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高手(破壺)

第375章 談判

沒有錢孫伴山到是不怕,他們可以半路上找一位‘活雷鋒’,從他的身上暫時借倆錢花花。但是這裏不是中國,到處都是人。蘇黎士郊外到是風景如畫,隻是人煙有點稀少。等了將近二十分鍾,終於在歐陽月這位大美女的**下,一位愛心泛濫的男子,才把車停了下來。

“親娘啊,終於接通了。陽子,你在哪呢?那個大島靈花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千萬別放她跑了,不然咱們可就完了。”

一撥通陽子的電話,孫伴山首先問的就是大島靈花。如果大島靈花沒與陽子在一起,那他們可真慘了。來瑞士不但沒有得到什麽,恐怕連家都沒法回,隻能在這裏打家劫舍了。

“伴山,你們沒出事吧?怎麽現在才聯係?靈花和我在一起,你們趕緊過來吧,我倆在羅馬式大教堂門口等你們,瑞士人都知道這裏。”

放下電話,孫伴山迫著那位‘愛心泛濫’的男子,帶著他們奔向大教堂。

一路上,孫伴山簡單的把大島靈花的事情給歐陽月和穆水嘩三人介紹了一下。並著重的告訴大家,陽子對靈花很有意思。

“伴山,你可別胡說,陽子大哥很正直,好象沒這個意思吧?”歐陽月有點不相信這一點。

“你看看,這你就不明白了吧。以前靈花在咱們公司的時候,陽子就對人家有意思。我給你們說,別看陽子長的一臉的正大光明,但麵對靈花的時候,他的內心象火一樣的燃燒。在靈花麵前,陽子越是一本正經,就越能說明他對人家有意思。這一回咱們可要幫幫陽子,他們師門一個個都是老處男,能有一個破戒的很不容易。男人嗎,誰見到美女不喜歡。”

人皮張不服氣的撇了撇嘴,“我就不喜歡。”

“你小子先天性的疲軟,別硬往男人堆裏靠!”孫伴山翻了個白眼。

歐陽月悄悄的掐了孫伴山一下,“你以為都象你似的這麽好色。”不過在歐陽月的心理,到真是希望陽子能有一個好的伴侶。

在眾人的聊天中,那位‘愛心泛濫’的男子,把車開到了大教堂附近。

“那就是著名的羅馬式大教堂。”男子用手一指,轉頭給歐陽月說到。

歐陽月給伴山三人翻譯了一下,孫伴山朝穆水嘩眨了眨眼,“他的使命完成了。”

穆水嘩微笑了一下,很明白孫伴山的意思。抬手一掌,切在了男子的後頸上,那男子軟軟的趴在了方向盤上。

陽子與大島靈花正焦急的等待著,遠遠的看到孫伴山四人走了過來,兩人趕緊迎了上去。

“趙靈!哦,現在應該喊你靈花才對。你可不知道,自從你走了以後,公司的姐妹都很想你。”歐陽月第一個跑了上來,高興的與靈花打著招呼。

大島靈花尷尬的笑了笑,“月月,好久不見了,我也想你們。我的事情,伴山都給你說了吧?還希望你們不要介意。”

“不介意,其實我也希望能有你這樣傳奇色彩的生活。”

孫伴山也晃著腦袋走了過來,“靈花,今天是怎麽回事?那幫家夥是什麽人?”

陽子把眼一瞪,“還說呢,都是你把事情辦砸了。伴山,咱們壞了人家的大事。”

孫伴山撇了撇嘴,“吆吆吆~連名都不喊了,直接成‘人家’了?”說完一回頭,對著穆水嘩與人皮張說道:“我說什麽來著,狐狸尾巴總有的那一天。看到了嗎,事實勝於雄辯。”

“你小子亂說什麽?我告訴你,這可是人家師門的大事。”陽子說著,把大島靈花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

“陽子哥,算了,也不能怪伴山。”大島靈花知道在那種情況下,換成她也會上去打招呼的。

“別在這說了,咱們先找地方住下來。”陽子看到四周的遊客不少都在看他們,覺得還是先住下來在說。

“慢著,我先問你一下,那什麽,你身上有錢嗎?”孫伴山撓了撓頭,尷尬的問著陽子。

“靠!我有個屁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從來都不帶錢的。”陽子奇怪孫伴山怎麽問起他帶沒帶錢。

歐陽月不好意思的說道:“陽子大哥,我的包被那群人搶走了,我們幾個,都是一分錢也沒有。包括金卡和護照,也都~在包裏。”

陽子嘴張的老大,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錢丟了到還是小事,護照和金卡丟了,那可是大事。

“大家不要著急,咱們先住下來再說。隻要知道東西在誰那裏,總會有辦法。”大島靈花不知道那金卡的重要性,護照丟了,到是可以去使館申請幫助。至於錢的方麵,大島靈花根本就沒當個問題。

大島靈花到是沒有去入住賓館,她很了解蘇黎士,知道這裏有很多別墅是可以出租的。在一家中介所,大島靈花臨時租下了一套高檔別墅。

“靈花,小林川他們住在什麽地方?我想去會會他。”一住下來,陽子就迫不及待的要去見小林川。那金卡對他們來說,事關重大,陽子知道必須要拿回來。

“他們住在位於蘇黎士湖邊的帝國金融大廈,不過你自己去,我覺得很危險。不如等到了晚上,我陪你一起去探測一下。”大島靈花知道小林川身邊高手如雲,陽子一個人無會很危險。

“不用,我們與他隻是一場誤會,如果他的條件不是很刻薄的話,到是可以答應。”陽子的想法與伴山一樣,他也覺得與小林川沒什麽恩怨,大不了花點錢把東西贖回來。

“靈花,你就叫他去吧,談不攏的話咱們再想辦法。”孫伴山覺得還是先去談判一下比較好。他們幾個人,也隻有陽子去最合適。萬一有什麽危險,以陽子的本事,也能安全的脫身。

大島靈花想了一下,點了點頭,“好吧,我陪你到那附近,你自己可要小心。”大島靈花關心的看了陽子一眼。

孫伴山微笑的看著兩人,連歐陽月也看出來,大島靈花確實對陽子很有‘好感’。

陽子臉上微微一紅,做賊心虛的看了孫伴山一眼。特別是看到孫伴山那種欠揍的微笑,陽子真想上去把他的臉給拍平了。

陽子與大島靈花離開了別墅,人皮張也跟著一起去見了小林川。在孫伴山看來,實在不行的話,那就隻能靠偷了。在這方麵,人皮張可是高手。

小林川沒想到陽子會主動的來見他,到是有點出乎意料。不過從這一點上看,那金卡看來對他們非常重要。經過簡單的調查,小林川就弄清楚了孫伴山等人的身份。孫伴山在中國黑道上的地位可不低,日本一些情報機構也早就在注意當中。

“閣下就是小林川先生吧,我想今天的事情,大家都是一場誤會。我這次來,是代表我家伴山,給閣下說明此事,還希望閣下能把我們丟失的東西,還給我們。”麵對著小林川,陽子開門見山的說出來意。

小林川微笑的卡著陽子,他的身邊站著八名保鏢。小林川用生硬的中國話回答道:“我知道這是一場誤會,也了解了你們的身份。不過今天的事情,我應該感謝你們。要不是你們揭穿了大島靈花的身份,恐怕事情會更複雜。所以,我想與閣下做筆交易。”

“交易?什麽交易?”

“嗬嗬,你們把大島靈花交給我,我不但把東西還給你們,還另外再奉送一千萬美金。怎麽樣,這筆交易對你們來說,應該很劃算。”小林川微笑的看著陽子,對旁邊那位搖頭晃腦的人皮張,連看都不看一眼。

人皮張也沒閑著,他在尋找著怎麽能進這房間的出路。門窗封閉的都非常嚴密,想進來的話還真不容易。不過人皮張卻發現了一條通道,那就是房間頂端的通風係統。陽子與小林川談判,人皮張卻是滿不在乎的滿客廳裏亂轉,一麵也不講究禮節。

陽子看了看小林川,“對不起小林川先生,大島靈花已經離開了我們,您這條件,我們無法辦到。”

“哈哈哈哈!”小林川一陣大笑,“我應該稱呼閣下陽子先生吧。”從護照上,小林川知道了陽子的名字。

“陽子先生,你們中國有句老話,叫‘真佛麵前不說假話’。大家都是明白人,請不要侮辱我的智商。你們可以考慮一下,一天之後,給我答複。”小林川接著說道。

“小林先生,既然您這麽說,那我也提醒閣下,大島靈花是赤軍首領的女兒,在赤軍中有著崇高的地位。我們雖然也是中國的黑幫,但還不想與赤軍鬧翻,你這條件,對我們來說很困難。如果閣下真有誠意,我們可以付一筆錢,作為今天的補償。”

小林川一聽,搖了搖頭,“陽子先生,錢對我來說,隻是一個數字而已。我要的不是錢,要的是人。”

陽子想了想,他知道今天看來是沒什麽結果。這個小林川,是非要拿這事情做交易。

“小林先生,您應該聽說我們孫伴山先生的名字吧。”

小林川點了點頭,“中國的黑幫,十四堂的大佬,我知道。”

“那好,既然小林先生知道,那我也想做筆交易。隻要閣下把東西還給我們,以後閣下在中國的地麵上,我保證會大力的支持和幫助貴公司的發展。況且,新加坡司徒家族,與我們關係非常密切。多個朋友多條路,閣下不想因為幾本護照,和一張開保險櫃的鑰匙,就與我們翻臉吧?”陽子也開始軟硬兼施,想借司徒家的名聲,壓住小林川。

小林川摸了摸謝頂的光頭,“如果是其他的事情,我還真想交你們這個朋友。但大島靈花對我們來說,非常的重要。有了她,我們可以牽製大島藏,甚至可以迫甲賀派低頭。所以,除了大島靈花,我不接受任何條件。你可以不答應,不過我一樣不會放過大島靈花的。”

“好!我同意!人可以交給你們!”站在落地窗前的人皮張忽然說了一聲。

陽子眉頭一皺,他不明白人皮張怎麽忽然同意了小林川的要求。但陽子也知道人皮張不會無緣無故的亂說,到沒有反駁人皮張。

小林川奇怪的看了一眼人皮張,他不明白這個家夥說的話,到底管不管用。

“小林先生,就這麽定了,不過我們也要回去商量一下,明天給你具體的答複。”人皮張走了過來接著說道。

小林川看了看陽子,看到陽子沒什麽反應,點了點頭,“好,那我就等你們的消息。”

話既然說到這份上,陽子也不好再說什麽,隻能站起來告辭。

看到兩個人走出客廳,小林川招了招手,“派人跟著他們,如果發現大島靈花與他們住在一起,那就派人滅了這些中國人,活捉大島靈花。”在小林川的眼裏,根本不在乎什麽中國黑幫。

大島靈花一直在出租車上等待著陽子與人皮張,看到兩人神情都很嚴肅,大島靈花也沒有開口問話。陽子也沒有問人皮張為什麽同意,但他知道人皮張一回到別墅,肯定會說出原因。

“停一下,你們先進去,我馬上就到。”離別墅不遠的拐角處,大島靈花提前下了車。

一輛銀色的轎車緩緩的開了過來,停在路邊。車上下來兩名日本人,小心的看了一下四周。看到四下沒人,兩個日本人迅速躲在一棵大樹後麵。其中一人,掀起了一層偽裝服,使身體的顏色與樹的顏色很接近。兩個人,小心的觀察著別墅。

這是兩名負責偵察的下忍,但他們麵對的可是上忍大島靈花,這樣小小的障眼法,根本就逃不過大島靈花的眼睛。

樹幹上,大島靈花一個倒掛金鍾,手中的宮刀,帶著一絲寒光,抹向了一名下忍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