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生孩子
150、生孩子
靜謐的深夜，我抱著雙腿坐在老君的身邊，究竟是怎麽回事？此月說女子第一次會有落紅，我雖然很痛，可是竟然沒有落紅？抱著腦袋很是難過，有一瞬的崩潰，難道我真的像王母說的那樣，不幹淨麽？
老君均勻的呼吸，美好的麵容染上一層迷霧，我有些看不清楚了，卻深深地難過。
眼淚從眼眶裏流出，我為什麽沒有落紅？
我在榻上坐了許久，天快亮的時候，老君醒了過來，他光**手臂，看我坐在榻上，伸手一攬將我抱進懷裏，我趴在他的胸口上，問道：“老君……”
老君在我耳垂上一咬，很是溫柔。
輕聲問道：“你嫌棄我嗎？”
老君疑惑，嗯哼一聲，揚高了音調，我遞出白喜帕，看著老君一張俊美的臉，輕聲問道：“我為什麽沒有處子之血？”一覺醒來似乎什麽都變了，還是從前的容顏，可是額前的朱砂，真是讓我費解。
老君一愣，搖頭：“怎麽會有白喜帕？”
“那日王母娘娘說我身子不幹淨，所以我和此月說了，此月說女子會有落紅，如果有，我身子就是幹淨的，如果沒有，我身子就是幹淨的。”
老君愣了愣，握緊了白喜帕，接著低頭在我唇上一咬，笑道：“你訝異什麽？都是我的錯。”
他歎了一口氣。
我愣住，呆呆看著他。
老君柔情地擁我入懷，將我抱的緊緊的，嘴唇貼在我的耳朵上，輕咳一聲：“是你不記得了，被玉帝懲罰，你在園子裏跪了許久，後來發燒了，你身子熱，一直不見好，那晚……抱著我，緊緊地，老君沒有把持住自己……就在你高燒的時候……要了你！”
啊？
老君怎麽會這樣？
可是，我明明記得玉帝將我變成孩童了，讓我下凡去。
我沒有下凡，難道真的被處罰了？
老君親吻著我的耳垂：“你發了高燒，就什麽也不記得了！”老君撓撓自己的腦袋：“都是我的錯，你不要自責。”
“真的是老君要了我的身子麽？”有些疑惑，呆呆看著他，如果是的話，那還好說了，如果不是，那我真的身子不幹淨了！可是，老君不像是哪種人啊，他昨晚明明沒有那麽熟練。
老君點頭，雙手摟住我的**的後背，笑道：“自然是真的，如果和別的人，老君能要你麽？”
也對，此月說男人很介意這個的。
我點頭：“老君你可不能騙我。”
老君點頭，笑了笑：“老君怎麽會騙你呢？”在我腦袋上輕輕一揉，他看看我，眼睛一紅，湊唇在我耳邊：“我們已經成了夫妻，以後，你就莫要叫我老君了。”
我記得那日他說過的，若是成親以後，就要叫他夫君了。
臉色一紅，搖搖頭。
老君不管，攬著我的腰笑道：“聽話麽？”
我不說話，羞死人了。
“叫吧。”他已經壓到我的身上，雙手摟著我的腰，在我唇上一陣啃咬，笑道：“叫吧……”
我搖頭：“老君，不要……”
“要……”
一陣廝磨的聲音，從暖帳裏鑽出。
這一睡，就是晌午。
揉揉酸痛的腰起身，感覺下體涼涼的，看到老君已經站在窗前，瀟灑且頎長的背影，心下有些歡喜，反正第一次也是給了老君，何必苦苦糾纏呢？抿唇一笑，想要擁抱他的後背，拿過幹淨的衣裳要換上，老君忽然轉身，看著暖帳裏的我，抿唇一笑：“醒了？”
我點頭：“嗯啊。”
這世上怕再也沒有人比老君對我這麽好了，眼前的老君就是我未來的幸福，他值得我去珍惜。他慢慢走了過來，輕聲問道：“要洗澡嗎？”
身上粘乎乎的，確實想要洗澡了。
點頭：“想啊。”
他笑，指著屏風後麵的浴桶道：“可以在這裏。”
我嗯了一聲，看著那屏風，因為成親，所以我搬到了老君的屋子裏，這屋子比我原先的屋子要大了許多，眼見著老君過來，有些害羞，畢竟身上一絲不掛，稍稍一笑：“不要過來。”
老君站在原地，微微一笑：“你怕是走不動啊。”說罷，掀開暖帳，從被褥將我整個光裸的身軀抱了出來，怕我害羞，便隻抱著，並不看我，浴桶不遠，這樣光溜溜地躺進浴桶，老君揉了揉挺拔的鼻子笑道：“你慢慢洗，如果有什麽需要，盡管叫你的夫君。”
我點頭，甚是乖巧。
老君變得不一樣了呢！
心裏一高興，撒起些水花放在身上，搓洗身上的肌膚。
老君，你真好，嫁給你真好。
滿意地躲在浴桶裏，呼吸花瓣的氣息。
我的生活好了起來，每日有老君的相伴，他愛我疼我，我心裏樂滋滋。
日子就這麽平淡地過著，偶爾老君給我準備一個驚喜，偶爾給我一頓脾氣，但每次都甜蜜地微笑，這就是我和老君的新婚，我差不多已經滿足了。
偶爾和此月交談新婚心得，我家老君最好，在我身邊給我最踏實的保護，胥知總是躲在此月的身後，要此月一個弱小的女子保護他，可是此月高興，看著胥知的眼神甚是溫柔。
老君的院子裏養了許多花，院子裏有兩顆桃花樹，每個季節都長桃花，風大時候一片片地飛揚，我常常站在門口看著老君站在桃花樹下，一臉的眷戀。
這副場景和我曾經做過的夢實在太像。
可是老君在夢裏總是扳著臉，一點笑意都沒有，還好在現實裏他是這樣子的溫柔，嘴角永遠帶著笑意。
我喜歡這樣的老君，陶醉這樣的老君，衝著老君急切地微笑，老君回頭看著我，抿唇一笑：“如何？”
什麽如何？
這話我也從來不問，老君說的話自然有老君的意思，我每次都說：“越來越喜歡了。”
事實上我也越老越喜歡老君了，老君如一杯紅茶，濃烈又清淡，我喜歡，每次到嘴裏都是甜甜的，暖暖的，我迷戀這樣的老君，又心存一點罪惡感，我真不製動啊哪裏來的罪惡！
老君隻會越來越高興，所以問我如何的頻率也高了許多。
我喜歡吃過晚飯就和老君一起散步，聞著花園裏淡淡的花香，手裏全是老君的溫度，偶爾假裝要摔倒，老君便緊緊地抱著我。他對我越發地溫柔，所以對其他的仙子便越加的冷淡，煉丹房我也常常去，看到老君認真地鑽研仙丹，我坐在旁邊癡癡地看，老君一張俊臉真是好看極了！
後來老君被我看不下去了，總算開口：“為何總是盯著我看？”
“你是我夫君，我不看你，又看誰呢？”
我說的單純，也是脫口而出，老君站在對麵，嘴角露出滿意地笑容，我說這話，就說到了老君的心窩子裏去了。當然，夫君這樣的話不能常說，若常說了，老君會厭煩。這是此月交給我的。
有一晚上老君拿著春宮圖和我研究，那姿勢實在撩人，結果整整一晚上都被老君折磨，氣喘籲籲地要將那小人書丟掉，卻惹來老君的不滿：“不行，這是好東西，我還沒學會。”
這個時候的他像一個孩子，霸道又可愛，居然和此月說一樣的話！
好東西？沒覺得好，就是累人，實在累人，我一點也不喜歡。
後來老君怕我難受，又自行準備了自己研製的仙丹，說也害羞，那仙丹吃下去就覺得有火在身體裏燃燒。抱著老君啃咬個不停，結果那小人書上的東西全都被我學習了去！還不亦樂乎。
老君第二日高興，說研究東西總算對了，這東西也算是我專屬的了。
吃了一次，第二日覺得羞人，更要將那仙丹丟了，老君連忙抱著我：“桃花，可丟不的。”
我慶幸他不會像胥知一樣，喊月月，不然我就成了花花，好像牡丹仙子手下養的黃狗！
有一日我說夫君，給我換個名字吧。桃花這名字真是俗氣，天上又有那個仙子會會我這麽俗氣的名字？
老君不滿意了，盯著我看半天，搖頭：“就這個名字，好聽，老君喜歡。”
他喜歡，可是我不喜歡啊，什麽怪名字，怎麽會有這樣的名字呢？
老君揉著我的腦袋，帶著我路過許多美麗的仙女，那些仙女都有好聽的名字，比如若凝，比如百合，比如承容，就我的名字，桃花！
唔，我當時怎麽就會叫桃花這個名字了？
老君笑，溫柔地對著我，許多仙子都眼紅，我自然知道太上老君的府邸許多仙子都進不來，可是唯獨我不一樣，老君隻喜歡我一個人，真好。
得意地挺起胸板，其實老君對我疼愛不就可以了，一個名字而已，何必那樣在乎？
老君微笑，我也笑，看了路過的仙子，往左側一看，那亭子裏站著的，可是雪桐？
一臉的猶豫，可又帶著些祝福，她身邊多了一個男子，我定眼一看，不是伏閑是誰？他也衝著我笑呢！然後一手摟住雪桐的肩膀。
哦，原來雪桐和伏閑在一起了啊。
不錯，不錯。
對著他二人點頭微笑，我就默不作聲地先恭喜你們了。
老君回頭，順著我的眼光看去，看到雪桐和伏閑，我回頭看著老君的時候，看到他臉上祝福的笑意，我願這天下有情之人終成眷屬呢！
天上的仙子大部分都出嫁了，有一次幾個姐妹坐在一起，我和此月挨著，此月問我新婚快不快樂。我直點頭，那是自然的，快樂絕對是自然的！此月抿唇，看著自己的小腹，對著我道：“桃花，我要做母親了！”她說的小聲，可是在場的姐妹都聽到了，衝著她恭喜，有得姐妹還說要給此月的孩子做鞋子，做衣衫，此月笑的嘴都合不攏了，忙點頭：“多謝各位姐妹。”
姐妹們都客氣道：“在天上，都是一家人，何必這樣客氣。”
我是後一個成親的，許多姐妹便開始詢問：“桃花，可有小喜？”
不免好笑，哪有這麽快？可是說到孩子，是不是該有一個孩子了？
老君年紀……也應該不小了。
有的姐妹見我不說話，便說道：“老君煉製的仙丹就是我，你看我的皮膚真是越來越好了！”那姐妹挽起自己的衣袖，露出裏麵的細膩肌膚，幾個姐妹爭相露出自己的肌膚笑道：“是啊，老君研製的仙丹好著呢！”
此月連忙笑道：“你們的皮膚再好，也比不得老君的枕邊人呢！”
枕邊人？
我笑，點了點頭，自此那個和老君歡愛以後，身子越發地柔軟了，再吃他的仙丹，更是覺得身子舒服了不少。
老君總是有辦法讓我的身子好起來，我也越發地依賴老君了，說是將此月說了一遍，可嘴角永遠上揚著滿足的笑容，趴在此月邊上看著她的小腹。
那麽小的身體啊！
如果在妖林，怕一顆種子就是一個生命了，說也奇怪，怎麽會這樣子神奇呢？
此月笑，撫了撫自己的小腹：“桃花，以後你生下來的孩子，就和我的孩子在一起吧。”她這算是娃娃親。
我不覺得娃娃親有什麽不好，但看自己的小腹，也不製動啊什麽時候能有一個孩子呢！
此月笑道：“你想什麽呢，這樣入神？”
“沒有啊！”
吃過晚膳再回府，老君站在桃花樹下看著我，眼神溫柔，我心裏溫暖，衝著他一笑。
老君走了過來，拉住我的手往桌邊走去，我坐在圓凳上，他便伸手給我捏肩問道：“聊天累不累？”
聊天有什麽累的？
隻是一群姐妹各有各的心思，有人說話單純直白，有人說話尖酸刻薄，另有他念，我本就隻想和此月在一起，看到心思單純地又覺得很好，看到心思不單純地有覺得討厭！
老君笑道：“你以後若是不喜歡，就不要去了，我會派人回了她們！”
這怕是不好吧！
抓著老君的手，輕聲笑道：“夫君，此月說了，以後我們有孩子，就和她們的孩子在一起，你說行不行？”
老君愣了愣，我又小東啊：“此月壞了孩子，我要和她娃娃親。”
老君撲哧笑了出來，連忙摟著我的身子笑道：“我可真是撿了一個活寶。”
我連忙糾正：“不是撿，你是娶了我，你娶了我。”我哈哈大笑起來，老君俯身在我耳垂上一吻，笑道：“好，是娶，我知道。”
“你說，我們什麽時候要孩子？”盯著自己的小腹看了看，再抬頭看著老君的麵容，雖然年紀看著不大，可是年紀也確實大了，我也該為老君好好想一想了。
老君想了想：“你身子還有些弱，不能太過辛苦，我先給你吃幾顆仙丹，讓你好好調養身子。”
他說的語氣溫和，我心裏安慰，點著頭：“嗯。”
隔三差五我就去找此月，給她帶去許多仙丹，此月吃了以後，每日氣色都好，我去一次她拉著我的手說老君的仙丹作用真好，我被誇讚地有些虛榮，連忙拍著胸脯道：“自然，我夫君煉製的仙丹肯定好。”
我每日都吃老君的仙丹，看什麽時候能懷上我和老君的孩子。
眼見此月的孩子落地，我還不能懷孕，有日玉帝找上了我，就說這個事情。倒是有些尷尬，畢竟玉帝都是有七個女兒的認了，我咳嗽一聲，玉帝離我不遠，淡淡道：“你既然嫁給了老君，就該很快地給太上老君繁衍子嗣。”
我自然是知道的，也想啊。
可是天上不比妖林，妖林我從頭上拔根頭發都可以讓它變成我的孩子，可是這裏不行啊，必須有老君的同意，眼見我都吃了一年多的丹藥，老君還不讓我懷孕，玉帝都急了。
“老君孩子啊給我吃丹藥，說我身子什麽時候好了，就什麽時候繁衍子嗣。”我說的也直接，玉帝聽明白以後點點頭，笑道：“有太上老君照顧你，你真是修了八輩子的福。”
我一直覺得自己什麽都不好，可是唯獨好的就是福氣。
有太上老君在身邊陪著，怕就是我此生最大的運氣了。
去找此月的時候，見著她家可愛的男孩子，小小的，我不敢抱，深怕將他小小的身子捏碎，實在太柔軟了。此月臉色有些慘白，但是身體看著還算硬朗，虛竹坐在邊上看著自己的孩子，滿臉的歡喜，搖著搖籃，哼著不知道名字的歌謠，一個男人為了自己的孩子這樣有愛。
我幻想有一日也能和老君如此，我們有一個孩子，或者我給他唱歌，或者他的爹爹給他唱歌，我們是世上最幸福最撲通的兩個人。
回去的時候看到老君坐在院子裏，手裏還拿著一顆仙丹。
我扁嘴，已經吃了許久的仙丹了，還要吃麽？
老君笑：“吃下這一刻，就可以懷孕了。”
我欣喜，看著那大大的仙丹，怎麽看都有些大，問道：“十全大補藥？”
老君被我逗笑，連忙搖著頭：“不是，你這個年紀不合適吃十全大補要。”
那這是什麽？
黑乎乎的一大個，看著就不想吃，平日裏老君給我吃的都是幹淨好看氣味好聞的仙丹妙藥，這個實在詭異。
老君笑：“不敢吃？”
自然不敢吃，那麽大的藥，看著就惡心。搖搖頭：“不吃。”
老君走到我麵前，在我臉頰上輕輕一捏，問道：“不是想要給老君生孩子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