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鬼夫太心急

第223章 命牌

第223章 命牌

聽到他這麽說,我更是緊張不已,看著眼露貪婪看著我的血魃,感覺整個人都要不好了。

手上細小的傷口已經止住了血,但是還是可以聞到些許的血腥味,既然已經被血魃盯上了,那麽就算我止了血,也逃不過它的追蹤。

現在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除掉血魃,隻是……

我看了看護在我身前的二叔,可不覺得他有除掉血魃的能力,我垂下眼簾,咬了咬下唇,悄悄將手伸進了衣服口袋裏,握住了梁老給的一個符咒。

希望梁老給的這個符咒夠給力吧,不然我也不知道還能怎麽辦,現在也隻能暗暗祈禱梁老給的符咒可以製服血魃。

“小清,你先離開這裏。”在我心中流轉過這些念頭時,二叔突然開口對我說道,“我擋著它,你快點走。”

我搖搖頭,“不行,我要是走了,你一個人怎麽對付它,我還是留下來幫你吧。”我不能肯定梁老給我的符咒能不能搞定血魃,但是總好過留下二叔一個人麵對。

“胡鬧,你留下能幫我什麽,快點離開這裏!”二叔厲聲喝道,臉色沉得像是染了墨。

見二叔不信任我,要將我趕走,雖然他認出了血魃,但是我也不能肯定他能不能對付,我一咬牙,沒有離開,反而繞過二叔朝著血魃衝了過去。

一直被我握在手中的符咒上的圖案已經亮起了白光,我一放開手,符咒就自發地飛起貼到了血魃的身上,霎時光芒大作,耀眼得我根本就睜不開眼睛。

我用手捂住眼睛,回身閃躲這白光,而被貼了符咒的血魃發出了一聲大聲的吼叫,等到白光弱下來,我才看清楚符咒的效果。

符咒上不時閃過白光,而不住發出淒慘吼叫聲的血魃這個時候已經看不出人形了,就好像是被燒融化了蠟,鮮血不斷從它身上低落下來,很快地上就積起了一小灘血泊。

大概過了五六分鍾,這個被我的血吸引來的血魃就在符咒的威力下,化為了一灘腥臭的黑血,再也沒有了動靜,符咒落在地上,很快就燃成了灰燼。

見狀,我大鬆一口氣,看來下次遇到梁老真的要好好謝謝他了,要不是他給的符咒,這次隻怕還不能善了。

“……你從哪裏來的這符咒?”我轉過身,就看到了二叔狐疑的眼神,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嚴肅地問道。

我眼神躲閃,根本就不敢看他的眼睛,手不自覺地抓住了衣角,支支吾吾地回道:“就、就是有個認識的人送的嘛,哎呀,二叔,你就不要再問了。”

“能把這麽厲害的符咒送給你,恐怕不僅僅隻是認識吧。”二叔的表情依舊嚴肅,揪著這件事情不肯放,“二叔倒是好奇這個人是誰了。”

我為難地看著他,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要是說出梁老,那勢必要牽扯到墨霖修,那樣說不定就要將我目前的情況告訴二叔了,不行,絕對不行!

“二叔,就隻是我認識的一個朋友而已,難道二叔連我的交友情況也要管嗎?”我撒嬌耍賴,想要混過二叔的盤問。

原本以為二叔不太會管小輩的事情,然而出乎我的意料,他卻很堅定地追問著,刨根問底,不問出實情絕不罷休。

“你以為這血魃是怎麽來的,是有人特意在你身上動了手腳,隻見你見血,就會引來血魃,若是你沒有防身的手段,早就已經死了。”二叔嚴肅地給我陳明這件事情的利害關係。

我聽得後怕不已,若是我一個人麵對這血魃,手裏又沒有梁老給的符咒,怕是早就已經遭了毒手了。

“普通人根本就不懂這些,你在外麵,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二叔皺起眉頭,語氣凝重,看向我的眼神犀利得就好像是一把利刃,直直地刺進我心中。

我有種要被二叔看穿了的感覺,情不自禁地往後退了幾步,要是說的話,可就得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二叔了,但是我不想將墨霖修的事情告訴任何人。

“而且雯雯的魂魄也不見了,雯雯到底是怎麽死的?”二叔問題一個接著一個,把我問得啞口無言。

“……雯雯是……是出了交通事故……”我心虛地不敢看二叔,結結巴巴說著一早就準備好的說辭,隻不過因為太緊張,腦中一片空白,說道一半就說不下去了。

“打小開始,你隻要說謊,就會結巴,”二叔淡淡說道,一眼就看穿了我剛才說的都是謊話。

被他如此直白地揭穿,我愣了一下,臉上火辣辣的發燙,低垂著頭,沒有再開口,心中暗暗想著要怎麽敷衍過去。

“你跟我來一個地方吧。”二叔歎了一口氣,沒有再繼續追問,我長鬆一口氣,好奇地跟著他往祠堂裏走去。

祠堂裏麵擺滿了黑色的靈位,香燭常年燃著,一股檀香縈繞其中,一進去我就感覺到了一股陰涼,盛夏的炎熱被驅散不少。

二叔帶著我繼續往裏走,沒有停留,我好奇地跟在他身後,走進了一個幽暗的小房間裏,正想要開口問,二叔就已經打開了燈。

房間裏的牆壁上懸掛著一塊一塊的黑色小牌子,牌子上還寫著白色的字,我一看竟然是人的名字,其中還有我的名字。

“二叔,這些是什麽啊?”我疑惑地看向二叔問道,不明白這些小牌子到底是什麽。

“這是命牌,後麵刻著生辰八字,每個出生的人都會在剛出生時取心頭血製作命牌,命牌代表著一個人,一旦人死,命牌就會碎裂。”

我看著被二叔拿在手裏的小牌子,上麵有一條非常清晰的裂紋,穿過了整塊牌子,上麵白色的三個字映入我眼簾,我臉上平淡的表情根本就維持不住。

“雯雯的命牌和你的命牌都已經破碎了,但是你現在還好端端站在我的麵前,我想你應該可以和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吧?”

我正震驚著,聽到二叔這麽說,一抬頭就看到他嚴肅地看著我,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