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鬼夫太心急

第171章 命案現場

第171章 命案現場

這位李警官一臉嚴肅地盯著我說道,那眼神就好像是在看罪犯,嚴厲到我心頭一顫,也不敢跟他頂嘴,雖然心裏對於這個下馬威有些不悅,卻也隻能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李警官放心,這些小韓都懂的,肯定不會出去亂說的,現在還是跟我們說說具體情況吧。”見氣氛一下子就冷了下來,梁老趕緊打圓場。

他冷冷掃向我,我一激靈,趕緊點頭,他這才移開了視線,用平穩的語氣介紹著詳細情況,總的來說就是死的人太多又詭異,很可能不是常人所為,所以希望可以借助民間力量,早日攻破這些案件。

“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先去第一個命案現場看看吧!”聽介紹完情況,梁老皺起了眉頭,臉上的表情不怎麽好看,有些著急地說道。

車上一共三個人外加墨霖修,最後開車的重任就交到了這位無比嚴肅地李警官身上,當然我是想要自告奮勇幫忙的,隻不過這位李警官並不相信我,徑直坐上了駕駛座,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猛地往前衝去。

我被嚇得趕緊扶住了前座的椅背,感覺自己這坐的不是汽車,應該是過山車才對,眼看著這車橫衝直撞般的在鬧市區裏橫行,直懷疑這位李警官的車技。

路麵狀況非常良好,平坦的大馬路,甚至連陡坡都沒有,然而就是這樣的路況,等到車子停穩時,我麵色發青,雙腿發軟,飄一樣地走下車,走到路邊,扶住一棵樹就開始吐。

車門被人用力的關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我頭也沒回,繼續扶著樹,虛弱不已地把胃裏的東西都吐了出來,感謝自己還沒來得及吃午飯,不然可就都浪費了。

“怎麽這麽弱?”看到我臉色煞白,腳步發飄,罪魁禍首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責任,反而還相當嫌棄地看著我。

我感覺心上頓時被射中了無數枝利箭,抬眼看向他那嫌棄的眼神,也隻能默不作聲地拔下插在心上的利箭,將湧上喉頭的血又咽回了肚子裏,隻餘下心裏的小人不滿地跳腳。

好好一輛車,愣是給開成了碰碰車,到底有什麽資格嫌棄別人啊!

梁老的臉色也有些不太好看,這種飆車的行為,實在是太考驗他的心髒承受能力了,雖然他沒有說什麽,隻不過看他這番模樣,估計回去的時候,說什麽都不會再讓這位李警官開車了。

“這裏就是命案現場?”稍稍休息了一下,梁老將注意力放回案件上,打量了一下四周後,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

眼前是一大片破舊的廠房,叢生的雜草鬱鬱蔥蔥,已經長得到人大腿位置,因為最近下過雨,所以地上非常的濕滑,走路的時候必須要千萬小心才行,正當中午,天氣又炎熱,走了沒一會兒,額頭上就已經布滿了豆粒大的汗珠。

“啊!”我跟在梁老的身後往前走,順著踩到的雜草,倒也不算特別難走,隻是邊上的草叢忽然一動,一條五彩斑斕的蛇從裏麵遊了出來,嚇得我立刻就叫了起來。

不僅僅是蛇,草叢裏蟲子特別多,大約是這裏積了不少水,溫度又高,適合蟲子繁衍生息,因此一撥開草叢,鋪天蓋地的蟲子就往我身上撞,還有不少會叮咬人的蟲子,等穿過這片茂密的草叢,我身上**在外的手臂和腿上,已經布滿了小紅疙瘩。

比起全無防備的我,這位李警官顯然早就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一身長衣長褲,安然無恙的走過了草叢,腳不帶停地繼續往裏走。

天氣又悶又潮濕,我出了一身汗,隻覺得渾身說不出的難受,走了這麽久的路,腳也開始酸軟,然而看看走在前麵的李警官,也隻能咬著牙往前走。

因為心裏麵想東想西,所以也就沒有怎麽看路,這一分心,立刻就來了報應,我隻覺得腳踩的地方一軟,整隻腳就陷進了爛泥裏麵,拔都拔不出來。

爛泥就好像有萬千吸力,拉住我的鞋子不放,我用力一拔,差點把自己給晃摔倒,勉強拔出了腳,鞋子卻留在了爛泥裏麵。

我哭喪著臉看著被爛泥吞沒的鞋子,哀歎自己倒黴的同時,也開始抱怨起了那個凶手,挑什麽地方行凶不好,非要選擇這樣的地方,肯定心理不正常!

“快把我的鞋子還給我!”我蹲下身,開始和爛泥做鬥爭,總不能接下去的一路上都光著腳走吧,所以必須要將鞋子救出來。

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也沒能將鞋子救出來,最後隻能將求救的目光看向墨霖修,雙手合十,慘兮兮地看著他,用眼神向他求救。

雖然一地爛泥,但是墨霖修倒也沒有拒絕,彎下腰,抓住鞋後幫,輕輕一提,我怎麽也拔不出來的鞋子,總算是被成功解救出來了。

“謝謝!謝謝!真是愛死你了!”我歡天喜地地接過了他手裏的鞋子,說著不經大腦的感謝的話,連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在胡亂中我到底說了些什麽。

墨霖修臉上的表情微微一滯,一抹紅暈飛快地升起又落下,雖然他極力掩飾,但是耳朵尖上卻還是紅了一小撮。

當然隻顧著穿鞋的我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墨霖修的害羞,隻是默默地把兩隻腳的鞋帶又係緊了些,生怕再次失去寶貝的鞋子。

等到我忙完這些抬起頭來的時候,眼前隻餘下一片碧綠的雜草,伴著耳邊的蟲鳴,原本應該走在我前麵的梁老和李警官,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不見了蹤影。

我心裏暗道一聲不好,想要不趕緊追上去,隻怕那位嚴肅的李警官臉色要更加不好看了,我撓著頭看了看四周,本來我是循著兩人踩過的雜草往前走的,一路上倒伏的雜草就是最好的標記,但是此刻我的麵前,雜草兀自鬱鬱蔥蔥地生長著,看不出任何倒伏的跡象。

換句話說,我完全不知道兩人究竟往哪裏去了,這裏的雜草都是一塊一塊生長的,走出一塊緊跟著就步入另一塊,放眼望去景色非常相像,根本就分不清楚究竟身處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