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高手(破壺)

第469章 另類的友情 (2)

“老爺子,憑什麽叫雪吟跟著,而我們卻要在碼頭留守。”伴山也不服的說了一聲。

司徒搏龍看了看雪吟,雪吟微微一笑,看來她明白司徒搏龍的意思。

“阿馮,伴山,這一次的戰鬥,是司徒家族內部的爭奪戰。司徒雷一倒,在明麵上的唯一繼承人就是雪吟。所以,她必須參加。這也是給所有司徒家族的老人們看看,雪吟是靠自己的本事接任的家族產業。作為司徒這個姓氏的人,惟有拚搏,才能得到一切。”司徒搏龍目光中透著威嚴和關愛,平靜的看著雪吟,這是他最後的希望,也是司徒家族的希望。

伴山覺得雪吟去太危險,剛要說什麽,雪吟把他攔了下來。

“伴山,你不用說了,我一定要去。你不是常說,要與兄弟們生死與共嗎。既然陽子大哥和嵐山大哥都不怕死,我為什麽就貪生怕死。”雪吟說著,微微一笑,“伴山,不用擔心,陽子大哥他們會保護好我的。再說,我也不是一個人去,我的心裏,還代表著你。”

伴山眨著眼,心說到時候去不去誰也做不了他的主。隻要到了碼頭上,他就拉著人皮張和朱永生私自去莊園參戰,馮伯根本管不住他們幾個。

司徒莊園中,這兩天司徒雷也是氣的暴跳如雷。這兩天沒有動手,到不是他能沉的住氣,而是鷹眼的坎博和邁爾斯太沉的住氣了,說什麽也不允許司徒雷去海上與司徒搏龍過招。

最令司徒雷氣憤不過的,坎博居然叫手下人私自改造莊園裏幾處重要的居住場所。還把所有的手下都集中在司徒莊園中,根本不出許尋找司徒搏龍他的黨羽。每次司徒雷追問起來,坎伯就一句話,“你放心,你爺爺司徒搏龍早晚會出現在莊園裏,我們就在這裏等,他會主動來送死的。”

日頭漸漸西落,出海打魚的漁船也陸續的回到了碼頭。忙碌了一天的人們,卸完滿艙的魚,也都陸續的離開了碼頭。隨著夜色的降臨,喧鬧的碼頭也變的寧靜下來。新加坡的天氣風雲多變,剛才還是晴朗的天空,一轉眼就下起了大雨。

北區四個碼頭相距不遠,都屬於司徒家族的產業。雨夜中,一群穿著蛙服的人,悄悄從水中爬了出來。這四場戰鬥中,除了張奎那邊還算是激烈,其他三處,都相對比較輕鬆。魏正英與陽子來了一個擒賊先擒王,直接治服碼頭上的保安隊長。加上魏正英本身就是他們以前的頭,沒放幾槍,就收複了失地。

嵐山更是簡單,叫所有兄弟留在後麵,他在雨中一片電療。所到之處一電一片,對方還沒明白怎麽回事情,很快的就結束了戰鬥。

碼頭上的戰鬥越是簡單,司徒搏龍的心越是沉重。因為他知道,沒有激烈的對抗,說明這裏並不是司徒雷的重點,根本沒有傷及他的根本。

“阿馮,你帶人守好這裏,伴山那小子我把他扔在了大船上了,不然這小子肯定會去莊園。”司徒搏龍早有準備,把伴山等人都關在了大船上。

“龍哥,您一定要保重,有危險就趕緊回來。”

馮伯與司徒搏龍握了握手,沒有再說什麽。碼頭上停放的運輸車輛都已經被撬開,成了司徒搏龍這些人的交通工具。

碼頭漸漸的安靜下來,馮伯也不敢大意,吩咐好人手在重要地點,小心的守候著。

大海中,伴山和朱永生坐在一張人皮上,正被穆水嘩縱著移向岸邊。

“老穆,你再快一點,不然去了之後也結束了。奶奶的,大船上居然連個小舷板都不給留。”伴山懷抱著兩身衣服,嘴裏不停的埋怨著。

“你他娘的是不是吃飽了撐的,咱們在大船上等著多好,為什麽要上岸。我警告你啊,要去送死你自己去,別拉著我。”朱永生一邊抹著臉上的雨水,一邊埋怨著伴山。抬頭看了看天,朱永生真擔心一個閃電下來把他們劈死。

一上岸,伴山就四處尋找著,終於找到了一輛還沒被開走的破車。

“伴山,你們怎麽過來了?”

雖然很小心謹慎,伴山這幾個人還是被馮伯發現。他們不上碼頭也不行,也隻有這裏還可能有車。這麽大的雨,周圍根本不可能有出租車在路上。

“馮爺爺,這事情不用你管,我必須要去莊園。”伴山倔強的說道。

“伴山,要去你去,我可不去啊。”朱永生躲在一處房沿下,擰著自己的衣服。

“伴山,你不能去,那邊很危險。在說,你去了之後,很可能就會打亂計劃,會有更多的人來保護你。”馮伯阻止著伴山,不許他去司徒莊園。

伴山滿臉的雨水,卻是認真的看著馮伯,“馮爺爺,雪吟是我的老婆,我有責任保護她。如果我今天不去,雪吟一旦出了什麽事,這輩子我都不會原諒自己。您不用說了,我是一定要去。”

馮伯看了伴山幾秒鍾,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他知道伴山很倔強,隻要認準的事情,就一定去做。

“孩子,要不要帶幾個人手。”馮伯說著,遞給伴山一把手槍。

伴山搖了搖頭,看著已經穿好衣服的人皮張和穆水嘩,平靜的說道:“你們也可以選擇去和不去,不管去和不去,我都不會怪罪你們。畢竟我是去照顧自己的老婆,屬於私事。”

人皮張二話不說,跐溜一下就鑽進了車裏。伴山看著人皮張,感激的點了點頭。

“我可不是為了你,你別自作多情,我隻是進來躲躲雨。”人皮張毫不客氣的說了一句。

穆水嘩看了看朱永生,一句話不說,也跟著上了車。

“老朱,你去不去?”伴山看著朱永生,問了一句。

“不去不去,老子還有萬慣家產等待打理呢,憑什麽要去送死。”朱永生翻著白眼,一臉的不滿意。

伴山點了點頭,他也知道那地方很危險,誰也不敢保證自己能活著回來。

“老朱,萬一我有什麽不測,幫我照顧好家裏的兄弟。”伴山說著,轉身上了車。

“伴山,你小子別衝動,還是在這裏等著消息吧。”朱永生一看伴山真要走,忍不住喊了一聲。

伴山從車窗裏看著朱永生,認真的說道:“老朱,衝動就對了。衝動是魔鬼司令,隻有衝動,才能發揮出潛力,人就無敵了。”伴山說完,一加油門,破車冒著一股黑煙,搖晃著衝了出去。

穆水嘩和人皮張回頭看著漸漸變遠的朱永生,兩個人心裏也有點失望。伴山開車著,臉色非常不好看,一句話也不說。除了汽車發動機的噪音,就是剮雨器啪啪的聲音,三個人誰也沒說什麽。

這輛破舊的工具車,伴山開的到不慢,不一會兒,就上了主道。

一個肉球,由遠而進的滾了過來,‘嗖’的一下超過汽車,攔在伴山的車前。

“嘎~!”的一聲,伴山來了個急刹車,汽車橫在了路的中間。

“王八蛋,開這麽快幹什麽,害老子追了這麽遠!”朱永生一身泥水站在路中間,惡狠狠的看著孫伴山。

“你不是不去嗎!”

朱永生一句話也不說,渾身泥水的拉開車門,坐在了伴山的身邊。

“看什麽看,開車啊,你小子欠老子這麽多錢,你死了誰來還。王八蛋,老子上輩子肯定跟你有仇!”朱永生一邊擦著臉上的泥水,嘴裏還不停著罵著。朱永生雖然嘴硬,但心裏還是放不下這些兄弟。

穆水嘩和人皮張臉上露出了笑容,伴山漸漸的也露出了微笑。

“朱大債主,把這個拿著,防身!”伴山說著,把手槍遞了過去。

“這還差不多,你給了我,那你怎麽辦?”朱永生拿著槍,趾高氣揚的回頭看了穆水嘩和人皮張一眼。那意思看到了嗎,伴山已經心服口服了。

“切!你傻啊,有你這個天然肉盾,我肯定是躲在你後麵,等你死了才能輪到我。”

伴山說著,一加油門衝了出去。

“王八蛋,你停車,你聽見了沒有,老子不去了~!”

“你娘,上了車還想下來,門都沒有,你不去,誰替老子擋子彈!”

“你他娘的還老子錢,回去我就和你算賬。”

“那等會下車的時候,你先把車錢付了。”

“你等著,下了車老子就一腚坐死你!”

穆水嘩和人皮張微笑的看著兩人,這倆家夥的友情相當另類,一天要是不互相罵上幾句,就跟沒吃飯似的。

在兩個人爭吵當中,一輛破車冒著濃煙向司徒莊園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