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前夫請止步

第319章綁架,尾隨而來

第319章綁架,尾隨而來

搭訕的人多了起來,溫瑜也慢慢清醒過來。

看見何夢寒現在醉的跟什麽似得,但又不能把她扔在這,隻好拖著她出了酒吧:“何夢寒,你清醒一點,我們倆現在是兩個女生在酒吧,你再不清醒過來,等會要是有壞人,我就直接把你扔在這了。”

何夢寒傻兮兮的一笑:“怎麽可能,你怎麽會把我扔在這,你是溫瑜,就算所有的人都把我扔在這了你也不會,嗝~”

說到這裏,何夢寒還打了個酒嗝,看起來嬌憨無比。

溫瑜一個姑娘都覺得看起來很好看,更何況馬路上的那群野狼。

溫瑜打了個的士把何夢寒送回家裏,不過等到送回家裏,她才意識到何夢寒家裏可能住著一個梁堿,但是左顧右盼都不見到梁堿回來,溫瑜隻好簡單幫何夢寒收拾了一下以後,這才離開。

剛出何夢寒家門,溫瑜就被人從後麵捂住口鼻,她心裏最慶幸的事情居然是,自己走的時候沒帶何夢寒家的鑰匙,而自己也在走的時候有記得把門鎖好,何夢寒家的大門因為她是明星,換的鎖也是特別好的,輕易撬不開。

可以放心何夢寒沒有事就好,溫瑜長舒一口氣。

但是自己現在麵臨的困境也是刻不容緩,這個人為什麽要捂住自己的鼻子。

溫瑜一邊掙紮一邊在心裏思考,可是對方是什麽樣她都不知道,除了背後摟住她的觸感是肌肉,應該是個男的,身高一米八以上,連他的臉,溫瑜都沒看清。

可就在那個人終於把溫瑜捆起來的時候,溫瑜瞥到了他的臉。

就是酒吧跟她搭訕的那個男的:“先生,我們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那個男的早就沒了剛才在酒吧的熱情,說話都冷冰冰的:“不會的,我要找的就是你,溫瑜,傅景琛的妻子。”

現在應該還沒人知道他們兩個離婚了,溫瑜很氣傅景琛是沒錯,但是現在第一重要的是要保護自己的安全。

雖然她和傅景琛現在算是離婚了,但是傅景琛要是接到電話,起碼願意幫自己圓這個謊。

那個人直接拉著溫瑜想要跑上麵前的麵包車,兩個人正在掙紮之時,遠遠地蘇子語朝著這邊走過來。

蘇子語現在也是剛接到一個客人,接完以後,客人挺滿意的,多給了幾百塊,蘇子語當然也很高興,這邊低頭數錢呢,那邊抬頭就看到溫瑜被人拽走,拚命的喊救命。

但是現在是晚上,周圍一個過路的人都沒有,怪不得這個人這麽猖狂。

蘇子語很快跑過去,跑道那個人身邊的時候,脫下高跟鞋就朝著那個人頭上打去,那人被打的哀嚎一聲撒開了手,溫瑜被蘇子語拉起來跑,可後麵的大漢也緊追不舍。

蘇子語一邊跑一邊問溫瑜:“溫瑜,你怎麽了,怎麽會碰上這種人?”

溫瑜隻是搖頭,跑得氣喘籲籲:“我不知道,我都不認識他,今天在酒吧這人和我搭訕來著,別的就不知道了,呼呼。”

兩人沒跑多遠就被追上來的大漢還有他同夥給抓了回去,溫瑜和蘇子語這回怎麽掙紮都沒用,大漢把兩個人抓到車上以後,搜身發現蘇子語的錢,蘇子語想要搶回來,被大漢一巴掌扇到臉上:“臭娘們,活了今天沒明天的,要這錢幹什麽,還不如給老子花花,就知道張腿的玩意兒。”

蘇子語剛張嘴就被一個大漢用布條綁了嘴,溫瑜也享受到了同樣的待遇,兩人這麽不明就裏的來到一家廢棄工廠的時候,不知所措。

溫瑜不知道他們現在是要幹什麽,過激一點的想,劫錢劫色?劫錢也好,自己把自己所有的錢都給他們就當買平安了,可要是劫色,溫瑜就覺得自己得找個機會逃跑了。

顯然兩個黑衣人很有經驗,各自一巴掌打在兩人頭頂:“你們兩個誰敢逃得,另一個人我們就直接弄死,聽見沒有。”

溫瑜和蘇子語乖巧的點點頭,兩個大漢押著兩個人朝著工廠裏麵走去,可剛進去,溫瑜看見虞越的時候,就更不明白了。

溫瑜朝著虞越“嗚嗚”

兩聲,虞越本來靠在廢棄的欄杆旁邊,看見兩人來了,輕蔑一笑,示意黑衣人扯開溫瑜嘴上的布條,溫瑜終於能大口喘氣了:“虞越,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究竟為什麽要這麽做,這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你的未來還很光明,犯不著為了我這樣!”

虞越像是聽到什麽天大的笑話一樣,哈哈大笑:“溫瑜,怪不得傅家兩兄弟都為你傾倒呢,原來你在這種時候還能這麽白蓮花?我要害你就是要害你,你何必說什麽我的未來?我的未來連傅景玨都沒有說什麽,你有什麽資格?”

“可景玨要是知道你這樣,一定會失望的,你不是喜歡景玨嗎?”

“嘖,聽聽你的口氣。”

虞越的笑容慢慢冷卻下來,圍繞著溫瑜轉了兩圈,現在的溫瑜被黑衣人按著,頭發淩亂衣衫不整,根本沒有剛見她那天的光鮮靚麗,惹人憐惜。

“你是景玨的什麽人?我都沒有叫景玨叫得這麽親昵,你有什麽資格?而且,你怎麽知道景玨就不知道我這麽做?”

虞越慢慢又露出剛才那一樣的笑容,溫瑜看的隻覺得毛骨悚然:“景玨?景玨沒有理由這麽做,你不要給景玨潑髒水!”

“事實上,景玨從你知道他身世的那天起,就開始怨恨你,直到現在還是怨恨你,你以為我為什麽會這樣?”

虞越站在溫瑜麵前撩了撩頭發,顯得不可一世。

餘光裏瞥到溫瑜雙眼失神,更加得意,心知計謀得逞。

“可是,景玨那麽善良的人,怎麽會同意你做這種事?”

“這種事?你真是想太多了,如果你是別人也就算了,可是你不過是溫瑜,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他開始也想聽到你親口告訴他他的身世,你們不是好朋友嗎?可是現在也晚了,溫瑜,你親手推開了傅景玨。”

虞越一字一句狂妄自大囂張到了極點,就好像在念審判書,而溫瑜隻覺得一字一句都很紮心。

原來自己的隱瞞,也是一種傷害。

一邊的蘇子語聽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