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高手(破壺)

第445章 意外

文風看到院子裏的情況,著實嚇了一跳。

周圍的兄弟一個個大眼瞪小眼的站著,朱永生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司徒雪吟慌張的在後麵追著伴山,而伴山卻是一臉怒火的在拚命的跑。

這都是怎麽了?今天老朱過生日不是挺喜慶的嗎?怎麽這才一會工夫,就亂成了這樣。

文風來不及多想,一錯身,單臂一環,把伴山夾在了腋下。

“伴山,這是怎麽了?”

“老文,你放開我,不蒸饅頭也要蒸口氣,他們這是在赤果果地訛詐!”孫伴山蹬著雙腿,極力的想從文風的腋下掙脫。

陳七沒想到出現了這一幕,他覺得自己肯定是聽錯了,居然還有人敢訛詐孫伴山。雪吟氣喘噓噓跑了過來,一把揪住伴山的耳朵。

“該死的,你著什麽急啊,我是~騙朱永生的。”司徒雪吟小聲的說了一句。

“啊~!你是騙哦~親娘啊,可嚇死我了!”孫伴山一下子軟了下來。

“文叔,放開他吧,瘋勁過去了。”雪吟對著文風說了一聲。

文風鬆開胳膊放下伴山,對他與雪吟之間的小秘密,文風也懶的打聽。

“七哥,你怎麽來了,你看這弄的~真不好意思,快請~!”孫伴山這才忙著跟陳七打了個招呼。

“你伴山可真有能奈,都上了電視早新聞了。好家夥,一舉滅掉了兩大勢力,我能不來巴結一下嗎。剛才我先去看望了一下老趙,正好碰上了文叔就一起來了。”陳七笑著說道。

孫伴山一聽自己上了電視,正想吹噓一番,就聽到院子裏一聲尖叫。

“啊~朱哥,你怎麽了?誰把你弄成這樣的!”鳳凰女趴在朱永生身上,又是掐人中又是拍打前胸,好一陣忙活。

司徒雪吟眉頭一皺,趕緊跑過去,看來又得安撫一下鳳凰女。

“鳳姐姐,朱哥沒事,都是錢惹的禍,他隻是傷心過度!”司徒雪吟安慰著說道。

鳳凰女一聽就明白雪吟說的什麽意思,剛才在房間裏朱永生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來回亂轉。

“雪吟,周老怪要走了多少?”鳳凰女跟著問了一句。

“要走了二十億,所以把朱哥急暈了。”

鳳凰女一聽,站起來狠狠的踢了朱永生一腳,“瞧他那點出息,滿腦子就知道錢。”

“唉~!阿彩姐姐她們正在擴展海外投資,一下子抽走了這麽多錢,恐怕周轉上又會出現困難。不過鳳姐姐放心,我會叫伴山在剩餘的資金裏邊,再給朱哥轉一點。”司徒雪吟很‘仗義’的說道。

鳳凰女一聽雪吟這麽說,感動的拉著雪吟的手。她對錢沒什麽概念,隻是覺得雪吟對她和永生,就當自己家‘親人’一樣看待。這一點,令鳳凰女覺得很溫馨。

“雪吟妹妹,不用了,朱哥有錢,如果你們的投資周轉不開,我叫朱哥再出點錢。”鳳凰女到是實在,反替伴山擔心起來。

聽到這話,朱永生有如神助,撲愣一下就站了起來,“沒錢,我那棺材本誰也不許動。二十億~我的錢啊~嗚嗚嗚~!”朱永生傷心的痛哭起來。

孫伴山尷尬的看了一眼鳳凰女,對著朱永生說道:“老朱,別這樣,沒看到七哥來了,丟不丟人。”

朱永生一臉的苦大仇深,怎麽說他也是南方霸主,麵子上也要過的去。朱永生看著陳七梗咽的說道:“老七,我~心裏難受,失禮了,兄弟別介意。你們先聊著,我要回屋躺一會。唉~錢啊~我的錢啊~!”

看到朱永生財迷成這樣,鳳凰女又是心疼又是生氣,扶著他向後院走了過去。

陳七被弄的莫名其妙,心說伴山這裏都是些什麽人啊,一個個神經都不太正常。到現在他也不明白這裏出了什麽事情,伴山還拄著拐,臉上還有不少傷痕,陳七越看越糊塗。不過按照道上的規矩,各掃門前雪,陳七也沒好多問。

眾人來到了客廳,在門外雪吟簡單把資金的事情告訴了伴山。聽的孫伴山喜的雙肩亂顫,這下可把老朱給坑苦了。還別說,現在伴山想想朱胖子還真是他的福星。先是用朱胖子引來了周老怪,又利用周老怪擺平了瑞木清留下了陽子。雖然伴山口頭上答應過給朱胖子很多錢,但到目前為止,反到是還欠著朱永生的一大筆錢。

孫伴山一步三晃的走進客廳,心情是非常的好。

“老七,韓舉那王八蛋聽說給抓了,他那邊的地盤目前是一片空白,你就全接了吧。我也就是圖個樂,對占山頭沒什麽興趣。”伴山覺得陳七今天來找他,肯定是為了劃分勢力的事情。伴山到沒什麽野心,那地盤他本來就沒打算要。

“伴山,我今天來不是為了劃分地盤,咱們兄弟誰占都一樣,我是為其他事情而來。”陳七看了眾人一眼,對著伴山說道。

“哦!不是為了地盤?那是我明白了,上次兄弟危機的時候,你拿出了一筆錢。七哥,你放心,我伴山說話算話,你那錢我翻倍給你。明天,明天我就劃到你賬上。”伴山現在可是財大氣粗,最不缺的就是錢。

“看你小子說的,把我看成什麽人了,我老七什麽時候對自己的兄弟要過賬。”陳七撇了撇嘴說道。

“那你是?”

“你奶奶的,沒事情我就不能來了。”

“哦!能來能來,嘿嘿,正好今天老朱的生日,咱們哥幾個好好喝幾杯,慶祝一下!”孫伴山笑了笑說道。

陳七看了看手表,“伴山,我已經從外麵定了一桌,咱們就不在家裏吃了。正好還有一位朋友在,到時候給你引見一下。文叔,雪吟,你們倆也一起去。現在伴山這小子可是北方最大的一派勢力,我可要好好巴結一下。”陳七奚落著伴山說道。

“七哥,還不是靠你這幾年多照顧,伴山才有今天。那好,我換身衣服,正好喊著鳳姐和朱永生。不過先說好,今天的飯局我來買單。”司徒雪吟心情也不錯,也沒客氣就答應下來。

文風也是一陣感慨,以前陳七來北京,上麵還有個展易壓著,有些事情還不方便說。現在兩大勢力基本上已經消除,伴山和陳七也沒有利益之爭,兩個人聯手,基本上是在北方所向披靡了。

伴山又給人皮張打了個電話,結果這幾個家夥竟然被李民帶著洗桑那去了,中午根本就不回來。

“李民這小舅子,肯定又去找小姐去了。奶奶地,他也不怕嵐山一激動,把一澡堂的人都電死。”伴山憤憤的嘟囔了一句,對他這位未來的‘大舅子’的人品,很不看好。

雪吟換了身衣服,朱永生和鳳凰女卻沒有跟來。按雪吟的話說,現在你弄一頓龍肉朱胖子也吃不進去,還是讓他在家裏傷心一下吧。

眾人乘坐兩輛車,陳七和文叔乘坐一輛在前麵帶路,雪吟和伴山乘另外一輛在後麵跟著。

“雪吟,我覺得老朱也挺可憐,咱們是不是多少給他一點,這哥們不錯!”一想到朱永生那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伴山還真不忍心。

“你啊,就是心軟,忘記上次咱們危機的時候,死胖子咬牙切齒才給了那一點錢,還跟放高利貸似的要收利息。”雪吟不滿的說了一句。

“其實這也不能怪老朱,你不想想,萬一咱們還不起,他不是連老本也收不回去。雪吟,反正咱們這麽多錢也花不完,夠吃肉串的就行了。我覺得,還是兄弟之間的感情重要。”

“死伴山,明天我就把錢全部轉給瑞木清和周老怪。然後給你買上一群羊,你就天天吃肉串去吧!”雪吟氣的把臉轉了過去,看著窗外。

“不給就不給,我這不是和你商量嗎,你生什麽氣啊。”孫伴山把腿一伸,也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司徒雪吟轉過臉,看到伴山有點不高興,哼了一聲說道:“哼!是不是心裏在罵我?唉~!你啊你,你還真以為我象死胖子一樣這麽小氣。實話告訴你吧,換衣服的時候,我和月月姐姐她們早就商量好了。咱們海外的那筆投資,到時候算上朱永生一份股份。切!死胖子要是知道這消息,還不樂瘋了。”

孫伴山睜開眼睛,臉上也露出了笑容,“這才向我孫伴山的老婆,做事一定要和我一樣大氣才行。做人就要有博大的胸懷,才能幹出大事。為了表揚你,今晚我陪你唱卡拉圈開去。我給你說,不是我吹,我要是不進黑道,現在估計早就成了一名歌唱家。”

“哼,自從認識你,我還沒聽你說過一句恩愛的話呢。聽說你以前對阿彩姐姐她們,又是做詩又是唱歌殷勤的很。不行,你得補償我。”司徒雪吟翹著小嘴,一副委屈的樣子。

“好好,今晚就補償,到時候咱倆就合唱一曲愛情歌曲,纖夫的愛!”

“切!一聽這名就不吉利,還‘前夫’的愛。怎麽,想分手了!”

“不是前夫,就是那首。哥哥你坐船頭~妹妹在岸上走~!”孫伴山在車裏放開嗓子就高歌了一句。

好家夥,司機差點沒把車開進逆行道上去。不但調跑的都找不著了,居然還是哥哥坐著船叫妹妹去當纖夫?這哪是愛情歌曲,簡直就是被拐婦女的心聲,太悲慘了!

真是情人眼裏出西施,司徒雪吟聽著不但不覺得刺耳,反到是幸福的靠在伴山的胸前,一臉愛意的看著他那張還沒好利索的疤漓臉。

一陣電話聲打斷了雪吟濃濃的愛意,拿出電話,一看是司徒家族駐北京分公司的電話。

“喂~哦,是胡總,什麽事?嗯~好的,那我馬上過去,正好離你那不遠。”

放下電話,雪吟奇怪的說道:“胡經理說我爺爺給我捎了點東西?等一會你們先去飯店,我過去取一下。上次打電話,馮伯說爺爺病了,這兩天爺爺電話一直不接,伴山,可別真有什麽事情吧?”雪吟很擔心爺爺的身體,最近因為忙,也沒給伴山說這事情。

“別擔心,你爺爺身體好的很。”孫伴山不在乎的說了一句。對於司徒家,伴山有時候刻意的不去想,特別是司徒雷。

兩輛車來到了一家酒店門口,雪吟沒有下車,給陳七打了個招呼直接去了胡經理那邊。

“伴山,這家酒店有燒烤,我專門為你才定的這裏。”陳七邊走邊介紹著酒店的風格。

“老七,要麽說咱是哥們呢,今天好好喝幾杯。”

伴山與文風等三個人一邊說著一邊被服務人員領進了一間包房。

孫伴山一看,還是個套式包間,但餐桌上一個人也沒有。

“老七,你朋友還沒來?”伴山問道。

陳七隨手把房門關上,看了看文風,笑了一下對著伴山說道:“伴山,你說咱哥倆關係怎麽樣?”

“那還用說,咱們就是親哥們。”

“那好,如果我老七有對不住兄弟的地方,你不會和我翻臉吧?”

孫伴山和文風一楞,不明白陳七為什麽會這麽問。

“老七,瞧你說的。我伴山別的不敢說,在心胸方麵絕對是博大。就憑咱倆這關係,你就是拿板磚拍我腦袋上,我伴山也隻是微微一笑。老七,親兄弟別說外話,‘翻臉’這詞在咱們兄弟之間不存在。”孫伴山很自豪的拍了拍陳七的肩膀,順手把拐放在了牆邊。

“那好,今天我就給你引見一位朋友,你們也認識。”陳七說著,對裏屋喊道:“伴山到了,您也該出來見見麵了!”

話音一落,從裏屋走出一人,麵帶微笑的看著孫伴山和文風。

“伴山,文叔,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孫伴山和文風吃驚的看著出現的這人,臉色慢慢的寒了下來。他倆做夢也沒想到,房間裏走出來的居然是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