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前夫請止步

第176章資格,她深陷泥沼

第176章資格,她深陷泥沼

溫瑜見她這副樣子,簡直就是個醉鬼,不得不有些擔憂又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子語姐啊,你下次可不許喝這麽多酒了,雖然說你喝醉酒的樣子很好看,但是酒對身體不好,知道嗎?”

“知道了,知道了!你倒是跟個老媽子似的。”蘇子語咧開嘴笑著,然後就把煙給掐滅,抬眼望向溫瑜:“我今天來啊,就是來看看你的,最近姐遇上一個好人,喝點酒就給我平常三倍的價錢,開心哪!下次請你吃飯!”

溫瑜聽後也由衷的高興,彎起眼角道:“這可是件好事,但是請吃飯就不用了,改天你到我家裏來,我做給你吃。”

蘇子語聽後,揚了揚眉笑道:“好!”

子語姐似乎一直笑著,為人落落大方,但是溫瑜知道她一副什麽都不在乎的模樣底下是脆弱的,不止是因為家人,更是因為感情的灰敗。

她希望蘇子語幸福能收獲愛情和事業,即使她身處沉沉浮浮的圈子裏,但是如果真的遇上一個愛人,也許能逃出來。

“……子語姐,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你真的沒有想過感情的事嗎?”溫瑜頓了頓,而後看向她,有些猶豫的問道。

“聽天由命吧,要是佛祖不想讓我遇上個愛人,那我也沒辦法了。”蘇子語聳了聳肩,在提到這個話題時明顯就沒了剛才的勁頭。

她對於愛情這玩意兒完全就是沒有打算,不止是不想愛,還有不配愛,她幾乎和幾千人**過,幹這行少說也有三五年,有什麽資格去愛人?又有什麽資格讓人愛她?

愛了,就是不該,就是混賬!害了她,也害了別人。

她生來就是該孤獨終老,或者過勞而死,蘇子語在入了這行,就聽當年還在的大姐頭說過:“你呀,要是入了這行,以後不許動情,動情是大忌,還有就是要不顧一切,你要知哪怕你死了,是得病死的,也不稀奇,沒有人會在乎你。就算你健健康康,那些兜裏有錢的客人隻在乎如花似玉的美妞,哪裏會顧得你一個已經殘花敗柳?”

說完這番話時,大姐頭一直都會抽一根煙來,燃著斷斷續續的霧,看得蘇子語一陣恍惚。

而現在,這番話則是被她繼承,傳給一個個新入行的年輕美貌的女人。

蘇子語到現在還記得大姐頭在病倒之前的樣子,盡管滿臉皺紋,麵目蒼白,但是那雙眼裏依然蘊藏著無限故事,看著她,像是叮囑,又像是警告……

直叫她過目不忘,說實在的,在這個圈子她看遍很多以前一起聊的開心的,她討厭的和她喜歡的,還有不認識的,都一個一個的從圈子裏消失了,或被包養,或病死,或被人打死。

也許死了,是一種解脫。

蘇子語常常這麽想,為什麽隻有她一個人還在不斷的往下墜落墜落,是上天的懲罰?亦或是命運的安排。無論哪一個,她都是被控製的。

生活像是一張逃不掉的網,一直扯住她往下拽,直至無法反抗。

這樣的她,身陷泥沼,怎會有人愛她?

溫瑜卻是另一番心思,她其實很矛盾,子語姐這樣漂泊不定,的確是找個人安家比較好,但是在這個圈安家太難了,除非遇上一個守本分的人,或者一個好性格的有錢大佬……

但是這樣似乎行不通,她不希望子語姐一直被困住,又不希望她逃出來再被另一個地方困住,倒是糾結也心酸。

“子語姐……你看,那是什麽?”溫瑜的聲音悠悠蕩蕩,把蘇子語從思緒中拉了出來。

“什麽東西?”蘇子語伸手理了理頭發,然後順著溫瑜的視線往外看去,門外是一輛輛小轎車駛過,露出對麵都一家夜總會的門牌來。

那家夜總會門前赫然停著一輛豪華轎車,從上麵走下來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溫瑜隻看得見他傅背影,猜不出是誰,也不知道這麽大的排場是要幹什麽。

蘇子語卻知道對麵的鏡花緣是在跟六姐的這家天成示威,她們一向不合,又是對門,競爭壓力更是大,也難過六姐那麽在意聲譽和生意的事。

“就是對麵來了個不得了的人而已,又不是放煙花,咱們繼續喝咱們的!”蘇子語扯出一抹冷笑,而後就扭過頭來咧起嘴看向溫瑜。

溫瑜摸了摸臉,有些在意的繼續抬頭望,她好奇心很重,對於從未見過的新鮮事更是好奇,也許是進了夜總會的緣故,她膽子大了,就想去對麵看看,別人家的酒是怎麽做的。

“好吧,但是子語姐你能不能改天陪我去那裏看看啊?”溫瑜有些鬱悶的坐了下來,視線還依依不舍,終於還是有些懇求的意味看著蘇子語,可伶模樣像個孩子。

蘇子語看著她半刻,這才歎了一口氣,抬頭無奈道:“好,明天我有空就帶你去看看,但是不許亂跑。”

溫瑜點了點頭,這才展開笑容,頗有幾分得意的神情,蘇子語也隻得任她這般,酒也醒的差不多了,兩人便開始談天說地。

關於酒,關於男人,關於女人,溫瑜好似有說不盡的話題,但總是很巧的帶不入自己的生活圈,她說話很精明,更是伶牙俐齒,要不然也不會幹銷售如此出色。

蘇子語被她口中的婆媳大戰和閨密撕逼唬住了,便開始笑起來,點了幾杯酒,小酌幾口,期間來了幾個客人,時間也就這麽過去了。

溫瑜低頭看著酒杯裏承蒙燈光照耀的酒液,腦海裏浮現出自己見過的各色人等,不禁開始琢磨起調製一種新的酒來,她得找齊鑫聊聊了。

外麵的天色黑的越來越濃鬱,已將近十一點,溫瑜也終於下了班,蘇子語說要再留一會兒就那麽坐著喝酒,溫瑜知道她等會是有工作,就沒有多說什麽,直接拎著包搭車回家了。

到了樓下,溫瑜抬頭就下意識的看向傅景琛的屋子,稀奇的是,今天的燈是關著的。

按理說,傅景琛腿受傷了,臉上也腫了,是不可能出去的才對,即使是睡著了,那麽他是忍著痛去關燈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