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高手(破壺)

第438章 立刻行動

北京王府大院裏,朱永生到成了這裏的主人。從早晨到晚上,想找點麻煩都找不到合適的人。朱永生每頓飯之前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先詛咒孫伴山一頓。弄的送餐的兄弟,還以為朱永生信主了呢,吃飯前要向耶穌阿門啥的禱告一下行。

“喂~!老文去什麽地方了?怎麽一天都不見人影?這個家還有人管沒有,沒人管我可拿東西出去賣了!”

朱永生越想越鬱悶,再怎麽說他和鳳女也算客人,這到好,成了給伴山看門的了。

“朱爺,我們隻管做飯,其他的事情您還是打電話問文叔吧。”一名做飯的兄弟,客氣的回答著朱永生的問話。現在這個大院裏的人,都知道這位肥爺吃了伴山的大虧,正準備出氣呢,誰也不敢得罪他。

“去,給我準備一跟木棒,要一頭細一頭粗的那種!”

朱永生這是要準備好適手的家夥,等伴山一回來,非在他上打出一朵綻放的花來才解恨。

文風可沒工夫陪伴朱永生,整整一天,文風帶著二十幾個精明強幹的手下,在天津悄悄的進行著摸底。不光文風,包括鼠老大也親自出馬,帶著一群擅長消息的鼠門中人,撒開了一張大網。

周老怪到是簡單,帶著幾名國安技術人員,乘坐一輛先進的探查車,來回的在天津轉悠。其實周老怪根本沒有安排什麽,他隻是盯著文風。周老怪知道伴山不管怎麽幹,文風都是接應的人。隻要把文風看緊了,伴山就跑不了。

幾名跟隨的國安人員可傻了眼,王秘書已經給他們偷偷下了命令,這樣下去,根本就無法完成王秘書的指令。

“首長,我看您還是回京休息一下,等有了消息,我們會及時通知您的。”一名國安人員,‘好心’的關懷著領導。

“不用,這車坐著挺舒服,還能躺著睡覺,一點不累。這麽多年沒來天津,變化還是蠻大的。小家夥,把那個監視器打開,我在這等於是旅遊觀光了。”周老怪半躺在舒適的沙發椅上,指手畫腳的吩咐著,他可沒想到這些人正在心存不軌。

幾名國安人員急的一頭汗,隻能遠遠的跟在文風的車後麵。通信車裏的監控非常先進,文風在車裏說的每一句話,周老怪都聽的一清二楚。眼看著夜色來臨,幾名國安人員心裏更是著急。

文風在車中也是心急火燎,他知道伴山和雪吟那邊就算拖延時間也不會拖很久。一旦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再對付展易,那不知道會傷及多少個兄弟。直到晚上八點多,鼠老大終於傳來了消息。這一下,文風總算心裏踏實了。

周老怪聽著監控器裏的對話,臉上樂的跟朵花似的。“你們給我盯好了,看看文風在哪裏迎接伴山這個小混蛋,咱們就去哪裏堵截。”周老怪開心的吩咐著。

“首長,他們現在停車吃飯,咱們是不是也在路邊找家餐廳吃一點。這一天您老光吃合飯,可別把身體累壞。”一名國安人員,很‘體貼’的請示著。

周老怪想了想,“嗯,留下一人監視著,其他人都跟我一起去吃點東西,你們也很辛苦。”

“不辛苦,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幾個人同聲答道。

周老怪很欣慰的點了點頭,這些國安人員,是比他基地裏的人會說話。等以後再從基地出來,看來得把趙億帶在身邊,那個特種兵出身的軍人,還算能拿的出門。

幾名國安人員,陪同周老怪一起下了車,走進了旁邊的一家小酒店。

留在車裏的那名國安人員,一看周老怪進了酒店,趕緊利用車裏的先進通訊設備,給文風發了一條無手機號碼的短信息。

文風帶著兩名兄弟,在單間裏點了幾道可口的菜,正喝著小酒。他現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等待伴山的到來。

一陣音樂聲響起,文風看了一下手機上顯示的短信,臉色不禁一變。

上麵的內容寫著:你們的談話與電話都被監聽,看到短信後不要亂說話。今晚迎接伴山,文風千萬不要去,可以叫其他人迎接。你的車後一百米處,有一輛銀灰色的大型商務車監控你們,不信的話你可以叫手下人看看。相信我,我沒有惡意!

看到這段短信,文風汗都下來了。今晚迎接伴山的事情,連鼠老大都不知道。文風隻叫所有的人查找展易的地點,並沒說要幹什麽。既然對方能說出這話來,那肯定是聽到了他剛才打給雪吟和伴山的電話。

難道是展易的人?文風想了一下,覺得不太可能。即便是展易有了埋伏,今晚伴山帶來的都是軍人,那等於是找死。文風又想到了瑞木清,但他覺得要是瑞木清知道了這件事情,恐怕在源頭就會給他堵住。想了半天文風也沒想出是誰,為了證實一下,文風拿出筆,在菜單上寫道:咱們被人監控了,不要說話,去外麵看看有沒有一輛銀灰色的商務車。

兩名兄弟都是非常精明的人,一看這紙條就明白了什麽意思。其中一個站了起來,裝著若無其事的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那名兄弟又回到了酒店的房間,在文風耳邊悄悄說了幾句。

文風一聽,居然是掛著北京國安的牌子?這怎麽可能,瑞老的人難道也出現了‘叛徒’?這可真把文風給弄糊塗了。

是死是活隨他去了,既然有人通風報信,那就賭一次。文風憑著自己的直覺判斷,這個短信息真的沒什麽惡意思。即便是有圈套,無非是伴山白跑了一趟,到沒什麽損失。文風相信,展易膽子還沒大到敢與軍隊火拚的地步。

周老怪吃完飯,閑庭信步的回到車上。還叫人專門帶了幾樣好菜,來慰勞一下值班的同誌。

“怎麽樣,他們有什麽動靜沒有?”

“報告首長,對方隻是喝酒閑聊,沒什麽重要的信息。”

周老怪點了點頭,“嗯,時間還早,估計要到後半夜才行動。我先休息一下,你們給我盯著點,到十二點半把我喊醒!”

年齡不饒人,晃蕩了一天的周老怪,也覺得有點疲勞。其他人看了值班的國安一眼,值班的國安悄悄的點了點頭。這一下,眾人都放心了,算是不露痕跡的完成了上級交給他們的任務。

錦州一座賓館裏,月中書經過一個多小時的運功毒,氣色終於好了一點。一來是月中書本身的功力要高於陽子,二來那毒血經過哈森的解體,也減弱了不少。

“師兄,感覺怎麽樣?”陽子雙手依然貼在月中書的背上,運著體內的真氣。

“好多了,沒想到這毒這麽霸道!”月中書一邊小聲說著,左手中指一道小血痕還不斷的冒著黑色血珠。

“師兄,有件事情我必須要給你說一下,不然,我會內疚一輩子。”陽子終於忍不住,要把‘真相’告訴自己的師兄。

月中書背對著陽子微微一笑,他終於等到這句話了。如果今天陽子要是沒把伴山的事情說出來,不但是月中書,包括瑞木清都會感到非常失望。

“師弟,你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我了解你的為人。不管發生了什麽事情,師兄都會原諒你的。”

“師兄,伴山他們要帶著高隊長的人,去天津擊殺展易。如果你現在打電話阻止,應該還來不及。”陽子頭上冒著汗,他累的不是身體,而是心。說出這番話,陽子忽然覺得,自己又有點對不起伴山那幫兄弟。畢竟自己答應過伴山,不把這件事情告訴師兄。現在,他食言了。

“師弟,如果我要製止的話,伴山那臭小子會不會和你翻臉?”月中書很平靜的問道。

“不會!我了解伴山。”陽子傷感的說了一句,他到沒發現月中書聽到這消息後,一點震驚的反應都沒有。

“怎麽,聽你的口氣,真想和這些不求上進的家夥混在一起?”

“師兄,你是我非常尊敬的人。其實,伴山他們隻不過是另外一種生活,並不是不求上進。最關鍵的,是他們的本質不壞。說實話,我跟著伴山這麽久,他並沒有做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即便是殺人,也都是該殺之人。”陽子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極力的在替伴山辯駁著。

月中書無奈的笑了一下,看來自己的這個師弟,中的‘毒’比自己還深。

“陽子啊,師叔說的對,你大了,應該有自己的選擇。好吧,今天我就成全了伴山這小子,叫他折騰一把。”

“厄~!”陽子吃驚的差點真氣逆轉,趕緊調息了幾下。

“師兄,伴山這小子可不會手軟,這個責任~你抗不起!”陽子平息了一下,接著說道。

“嗬嗬,我當然抗不起,會有人抗的。你放心吧,師叔早就知道了,要不然我能把軍權放給他?哼!”

“知道了?”

陽子苦笑了一下,原來自己是白擔心一場。看來,師叔也是想借這個機會,把展易這個黑勢力鏟除。陽子閉起眼睛不在說什麽,他的內心裏現在是一片平靜,沒有了任何牽掛。月中書也是麵帶著微笑閉起雙眼,隻要師弟心中還沒忘記師門,月中書就放心了。

進入天津的一個路口,一排高級轎車從瘋狂中慢慢的減速停了下來。從路上伴山就接到短信,文風說是改從這裏碰頭。

“大佬,您可來了。”老鼠王一看到伴山拄著拐下了車,趕緊跑了過來。

“老鼠王?怎麽是你,文叔呢?”伴山四下裏看著,隻有老鼠王一個人,連個司機都沒帶。

車裏的高大隊長聽到兩人的對話,覺得非常奇怪。‘大佬’?這是個什麽級別?怎麽聽著跟黑社會似的。

老鼠王單信掃了一眼車裏的人,也是嚇的一哆嗦。文風光叫他來接人帶路,並沒告訴老鼠王伴山帶來的是什麽人。老鼠王看到車裏坐著的都是荷槍實彈的軍人,一個個眼睛裏冒著殺氣,確實吃驚不小。

“大佬,文叔說出現了點意外,他被人跟蹤了,所以叫我來帶隊。”老鼠王小聲的說道。

孫伴山皺了下眉頭,到沒多想,“既然這樣,那趕緊帶路,我這時間不多,還要趕回去。”

老鼠王點著頭,一溜小跑跑回自己的車裏,掉轉車頭向市區開進。

一排高級轎車一輛跟著一輛,不知道的還以為哪位領導人來視察呢。

在海賓大道東段,老鼠王停了下來。伴山知道目的地到了,通知高山叫所有人都下車。

“大佬,前麵二百米的位置,有一座麵向大海的獨家別墅。展老大與馬友都在這裏,裏邊還有二十幾個手下,消息絕對可靠。”老鼠王小聲的匯報著。

伴山點了點頭,回身給高山等幾個主要負責人說著情況。

“高大隊長,這裏邊的人都是恐怖分子,如果對方抗命不投降,那就一個不留,全部擊斃!”

伴山知道展易也不是吃素的,裏邊肯定有人帶著槍。這邊一喊話,展易絕對不會束手就擒。他這樣命令高山,等於是沒打算放過任何人。

“明白!針對敵人,我們絕對不會手軟!”高大隊長也有點興奮,這些偵察兵雖然平時訓練很刻苦,但根本沒有經過實戰。正好借這個機會,來檢驗一下平時的訓練成果。

孫伴山點了點頭,高高的舉起拐棍,剛要喊一聲‘開始行動’。就看到一輛車迎麵衝了過來,耀眼的光芒刺的伴山都睜不開眼。

“嘎~!”的一聲,汽車距離伴山不到五米處停了下來。高山一揮手,幾個士兵迅速把車包圍了起來。

車燈熄滅,一左一右下來了兩個人。伴山舉目一看,腦袋‘嗡’的一聲。下來的不是別人,卻是周老怪和文風。

“都給我讓開!”周老怪怒氣衝衝的喊了一聲。

“你閉嘴,我們在執行任務,不許大喊大叫!”一名士兵用槍指著周老怪,根本不買他的賬。

“別別~你們先退下,這是~熟人~熟人!”孫伴山趕緊一瘸一拐的跑了過來,把幾名士兵趕到了一邊。

“臭小子,你是不是瘋了?這樣的事情你也敢做?別以為耍點花樣就能瞞的住我老人家。你自己說,是準備進獅子籠還是進犬窩!”周老怪指著伴山的腦門,惡狠狠的說道。

一聽‘犬窩’這倆字,伴山火騰的一下就上來了。奶奶地,既然這樣,老子就豁出去了。伴山印堂一熱,一道異能攻擊放了出去。周老怪剛要再說點什麽,忽然身子一麻,撲通坐到了地上。

“高大隊長,這是我一個遠方親戚,腦血栓,有點糊塗。你找兩人好好看著,別叫他亂跑!”

“是!”高山說完,一揮手上來兩名戰士,把周老怪攙扶到後麵的車上。

孫伴山臉上的肌肉顫抖了兩下,狠了狠心小拐棍輪了個半圓,“立刻行動!”

從周老怪倒地那一刻起,文風就一直張著嘴驚呆了。聽到伴山下完命令,文風隻覺得自己雙腿都在發軟。

天啊!連周老怪他都敢~?伴山不會是真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