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校草的戀愛秘籍

第91章 他不會真生氣

第91章 他不會真生氣

看到這裏,江惜和藍啟的愣神。

寒聖玄有力的雙臂箍著霍櫻燦,輕輕湊到她耳邊說道:“小燦,放輕鬆,已經沒事了……”

“我在這裏,你不用害怕……”他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背,似在哄著她,話語低沉溫柔得像一汪融化人心的溫泉。

霍櫻燦一如聽見槍聲受驚的小鳥,掙紮又撲騰。

“不要!別過來!別碰我!”

她幾乎是喊出來,可感受到寒聖玄的氣息與體溫,頃刻之間聲淚俱下。

這件事和之前發生的事情又交疊了起來,一幅幅令人崩潰的畫麵湧現在她的腦海,刺激著她的感官。

惡心……真的好惡心……她覺得自己好髒、髒死了……

老天爺,為什麽這麽不公平!

為什麽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她的身上啊!

霍櫻燦猛地推開寒聖玄,連連後退數步。

“別過來!誰都別過來!”

察覺霍櫻燦的情緒有點失控,江惜正糾結著該對她說些什麽,寒聖玄的眉頭皺得更甚,搶先一步上前一把將她重新抱住。

“小燦,別怕,我在這裏。沒事了沒事了……”

他一麵溫聲細語地安慰著,一麵熟稔地撫摸著她的頭發。

霍櫻燦趴在寒聖玄懷裏不住地顫抖,他便把她越抱越緊。

寒聖玄胸前的衣襟漸漸被淚水打濕,霍櫻燦在他的懷抱裏僅僅停留了半分鍾後,便咬牙狠心推開了他,說了聲“謝謝,對不起”,揉著眼睛跌跌撞撞地回包廂裏去。

“聖玄師兄,你們……”

看著這一幕,江惜正準備問個究竟,寒聖玄就朝另一邊走廊跑去。

她再看藍啟,藍啟聳肩攤手,表示我也不知道什麽情況。

……

司機把江惜載回家的時候已經過了十二點,在此之前她一直在包廂陪著霍櫻燦,藍啟去了外頭陪寒聖玄,霍櫻燦抱著她哭得厲害,她摟著她隻是陪伴,不敢問她話。

井上家環保,江惜看著大廳裏的燈就知道江米沒睡,一直在客廳等著她回來。

“管家?這麽晚了你怎麽還不睡?”

江米抬起頭,溫柔地看著她:“小惜小姐,你怎麽還站在門口啊,快進來啊,今天是你的生日,雖然先生和太太沒有時間回來,但是我給你做了一個蛋糕,是你最喜歡的抹茶冰淇淋味,你快來嚐嚐啊。”

說完馬上招呼值夜班的傭人把親手做給她吃的蛋糕送上來。

江惜今天竟然有兩個蛋糕可吃,在KTV包廂的時候大家已經給她買了一個黑森林蛋糕,現在江米又給她做了蛋糕。

今天是她美好的十八歲,本該是開開心心的才對啊,可不知為什麽一切都這麽不如意。

她一邊往嘴裏塞著蛋糕,視線就模糊了一片,眼淚一滴一滴打落在蛋糕上。

可把江米嚇壞了,扶著她的肩膀問:“小惜小姐,你怎麽了?是我做蛋糕失敗了嗎?難吃就不要再吃了……我把它丟掉吧?”

“不是的管家,不是的!”江惜霸著蛋糕不讓江米拿走,怕死了她要把蛋糕拿走。

這可是江米用心烘焙的,怎麽能說丟就丟?

“管家,你做的蛋糕很好吃,每年做的都那麽好吃。隻是……隻是我今天不開心……”

關於白梓皓的事,關於霍櫻燦的事……腦袋裏亂得像戰爭現場。

“你怎麽了?”江米把口袋裏的手帕取出來幫江惜擦眼淚。

“小惜小姐你別哭,我印象中的小惜小姐是個很快樂的女孩子,你是我們大家的開心果,你要是傷心了,我也難過……”

江米的話越是溫和,江惜就越是傷心,最後終於撐不住扔下蛋糕和叉子轉身抱著江米放聲痛哭。

“嗚嗚嗚嗚管家……”

淚水打濕了江米的衣襟,記憶中完完全全是白梓皓甩手離開的決然模樣,突然就喘不過氣來。

“白梓皓不會再理我了,他丟下我就走了,頭也不回……”

她有種不安的預感,她和白梓皓的關係很可能就這麽結束了……

江米看江惜哭得這麽無助可憐,是心疼壞了,她三十多歲就當了寡婦,三個子女在外地帶著孩子,隻有過年才有空回彌空市看她。

井上耀和貝芙妮對她很好,從江惜還是嬰兒的時候她就開始在井上家工作。

她也完全把江惜當成自己最小的孩子,一路看著她呱呱墜地成長到現在亭亭玉立,一直都是大家的小寶貝開心果,鮮少看到她傷心成這個樣子,她畢竟是不理解現在年輕孩子的感情,隻能一聲聲輕柔地安慰江惜。

“哎喲我可憐的孩子哦……你就放心吧,司徒少爺不會真的和你決裂的,你看啊,司徒少爺在你受傷的時候又是送你回家,又是給你下廚做好吃的,他在學校也是這樣給你做飯的吧?”

“嗯……”江惜乖巧地點頭。

“你還記得小時候,你被一隻土狗追的經曆嗎?那時候司徒少爺就是一個知道要保護你的小男子漢了。”

小學有一次,班上一個討厭江惜的小女生放狗去咬江惜,那隻蠢狗追著江惜在巷子裏跑,把江惜嚇得魂飛魄散,眼看著就要一口咬到江惜的腿了,白梓皓及時衝上來把江惜抱在懷裏。

最後白梓皓被那條發瘋似的土狗咬了,好無辜,就這麽被大人抓去醫院打狗針。

如果他沒有抱住她,打狗針的人肯定是她了吧?

對哦,應該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白梓皓就怕狗的吧?

她怎麽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江米見江惜似在沉思,幫她把兩鬢的碎發別到耳後:“所以,小惜呀,我們大家都看出來你在司徒少爺心裏是很特別的,從小到大都是這樣,不會真的生你的氣,更不會不理你的,你相信我說的話吧?”

“嗯……”江惜哽咽地點點頭。

“聽我的話,現在很晚了,把眼淚擦幹去洗個澡,好好睡個覺,說不定第二天你一覺醒來,司徒少爺就拿著一束話在門口等著你,要帶你出去玩你呃,你哭得我也心疼啊,你也不想我難過對不對?”

江米說的話甚有道理,江惜趕緊起身,江米正準備送她,還沒起身,手就捧了下茶幾。

江惜耳尖聽見江米發出“哎喲”一聲,忙坐回去問道:“管家,你的手怎麽了?”

“沒……沒事……”江米默默把手背到身後去。

江惜執意要把她的手挪出來看個究竟,隻見她的手背紅了一片,跟豬蹄子似的。

“究竟是怎麽弄的?”

“我自己不小心燙到的。”江米搪塞道,“就在沏茶的時候……”

不,江米不是做事那麽毛躁冒失的人,不然也不可能在井上家工作那麽多年,而且江米回答的時候沒敢看江惜的眼睛。

江惜就感覺情況不對:“管家,是誰欺負你了嗎?你告訴我。”

“不是……真的是我自己不小心給弄的。”江米沒看江惜的眼睛甕聲甕氣地說。

江惜對上江米的雙目,問:“是不是貝瑞卡幹的?”

這個貝瑞卡!實在是太過分了!

江惜估摸著自己忍無可忍的時候會不會和她打起來。

江米看見江惜臉上的怒色,搖了搖頭:“小惜小姐,別給我出頭,我這些粗人還是要工作的,漚幾天就會好的。”

“管家,我可不允許你說這些貶低自己的話!”江惜佯裝生氣地蹙起了眉頭。

“你和大家隻不過是在井上家工作,不是封建時代做牛做馬當下人,職業不分貴賤,但是大家生活生存都不容易,你們和我們是平等的,要是下次你再這麽說,我可不理你了!

“你還記得我小時候被開水意外燙傷的那一次嗎?起初隻是燙出了一個小泡,後來演變到整一隻手都脫皮重新長出來,還是你每天幫我塗燙傷膏呢,不然現在我的手背能恢複得那麽好嗎?”江惜在江米麵前晃著自己的右手說道。

她上次不過隻是小傷,這不,藥膏還放在她的背包裏呢,江惜忙轉身拉開雙肩背包的拉鏈往裏邊掏。

江米疑惑地問:“小惜小姐,你在找什麽?”

“找到啦!”

江惜跟挖到寶似的把燙傷膏拿在江米麵前晃了晃。

“上次白梓皓買給我的燙傷膏還在呢,來,你把手給我。”

江惜擰開蓋子,放到茶幾上,擠出一點藥膏輕輕抹在江米的手背上,還不忘在手背上吹幾口涼氣。

江米溫暖的手搭在江惜的手背上,感動地說:“小惜小姐,做你們井上家的管家,我真的很幸福。”

“管家,你別這樣說,說得我又想哭了。”江惜哭點和笑點都比較低,表示聽不得這些煽情的言語啊。

……

白梓皓心情鬱結糟糕到了極點,驅車從婕夢菲斯離開之後,哪兒也不想去,便到彌空酒店開了個總統套房。

貝瑞卡接聽手機,收到通知:

“報告大小姐,白梓皓離開禮堂之後去了,房號已經發送到你的手機。”

“很好,謝了。”

她把手機掛斷,就令司機送她到了彌空酒店,一路來到白梓皓的房間,試探性叩門。

叩叩叩——

“梓皓,我是貝瑞卡,你好一點了嗎?”

此時白梓皓正在浴室裏洗澡,聽不見外頭的聲音。

“梓皓?”

貝瑞卡喊了半天得不到回應,耐心全無,氣急敗壞地衝下樓去,一掌打在酒店前台的桌麵上,把正打瞌睡的員工給當即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