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校草的戀愛秘籍

第26章 誰娶你我跪

第26章 誰娶你我跪

江惜一看到白梓皓跟她使眼色就聰明地躲到他身後去,不過她擔心他光顧著保護她會分神,所以她警告自己千萬要醒目一點。

副駕駛座的人掐滅了雪茄,手背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一群飯桶!連個十八歲的毛頭小子都打不過,雇你們白拿錢的嗎?”

“先生,請息怒!我們這就去解決了他!”

五個人之中的其中兩人果斷上車抄家夥,江惜一看他們手上的刀子和木棍就抽了口涼氣。

白梓皓眉頭鎖住,緊緊地把江惜護在身後:“江惜,待會兒有什麽事你就給我使勁跑,千萬別回頭!”

他寬大滾燙的手握住她冰涼的小手是那麽有安全感。

前一瞬的唯我獨尊,這一刻的體貼暖心,江惜心裏不禁疑惑,到底哪一個才是他?

“那你怎麽辦?”她下意識問道。

白梓皓霸氣地攬了下她瘦弱的肩膀:“擔心你自己吧,他們動不了你的,除非我死!”他們要動她,先踏過他的屍體吧!

江惜的心猶如重錘敲打,可來不及感慨,一棍子實打實揮了過來,她趕緊彎下身躲閃。

可是白梓皓以為江惜躲不過那一棍子,本能地就伸手去擋,木棍“乓——”的一聲砸在他的前臂。

“白梓皓——”

江惜的心髒都跳出來了。

白梓皓卻跟不是自己受傷似的回了江惜一個堅定的眼神,好像在跟他說“看好了”,用另一隻沒受傷的手將麵前的人一把拉過來,膝蓋抬起狠狠踢向對方的襠部,痛得對方悶哼一聲,臉都成了豬肝色。

周圍的人見狀都不由感到襠部一痛,白梓皓得意地挑了下眉。

真是的,這個男生連打架都不忘耍帥。

可是他酷帥的一係列動作真的讓她看得移不開眼。

緊接著白梓皓一麵護著江惜一麵想著快刀斬亂麻速戰速決,過程中江惜表現得十分勇敢,該躲閃的時候躲閃,沒有退縮也沒有閉上雙眼,更沒有拖白梓皓的後腿。

最後趁敵方一片混亂的時候,白梓皓拉起江惜的手就跑,跑到停車場出口像扔石頭一樣簡單粗暴地把她丟進了敞篷跑車的副駕駛座上。

江惜估摸著每次都被他這麽扔,屁股要開出一個花園的花,可是想到剛才他挺身而出救了自己,她心裏一句罵他的話都想不出。

另一邊,白梓皓坐進了駕駛座,摁下摁鍵,兩邊的車門翻起,自動關上。

白梓皓一邊猛踩油門把車子開出去,一邊教訓她:“就知道你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愛去電玩城,本少爺真是醉了,放你上個洗手間都能遇到壞人,就你這學齡前智商,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活過這十七年的。”

江惜跟個受氣小媳婦似的一聲不敢吭。

車子迅速開出去之後,白梓皓深邃的眼眸緊盯著前方,不知怎麽就感慨:“江惜,你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喜歡在夏天打邊爐,喜歡去電玩城,喜歡吃紅燒乳鴿和抹茶口味的東西,愛寫日記膽子小。”

“你怎麽都記得?”江惜詫異地望著他。

白梓皓的記憶力真是好啊。

“你就感恩戴德頂禮膜拜吧,全世界就本少爺記得你這些智障事兒了!”白梓皓空出一隻手毫不憐香惜玉地戳著江惜的額頭。

“別戳啦,會變笨的。”

“本來就蠢得上天。”

“你——”

江惜氣得七竅生煙,他一個瀟灑的漂移。

“啊——”

他又是不要命地飆車了。

……

車如一條速度如閃電的魚匯入車流,江惜緩過來之後,拍了拍胸口,側身蜷縮在副駕駛座,盯著白梓皓手上觸目驚心的淤青,不止有淤青,別的地方還有刀子的劃痕,對比起他掛了彩,她身上全然沒有受傷,因為過程中他一直拚死保護著她。

心裏的內疚潮湧一般,很快凝成了眼眶的淚。

“白梓皓……”

“幹嘛?”白梓皓專心開著車,盡管沒有看江惜那邊,可聽她說話的聲音有點哽咽,刷子似的長睫毛輕顫,握住方向盤的手緊了緊。

江惜吸了吸鼻子:“去藥店。”

“白癡,這麽晚你去藥店幹嘛?”這丫頭該不會是受傷了吧?

白梓皓回過頭看到她的眼睛濕濕的,心驟然顫抖了片刻。

“去藥店!”江惜小拳頭握得緊緊的,固執地又重複了一遍。

白梓皓劍眉擰了擰,沒有再說什麽,當真朝藥店開了去。

快十一點鍾,一條街上好幾間藥店關了門,好在最後兩間連鎖的藥店還沒打烊,白梓皓的車剛停穩,江惜就焦急地從裏頭跳出來,急匆匆地朝店裏頭衝去,急得在半路差點摔了一跤。

當時白梓皓就已經伸出手做出要扶她的動作,但看到她沒事便收了手。

過了一會兒,江惜抱了一堆藥從藥店出來,跳上車,跟白梓皓報了個地方,讓他載著她去。

……

“是你腦子被門夾了還是我腦子犯抽,你見過誰處理傷口在遊樂場的?”坐在遊樂場的長凳上,白梓皓很是無語地咆哮。

江惜弱弱地說:“人家隻是想感受那個氛圍嘛……”

而且早就買了彌空市遊樂場的年票,一年內去無數次都可以,不用白不用啊。

況且江惜希望遊樂場的氛圍能夠轉移白梓皓的注意力,讓他不要去感受傷口的疼痛。

江惜打開裝藥的塑料袋,裏邊的藥品幾乎是一應俱全,特別是有好幾瓶藥油,引起了白梓皓的注意。

江惜自幼就是體弱多病的小女生,每到變天的時候,她的膝蓋就是一天氣預報,類似風濕的症狀疼得她無法入睡,隻能塗上藥油按摩。

小時候江惜經常疼得一夜都在流淚,有幾次到司徒家玩,晚上過夜也遇到了這樣的情況,白薇雅會把她推給白梓皓照顧,說著孩子兩小無猜不用怕,大大方方讓江惜和白梓皓睡一張床。

結果半夜江惜疼哭的時候,白梓皓還得克服困意起床幫她塗藥油按摩。

白梓皓的思緒抽回來,“江惜,本少爺真覺得你是我命中克星,怎麽和你在一起我老有血光之災?撲街撲了兩次,初吻被你奪走,現在還要被打?接下來你是不是還要讓我被狗追、騎自行車爆胎?”

聽著他數落的話,一邊幫他處理著傷口,江惜眼裏的淚控製不住掉落,好幾顆啪嗒打落在他的手背上。

覺得自己好笨好沒用,自己倒黴還連累白梓皓,如果沒有他,她估計早就被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帶走了吧?

瞥見她掉眼淚,白梓皓頓時有點緊張:“哎哎哎,江惜,別告訴我你想哭?拜托,想哭的人應該是我吧?我才是受傷的那個!”

“我沒哭……被風吹的……”

啪噠啪噠,江惜的眼淚掉得更凶,仿佛燙在白梓皓的心上。

不知道為什麽看到她哭,他的心亂得想打架。

白梓皓煩躁地抬起手幫她抹了一把那些該死的淚水,可嘴巴上還是不饒人:“你覺得內疚?你必須內疚得上天我告訴你!不然對不起我犧牲我美好的肉體替你擋打!”

“對不起……”

江惜也不曉得自己看到白梓皓受傷淚點怎麽就這麽低,揉眼睛的時候忘記手上還沾著藥油,藥油瞬間飛進了眼裏。

“啊我的眼睛——”

這回真的是辣眼睛了……

“白——癡——”

白梓皓臉色驟變,抓起江惜的手就拉著她到最近的洗手池旁,擰開水龍頭就把涼水潑向她的眼睛。

最後兩個人精疲力竭地坐回到車上,白梓皓強忍著火山爆發的衝動瞪著低頭看手指的江惜:“江惜,以後誰要是腦子被驢踢了敢娶你,本少爺就給你跪下!”

他說到做到!

……

自打開學第一天江惜給白薇雅打了個電話求救,白薇雅這幾天想來想去不放心,白梓皓和江惜住在一間宿舍,到底怎麽樣了呢?

心不在焉到她在茶水間明明準備給司徒慕絕泡奶茶,開了一罐旺仔牛奶倒進杯子裏就端出去給他喝了,結果是司徒慕絕撲倒她說想泡她。

終於是忍不住撒嬌讓司徒慕絕陪她回婕夢菲斯,正巧絕倫誓約宿舍的垃圾剛扔出來,還沒來得及處理,白梓皓昨晚扔掉的床單還放在垃圾桶的頂端,被白薇雅眼尖瞅見了。

她激動地抓著司徒慕絕的手:“慕絕,那不是梓皓的床單嗎,床單上……有血!”

“誰受傷了?”司徒慕絕邪氣的眸子眨了眨,還沒轉過彎。

“哎呀老公你還不懂嗎?”白薇雅抓著他的手,急得還原地蹦了一下,“一小攤見紅意味著什麽?第一次!第一次意味著什麽?我們家梓皓和小惜在宿舍那個那個不可描述了呀!”

她激動得抱著司徒慕絕感天動地地跳了幾跳呀。

“有了第一次,就一定會有第二第三第N次!吼吼,慕絕,看來我們離抱萌萌噠小孫子不遠了!”

“笨蛋Beer,瞧把你高興的。”

司徒慕絕寵溺地撫摸著白薇雅的臉頰,白薇雅喜滋滋地往他懷裏鑽,兩個人的互動簡直膩死路過周圍的學生。

為什麽要傷害單身狗?

……

坐白梓皓的車回到絕倫誓約門前,江惜半條命都沒了。

一回到宿舍,遠遠瞧見司徒墓絕和白薇雅兩個大人物坐在客廳,可她著實太難受,連招呼都來不及打,就跑到了臨近的洗手間吐了個酸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