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鬼夫太心急

第369章 一瓶毒藥

第369章 一瓶毒藥

我皺起眉頭,疑惑地看著這個男人倉皇而逃的背影,暗暗想著我的長相應該還不足以將人嚇跑吧。

剛收回視線,抬腳要往樓上走去,卻看到麵前的台階上倒著一個褐色的小瓶子,裏麵似乎裝著什麽**。

這個小瓶子看上去有些奇怪,並不是我們常見到的瓶子,我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將瓶子撿了起來。

“這裏麵是什麽東西啊?”我小心翼翼地打開瓶蓋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麽,正準備湊近嗅一下,一個聲音卻在我耳邊響起。

“小心!”我聽得很清楚,這正是墨霖修的聲音,我四下張望,卻沒有看到他的身影,方才我並沒有聽錯,也就是說他一直都在我的身邊,隻是他不願意再出現在我的麵前。

我用力捏緊了手裏的瓶子,用力到幾乎要將瓶子都捏碎的地步,心底泛起的五味陳雜的情緒,就好像是洶湧狂暴的海嘯,瞬間就將我淹沒了。

眼淚在眼眶中打著轉,似乎下一瞬就會流下來,但是我又沒有理由嚎啕大哭,就算是舍不得,也隻能將這情緒強壓在心中。

我閉上眼睛,做了一個深呼吸,總算是暫時將翻湧的情緒壓了下來,目前最要緊的是找到證據,能夠讓那些人被定罪。

有了少女的帶路,我們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那女生的宿舍,隻是任由我們怎麽敲門,裏麵一點動靜也沒有。

“會不會她並沒有回來這裏呢?”我愁苦地皺起了眉頭,一臉苦大仇深的模樣,盯著眼前的房門,恨不得自己擁有看穿的能力。

“不會,她的父母離異了,又各自有了自己的家庭,她平日裏是和爺爺奶奶在一起的,但是她真的很少回家,宿舍就是她的家,她若是在,便肯定是在這裏。”

“那就沒有辦法了,”我聳聳肩膀,攤開手,一副愛莫能助的模樣,這門可不比普通的木門,而是防盜門,安全等級比起木門高了不止一點半點。

我抬手就開始敲門,然後敲得我手都疼了,也沒有誰過來開門,就好像門後一個人也不在一般。

“奇怪,難道真的不在嗎?”我們敲了好一會兒的門,就連隔壁宿舍的人都被我們吵醒了,這間卻是安靜到一點動靜也沒有。

“你進去看看裏麵的情況,”我悄悄對跟著我的少女鬼吩咐道,這種情況下最適合的就是她了。

少女鬼進去沒有多久又馬上退了出來,“恐怕這次你真的敗了。”

“裏麵……怎麽了?”我心裏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而她接下去說的話果然印證了。

“裏麵的人已經死了,”少女鬼淡淡說道,“而且也不知道她的魂魄到底去了哪裏。”

這個回答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我設想了很多種,但是無論哪一種都沒有預料到這人會就這樣死了。

我攔住了想要繼續砸門的人,撥了報警電話。

烏拉烏拉的警笛聲沒有多久就響徹了學校的上空,好幾個持槍警察從車上下來,麻利地衝進了宿舍裏,趁著這個機會,我也悄悄跟了進去。

法醫做了初步的鑒定,確定受害人是死於中毒。

“中毒?我喃喃地說道,腦中有一道銀光閃過,再次看向我手中的褐色小瓶子時,心中已經有了大致的猜測。

方才還飛揚跋扈的女生此刻卻是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臉上發青,一隻手痛苦地掐在脖子上,一隻手往前方伸著,手指扭曲,麵目猙獰。

在臨死之前她似乎還經曆過掙紮,宿舍內有不少的東西都被她撞翻了,她倒在距離門口幾米遠的地上,嘴巴大張著,雙眼瞪得老大,看著天花板。

在這雙瞳孔已經擴散的眼眸中,我看到了驚愕、慌亂、後悔……許許多多複雜的情緒,我不知道她在臨死前到底後悔了沒有,但是為之搭上一條命,實在是太不值得了。

警察麻利地做完了現場的取證,屍體也被蒙上了白布帶走了。

幾個校領導聞訊趕來,腦門上全都是冷汗,臉上也滿是驚愕,接二連三出事,這對學校的聲譽來說是一次極大的打擊,會影響到之後的工作展開。

不負責任的記者已經獲取了足夠的信息,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場,卻不想這種時候還有人給他打電話。

“小姐,你手裏拿的是什麽?”我還迷迷糊糊地站在一邊,已經做完了屍檢的法醫朝我走了過來,表情嚴肅地問道。

我順著他的視線一看,他盯著看的正是我一直拿在手裏的褐色小瓶子。

“你說這個嗎,我也不知道,剛才我過來的時候在樓梯上撞到了一個人,他似乎不小心掉了這些東西。”

法醫接過我手裏的小瓶子一看,臉色頓時就變了,聲音顫抖著問道:“你這東西是從哪裏來的?”

“就是在這樓梯上撿的啊,”我無辜地指指地麵,“要不然您再找找,說不定還能有其他的發現。”

“這東西是毒藥,很容易見光揮發,所以必須要放在這種褐色的瓶子裏,不然那泄露出來的話,很容易會導致聞到的人死亡。”

我用一種驚恐的眼神看向法醫手裏的毒藥,暗自慶幸自己已經死了,不然非得為剛才的魯莽行為再死一次不可。

“初步檢查這具屍體也是死於中毒,很可能就是這毒,”法醫小心翼翼地將褐色的小瓶子放到了我麵前。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剛才撞到的那個人豈不是就成了殺人凶手了?”我驚呼道,若這女生是自殺,便不可能將這裝有毒藥的瓶子放在走廊上。

“嗯,這種可能性極大,我覺得你可以畫一下那人長什麽樣,要是可以以此抓到他的話,也是一件好事,”法醫對我說道。

我想了一下自己不忍直視的畫畫功力,再回憶了一下那人的模樣,悲劇地發現自己其實已經記不太清楚了。

方才真的就隻是匆匆瞥了一眼,記得本就不是非常的清楚,再看到屍體受到了不小的驚嚇,現在腦中已經沒有多少殘留的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