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校草的戀愛秘籍

第234章 關門打狗

第234章 關門打狗

“媽媽,是我不好,我都不知道你的身體狀況,你和爸爸一直瞞著我,讓我這麽多年過得快快樂樂無憂無慮的,什麽痛苦憂愁你們都自己扛下來。嗚嗚嗚……媽媽……”

天知道,以井上耀和貝芙妮目前的狀況,還一直讓她享受高等教育,過著千金一般的生活,背後究竟付出了多少?

貝芙妮慈愛地撫摸著江惜的腦袋。

“雖然你不是媽媽親生的孩子,但是媽媽和你爸爸一直把你當成親生孩子看待,爸爸媽媽都很愛你,江惜你是個好孩子,值得得到大家的喜愛,值得獲得幸福。我們隻是希望你過得好,其他都不重要。”

江惜忽然想到了什麽,慢慢把頭抬起來:“媽媽,爸爸說的是真的嗎?你打算安樂死?”

告訴她,這不是真的,貝芙妮才四十多歲,人生的一半都沒過完,怎麽就想離開這個世界?

貝芙妮要是真的這麽走了,讓井上耀和她怎麽辦?

貝芙妮怔了怔,道:“小惜,我真的快被折磨瘋了。我知道我這個決定是有點自私,想一了百了,但是人一輩子在這個世界上,如果連死亡的權利都沒有,那還算人嗎?”

她輕輕把頭頂的假發取下來,讓江惜看到了她光禿禿的頭頂。

“媽媽,你的頭發……”

“化療頭發會掉的,我就幹脆剃了個光頭,這樣想換什麽發型就換什麽發型。”

貝芙妮豁達地笑了笑。

“我自己以前都是跟哥哥學醫的,但是最諷刺的是,我竟然救不了自己,我早就想過老了以後,不要在醫院插滿管子活下去,要不就死在旅行的路上,要不就安樂死,死也要死得坦蕩。”

江惜閉了閉雙眼,哽咽著點點頭:“媽媽,既然這個是你的決定,我和爸爸會……尊重你。”

……

接下來數日,江惜和井上耀兩邊跑,輪流陪著貝芙妮。

可就在某個清晨,井上耀在外工作,江惜從臨時租住的房子走過來探望貝芙妮,打開房門的時候,發覺貝芙妮不見了。

“媽媽!”

江惜拔腿就跑出去找貝芙妮的護工。

“阿姨,你看到我媽媽了嗎?”

護工愕然:“她不是在病房裏嗎?”

江惜直把頭搖:“沒有,媽媽不見了!”

“那我跟你分頭找她吧?”護工看江惜很是著急。

“好,謝謝你!”

江惜立刻聯係上井上耀,期間和護工一起把整個醫院找遍了,都沒見到貝芙妮的身影,她又跑到大街上,找了整整一天都不見貝芙妮,南半球火辣的太陽把她的皮膚都曬紅了。

再次聯係上井上耀,他也說沒找到。

江惜氣得呼吸不暢,當即去查找撥打了安德森的電話。

“安德森,是不是你幹的?”

“女孩,你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

安德森擠了擠眼,沒錯,他就是趁貝芙妮精神分裂發病的時候把她從醫院放走,讓她自生自滅。

不過這也是這個女生自討苦吃!

她早答應陪他,讓他舒服痛快了,不就沒事了嘛!

“別給我裝,我媽不見了,是不是你抓走了?你身為一個醫生,威脅病人家屬,還傷害病人,你對得起你在醫學院度過的書嗎?你對得起醫生這份職業嗎?”

江惜氣得恨不得現在就衝到他麵前,對著他那張腦滿腸肥的臉給他兩拳頭。

“我不是說了,讓你來找我嗎?你找到我,答案自然揭曉。”

哼,等她到了他的地盤,還逃得出他的手掌心嗎?

江惜憤怒地掛斷了電話。

好啊,不就是讓她找上門嗎,誰怕誰!

根據安德森給她的卡片,江惜來到市區一間小酒吧,一樓喝酒,二樓歌舞,狂放迷亂。

酒保看到她來,將她帶上了二樓,穿過一片熱鬧的人群,來到最裏頭的一個包廂裏。

江惜看到裏邊有床,就覺得情況不大妙。

她硬著頭皮坐下,就有人把一杯酒送她麵前的桌麵上。

“小姐,這是安德森先生請你喝的酒。”

江惜盯著酒杯子看了一會兒,又狐疑地看身後的幾位酒保。

安德森要得到這個女生,認為一杯加了料的酒就能搞定,所以今晚把江惜叫來的目的很簡單。

江惜沒有動彈,嗬,她看起來是那麽容易就範的人嗎?

一位酒保見她遲遲未動,這待會兒怎麽跟安德森交代,又問:

“你怎麽不喝?”

江惜直直瞪回去。

這酒裏有東西吧,她為什麽要喝?

一位酒保拍了下她麵前的桌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今晚要是不喝這杯酒,就別想離開這裏!”

“喝、你、妹!”

江惜直接把杯子裏的酒潑向最囂張的那個酒保頭上。

下一秒,把手裏的杯子往地上一丟就站起來。

“我喝不喝這杯破酒,憑什麽讓你們決定?”

她真的忍夠了!

這丫頭,也太囂張了吧?

“你很拽啊,看你待會兒還拽不拽得起來!”

“幹脆先讓我們舒服舒服,再把你送去給安德森先生!”

幾個牛高馬大的酒保瞬間將江惜圍了起來,有的活動筋骨,有的擼起袖子,臉上不約而同流露出貪婪的笑容,不愧是主仆,又是用安德森看她的那種眼神看著她。

“哎呀,我好怕啊。”

江惜後退了兩步,已經擺好打架的姿勢了。

酒保們也是醉了,這是怕的表情?

不過也是花拳繡腿罷了,待會兒就讓這個女生哭著去吧!

數人一哄而上。

“我請你們吃桌板!”

江惜一腳踢飛整張桌子,桌麵當場朝著幾個人的臉砸下去。

她還覺得不夠,再往桌上蹬了一腳,痛得那幾個人“嗷——”一聲哀嚎。

有人直接掏出了匕首朝她捅過去。

“去死吧!”

她側身一躲,往下一蹲,那人的匕首險些刺了對麵自己人,緊接著她朝著他的屁股上賞了一腿,讓兩個人同時往地上摔個王八肚朝天。

最後她一手把**的被子扯下來,往這群人頭頂上罩下去。

“睡個覺吧!”

離開的時候直接把外頭的房門都給鎖死了。

殊不知,她在二樓大幹一場的那時候,白梓皓已經走進了酒吧一樓。

……

白梓皓一來到直接清場,一個人悠然自得地坐在門口正對的座位上喝著一杯烈焰焚情。

安德森從正門走進酒吧,身後跟著少說也有十幾人,穿得雖然是休閑的模樣,就是不曉得身上有沒有藏著什麽武器了。

看這個陣勢,哪裏是進來喝酒的,準備去街角鬥毆的吧?

安德森是這一帶令人聞風喪膽的地頭蛇,這個酒吧也是他開的,就在二樓的包箱占有了多少無知少女,在醫院打著治療的幌子,用坑江惜的那一套去坑了多少看上的女生,屢試不爽。

不過今天,他注定要在陰溝裏翻船。

進酒吧的時候就見到白梓皓一個人坐著,裏頭的客人全部被清空。

他站定在白梓皓麵前。

“小子,你好大的膽子,敢把我的客人轟出去?”

白梓皓看都不看他一眼,輕輕抿著酒,動作貴族般優雅。

“本少爺來喝杯也不行?”

“我不是陪酒的。”

“陪酒?我還沒開口你就想倒貼上來取悅我?誰給你的自信?”

白梓皓用澳洲英文拽回去:“別隨便給自己加戲,誰願意找你這種貨色陪酒?就你這個醜樣,你做鴨別人都嫌棄,況且,我又不搞基。”

這廝毒舌起來,安德森手下的人都想笑。

的確,安德森長得醜,跟白梓皓這種人中龍鳳比起來,天上地下。

“你討打是吧?”

安德森想著自己帶了那麽多人馬過來,一個兩個都是他花了大功夫大價錢找來的,看白梓皓那小白臉弱不禁風的模樣,估計打起來也是花拳繡腿、三腳貓功夫。

“在我沒發火之前,識相的就給我滾出去!”

他今天心情不錯,不想被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臭小子破壞,還要上樓去會會那個東方小女生,估計她這個時候已經躺在**服服帖帖了吧?

白梓皓當真站了起來,走到了酒吧的正門前。

安德森心中冷笑,哼,以為有什麽了不起,還不是個膽小的孬種。

白梓皓伸手“嘩啦——”一下上了第一道鎖。

“不知好歹!”

嘩啦——

又上一道鎖。

“動我女人!”

嘩啦——

“不死一回!”

嘩啦——

“別想離開!”

安德森狂妄地大笑:

“你還想關起門讓我們打你,你是腦子被車撞了是吧?”

砰——

話音剛落,安德森的頭就被白梓皓隨手甩過來的一瓶清酒給爆了個滿江紅。

全場一片震驚。

哈利路亞,鎮店的一瓶清酒就這麽被白梓皓給甩沒了,也不用看看價格啊!有錢任性是吧?

倒在地上的安德森捂著額頭上的傷口,一抹就是一手鮮血。

“啊啊啊流血了!”

安德森耍嘴皮子功夫還可以,但是實打實打起來的時候,又怎麽是白梓皓的對手?

安德森狼狽地坐起來,指揮著手下的人。

“你們愣著幹什麽,給我上、上啊!”

手下的幾個人迅速衝上前去揍白梓皓。

白梓皓豈是隨便就能揍到的人,在第一個人忍不住衝上前給他一拳頭的時候,他故意往隔壁的家夥麵前一站,然後頭一偏,身後的人無辜挨了一拳,牙都給打飛出去了。

妥妥的讓自己人打了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