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高手(破壺)

第420章 女人的嫉妒

富麗皇酒店裏,朱永生實在是等不了陽子了,再等下去他估計都能瘋了。朱永生強拉硬拽,才把興奮中的孫伴山扔到車裏。

意猶未盡的孫伴山還沒過足歌隱,特別是最後那兩首‘搖滾’,把那韓國老板和那八位美麗的服務人員,都‘感動’的熱淚盈眶。孫伴山覺得藝術的魅力,簡直就無法用語言來表達。

“老朱,你說我有沒有做歌星的潛質?我發現我這方麵的細胞很~很那什麽!特別是我的搖滾,很感人肺腑!”

朱永生恨的牙根都疼,他覺得真該找個家庭教師,好好的教教孫伴山這個‘醜’字是怎麽寫地。

“我說伴山,你真該找找瑞老,叫他給你安排一個審訊貪官的工作。到時候你啥也不用問,我保證用不了五首歌,他們連兩口子的悄悄話都能給你交代出來。”

“你~你什麽意思?我給你說老朱,你這家夥根本就是不懂的欣賞。你瞧人家那韓國哥們,都感動的直哭!他那才叫聽出了音樂的真諦,也聽出了我歌聲裏的內涵。切!啥都不懂。”孫伴山指了指朱永生,還恨鐵不成鋼的搖了搖小腦袋,很為朱永生感到悲哀。

朱永生緊閉雙唇,他都懶的搭利孫伴山。要不是為了那筆錢,孫伴山就是倒找錢他都不來聽。

孫伴山又給大狗仔打了個電話,聽完匯報後,伴山對大狗仔的‘處理結果’很是滿意。對周貴鬆那樣的人,孫伴山一點憐憫心都沒有。他覺得這樣的雜碎,早死早托生,世界上也少了一個禍害。既然他家有錢,那就叫他爹媽養著這個殘廢孩子吧,省的出去惹事。至於周貴鬆他家有什麽後台,孫伴山根本就不在乎,連李楓他都敢殺,別說是個小地產商了。

這一晚,誰也不知道陽子什麽時候回到的大院,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總之,他回來的很晚,幾乎天都快亮了。

忙完了伊呀的事情,孫伴山也算是了了一件心事。至於陽子與伊呀的結合,伴山也覺得無望了,幹脆也不在撮和。

第二天一早,伴山坐在大挺廳中,把文風請了過來,開始過問一下最近道上的發展情況。

司徒雪吟和文風都覺得很奇怪,伴山今天怎麽轉了性?也主動過問起兄弟們的事情了。

“伴山,我和雪吟商量過了,準備要拿展易開刀。”

文風那張經過歲月滄桑的臉上,帶著一股剛毅之色。針對展易,文風也算帶了點私心。到現在宋濤還逍遙法外,他感覺很對不起老趙。每次去醫院,看到老趙被人伺候著吃喝,文風就覺得很內疚。

“好!我也是這麽想地!雪吟,你們有什麽計劃了沒有?”孫伴山狠狠的點著頭,好象他早就決定要這樣做一樣。

“伴山,最近警察盯的很緊,我和文叔商量了一下,覺得不能大動。展易和馬友這倆老狐狸很狡猾,咱們的兄弟秘密探了好幾天,都沒有摸清他倆的規律。不過,到是把宋濤的藏身之地找到了。”

孫伴山一聽,臉色一寒,“雪吟,那還等什麽,那王八蛋一定不能放過。奶奶地,一想起老趙的事情老子氣的肺都疼。文叔,這次我親自出馬,替老趙報仇。”

文風搖了搖頭,“伴山,現在還不行。那小子每晚都睡在距離天津港不遠的一條遊船上,而且據買通的一名上過船的兄弟說,宋濤那家夥在船上還養著兩隻獵犬,一有動靜這家夥就會開船溜走。況且,宋濤和他的幾個死黨在船上也藏有重武器,很不好接近。本來我到想帶著一批兄弟,穿上蛙服從水中摸過去,但聽說這事情後,也隻能放棄。”

“咱們可以多租幾條快船,把那家夥包圍起來。我說文叔,放過誰也不能放過這個混蛋,這家夥太可恨了。”

司徒雪吟白了孫伴山一眼,“伴山,幹事情用點腦子好不好,你別忘了,咱們不是還有個穆大哥嗎,真笨!”

“我地娘啊,我怎麽把老穆忘了。”孫伴山一拍腦門,“對啊,老穆一來,這不啥都解決了。”孫伴山這才恍然大悟,難怪文風一點都不急,原來他們早就有了計劃。

司徒雪吟把腰一卡,一副氣呼呼的樣子說道:“氣死我了,那個不要臉的孔大仙,居然說沒有死胖子的命令,他一概不借人。我一早就去鳳姐的房間,她和朱胖子都不在,電話也沒人接。估計他倆是去後花園散步了,我已經叫人去找朱永生。等他來了,看我不整死他。”

孫伴山把嘴一撇,“赫!那跳大神的剛掌權就要燦爛?等哪天見了孔大神棍,我非好好修理他不可。”孫伴山說著,走到客廳外,使足了力氣大喊了一聲,“死胖子~分~錢~了!”

孫伴山的話音一落,連五秒鍾都不到,就聽著朱永生在遠處高呼了一聲,“來了!”一團肉球,從後院裏衝了過來。

司徒雪吟和文風對視了一眼,天啊~這~這比訓練過的警犬都靈,看來以後找朱永生到是省事了。

“嘿嘿,伴山兄弟,你終於肯分錢了~歐耶!”朱永生興奮的狠狠的揮了下拳。

“歐個屁耶!你趕緊打電話,叫老穆來北京。不!叫嵐山人皮張都過來。奶奶地,那個跳大神的了不起了是不是,老子要個人居然敢不給。”孫伴山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

“不是~你~你啥意思?”

“朱哥,是這樣的~!”司徒雪吟趕緊把情況說了一遍,說完之後,司徒雪吟把臉一寒,“死胖子,現在用不著本姑娘幫你打天下了是不是?居然連本姑娘的話也敢拒絕!你等著,這筆賬我會好好的和你算。”

“嗨!這都是誤會,我說雪吟,咱們都是一家人。我這就回房間打電話叫他們過來,我手機放在房間了。”朱永生嘴上這麽說,但心裏還是美茲茲的。這孔二當家還真負責,居然敢連雪吟的賬都不買,看來他是沒選錯人。

“不用了,用我的手機聯係。晚上六點還有一班杭州飛北京的航班,正好能趕上。”司徒雪吟說著,把手機遞了過去。司徒雪吟心說,隻要他們來,你就別想再把人要回去。

朱永生尷尬的接過手機,走到僻靜的地方,給孔大神棍撥了電話。當著司徒雪吟的麵,他可不敢誇獎孔大神棍。

“伴山,你們昨晚去了什麽地方,怎麽陽子大哥現在都沒起床?這可不是他的性格。”司徒雪吟小聲的問了一句。

“陽~陽子沒起床?不會吧,你怎麽知道他沒起床?”孫伴山奇怪的看著雪吟。

司徒雪吟白了伴山一眼,“你以為我象你似的,什麽都不過問。今天一早,兄弟們就說沒看到陽子練武,而且早飯都沒吃。”

“難道是生病了?不會啊,昨晚我們就是找幾個小姑娘喝喝酒唱唱歌,沒什麽其他事啊?”

“小~姑娘?還喝酒?唱歌?”司徒雪吟一把揪住孫伴山的耳朵,聲音也提高了八度,“死伴山,你給我說清楚,你~你竟然去找女人?”

“親娘啊,你想什麽呢,輕點~疼~!不是找女人,是妹妹!”

“呸!不要臉,我知道你找的不是大媽!你給我說清楚,不然我~我今天就離開這裏!”司徒雪吟氣的都快哭了,有了四個還不滿足,居然還要偷腥。

文風一看兩個人掐了起來,雖然不知道什麽事情,但一聽雪吟要離開,趕緊走過來勸道:“我說你倆有什麽事情好好說,這是怎麽了?”周圍不少兄弟,看到兩個人吵架,也都悄悄的站在遠處看著。

“嗨~!我說的妹妹,就是那個叫伊呀的女孩,是我認了個妹妹。”孫伴山趕緊把昨晚的事情交代了一番。

“你~你說的都是真的?”

“親娘啊,我堂堂一代黑道楷模,怎麽能去找不三不四的女人,那都是李民那樣的才能幹出來的事。”

文風苦笑了一下,趕緊給周圍的人揮了揮手,叫他們都散去。看來小兩口沒什麽大問題,文風也轉身走進了客廳。

朱永生打完電話,也趕緊過來給孫伴山做著證明。朱永生可是知道,女人什麽都好,就是嫉妒心強。一個處理不好,那麻煩事可大了。

聽完前因後果,司徒雪吟這才鬆開扭著伴山耳朵的手,心裏還有點不滿意的說道:“哼!我認識你這麽久,也沒見過你陪我去喝酒唱歌。死伴山,等忙完這事,你要給我唱一晚上,什麽時候我聽膩了才行。”

“哈哈,太好了,知音啊知音!我給你說雪吟,在歌唱方麵,我的造紙(詣)很深。不是和你吹,當年我要是參加什麽選秀,我現在就是歌壇大腕了~!”孫伴山巴不得有人能欣賞他美麗的歌謠,可算是找到知音了。

朱永生暗暗的搖了搖頭,他真擔心雪吟那小身子骨能不能受的了伴山的歌喉。

眾人又商量了一下細節問題,文風覺得如果穆水嘩今晚能趕到,那就今夜動手。文風也怕夜長夢多,宋濤再改變了自己的習慣。

商量完畢,孫伴山趕緊拉著朱永生去了陽子的房間,他到是真擔心陽子出什麽事情。

“老朱,你說陽子兄弟昨晚不會是和那丫頭悄悄的開房去了吧?我剛才問了,值班的兄弟說快天亮陽子才回來。我給你說老朱,這事情可不能亂造謠,不然會出大事地。”孫伴山很認真的小聲說道。

“你娘!咱倆誰造謠啊這是?”朱永生真想把孫伴山摁在地上揍一頓解解恨。

“好好,就算不是你造謠!等一會咱們倆要好好的審問一下陽子,記住,要注意分寸!”

孫伴山說著,輕輕一推陽子的房門,發現門沒反鎖。孫伴山咳嗽了兩聲,拉著朱永生就走了進去。

“陽子,陽子兄弟,聽說你沒吃飯,哥來看你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孫伴山一進門,就四處搜索著,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麽蛛絲馬跡。

陽子已經起床,正坐在書桌前看著窗外。一看到兩人進來,從椅子上站起來說道:“哦,昨晚回來的晚了點,有點累,睡了個懶覺,我沒事。”

“昨晚回來的晚了點?嘿嘿~”

“嘿嘿嘿~承認了就好!”

兩個人好象發現了新一樣,發出一陣陰笑。

“你倆吃什麽卡著了?嘿嘿啥!”

朱永生晃了晃肉山似的身軀,微笑著說道:“陽子兄弟,昨晚是不是嘿嘿!”

“你什麽意思?”

孫伴山搖頭晃腦的說道:“老朱的意思,是問你昨晚是不是和某位異性,一起共度了一個美好的夜!厄~是~是他的意思!”孫伴山看到陽子的臉色變的有點發青,趕緊指了指朱永生。

朱永生牙咬的腮幫子都顫抖,“那什麽,鳳妹還在後院等著我呢,你們倆慢聊,我先去一下。”朱永生也懶的解釋,趕緊離開了這個可怕的地方。他真希望,陽子能把孫伴山狠狠的揍一頓。

“我~我也~!”

孫伴山也剛要離開,卻沒陽子叫住了。

“伴山,你坐!”

“不敢~不是,我站著就行。”伴山心說站著還有希望逃跑,要是坐下,連跑的機會都沒了。

“你說對了,我昨晚確實和一位美麗的女子,在郊外坐了一晚。”

“啊~你~你~伊呀~你倆真的好上了?”孫伴山吃驚的瞪大了雙眼。

“說亂說什麽!伊呀是個好女孩,她說了,會把我當成大哥哥看待。伴山,還真要謝謝你,讓我從伊呀身上看到了靈花的影子。”陽子說著,對孫伴山微微一笑。

“不是~我有點糊塗了?你~你昨晚那是和誰在一起?”孫伴山心說總不會是蘇鈴吧?張秋有吳海了,肯定不是她。

“靈花,是靈花陪伴我一直到天亮!”陽子很平靜的說道。

孫伴山感到一陣毛骨悚然,“陽子,你~你別嚇我,靈花~她不是調上麵工作去了嗎?”

“不!她一直都在我身邊,現在也在,我們根本沒有離開過。”陽子說著,轉過身看著窗外,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手腕上的耳環。

昨晚陽子與伊呀好好的談了一下心,伊呀覺得,陽子的這份感情,確實很令人感動。就算是想成為陽子的女朋友,伊呀也不想成為別人的替代品。能有一個象陽子這樣的大哥哥,伊呀也滿足了。兩個人彼此都把顧慮放了下來,陽子覺得自己還真多了一份責任,隻不過是一份做哥哥的責任。

放下了這個包袱,陽子反到覺得一陣輕鬆。他沒有回大院,而是把車開到郊外,一個人靜靜的坐了一晚。

孫伴山咽了一下口水,下意識的拿眼睛在四周看了一圈。孫伴山感覺脊梁骨都有點發寒,陽子難道真的著魔了?不會是受了刺激,傷到大腦了吧?

“陽子兄弟,你~你告訴我,這是幾?”孫伴山說著,伸出一根手指。

陽子笑著搖了搖頭,他覺得伴山這測試不但可笑,而且還很幼稚。

孫伴山臉色煞白,慢慢的點了點頭,“陽子兄弟,那什麽,你先在屋裏坐會,我去忙點事情,馬上就來,你哪裏也別去,在屋裏等著我。”孫伴山說著,磕磕絆絆的跑了出去。

客廳裏,司徒雪吟正與鳳凰女說著伊呀的事情,而且是越說雪吟越覺得有問題。

“我說鳳姐姐,這事情我覺得不妥。現在的女孩子好多都是拜金主義者,伴山又是腦子一根筋,可別什麽不三不四的女孩都認做妹妹。”

“雪吟,你想怎麽樣?”

“鳳姐姐,我想你陪我去學校考察一下那女孩。要真是不錯的話,咱們這個大家庭就接納了她。不然的話,哼!那就叫她早點斷了這個念頭。”司徒雪吟忽然升起了一股嫉妒心,即便是‘妹妹’,雪吟也不想再叫別的女人奪走伴山的一絲愛意。

“雪吟,這個~要不要和伴山商量一下?或者給我家朱哥說一下。”

“不用給伴山說了,等到了學校,再問問你家胖子那女孩在哪個班。”

司徒雪吟一作完決定,當即拉著鳳皇女走出客廳。外麵的兄弟一看兩位老板娘要出門,趕緊忙碌起來。

雪吟與鳳女剛走,朱永生從外麵走了進來。往客廳的太師椅上一坐,心裏不斷的詛咒著孫伴山。

朱永生連杯茶還沒喝完,就看到孫伴山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

“快~!快叫文叔!不,趕緊召集兄弟。”

“出~出什麽事了?”看到孫伴山這麽緊張,不象是裝的。朱永生也不敢大意,趕緊問道。

孫伴山緊張的看了看外麵,回頭看著朱永生,小聲而又嚴肅的說道。

“陽子~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