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鬼夫太心急

第299章 連環屍爆

第299章 連環屍爆

話音未落,墨霖修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我的麵前,一道微風卷起我的發絲掠過我眼前,迷蒙了我的雙眼。

等我好不容易眨掉眼眶裏泛起的淚花,看過去時,墨霖修竟然已經回到了我的身邊,臉色鐵青,兩手空空。

“把其他的祭品帶進來,”我剛想要開口問問墨霖修,一個洪亮的嗓門就搶在我之前喊了起來,一下子將我的話給打斷了。

等候在石室外麵的人聽到後,立刻一人扭著一人押送了進來,整整進入了百來個人,幾乎將整間石室都站滿了。

一個渾身塗滿了各式顏料的人走了進來,站到了石室的中央,他身上沒有穿一點衣服,但是頭上卻插著一個幾乎要頂到石壁的羽毛,看上去分外混搭。

這人進來後,口中呢喃著我聽不懂的語言,手舞足蹈地跳著,他的手腕腳腕上都戴著細密的鈴鐺串,舞動間會發出叮鈴叮鈴細碎密集的聲音。

慢慢地,他舞動的節奏越來越快,很快那鈴鐺聲在我耳中已經連成一片,就好像是有數千隻蜜蜂在我耳邊嗡嗡作響,嘈雜到我的頭都要炸裂了。

眼前的景象開始像漩渦一樣的旋轉,旋轉的速度還越來越快,不多時,我就感受到了一種強烈的眩暈感,再也站不穩當,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我感覺腦中好像有一把尖銳的刀子正在不停地攪動,明明應該是清脆悅耳的鈴鐺聲,聽著卻分外的刺耳,難受得讓人想要嘔吐。

一隻手帶著微涼的感覺搭上了我的額頭,輕柔地按壓著我的太陽穴,原本頭疼欲裂的感覺總算是減輕了,我勉強睜開眼睛,看到的便是墨霖修擔憂的眼睛。

“沒事吧?”見我睜開眼睛,他難看的表情緩和了一下,手下的動作卻是依舊沒有停下來,一下一下輕柔地替我按摩著。

“……我沒事,”雖然已經沒有那麽難受了,但是我還是覺得天地都在旋轉,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

我用僅存的一點力氣看過去,這才發現在場的人幾乎都倒在地上,隻有少數幾個人還站著,正用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表情看著我們,或者說是在欣賞我們臨死前的慘狀。

那個跳舞的人已經停了下來,手裏拿著一把泛著銀光的匕首,走到了一個倒在地上的人麵前,將他的身體擺放成一個姿勢後,毫不猶豫地用匕首割破了這人的喉嚨。

嫣紅滾燙的血就如同噴泉,從他被割開的喉管中噴濺而出,在地上泅出一大朵一大朵血花,他四肢不住的抽搐著,不多時就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這人如法炮製,將倒在地上的人一個一個排列好,幹脆利落地割斷了這些人的喉嚨,滾滾的鮮血混合在一起,像是一條蜿蜒流動的小溪。

他的手法極快,幾乎是眨眼之間,就已經有不少的人死在了他手裏,封閉的石室中血腥味經久不散,濃鬱到我快要無法呼吸。

這些屍體圍繞著祭台形成一個圈,殷紅的血就好像是被誰打翻了的紅墨水,噴濺得到處都是。

屍體一具緊挨著一具地堆疊在一起,看著頗有點像是小時候玩的堆積木,但是現場看著這麽多的屍體擺放在一起,視覺衝擊相當強烈。

我震驚得麵部的肌肉抽搐,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隻能瞪大了眼睛,無助地看著這些人慘死。

這個身上塗滿了顏料的人已經渾身浴血,就連頭上戴著的羽毛也被染成了血紅,血色的霧氣縈繞在祭台上空,他卻好像什麽都沒有看到一樣,認認真真地碼放著屍體。

“看來這人不簡單,”一直冷靜看著的墨霖修突然開口說道,異色的眼眸中也滿是嚴肅認真。

我好奇地想要問他到底哪裏不簡單,隻是我還沒有來得及問,這個碼放好屍體的人就朝著我走了過來,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

我渾身的雞皮疙瘩在接觸到的一瞬間湧現出來,就好像是被強電流過了全身,肌肉緊繃地抽搐了一下。

我可以清晰地感覺到我的身體一抖,抓著我的人也感覺到了,但是他隻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就繼續拖著我往前走。

我心底一涼,就好像是從十萬高空猛地墜落而下,他看向我的眼神冰冷無情,不像是在看一個活人,而隻是在看一具屍體。

我想要尖叫,想要讓墨霖修救我,但是驚駭過頭,我瞪大了眼睛,卻連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隻能無助地任由他拖著我,穿過血泊和屍群,將我拖上了祭台。

我的心撲通撲通地狂跳著,仿佛馬上就要從我的嗓子眼蹦出來,我渾身是血地躺在冰冷的石頭上,可以感覺到後背咯到的石塊凹凸不平的花紋。

這種感覺是我人生第一次,感覺時間被調成了慢速,我可以看清楚四周的一切,風吹起我的頭發絲,血液從他手中的匕首上滑落,一切的一切都像是慢鏡頭。

啪嗒!血落到地上,噴濺成了一個小小的圓,我眼睜睜看著這奪去了近百人生命的匕首,幻想著下一瞬它是不是也會割斷我的脖子。

然而這人並沒有如同對待先前那些人一樣割斷我的喉嚨,反而是就這樣將我扔在了祭台上,他又過去將那個女人拖了過來。

他站在台子上,口中念念有詞,匕首在他的手中不停地變幻著手勢,我心驚膽戰地看著,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

呢喃一停,四周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我心頭一緊,咽了一口口水,緊張地等著墨霖修救我。

但是出乎我的意料,這次救我的不是墨霖修,而是爆炸聲。

原本被圍著祭台碼放的屍體突然開始一具一具的爆炸,血水與屍塊一起飛上了天,劈裏啪啦地下起了血雨。

爆炸的動靜不小,我們所在的祭台可以感覺到強烈的震感,我躺著還好,持匕首的人卻是站著,在這強烈的震動下,根本就站不穩,就連手裏的匕首也掉了下來。

我時刻注意著這危險品,一看到掉下來了,立刻扭動著身子,避開了匕首的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