的事情了。老兩口過的很清淡,宛如出家人一樣看的很開。但這次司徒雪吟訂婚,她們夫妻必須要來。因為司徒雪吟是他們當年領養的孩子,夫妻倆非常愛司徒雪吟,他們不想叫雪吟覺得,在身份上有什麽偏見。

周老怪代表男方家庭長輩,與司徒搏龍坐在一起。不過在來賓的眼裏,這個長相怪異的老頭,最多也就是個陪襯。在他們看來,如果不是自己的晚輩與司徒家聯姻,恐怕這老家夥還在家裏種地呢。

孫伴山的房間裏,司徒雪吟與孫伴山麵對麵坐著。兩個人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好象彼此都有點害羞。

“雪吟,嘿嘿,那什麽,訂了!”

“嗯!”

雪吟雙手不停的纏著自己的衣角,隻說了一個字,就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孫伴山做賊似的看了看房門,深吸一口氣說道:“你說這是什麽事,不就是定個婚嗎,怎麽就緊張起來了?雪吟,你說咱倆在**什麽花樣沒做過,幹嘛要這麽緊張?你瞧瞧咱倆,弄的跟小處男剛見麵似的。這要是被朱胖子看見,還不笑話死咱倆。”

司徒雪吟看著孫伴山,兩個人忽然哈哈大笑起來。這一下子,兩個人也輕鬆多了。

“死樣,還不都是你剛才緊張,才害的我也緊張。弄的人家小心肝蹦蹦直跳,你個死伴山要賠我。”

“我說丫頭,別不講理好不好,都是你一進門就低頭不語,弄的跟有什麽大事似的,我能不緊張嗎。”

“死伴山,還嘴硬!”

司徒雪吟說著,就跳到了孫伴山的身上,一頓粉拳打在他的身上。孫伴山也不含糊,抱著司徒雪吟就向**走去。兩個人也不管外見高朋滿座,在房間裏是一通。

“丫頭,你說咱倆這算不算洞房啊?”孫伴山躺在**,喘息著問道。

“洞你個頭啊,我問你,咱們倆訂了婚,那阿彩姐姐她們怎麽辦?”司徒雪吟一翻身,趴在了孫伴山的身上。

“能怎麽辦,走一步看一步,隻能這樣了。”

“那不行,不然我心裏不安。阿彩姐姐她們對你都這麽好,你不能辜負了她們。”雪吟不依不饒的說道。

“我以前到是想過,移民阿拉伯世界。那邊在法律上能娶四個老婆,但我又不想失去國籍,那樣的話我就成外國人了,那可有點對不起祖宗。”

“我不管,反正到時候你得想辦法,不然我怎麽好意思再麵對阿彩她們。”

兩個人也不敢太耽擱時間,畢竟今天是他們定婚的日子,就算雪吟不便出麵,他這個準新郎可是要出去招呼客人的。

孫伴山來到客廳,司徒雷熱情的走過來,親熱的喊著‘妹夫’,拉著孫伴山去拜見他的父母。自從周老怪說司徒雷‘叛變’之後,孫伴山每次看到他,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陽子等人也都煥然一新,鳳凰女的出現也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一身潔白長裙的鳳凰女拉著小石頭,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聖潔之美。不少富家子弟,紛紛上前大獻殷勤,弄的朱永生差一點就大打出手。

孔大師拉著人皮張,到處宣講著他的慈善理論,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教廷派來的人呢。

穆水嘩與陽子身邊,卻圍著不少花癡少女。他倆平時很少打扮,今天一身筆挺的西服,理發師還專門為他倆整了頭型。兩個人英姿勃發的一現身,就引起了不少待嫁少女的驚叫。

兩人都沒經過這樣的陣勢,紅著臉左右突圍,總算來到孫伴山身邊。

孫伴山也是,找誰不好非找他倆當今天的伴郎。孫伴山站在陽子與穆水嘩身邊,簡直就是一個反麵教材。麻杆似的身材,穿什麽樣的名牌都顯得肥大。剛長出一點的頭發弄的美發師都無從下手。加上剛與司徒雪吟完,臉上略顯疲憊。不少富家子弟,看到孫伴山這副尊容,都為司徒雪吟感到憤憤不平。在他們心裏,都以為這是司徒搏龍為了政治聯姻,硬著司徒雪吟下嫁這個跟癆病鬼似的家夥。

馮伯今天是最忙碌的人,身為大管家,裏裏外外他都要心。

“魏師傅,今天來的賓客比較多,在安全問題上,你可要多下點心思。”

“放心吧馮伯,今天能進主宴會廳的人,我們都會嚴格檢查。”

魏師傅是司徒搏龍的貼身保鏢,跟了司徒搏龍將近二十年,也是家族武士的總教頭。

今天他的任務可不輕鬆,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能出現一點差錯。這可是關係到司徒家族的顏麵,更何況司徒老爺子仇家也不少,他自身的安全就很重要。

從泰國開往新加坡的遊船上,走下一行十一人的旅行團。這十一個人,在穿著打扮上幾乎相同,跟其他的旅行團有著很大的區別。

十一人下船之後,直接上了一輛旅遊大巴。

“哈森血使,一切都準備好了,這是你們的新身份。你們將以泰國萬邦集團的名義,進入司徒莊園。您的身份是公司懂事長的侄子,名字還是使用哈森,他們十人是您的保鏢。”大巴車上,一位中年人恭敬的說道。

哈森接過邀請涵與身份牌,冷笑了一下扔給了身後的亡靈使者。

在泰國巫教中,哈森是最冷血的殺手,他所訓練出來的這些人號稱‘亡靈使者’,專門是替教主清除異己的護法隊。哈森的修煉法門很奇特,他是用腐爛的屍體進行修煉。所以一隻右手是紫黑色,而且巨毒無比。

在大巴車中,哈森等人換好了衣服,到一個拐角處,哈森等人又換乘了三輛寶馬。由於時間的關係,他們直接開往了司徒莊園。

“對不起先生,這裏是私人領地,請允許我看一下您的邀請涵。”

司徒莊園門口,四名身穿禮服的家丁,既嚴格又不失禮節的檢查著每一個進入司徒莊園的貴賓。

“我們是泰國萬邦集團的人,專程前來祝賀的。”哈森說著,連邀請涵與自己的身份牌一同遞了過去。

“哦,他們是我的保鏢。”哈森接著補充了一句。

四名家丁微笑的檢查了每個人的身份牌,然後其中一個客氣的說道:“哈森先生,我們的引領員將會帶您進入二號宴會廳。您的保鏢會隨著我們的引領員,進入五號宴會廳。請先生放心,在司徒莊園,您的安全我們會絕對保障。”

哈森看了看四周,多年的殺手生涯,使他明顯的感覺到,周圍最少有十把槍正對著他們。哈森知道不能衝動,他的任務隻是殺一個人,不是與司徒家族開戰。哈森用暗語給後麵車上的人吩咐了幾句,叫他們暫時不要衝動。

“好的,在這裏我沒有不放心的理由,因為這是司徒莊園。”哈森笑著說道。

“謝謝先生的體諒,裏邊請!”

家丁說完,一位身穿紅色禮服的仆人,在前麵開著電動車,引領著哈森的車來到了二號宴會廳。

到了這裏,哈森才知道,原來以他董事長侄子的身份,還無法見到主人。隻有那些大家族和政府使館的人,才能進入一號宴會廳。

看來隻能等到新人敬酒的時候,他才能動手。哈森悄悄的在自己的手上,帶上了一副白色的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