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前夫請止步

第379章可以,幫助她

第379章可以,幫助她

站在一旁的另一個男人則是聲音憨憨厚厚的,他拉住年長男人道:“這樣對一個小女孩也太過份了點,趙總說讓我們折磨她,也不一定就要下狠手啊……”

溫瑜聽著他們說話,卻覺得心裏暖暖的,仿佛看到了可以逃出去的希望。

“你們是趙先生雇來的嗎?”溫瑜眨了眨眼便出聲問道。

“對,如果不是酬勞豐富,我們也不願意幹這件事,不過你這個丫頭倒也真是奇怪,你都快被趙總整死了,還叫他趙先生?不知道該說你禮貌還是傻……”稍微年長的男人搖頭說道。

“雖然趙先生誤會了我,但是他怎麽說也是我的前輩,我理應叫他先生。”溫瑜卻認真解釋道。

“唉,真是個傻丫頭,今天也算你運氣好,遇上了我們,我和這個小王雖然說都是派來折磨你的,但是沒想到是對一個小丫頭,怎麽也下不去手,特別是這個小王,他心最軟了。”年長的男人無奈的歎氣,頓了頓,便是抿直了唇,“如果不是小王在這裏,我也許就會聽趙總的動手,但我不想讓這個傻小子難受。”

溫瑜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隻覺得自己對於他們的確是陌生人,也是局外人,自己的命他們救不救並不是自己說的算的。

決定權在他們手上。

而且年長的男人說起那句話來毫不留情,看來說的是事實。

他不對溫瑜動手隻是因為那個小王。

溫瑜終究還是個俗人,她自然是凡事都從自己的角度想起,如果自己想要逃跑是話就一定要他們兩個人幫忙,而年長男人又格外關心小王,那麽她就隻能從小王這裏下手了。

雖然溫瑜知道如果他們幫助自己逃跑會受到責罰甚至被開除,也許會有更嚴重的懲罰,但是人總歸都是自私的。

她不可能在這個生死關頭還為別人考慮,隻有自己活下來才有機會去關心別人。

自己都顧不了還哪裏去顧別人?

溫瑜打定了注意,就決定從小王那裏下手。

“趙總等會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但等他回來,你就一定要記得躺在地上,其餘的我會處理好。”小王憨憨的笑著。

他雖然是個請來的打手,能打但是性格卻格外溫柔,因為老實總是讓人擔心。

年長的男人卻皺起眉來,拉過小王就避開溫瑜低聲說道:“你可別為別人想那麽多,說不定那個丫頭為了逃出去想討好你呢!你想顧好你自己,難道你忘了家裏的妹妹和父母嗎?那都是需要錢的。”

“那我也想幫她,她不應該就這樣被折磨死的,更何況她還那麽禮貌。”小王卻搖了搖頭,態度似乎很堅決。

“你到底是被什麽昏了頭啊?你要知道,她既然讓趙總想要我們折磨至死,那就一定有原因,這丫頭一定幹了壞事了!”年長男人見他不成器,伸手就往他腦門上敲,壓低了聲音語氣卻依舊嚴厲。

“她的眼睛太純淨了,我很少看見那麽幹淨的眼神,而且李哥你把人想的太壞了,她能幹什麽壞事呢?”小王不由得扭過頭去,看向正在低頭整理自己袖子的溫瑜,傻傻的笑了。

“你啊!說你是傻子還真不為過!就算她沒做壞事,也是一個好人,那你也不應該為了救她而被趙總炒掉啊!家裏人還等著你養呢!”李哥氣的伸手打上他的肩,語重心長。

“我年輕,力氣大,還有很多工作可以做。”小王咧起嘴笑著,露出一口大白牙。

“你啊,真是著了魔了。”李哥搖了搖頭,隻覺得牙疼,無奈又生氣。

而一直坐在角落的溫瑜卻覺得自己是遇到了兩個好人,這是自己倒黴中裏最大是幸運,要知道以前的綁匪和保鏢從來都沒有這麽手下留情過,更沒有這樣可愛。

果然人間百態,人人各色各樣。

隻是自己對不起他們,為了逃跑,自己一定要和他們打好關係,讓他們幫助自己逃跑。

接下來的幾天,小王和李哥都隻是稍微意思一下,在她身上抹了幾道血,又當著趙青山的麵對她揮舞長鞭,險些打的皮開肉綻。

溫瑜一直忍著,從來沒有說出一句痛,每次挨完打就直接又回到席子上抱著膝蓋坐著,即使這三天一頓都沒有吃,肚子裏已經餓到想要嘔吐,她也沒有大喊大叫。

因為她知道,做這些都沒用,倒不如省些力氣用來逃跑。

小王卻越來越欣賞她身上那股堅強,每次下手都格外輕,輕到被趙青山喊了出去,大罵了一頓。

李哥也漸漸被她打動,隻暗道這丫頭真是有韌勁。

“……辛苦了。”溫瑜扶著已經開始發昏的腦袋,整張臉已經變得發青,嘴唇更是發白,幹裂出血來,她已經第四天沒有吃飯了,餓的已經沒有知覺。

小王不忍心看她這個樣子,就從外麵偷偷帶來了幾個肉夾饃給她吃,溫瑜看見他從懷裏緩緩掏出那幾個饃饃時,眼淚再一次的模糊了視線。

她受不了這樣的日子了,但又有什麽辦法呢?

四天裏,她已經把這裏給摸清楚了,她所在的地方是地下室,出口隻有那一道門,出門很簡單,但是地下室上麵卻是趙青山的家,裏麵住著不少傭人。

她要是想要逃出去,很難,除非所有人都被支開才有一絲的可能性。

隻是自己的身體一天一天的虛弱,趙青山偏偏聰明,每次都讓兩人當著他的麵對溫瑜拳打腳踢,又是拿鹽水潑在她身上,更是扯她的頭撞在牆上去,完全再現了古代的刑罰。

但是就在溫瑜被像個破布一樣扔在地上,甚至奄奄一息的時候,那道門外卻忽然闖進來了一個男人。

溫瑜伸手朝他抓著,不由得睜大了眼睛,想要說什麽卻臉色一白,虛虛暈了過去,遍體鱗傷。

“子語姐,你那個小妹呢?我已經好幾天都沒有看見她了。”一個調酒師終於忍不住出聲問道,“這都好幾天了吧,你跟她鬧別扭了?”

“不是,我也聯係不上她了,電話打不通,家裏也沒人。”蘇子語撐著腦袋,抽了一根煙,眉頭皺的極深。

“該不會是出事了吧?”調酒師聽後點了點頭,而後便隨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