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麵具

第一百一十章:王姐內心的期許

第一百一十章 王姐內心的期許

我這才聽出了王姐的言下之意,急忙開口說:“王姐,謝謝你的好意,我覺得我現在的公司還不錯,而且在北上廣都有分部,我這人其實追求沒有你想的那麽大,差不多也就好了。”

王姐看著我,拉著我的手說:“你我也是有緣分,從見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覺得投緣。”

我笑笑,說:“王姐,你放心吧,我的心理承受能力,遠遠比你想象中的要強大很多。”

王姐這時忽然拍了拍我的手,說道:“小媗啊,你也知道王姐我是一個爽快的人,有些話王姐也就跟你直說了。”

我見王姐如此嚴肅,立即點了點頭。

“宇成這孩子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他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時候出了意外,所以從小到大一直跟著爺爺生活,他爺爺當了一輩子的老幹部,說話作風自然是清正廉潔,

這孩子也很爭氣,繼承了他爸爸的智慧,十六歲就去了美國舊金山,後來上了美國的名牌大學,”

王姐看著我,繼續說,“醫院裏的小護士多半都是那孩子的愛慕者,他這個人吧,其實是麵冷心熱,特別的善良,宇成那孩子喜歡法律,可是得知爺爺得了肺病之後,毅然決然的選擇了學醫,

醫學你是知道的,學起來很苦,可他從來都沒有跟我們抱怨過,他對不熟悉的人話少,可是一旦有了好感,話就會多起來,他爺爺去世之後,他的話比以前更少了,每天對著家裏的那堆書,看著我也擔心,去年開始我會安排他相親,來相親的姑娘對他都是挺喜歡,可是他不願。

售樓部的一個小姑娘跟我說,去了國外鍍造之後,難免會留下一些惡俗,問我他是不是喜歡男人……我當時聽了也是嚇一跳,可是現在,我知道他不是。”

原來,這才是我認識的沐醫生。

“有時候人的緣分很難用理性的思維來解答,從小到大,我就見他失控過一次,是他爺爺走的那次,對待病人,對我,那都是彬彬有禮,我時常擔心這個孩子是太悶了,可最近,”王姐說道這裏,忽然笑著看著我,說:“最近我才知道,他不是太悶了,而是沒有遇到對的人,宇成對小媗可不就是挺熱情的。”

“王姐……”

王姐又拍了拍我的手,然後說道:“王姐跟你說這些,不是讓你心理有負擔,我也曾經年輕過,也轟轟烈烈的愛過一場,

明白有些事情不能勉強,之所以告訴你這些,是因為文浩這孩子有時候不善言辭,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你是一個踏實過日子的女孩子,他也是個安分的男人,不過鬧出太出格的事兒,再者……宇成爺爺去世之前給他留了一些資產,條件還算不錯。”

“王姐,你會不會覺我太不識好歹?”

“當然不會,”王姐搖了搖頭,看著我,開口說:“今生緣分前世修,事外人是沒有資格多說一句話的。”

這一聊便聊到了黃昏,本想留王姐在家吃個飯,她卻以公事為借口推脫掉了,臨走時她拉著我的手,說:“一個女孩子在外打拚不容易,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

我感動的送王姐走到了樓下,等回到家中,才發現眼淚早已經不受控製了。

也不知道多久了,我期待一個知心的長輩在陌生的城市中,像媽媽一樣愛我護我教導我,這麽多年都沒達到的遺憾,今天算是實現了。

晚上齊齊回來,看到桌子上的進口水果,驚訝的說:“怎麽大家最近都在買這些東西?”

“大家?”

“是的啊,軒子家裏也有三箱,說是一起玩越野車的夥伴內售的。”

我想著王姐前不久的話,心中大有所觸動。

跟林先生傳緋聞事件結束後的第三天,我便照常去上班了,進公司時我還很有壓力,我也明白,大家看了采訪之後自然會對我指指點點,我已經習慣了。

中午接到了我媽打來的電話,我心裏有點兒犯怵,生怕她看到新聞之後有生出其他的事情來。

好在我媽也沒多說其他,無非是責備我給我爸打了六萬塊錢,卻瞞著她的事,說什麽不該把錢全讓我爸保管,生怕在弄出亂子。

我煩躁的提了提傳銷的事兒,我媽知道那件事她有錯,然後話鋒一轉,說:“小媗啊,媽媽以後不會再聽你小舅的了,不過,最近你跟林先生怎麽一回事啊?林先生不是挺有錢的嗎?怎麽還跟你計較那十幾二十來萬,你跟你爸爸也真是的,以後說不定跟小林就是一家人了,算的那麽清楚幹什麽?”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兒,然後對我媽說:“媽,我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你說,就咱們家的這種情況,人家大老板能看上嗎?現在不算清楚,以後人家計較起來,隻會給你找麻煩。”

我媽聽完就怕了,到底也是擔心日後林先生會找麻煩過來,簡單說了兩句,又向我問道:“那你爸爸之前提到的沐醫生呢?據你爸說,那孩子條件也不錯。

你不知道,就你上回跟林先生走了之後,派出所的民警還偶爾來我們樓下轉轉,說是擔心傳銷人員打擊報複,

你不知道,上次被他們端掉的傳銷窩點,是這兩年最大的一個,領頭的還曾在廣州詐騙過,有點來頭,還好沐醫生給交代了。不過,這沐醫生到底是個什麽來頭啊,派出所怎麽會跟他扯上關係呢?”

沐醫生竟然還做了這些事情?

我給齊齊打了一通電話,思忖了一會兒措辭,簡單的表達了我要請她和軒哥還有沐醫生吃飯,問她是否有空,齊齊聽了之後,開心的說著,她說我終於想通了,立即答應了晚上的飯局,我這才給沐醫生打了電話,跟他約了時間地點,他想都沒想,說下班過來接我,一同過去。

既然答謝宴,排場自然是不能寒酸的,我思來想去,最後定了尚國一家樓上的法國餐廳。

晚上七點,軒哥和沐醫生同時出現在了樓下,軒哥拉著齊齊的手上了後座,我則坐在了車子的副駕駛。

沐醫生個頭本來就高,穿著一件長款的黑色大衣,內裏搭配著肉色的高齡羊毛衫,上車後他褪去了外套,我看著他把毛衣袖子微微上撩,露出了結實的手臂。

我的腦海裏忽然冒出他之前口中那句:“我可是拿手術刀”的,不禁暗暗笑了笑。

車子開到半路上,齊齊忽然接到了親媽電話,說是在她包裏發現了不該發現的東西,勒令她立即返回家,軒哥當然要一起陪同,結果就是四人餐變成了兩人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