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麵具

第一百六十四章:我一定是做了夢

第一百六十四章 我一定是做了夢

前兩秒我還是暈乎的,反應過來之後,立即將臉撇了過去。

我沒想過沐宇成會這般對我,車裏沒人說話,靜靜的,我生怕沐宇成還會有什麽越軌的動作,下一時辰立即打開了車門。

“小媗,我”

“沐宇成,我們不合適。”

我們的目光在空中相觸,隨即我又瞥向了別處,不敢看對麵這個男人眼中的悲傷。

“小媗,到底我要怎麽做,才能讓你接受我。我承認,剛剛是我不對,可是你一開始不是沒有立即推開我麽?到底你心中還是有我的,對不對?”

我沉默不語,呆呆的站在原地。沐宇成見我沒說話,又開了口,:“小媗,我每天都在想,你什麽時候能好好的看我一眼。”

我十分為難的回了一句,道:“你知道我現在的情況,我現在不適合戀愛。你要是再這樣,我……”

沐宇成用食指堵著我的嘴,說:“我知道,今天是我犯錯了。不過,我也不是一個正人君子,我會等著你把那個人趕出來為止。”

“他要是要一直在呢?”

“不要這麽絕對,”沐宇成認真的盯著我,說:“小媗你知不知道,其實我有很多機會可以要了你不過我不敢,我怕你會後悔。”

沐宇成說那話,可是把我嚇了一跳。

“對了,何江國這次大老遠的從帝都過來,原因還不知道,不過,我查出了這個……”沐宇成說這話的時候,將遞到我麵前。

我掃了一眼屏幕,頓時震驚了。

照片上,何江國和王文珊抱在一起。

說起來,自從這次回來之後,我便沒有再見過王文珊,沒想到,這又冒出一個何江國出來。

王文珊那麽在意林先生,怎麽會讓何江國出來給他添堵?

這件事,林先生他知道嗎?

沐宇成見我不說話,忽然把手機收了起來,瞪了我一眼,說:“每次提到他的時候,你都是這副表情。”

“不是。”

身旁的男人鬱悶的瞥向車窗外,氣呼呼的說:“就因為你這樣,有件事我才不敢跟你說。”

“什麽事?”我好奇的問了一句。

“去年十二月份,林清他在米蘭,曾經找過私家醫生。”沐宇成盯著我,說:“這件事你知道嗎?”

我仔細回想了下,這才想到了那件事。

那個時候,接電話的,是林先生的表妹王文珊。

原本王文珊和何江國認識的事情已經讓我驚訝了,然而,林先生找了私家醫生的事兒,卻更讓我揪心。

那一次,他隻是輕描淡寫的說了句,然而這次見麵,他確實瘦了很多,難道說……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保持沉默,有個想法不斷的從腦海裏湧出,可是我,還該跟林先生聯係嗎?

汽車廣告的忙碌在某種程度上讓我打消了聯係的念頭,可連續兩晚,我都做了噩夢。失眠到淩晨,我的睡眠質量越來越差。

齊齊知道了我失眠,在公司裏給我配了紅酒,她建議我下班之前喝一杯,那樣回去之後就能睡著了。

八月的第一天,心口的煩躁情緒越加無法控製,我端著酒杯走向陽台,連續喝了兩杯。

倘若真的是沐宇成跟我說的那樣,會不會真有一種可能。

一瓶紅酒喝了大半,酒勁上來,我撥了那個號碼。

電話響了幾聲之後接通了,我劈頭蓋臉直接說了幾句:“林先生,你為什麽要對我這麽狠?”

對方沒有說話。

“是不是真的我死心了,你才滿意?”酒精驅使我的舌頭變得惡毒,

“要是我真的死心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這句話說完我就委屈的哭了,什麽事兒不能攤開好好的說呢?偏偏要這麽折磨人。

林先生你的身體到底是怎麽樣?是不是出了問題?

都說一拍兩散了,憑什麽我一有事,出了問題,你就會出現了?

我也不知道對著電話具體說了一些什麽,反正不會是好話。

我已經醉了。

瞥了一眼時間,午夜時分。

這個時間,最容易讓人拋下外在強裝的外表,卸下麵具。

這時候門口出現了響動,我晃晃悠悠的走過去,拉開門,就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我麵前。

我勉強的抬起頭,瞬間驚住了。

因為站在我麵前的,居然是林先生。

林先生,林先生,是不是也隻有在醉酒的時候,我才能看到你的這個樣子。

還是說,喝醉了之後,我會出現幻覺?

“林先生……”

麵前的男人麵色冷靜的走了進來,大約是聞到了我身上的酒味,眉毛差點兒都蹙到一塊了,我癟嘴,說:“我這是在做夢吧。”

他也沒說話,我伸手去摸了摸,觸感是真實的。

我慌張的靠過去,誰知他竟然躲開了,我又上前一步,結果他的背就貼在了門上,我得意的抬起頭,將手伸到他的臉上,說:“你瘦了。”

我想我一定醉的不輕,因為在那雙墨黑的眸子裏,我竟然看到了閃亮的小水珠。

我貪婪的抱著這個男人,忍不住又哭了。

也許隻有在夢裏,我才能遇見你。

我哭的聲音極小,而後察覺到那隻指節分明的手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臉頰,我抬起頭,目光與他對視,**的察覺到他心口起伏不定,下一秒,我踮起腳,吻上了那雙唇。

沒錯,好像隻有在夢裏,我才能感覺到他的溫柔。

如果說黑夜給了我卸下偽裝的空間,那麽酒精則是給了我這一刻放縱的勇氣,而這一刻,並不勇敢的嗅覺裏,則充斥著這股熟悉的味道。

下一秒,林先生避開了我的雙唇。

這個場景早就就在夢境裏出現無數次了,我也算能接受的了,索性閉上眼,準備繼續睡覺。

然而這個夢不同尋常,除了意識裏顛簸之外,還有一隻手,一直緊緊地抱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