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鬼夫太心急

第166章 調虎離山

第166章 調虎離山

雖然這幾個小骷髏頭凶狠,但是落到墨霖修的手裏麵,也隻能乖乖聽話,被封住了嘴,排排擺放在桌子上。

“剛才那具骷髏就是昨晚上襲擊我的人,可是他為什麽當時沒有除掉我,反而大費周章現在找來啊?”我很確定昨晚襲擊我的人,正是這具骷髏,隻是我不懂既然放過了我,為什麽現在還要來找我。

“因為昨晚沒有時間,”回答我的是墨霖修,“這些都是他用活人魂魄煉製成的法器,煉製一個需要一段時間,昨晚他已經找到了目標,你的出現不過是巧合而已,他沒有能力一下子煉製兩個,而煉製法器又必須是活人的魂魄,所以他才會在你體內打入一個法器用作日後追尋,暫時放過了你。”

我還以為是我人品過硬,沒有想到原來隻是人家能力不夠,這才暫時放我一馬,還好有墨霖修在,不然今天我到底難逃一死。

“既然他一直在用活人的魂魄煉製法器,我們要是放他離開,豈不是縱虎歸山,日後還會有更多人遭殃?”我突然想到這一點,緊張地看向梁老。

梁老也皺起了眉頭,臉上滿是擔憂的神色,“不行,我得去阻止他才行,不然肯定還會有人遭殃的。”說著,梁老就要往外走,隻是剛一動,就被墨霖修給攔住了。

“你現在去,也找不到他的,他被我打傷了,肯定會想辦法治傷,我們耐心等著他自投羅網就好了。”墨霖修淡淡說道,一點都不像梁老一般著急。

梁老雖然心急如焚,恨不得馬上將這個危險人物抓住,免得有人遭了他的毒手,但是墨霖修說的也有道理,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人逃到哪裏去了,也隻能耐著性子等著。

“先來取出你體內的法器吧,”墨霖修看向我,拉著我的手,讓我坐到了**,握住我的腳,放在他腿上,麵容嚴肅地盯著我腳踝上的骷髏印記。

他的手指搭在我腳心,一股瘙癢從腳心竄至四肢百骸,讓我不由得就想縮回腳,隻是他握得用力,我根本就抽不出來,隻能強忍著,任由他握著。

“是不是很麻煩啊?”看他眉頭緊蹙,我忐忑不安地開口問道,擔憂地看著腳踝上的印記,再抬頭看看被擺放在桌子上的骷髏頭,頓時覺得壓力山大。

“不麻煩,你別看就好了。”墨霖修突然一手捂住了我的眼睛,我的睫毛掃過他的指腹,不知道為什麽,明明眼前一片黑暗,我卻莫名覺得無比的安心,閉上眼睛,全心信任他。

我可以感覺到他的指尖在我腳踝的地方劃過,觸碰到的地方好像通過了細微的電流,酥酥麻麻,我瑟縮了一下腳趾,僵硬著身體,一動也不敢動。

也不知道墨霖修到底做了什麽,腳踝上突然傳來了一陣劇痛,我身體猛地一抖,差點就想要縮回腳,幸好及時忍住沒有動。

“好了,”墨霖修放開蓋在我眼睛上的手,我睜開眼睛,就看到他手中捏著一個正在不住掙紮的小骷髏頭,上麵還沾滿了血跡,我趕緊低頭看向我腳踝,然而上麵不僅沒有血跡,連傷口也沒有。

“你是怎麽拿出來的啊?”我忍不住好奇地問道,然而墨霖修隻是笑笑,沒有回答,一邊的梁老白著一張臉,對著我連連擺手。

“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反正現在已經拿出來了,我們來商量怎麽抓人吧。”梁老有些著急地轉移了話題。

見自稱見多識廣的梁老都是一副被嚇得不輕的模樣,我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真的不要知道比較好,免得嚇到自己。

“他煉製的法器現在都在這裏了,他還受了傷,無論是療傷還是重新煉製法器,都需要活人的魂魄,恰好這醫院裏又到處是活人,我想他應該不會離開這裏才對。”

“可是要是他離開了這裏呢?”梁老擔憂地說道,若是他們沒能及時抓到,隻怕過了今晚,不知道又會多出多少具屍體了。

“不是還有這些法器在嗎?”墨霖修麵容平靜,看不出一點擔憂,“他為了控製這些法器,肯定是融入了自己一部分的魂魄,我們隻需要循著這些法器去找他就好了。”

梁老聽到墨霖修這麽說,猛地一拍腦袋,恍然大悟地說道:“看我都急糊塗了,居然把這給忘記了。”

看墨霖修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就連梁老也安心了幾分,就隻有我一個人還迷茫不解,“循著這些法器要怎麽找啊,這些法器難道還會聽我們的話不成?”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墨霖修神秘兮兮地說道,堅決不肯告訴我詳情,我也隻能心急難耐地等著天黑。

在我望穿秋水般的等待中,太陽終於落到了西邊,絢爛的晚霞伴著火燒雲,紅透了半天的天空,昏黃的陽光就好像是給雲霞鍍上了一圈金邊,難得一見的美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然而我卻沒有心思欣賞,一心期盼著天快點黑下來。

霓虹燈漸次亮起,車水馬龍的城市,在晚上依舊熱鬧,萬家燈火驅散了夜的黑暗,然而屬於夜的生物,卻在光與暗中活動。

墨霖修掀掉了貼在骷髏頭上的符咒,原本靜止不動骷髏頭立刻就竄了起來,張著嘴凶狠地朝著墨霖修張嘴咬去,卻被他一掌拍向了地麵,重重砸落在地上,咕嚕咕嚕的翻滾起來。

我撫著心口,長出一口氣,剛才看到這個骷髏頭直撲向墨霖修的麵門,嚇得我一下子就屏住了呼吸,見他平安無事,一顆提起的心才安穩的放回了肚子裏。

“你待在這裏,”墨霖修留下一句話,身形一閃,話音未落已經消失在了我眼前,梁老也急忙跟了上去,我抬腳想追,但是想起他的交代,又隻能悶悶地收回了腳,留在病房裏麵等著他們回來。

整個病房寂靜無聲,唯有窗外的夜風嗚咽而過的聲響,我坐在病**,默默等待著他們兩人回來,然而緊閉的房門卻吱呀一聲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