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從了本仙吧

76、棍子的厲害

76、棍子的厲害

傍晚涼風陣陣,不知道他是冷的,還是暖的,身子輕顫著,低頭看我一眼,也不管我多麽放肆,任我挽著他的胳膊,往花園一路散步。

以前也常常這麽挽著夜的胳膊,隻是那時小,還什麽感覺也沒有。妖孽是我的夫君,這麽挽著,感覺竟比諸宵好一些。

偷笑一番,遠遠地便見著正麵走來的妃嬪。

一個,兩個,三個。

抬眼看看妖孽,妖孽輕咳一聲,低頭看看我。三個女子由著丫頭攙著,往前走來,見到妖孽和我,便立即蹲下身子行禮:“臣妾參加王上,給皇後娘娘請安。”

低頭看她們,這三個,我隻對中間的七嬪有印象,覺得好笑,抬眼看著妖孽,她笑起來好看,可比七公主好看許多呢!

妖孽看看我,又對三人和其他丫鬟太監道:“免禮。”

那七嬪一起身便連忙撲了上來,一把抓住妖孽的胳膊:“王上,您最近都不來看孜兒……”妖孽臉色不好,看看七嬪,又看看其他兩個妃嬪,又笑:“明珠看的緊,孤哪裏有時間,哪裏有精力。”說罷,又捏了我的臉。

七嬪和兩個妃嬪的臉色不好看,那七嬪立即鬆開妖孽的胳膊,回頭看著我,笑道:“原來是皇後姐姐看著啊,難怪呢!”

她醋意大發,精致走到我身邊,伸手采下了身邊的玫瑰放到我麵前,那嬌嫩的手背刺砸了,食指滲了血:“孜兒今日見到姐姐,什麽禮物也不曾帶,幾日不見,姐姐的容貌越發好看了,和這玫瑰一般呢!”

這秋季還有綻放的這麽美麗的玫瑰啊。

剛要伸手去接,妖孽便連忙伸手抓住七嬪的手,那玫瑰落在了地上,我的手尷尬地懸在了半空中。

“這麽不小心。”妖孽輕罵道,將七嬪的手握在手心裏,又從懷裏拿出明黃的手帕來,擦去七嬪食指的鮮血,在她腦袋上一揉:“你傷了,孤心疼。”

妖孽還有這麽柔情的一麵啊。

努嘴,這個死妖孽。將手收了回來,瞪了妖孽一眼,那七嬪得意極了,連忙趴進妖孽懷裏:“王上多日不來孜兒的宮中,孜兒想王上。”握著妖孽的手,那七嬪便更是放肆起來:“隻要王上心裏有孜兒,孜兒傷幾回也不怕。”好個情真真意切切呢。

旁邊兩個妃嬪自然而然走到我的身邊,看看七嬪和妖孽,又看看我的神色。

“皇後娘娘真是沉得住氣呢!”左邊的綠裝女子眉眼一挑,看著七嬪,小聲道:“聽聞王上特別寵愛皇後娘娘呢!”

寵愛。

回頭看她一眼,再看著妖孽的微笑,道:“王上不寵愛你嗎?”

那女子一時噤了聲,好似覺得尷尬,再不肯多一個字。

七嬪賴在妖孽懷裏也不肯出來,她不肯出來,難道要我也等著嗎?“王上慢慢恩愛,我還要散步呢!”負手看了那七嬪兩眼,繞過妖孽,大步走去。這宮裏,再沒有比七嬪還讓人討厭的女子了。

沒走出去兩步,還沒聞到清新的空氣,那妖孽便叫住了我:“等等。”說著,兩個人的腳步聲傳來:“孤也要散步,皇後怎麽能舍棄了孤?”說罷,鬆開了他懷裏的七嬪,再將胳膊湊到我手邊。

抬眼疑惑看了看他,輕輕笑了笑,問:“那七嬪怎麽辦?”

七嬪臉白,又溫柔看著我:“姐姐為大,不需要理會妹妹。”她一會溫順,一會撒嬌,真是百變極了。伸手挽著妖孽的胳膊,妖孽笑著道:“明日孤要去宵王府,你去嗎?”

再過不久,笑顏和諸宵便要成親了。

這婚事,究竟能不能成?

搖搖頭:“我不去了。”

“為何?今日不是很想去嗎?”他問,低頭看看我,腳步輕快,我有些吃力地跟上,七嬪和其他兩個妃子,不知跟沒跟來,總之後邊很安靜,我也根本沒有回頭看看她們的精力。

“就是不想去了。”把手從他臂彎裏抽出,抬頭看看他,站住了腳:“你走慢一點不行嗎?我跟不上你的步伐。”

你也許不會知道這世上有多少事情會那麽湊巧。

總之我在這個時候偏偏看看到了諸宵,他也看到了我。

他在禦花園裏。

妖孽伸手攬著我的腦袋,把唇湊過來在我臉上輕輕啄了一下,在我耳邊道:“孤會等你適應。”

他這麽直起身子來的時候,諸宵正巧在我眼前,跟在他身後的,還有笑顏。見到笑顏,我想出去找她,可妖孽拉住我的胳膊,根本不讓我動彈,諸宵站著,妖孽回頭,諸宵便彎腰行禮:“臣弟參見皇兄,參見皇後娘娘。”

他的聲音為什麽要那麽冷清。

笑顏也行禮:“笑顏給王上、皇後娘娘請安。”

笑顏抬臉,衝著我甜甜一笑,她那麽笑,說明想著我呢,連忙讓她起來,她拖起淡紫的紗衣,纖纖玉手被諸宵拉住,起了身。

諸宵怎麽對她這般親密了。

不知從哪裏來的醋意,眼色黯淡了些,笑顏連忙給我使眼色,知她在說諸宵是故意的,可我心裏就是不痛快。妖孽看了看我,咳嗽一聲:“果真是情義深重啊。”

情義深重。

諸宵至始至終沒有看我一眼,眼神一直放在妖孽的臉上,我甚至開始分不清楚,他到底是崇拜著妖孽還是痛恨著妖孽。

他一心在想得到虎符,那麽我呢?

他可以讓我嫁給妖孽,也可以娶走笑顏,究竟是他壞,還是妖孽壞?

說到底,妖孽都是可憐人。

笑顏是個好姑娘,一直衝我笑,她在讓我放心,可當著妖孽的麵,她不好開口。妖孽問:“在宵王府還習慣嗎?”

不等笑顏開口,諸宵已經攬著笑顏的肩笑道:“這丫頭到哪裏都能睡的和豬一樣。”笑顏的身子一顫,嘴角的笑意淡了淡,我和笑顏一般,都覺得不可思議,他說笑顏睡的和豬一樣。

他知道笑顏睡的和豬一樣。

妖孽攬著我,點點頭:“孤的皇後亦是如此,當真是從小到大的姐妹。”妖孽寵溺地看看我,又看看諸宵,諸宵一臉的自然,那張和妖孽一模一樣的臉,突然變得比妖孽還陌生一些。

我不喜歡這樣的諸宵。

諸宵告辭,牽著笑顏的手,笑顏跟在諸宵的身後,回頭看著我,我看不出諸宵不喜歡她,我隻看得出,諸宵好像已經將我忘記了。

再過不久,笑顏就要嫁給我喜歡的男子了。

待諸宵和笑顏離開,妖孽已經鬆開了我,看看我的表情,他笑了起來:“究竟是你傻,還是他傻?”他轉過身,走了幾步,便有一個嬌聲:“王上……”我跟著回頭,隻見七嬪軟軟地癱在妖孽的懷裏,妖孽笑著:“今夜留宿七南宮。”

七嬪高興地摟著妖孽的腰,湊唇上去在妖孽的臉上親了一口,拉著妖孽要走。

哼,說我傻。

大步上前拖著他的腰帶:“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了。”

幾個丫頭和妃子被我嚇了一跳尖叫了一聲,我抓的緊,妖孽站住,後退了一步,他懷裏的七嬪吃了啞巴虧,摔在了地上,妖孽臉上帶著怒意,紫瞳瞪著我:“鬆開。”

有些害怕,可不能輸了陣勢,反正我心情糟糕,他愛打愛怕隨便吧,又覺得委屈,抓的緊,他轉身我的手滑了下去,鬆了他的腰帶,又反手拉住他前麵的腰帶,叫道:“你把話說清楚,我就鬆開。”

他生氣,揚手要搬開我的手扯拉之間,我們倆的手牽在了一起,他怒:“鬆開。”

鬆開就鬆開,把他的腰帶一鬆,倒不知他為何突然拉著我的手下移,我的掌心觸到的是一片光滑的布料,布料下麵是硬梆梆的棍子!

怒眼瞪著他,隻見他紅了眼睛,紅了臉。

嗬,這家夥,還想示意我不鬆開就拿棍子抽我?

捏了捏那棍子,瞪道:“這麽短的棍子,還想傷害得了我?”冷笑一番,摸摸我腰間的笛子:“還沒有我的笛子厲害。”

我不明白我說的話有多令人尷尬,隻是妖孽的臉鐵青下來,那坐在地上的七嬪張大了嘴巴,周邊的小丫頭和妃嬪亦是長大了嘴巴,誰也沒有說話。

若是此時笑顏在我身邊,肯定能給我解了圍。

唉,若是知道一個人也不說話了,我一定不開口,鬆開就鬆開嘛!隻是妖孽,你也何必用這麽短的棍子警告我?又沒有什麽用。

“鬆開。”妖孽湊過臉來,在我耳邊道。

我聽話,連忙鬆開他身上的棍子,他彎腰抱住我的腰,將我扛在肩頭,在我臀部上一拍,罵道:“讓你瞧瞧孤的厲害。”他的聲音不大,卻足夠讓我聽到。

他開始走起路來,我的腦袋衝著地麵,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這路麵,搖晃地我難受,隻聽七嬪在身後叫道:“王上,王上。”

禦花園離萬聖宮不遠,一路上丫頭太監不少,見我們就給請安,我趴在他的肩上,使勁求饒:“饒了我吧,快些把我放下來。”再這樣顛簸,我可要吐了。這可比馬車還難受,緊緊抱著妖孽的脖子,妖孽罵道:“讓你試試棍子的厲害。”又在我屁股上火辣辣地給了一下。

用棍子抽人?

唔……

在他耳邊求饒:“我錯了,你別抽我,我真的錯了,以後再不拉你腰帶了。”

他冷笑:“還有呢?”

“再不捏你棍子了。”早知道你這麽愛護你的棍子,打死我也不捏。

他臉色更陰:“還有呢?”

還有什麽?

疑惑看著他:“還,還有呢?”

抱我進了萬聖宮,他一腳將門踢了過去,然後走到床榻邊將我丟到**,自顧自地站在床邊要解去衣衫。

驚恐地看著他:“你,你想幹嘛?”

他扯起嘴角,解開了腰帶,然後撲身上了床,將我壓在身下,壓低嗓子:“一會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