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校草的戀愛秘籍

第210章 海灣背後的淒美

第210章 海灣背後的淒美

然而白梓皓的內心寫照與江惜恰恰相反:

實在是太好了!這班船走得真及時,幹得賊漂亮!回頭讓藍啟給船上的全體員工加薪水!

“白梓皓,現在我們該怎麽辦啊?”江惜晃了晃白梓皓的手。

白梓皓捏了下她的鼻尖:“怪你了!現在我們隻能留在這裏再過一夜,等到明天一大早回學校。”

“嗯,也隻能這麽做了。”

電話另一頭的寒聖玄和藍啟死命憋著笑。

白梓皓這廝巴不得出現這樣的情況吧?

……

入夜,江惜蜷縮在大圓**,老感覺聽到什麽奇奇怪怪的聲音。

心裏發毛,不由自主地朝白梓皓靠近,磨磨蹭蹭小手亂擺,差點蹭到不該蹭的東西。

趁人體風暴、**造作產生之前,白梓皓一把抓住她的手。

“江惜,你作死是吧?”

“我沒有……”江惜無辜地嗚咽兩聲,像被欺負的小奶貓。

“那就趕緊睡覺啊!”他鬆開她的手。

又聽見那聲音了,低沉、幽怨、還深遠……

江惜瑟縮地往白梓皓懷裏鑽,小手在他胸口畫圈圈:“白……白梓皓,我總感覺這裏怪怪的呢……”

“明明是你心裏怪怪的!昨晚不是住了一晚l嗎?每次睡覺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不是怕打雷怕鬼,就是睡不著要本少爺講故事,又或者是膝蓋疼,就你戲份最多。別人頂多在本少爺心裏跑龍套,你還要挖個坑蹲那麽多年。”

挖下去疼,蹲下來甜,酸甜苦辣的情緒都是因為她。

“你要把我從你心裏趕出去?”她從被窩裏鑽出顆腦袋,揚起小臉看著他,一副害怕被拋棄的可憐樣。

“別傻了。”白梓皓用力攬著她,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吻了吻,“你就是個五二零強力膠水,粘在本少爺心上一輩子都撕不下來。”

“是五零二強力膠水啦……”不是五二零,五二零是用來告白的。

等等,白梓皓的校園一卡通密碼是五二零五七,還有一係列的銀行卡密碼是五二零零五七,他們都是五二零開頭的,這……是不是在表白什麽?

那五七是什麽?代表著誰?

趁著這個二人獨處的機會,江惜試探性問道:“白梓皓,你的校園一卡通還有銀行卡密碼都和五二零,還有五七這幾個數字有關,你是喜歡什麽嗎?”

五二零,我愛你。

五七,小惜。

五二零五七,不就是我愛你小惜啊,傻豬豬!

白梓皓看著江惜不說話,眼神裏一片熾熱。

然而,在江惜的期待當中,他心裏想著的話到了嘴邊卻突然拐彎,說道:“沒有啊,隨便起的,大概就是‘我愛你?我去!’這個意思。”

這、這麽有個性啊……

江惜安靜了下來,再再再聽到奇怪的聲音,又是鑽到白梓皓胸口抓著他抖抖抖。

“江惜,你老是這樣頂著本少爺的胸口,幾個意思?心肝脾肺腎都要被你頂穿了。要是你這顆腦袋是電鑽,本少爺現在可能已經卒了!”

“我是真的聽到了奇奇怪怪的聲音,有點像鋼琴,可是這裏的房間都沒有配備鋼琴,那又會是誰?在哪裏癱鋼琴?”

香蕉個芭娜娜,該不會是幽靈鋼琴吧?

白梓皓攏了攏她的頭發,疲憊地翻了個白眼:“哪有人半夜彈鋼琴的啊,你以為周傑倫半夜睡不著覺,把心情哼成歌,隻好爬樓唱《屋頂》啊。”

“那萬一是有幽靈鋼琴呢?”她緊張地把他胸口的衣襟都抓皺了。

“江惜,聽過一句話嗎?”

“什麽?”

“相信科學。”

“可是我好像聽見有人在彈鋼琴,會不會是對麵的塔樓?”

可是那個塔樓不是已經廢棄了嗎?應該不會有遊客入內。

難道他沒聽見嗎?是她的幻聽?

然而白梓皓說:“我也聽見了。”

“那……那是什麽人在彈……”江惜的聲音顫抖得更加強烈了。

“起來,換衣服。”

“要幹嘛?”

“反正你現在也睡不著了是不是?”今晚查不出這個真相她肯定不會睡下的。

“對。”

“那就跟我走。”

“我們去哪裏?”

“走近科學。”

……

他們所住的這個房間,對麵是一座塔樓,看上去飽經風霜,有一定的年齡,而且塔樓的設計特別獨到,不然樓頂的鋼琴聲怎麽可能傳遞得那麽遠。

白梓皓走在前頭開路,手牽著江惜的手,臨近塔樓裏邊,江惜的步伐越走越慢,他不得不也放慢了腳步遷就她,最後在推門走進塔樓以後停下了腳步。

江惜握住白梓皓的手,手心全是汗,另一隻手揪住他穿的純棉上衣,差點沒把他的衣服勒成緊身裝。

微弱的聲音顫呀顫:“白梓皓,你別走那麽快好不好?我好害怕……”

“膽小鬼!”

白梓皓回頭看著江惜抖抖抖抖得跟篩糠一樣的兩條小細腿,看她也是走不了多遠了,幹脆彎腰把她一把抱了起來。

塔樓的大門慢慢關了起來。

砰——

“嗚嗚……”江惜抱緊了白梓皓,猛地一纏。

徹底屏蔽了外頭的月光,裏邊貌似一盞燈都沒有,黑壓壓的,伸手不見五指,白梓皓不得不單手抱著江惜,一手拿著手機開手電筒作為照明。

他踩樓梯往上走之前,拍了拍她的背:“你抱緊了,摔死了我不負責。”

“嗯……”江惜早已縮到他懷裏抱得緊緊的,閉上雙眼什麽都不敢看。

近了,那鋼琴聲更加的近了,白梓皓每走一步江惜就縮一縮,恨不得縮成更小的一團。

可當他們兩人走到樓頂定睛一看的時候,發現就隻有一架舊式鋼琴放著,沒人。

江惜咕噥了一下,雙唇好不容易擠出顫抖的聲音:“不……不會真的是幽靈鋼琴吧?”

“過去看。”

“不不不不不要啊——”江惜死死地抱緊了白梓皓做各種哀求。

“你今天不搞明白這一切,你今晚一定失眠!有我在你怕什麽,天塌下來都有高個的頂著!本少爺一米九還怕天頂砸到你?”

白梓皓大膽抱著江惜推門而入,很快看見鋼琴底下有一位老奶奶蹲在地上摸索,好不容易把一副掉地上的眼鏡撿起來,

“哎呦,終於把我的老花鏡找到了,彎得我腰都疼了……”

江惜:……

白梓皓:……

虛驚一場,還以為是幽靈在彈鋼琴,原來剛才是一位老婦坐在這塔樓上彈奏啊。

白梓皓看江惜安定下來的樣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都跟你說了相信科學。”

老婦慢慢站起身,喚道:

“佐安澤少爺,赫拉拉小姐?”

江惜咽了口唾沫:“白、白梓皓,她該不會是在叫我們兩個吧?”

媽媽咪呀,她和白梓皓的名字,明顯都對不上號啊。

難道她喊的兩個人,附了她和白梓皓的身?還是說,此刻正好站在她和白梓皓的……身後?

江惜挨著白梓皓,整個人都不好了,若不是有白梓皓在牽著她汗涔涔的小手,她可能就“哇”一聲飆淚了。

幾秒鍾後。

“不好意思,老花眼,把二位錯認成我家小姐和她的意中人了。”

老婦連連向江惜和白梓皓道歉。

“我是不是打擾到二位休息了?”

“我們在隔壁酒店房間聽到鋼琴聲,就尋聲過來了。”白梓皓鎮定地解釋。

“真的很抱歉,每天晚上我想念赫拉拉小姐和佐安澤少爺的時候,就會上這座塔樓彈鋼琴,隔壁的套房因為價格高昂,所以很少有顧客來住,我也就大膽放心地彈奏了,沒想到這次驚擾到二位了。”

江惜注意到老婦憂傷的神色,冒昧地問:“老奶奶,發生什麽事了嗎?”

老婦歎了口氣:“不知不覺過去二十年了,現在看到你們,我仿佛就看見了當年赫拉拉小姐和佐安澤少爺。”

都是這麽年輕蓬勃,男生英俊,女生美麗。

“這個度假酒店的前身是赫家的莊園,連同這裏所在的海域都屬於赫家,我本是赫拉拉小姐的管家,自從赫拉拉小姐去世了以後,老爺和夫人傷心過度無心經營,赫家的家業自然受到了影響,最後直接破產,不得不將這裏低價賣出去,被藍家收購。”

原來這個海島是這樣被藍啟家買下來的啊。

“赫拉拉小姐和佐安澤少爺是從學生時期就相識的戀人,他們從中學認識,再到大學,但是佐家受到了金融海嘯的影響出現財政危機,赫家反對赫拉拉小姐和佐安澤少爺在一起,佐家認為赫家瞧不起他們,也產生了不滿的情緒。

“因此,由於兩個家族的反對,兩人被迫拆散,但是佐安澤少爺和赫拉拉小姐一路走來,誰都不願意放棄這份感情,佐安澤少爺跟隨父親乘船出海談生意,巨輪撞上礁石,船隻沉入海底,隻有寥寥幾人生還,佐少爺和他的家人全數喪生。”

不會吧?江惜聽得入神,抓了抓白梓皓的手,白梓皓反把她抓得更緊。

“我們赫家的大家怕赫拉拉小姐受到打擊,都瞞著赫拉拉小姐,我們請了人模仿佐安澤少爺的字跡,每隔一段時間,就代替佐安澤少爺給赫拉拉小姐寫信寄到她手裏。”

老婦眺望著塔樓外的月光,淒然地提了提唇角:“赫拉拉小姐想念佐安澤少爺的時候,就會站在懸崖上看著遠方發呆,後來有一天,因為相思成疾,她恍惚之中以為看見佐安澤少爺在向著她呼喚,失足墮下懸崖,掉進了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