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鬼夫太心急

第407章 生化武器

第407章 生化武器

病**躺著一個人,他麵容平靜地躺著,仿佛隻是睡著了一樣,就連一邊的心電監護等儀器也顯示他很健康,可是偏偏他就是不醒過來。

不過墨霖修說,看到這人的表現,我就知道他是被寄生了。

“要怎麽做才能夠救他呢?”我收回視線,轉頭問墨霖修。

這人還很年輕,要是就這樣死了,實在是太可惜了,他一定還有很多的願望沒有實現。

“把這個搗碎了,糊住他的眼耳口鼻就好,”墨霖修將先前采摘下來的夜來香的花朵拿了出來。

我四下看了看,發現一邊的茶幾上擺著一套茶盞,看大小,正好可以用來充當研磨工具。

“這個簡單,交給我來辦就好了,”我自信滿滿地開口說道,拿過夜來香的花朵,坐到沙發上,開始搗碎。

一大一小兩個茶盞互相一壓,嬌嫩的花瓣被碾碎,花液滲透出來,與此同時,一股難聞的味道也在病房裏蔓延開來。

雖然我鼻子有些堵,但是這股味道太過強烈,我被熏得直咳嗽,連眼淚都咳出來了。

“呼呼……”我捏住鼻子,大口大口用嘴巴呼吸,但是還是覺得可以聞到這股臭味。

“這到底是什麽東西啊,怎麽可以臭成這樣?”我淚眼汪汪看向墨霖修,暗暗覺得自己又被他坑了。

就算是幾十年沒洗的臭襪子,也比不上這股味道難聞,明明是嬌豔的花朵,汁液怎麽是生化武器呢!

“夜來香的花朵雖然看著嬌豔欲滴美麗動人,但是花液卻奇臭無比,一旦沾上,沒有十天半個月是消不了的,所以……”墨霖修似笑非笑看著我,將所以兩個字拖得老長。

我低頭看看自己手上濺到的汁液,欲哭無淚,這要是早點告訴我多好啊!

“馬後炮!”我氣呼呼說道,這種事情難道不應該早點說嗎!

“我倒是想及時提醒夫人,隻是夫人太過積極,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夫人就已經動手了,”墨霖修無辜地聳肩,為自己辯解道。

“難道你就不覺得臭嗎?”見墨霖修神色如常,我難以置信地問道,難道他嗅覺失靈了?

墨霖修笑了笑,“我暫時封閉了嗅覺,所以……”

我咬緊後槽牙,深刻體會到了什麽叫做‘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換你來弄,我要出去透口氣,”我將茶盞塞進墨霖修的手裏,自己跑到了窗邊,打開窗呼吸新鮮的空氣。

“阿嚏!”窗外的冷風一吹,我還沒有感受到清新的空氣,就先打了噴嚏,整個人冷得瑟瑟直抖。

見狀,墨霖修皺起了眉頭,走過來一把又合上了窗,“當心感冒。”

“我倒是巴不得我感冒,這樣我就聞不到這臭味了,”我捏著鼻子,甕聲甕氣地說道。

墨霖修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一副不知道該拿我怎麽辦才好的表情,“算了,我給你畫一道符咒,可以暫時封閉你的嗅覺。”

“快畫,快畫,”我仰起頭將臉湊過去,閉上眼睛等著他畫符咒。

額頭上突然落下一抹柔軟的觸感,輕輕一下,帶著微微的溫熱,我驚訝地睜開眼睛,看向麵前的墨霖修。

“閉上眼睛,不然怎麽畫符咒,”墨霖修板著一張臉催促道。

我隻好將心中升起的異樣的感覺暫時壓下去,聽話地閉上眼睛,由著他在我臉上畫符咒。

他的指腹光滑幹燥,帶著微微的溫暖,劃過的地方卻像是帶著電流,刺啦刺啦地讓我有些想逃。

“好了,”就在我心猿意馬的時候,墨霖修輕輕說道。

我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他一瞬不瞬地看著我,目光繾綣又溫柔,像是要滴下水來,我隻覺心底比喝了蜜糖水還要甜上幾分。

“是不是覺得為夫很好看,所以夫人看傻了?”

自從成親後,墨霖修好像很喜歡拿話來調侃我,每次直把我說得麵紅耳赤才肯罷休。

“才、才不是呢,我隻是在想你的動作怎麽這麽慢,”我尷尬地扭開頭,卻是嘴硬地不肯承認,其實我就是看墨霖修看呆了。

“那為夫日後一定加倍努力,爭取讓夫人的眼裏隻有我一個人,”見我口是心非不承認,墨霖修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強迫我承認。

我暗暗鬆了一口氣,心中卻是警告自己,婚姻中的地位很重要,下次,下次我絕對要重振妻綱。

“我們一人負責一邊,等完事後醫院門口見,”我匆匆拿起一個盛滿了花液的茶盞,不等墨霖修答應,就先跑出了病房。

出了病房見墨霖修沒有跟上來,我靠在牆壁上,撫著砰砰直跳的心髒,腿軟到幾乎站不住。

不知道為什麽,看到墨霖修我就想要撲進他的懷抱裏,我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意誌力這才忍住,沒有衝動地撲過去,然而……

“啊!韓亦清,你要忍住,忍住,不能讓他覺得你是個急色的人,”我抓亂了一頭濕漉漉的頭發,拚命告誡自己衝動是魔鬼。

“噗!”就在這時,我的身後突然響起一聲笑,我扭頭一看,更是恨不得將自己埋起來。

墨霖修正捂著嘴,眼帶笑意看著我,顯然將我剛才的話全都聽到了。

我閃電般的扭過頭,堅決不回頭再看他一眼,腳步匆匆往前走,幾乎是落荒而逃,不,就是落荒而逃。

直到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出一大段距離,確定墨霖修不在後,我靠著牆壁癱坐在地上,一顆心快要從嗓子眼蹦出去了。

“完了,我在他心目中的女神形象要崩塌了,”我愣愣地說道,並不願意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感覺這個黑曆史會跟著我一輩子,N多年後都會被他拿出來嘲笑我。

“算了,先不想他了,還是先去救人吧,”我拍了拍臉頰,勉強將注意力放到其他的事情上。

天色將明,正是人最為鬆懈的時候,我悄悄地溜進病房裏,並沒有人注意到我,我小心地避開了監控攝像頭,確保不會留下我到此一遊的證據。

搞定最後一個被寄生的人後,我輕手輕腳出了病房,正想要按照我和墨霖修約好的去醫院大門口等他,卻沒有想到半路遇到了一個程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