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汝沙
170、汝沙
小香見我難過，連忙伸手來拍我的背，搖搖頭：“姐姐，你別難過了，說不定，他隻是換了一種生活方式，所以我才聞不到的。”回頭看著小香，不解：“什麽叫換了一種生活方式？”
小香笑了笑，眯眼：“這樣不是更好，天庭找不到他！”小香在我肩上輕輕一拍，安慰著。
抬眼看了看小香，點了點頭：“那麽這座城裏的吸血鬼，是怎麽回事？”揉著腦袋有些困惑地問，既然諸庭不再這裏，那麽那些吸血鬼是怎麽回事？
小香想了想，又走到窗戶邊上，關了起來。
“這座城裏的吸血鬼，全是女人！”小香道，在桌子邊上躊躇兩步，坐到椅子上，十足的小大人模樣，捏著下巴：“會不會是那妖孽咬了她們……”
我猜到的，也是這樣的結果。
隻是我還是不願意相信，諸庭會咬了這麽多的人！我真希望諸庭還活著，但不再是吸血鬼了。
吸了吸鼻：“天大地大，去哪裏找他？”
小香愣了愣，歎口氣：“這裏的女子都少了又少，姐姐，以後你出去可一定要讓我陪著。”
點了點頭，我真是無用，還要一個小孩子來保護。躺到了**，看著邊上的軟塌，指指軟塌：“是你睡，還是我睡？”小香看看軟塌，幹笑一聲：“自然是小香。”說罷，一個翻身便躺到了軟塌上，伸了一個懶腰：“我睡不睡還真是無所謂呢！”“你還要保護我，就好好睡覺吧！”丟給他一個枕頭，我已經蓋上了輩子，這幾日和老君在一起都不敢睡覺，今天總算可以睡覺了！
燈熄，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天還黑，屋外忽然傳來響動，我翻身，感覺有人來抓我的衣袖，我掙紮兩下，唔了一聲，道：“小香，你做什麽？”
“姐姐！”一聲怒吼，我被嚇得醒了過來睜開眼睛，一雙紅眼已經到了我的麵前，黑暗裏一張慘白的小臉，露出兩個尖利的長牙要往我脖子上咬，見我醒來，那雙爪子已經向著我伸來，長長的指甲要插進我的肩膀裏麵。
我被嚇得丟了三魂七魄，慘叫著支撐起了身子，那爪子不放過我，白衣翩翩。“啊！”我往後退，身子空了，覺得要掉下床去，小香已經飛身過來接住我的身子，那雙爪子朝著我身來，小香怒氣地從懷裏取出一把劍，往那女人的爪子砍去，撕心裂肺的叫聲，血噴了出來，我的臉上不幹淨了，小香拖著我下床坐到椅子上，女人憤怒，瞪著小香，小香抿唇一笑，從懷裏拿出一支瓶子，灑出粉末，女人哆嗦著，張著大口尖叫起來。
這一尖叫，倒引來了很多吸血鬼，一個個穿著白衣往屋子裏飄，我驚訝地長大了嘴巴，用袖子擦了臉上的髒血。興許是聞到我身上的血味，一個個都往我衝了過來。
我後退一步，煞是嚇了一跳。
小香在前麵大叫：“姐姐，你快反抗啊！”說罷，一把長劍飛了過來，我連忙接住，握在手裏，一個個吸血鬼往我麵前伸手吐牙，唔……不要逼我殺生！
我是心地善良的好人，千萬不要逼我！
逼我生氣，我會殺了你們！
對著她們做了咬人的動作，一個個女子愣了愣，站住了腳！看來我凶起來，還是有威力的，得意地抿唇一笑，揚起了長劍，站起身，酷酷道：“你們再不走，我殺了你們，撕個粉碎！”
握著劍柄搖晃兩下，自認為動作很利索。
吸血鬼女人們都愣住，一個個不敢上前！其實，我發威真的厲害，隻是柔弱慣了，一下子強悍，有些不適應。黑暗裏小香在我前麵拍手鼓掌！幾個吸血鬼看了看對方，決定對我發出攻擊。
揚起手中的長劍往迎麵而來的吸血鬼戳去，劍尖已經刺進她的胸口，一股血液噴灑出來，我往後退，生怕那血再噴到我的身上，幾個吸血鬼不高興地看著我，一個個發出嘶叫，捏著利爪對著我伸來，反手揮劍，將那女子的手生生地砍了下來！似乎連骨頭都沒有，這麽軟！
身子在軟綿綿的狀態中彈跳起來，在屋子裏空翻，想試試幾個吸血鬼的柔韌度，便刺向她們的胳膊，一條條鮮嫩嫩的胳膊被我砍了下來，她們各個臉色慘白，小香拍手：“姐姐，不錯。”那是自然。我衝著她們點了點頭，覺得那些胳膊都無骨一般，這麽軟，一點力氣也不用就能削下來，真是讓人毛骨悚然。
我正思考地看著地上的白花花胳膊，她們已經一個個地蹲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起來。我往後退，她們便張口慘叫起來，柔弱的身子一個個抱在一起，接著幾個人融為了一個人，依舊健全的胳膊和手！無奈地看了看她們，有些驚訝，看著手裏的長劍，那女子已經捋了捋頭發，笑道：“姑娘，倒是好本事。”
還好本事，心虛地笑了笑，她披散的長發攬了起來，我在黑暗裏看到今日那女子的模樣！難怪那兩個人說這裏不是我該待的地方！可是，我明明聞著味道，這裏不像有什麽問題的地方啊！
那女人小步到了我身邊，用胳膊磨蹭一下我的手臂：“我沒有真身的，你不用浪費力氣想要刺殺我！”
刺殺你！看著已經打開的窗戶，一股寒氣掃了進來，小聲問道：“這蕪城裏的女子，是不是被你吸了血？”也許她不會說實話，可總要開口問一問，否則，這個蕪城裏的事情，還真是永遠沒有人知道！外麵的風越來越大，女人拍拍肩上的灰塵，指指自己脖子上的牙印，輕聲道：“我也是被人吸了血，要想不被欺負，隻有自己強大起來！”低頭往我臉上一看，她的紅唇極其妖嬈，將桌上的茶杯全部掃到地上，破碎的聲音在地毯上發出悶響！
我心口也跟著沉悶起來。
女子看看窗外，歎了一口氣：“你不知道乞求一個人有多痛苦，他那麽可怕，吸了那麽多的血也不滿足，我求他，可是他根本就不理會，我是一個活人，活生生的人，我現在連太陽都不能見到，我比死了還難受！”她激動地一把揪住我的頭發，湊上臉來：“你們憑什麽殺我們？我們也是受害者，有本事，你們就去殺害了我們的那個吸血鬼啊！”將我的腦袋重重一推，她情緒激動：“你說，我們犯了什麽錯？既然我們已經是見不得光的吸血鬼，又為什麽不去吸別人的血？我們隻是為了生存。”
她說的他？
“是誰咬了你的脖子？”一把揪住她的衣襟，大聲問道，我實在想知道是不是諸庭。
女子低頭看了我一眼，小香已經過來，女子戒備，已經張開了口，張開了利爪。示意小香站到一邊去，那女子又收回了利爪，翻了個白眼：“我怎麽記得？我還沒反應過來，就咬住了，醒過來就不人不鬼的，晚上就想咬人！跟被狗咬了一樣！”她張口罵道：“我咬了不知道多少人也不見那人出來吱個聲！”
她語氣是憤怒的，也是克製不住的，倒有些可愛了。
“是紫瞳的嗎？”我拉住女子的胳膊，看著她一張慘白的小臉上鑲著兩顆紅寶石，一時間有些難受，我想知道那人是不是諸庭。女子甩開我的手：“老娘不知道。”
連紫瞳都沒有看清楚麽？
“都是昏昏沉沉的，誰也沒有看清楚。”女子的聲音又軟和了些，歎口氣：“找了許久也沒找到呢！聽說皇都裏麵有人興風作浪，不知道那罪魁禍首在不在裏麵？”她懊惱地吐了口氣：“狗娘養的，好好的美人都人不人鬼不鬼的，這個蕪城，遲早要滅！”
小香呸了一口：“誰讓你們出來興風作浪。”
女子不服氣了：“我們也是受害者，誰讓那狗娘養的咬我們。”她不客氣地罵道，揮了揮袖子，一屁股坐到榻上：“想當年我也是幹幹淨淨，溫溫柔柔的小女孩，如今，竟要靠人血來生存下來，你以為我想啊！我還要死得了啊！這樣永生，又不能投胎，天知道這日子有多難熬。”
小香想了想，也覺得這女子說得對，小聲問道：“你叫什麽？”
那女子抬眼看了看小香，一臉的曖昧，揮了揮袖子：“哎喲，我說你這小孩子，是不是喜歡上姐姐了？”
小香一愣，撇嘴：“不說就算。”
那女子拍拍手：“我叫汝沙。”
小香點頭：“嗯。”
女子看看我，又看看小香，滿不在乎道：“你們打算怎麽處置我啊？要來，就痛快點，就好把我打死了！”她揚起手中的絲帕在臉上擦了擦，一張美麗的小臉稍稍有些表情了，小香回頭看著我，挪到我身邊：“姐姐……”
我隻想知道諸庭在哪裏，多餘的人，和我有什麽關係呢？將手中的長劍丟下，坐到椅子上。如果有人知道諸庭在哪裏該有多好。他可千萬不要被欺負了，也千萬不要更加惡劣！好不容易要熬過月圓夜，竟沒想到沒路殺出一個老君！天殺的，竟沒有此刻這樣懊惱過自己的愚笨！
小香上前拍拍我的肩：“姐姐，你別擔心……”
能不擔心嗎？他從那麽高的山崖上掉下去，怎麽會沒有事，看那樣子也是抱了必死之心，嗚嗚地輕聲哭了起來，小香拍著我的肩不停地安慰，忽然從窗口飛進了兩個身影。
抬眼去看，可不就是今天和我說話的兩個男女，自稱是驅魔人！
女子見兩人進來，站起了身，手腕上的白絲帶已經翩然起舞，兩個男女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又要打打殺殺了嗎？唉，真煩！忍不住在心裏小小地呸了一口，自稱驅魔人的女子望著我笑：“姑娘，沒事吧？”我能有什麽事，她倒不像是在安慰我，嘲諷我的感覺更多些。瞥了她一眼，搖搖頭：“我好的很。”
汝沙輕笑：“你們就是驅魔人？”
“嗯。”男人點頭：“拿命來！”手裏的長劍似乎不聽他的使喚，已經刺了出去，汝沙哈哈大笑，揮袖將白絲帶攙住男子的長劍，輕輕一甩，劍便要飛出去了，男子一驚，嘴角的笑意更濃，又一把抓住那劍柄，劍便直直往汝沙的胸口刺去！小香愣了愣，低頭看著我。
她剛才不是說過嗎？她沒有真身，也沒有人能傷害得了她！所以……幾遍是用盡了力氣，也不會傷害到她的！等等！不會傷害到她！那麽，諸庭更加厲害，是不是諸庭從那麽高的地方掉下去，依舊會沒有事！抬眼看了看小香，小香人小鬼大，知道我的心思，抬起長劍便往汝沙的胸口刺去。
刺進去了！
隻看到一股子血液流出來，又立即蔓延開來，汝沙的臉色稍稍不對，又立即恢複剛才的麵色。
真的……真的沒有事！我高興地沾了起來，汝沙有些憤怒：“你這死女人，竟然敢偷襲。”、
無辜地看著汝沙，指指小香：“不是我，是她。”大步上前一把拉住汝沙的胳膊：“太好了，你竟然沒有事！”汝沙愣了愣：“你就是拿我做試驗？”無奈地推開我：“醒了，你們就別想著殺我了，根本殺不了，殺得了的話，我早就去死了。”她呐喊一聲，捂著自己的腦袋：“我更不想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別說你們嫌棄我，我自己都嫌棄。”那男子愣了愣，呆呆看著汝沙，我抬眼看去的時候，從那眼神裏捕捉到一絲心疼。
男子的師妹看著男子，伸手拉住男子的胳膊：“師兄，怎麽辦？”
今日那麽自信的女子忽然變得如此卑微，一臉的委屈。男子隻拍拍她的手，輕聲道：“沒事，走一步看一步。”小香拍了腦袋，小聲道：“隻要咬你的人死了，你自然會跟著去了！”
“什麽？”汝沙一下子站了起來，奔到小香的麵前：“你再說一遍。”
我立即搖起頭來，如果真的是諸庭，我寧願他永遠活著，吸血鬼是不會有好下場的！更何況，他殺的人不少！我不想看到諸庭死！有些委屈地看著小香，小香閉了嘴，瞪了汝沙：“沒和你說話。”
汝沙不高興了，對著小香的腦袋打了下來：“你哥小破孩，你懂什麽？”說罷，又小手將小香摟緊自己的懷裏：“乖孩子，告訴姐姐，給你買糖吃。”
“你就說，記不記得咬你的人。”我拉著汝沙的袖子，輕聲問道：“你記不記得那人的模樣，有什麽特征！”
汝沙看看我抓著她的手，又看看小香，小香咳嗽一聲，汝沙便道：“我隻記得他身上似乎有種香氣，很特別，我不曾聞過別的男人身上有。”
“是男人？”我連忙問道。
汝沙點了頭：“是的！”
“他身材應該很高大，眼睛有些不同，黑暗裏有些黯淡，好像……不是黑色的眼珠。”她小心翼翼地說著，想的也很小心。
小香點頭，抬眼看了看我。
“還有呢？”坐到汝沙的身邊，汝沙抖了抖：“我實在不記得了……”
就這麽點……
大概隻有諸庭這麽厲害的吸血鬼了！
應該就是諸庭！我無理由地堅信著，至少我堅信他肯定是活著的，能活著就好，多吸兩個人的血又有什麽關係呢？
汝沙點點頭：“暫時就這些了！被咬過的姐妹們和我差不多的想法，那人應該不在蕪城了！我們找了遍，也沒找到，最近皇都倒是死了不少人，也不知道他在不在那裏！”
汝沙歎了一口氣，揉揉自己的胳膊：“我真不知道，他是吃錯了什麽藥，竟然連弱女子也不放過。”
他沒吃錯藥，是老君錯了。
一切的錯都在老君身上，又關諸庭什麽事情呢？兩個驅魔人忽地到了汝沙身邊，汝沙無奈地搖頭：“想殺就殺吧，頂多還你們兩刀！”
小香撲哧笑了出來，坐到汝沙的身邊笑道：“你真有趣。”
汝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在小香的腦袋上一揉：“你這小家夥，你能明白？”說罷，又自顧自地笑了起來。
我決定要去皇都，看著窗外的月色，一個晚上被嚇的連覺都沒能睡好，是有些不高興了，擺擺手：“你們看夠了，玩夠了就先回去睡覺吧！我還捆著呢！”
小香立即點頭：“對啊！”
汝沙翻了個白眼：“我還餓著呢！”她可愛地舔了舔嘴角，把目光投向了那可愛的小師妹。男子立即將女子護到身後罵道：“你要是敢傷了小師妹，我不會放過你。”汝沙哎呀笑了兩聲，鄙夷道：“你能把我怎麽樣？”挑釁地看了看男子身後的小師妹，一臉無邪道：“你保護她，我至於在你們這麽多人麵前殺了她？”她呸了兩口，指指自己的肚皮：“大不了，我餓兩天。”
汝沙出去，男子和女子也跟著出去。
隻聽男子大聲吼道：“我告訴你，有我在，就絕不會讓你傷害這裏的人的！”沒聽到汝沙說話，但聽她繼續呸了兩口，我心神不寧，坐在榻上有些傷心了！
小香將屋內的東西收拾一遍，看看已經快要亮了的天色，眯眼一笑：“姐姐，你也別擔心了？”
“我要去皇都，說不定……”他在裏麵呢！隻要我在，他應該不會吸血了吧！隻要我在，便一切都是好的。諸庭，你告訴我你在哪啊！我都快要急死了。
小香愣了愣，看看我，低聲道：“老君看到你這樣也會不高興的。”
我真的不想管老君什麽樣的想法，但這件事情，絕對是老君的錯誤！看了看小香，扳著自己的手指頭：“先睡吧。”我躺進被窩裏，沒有多餘的表情，眼睛看著暖帳，手心裏還有些疼痛，一直牽扯到心。
我想早點看到諸庭，隻要是活著，不管他做什麽都好！殺人無數又如何？他照樣是對我百般溫柔的男子！
在我心裏，他猛地要比老君好上了許多。
我也知道自己其實虧欠了老君很多年，但感情這種事，虧錢了就是虧欠了，說再多的話也無用！摸摸額上的朱砂，這朱砂，當是為你而生的吧！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們重新認識一次。這一次，絕不會負了你！諸庭，你可願意重來一次？
晚上做夢，我千般萬般想要夢見諸庭，可根本沒有機會，什麽也沒有，夢境始終是散的！就連在夢裏先見上你一次也不行嗎？心口隱隱作痛，你也許把這顆心給我的時候，就想著法子開始折磨我了。
用心髒指使我整個人愛上你，然後忽然不見，讓我一顆心滿滿地想著你。
我真是沒有見過比你還要壞的男人了。
一滴滴心酸的眼淚流淌出來，我將眼淚握在手心裏，想要透過一片淚海看到你在何處，可偏偏什麽也看不到。
這一覺睡的我極其不安穩第二日醒來，小香已經端了飯菜，看著他這小小的人兒做著大人該做的事情不免有些心疼，笑道：“你以後還是不要做了。”
小香愣了愣，笑道：“姐姐，你這是在心疼我麽？”
我點頭：“那自然。”
小香樂嗬嗬地笑：“多謝姐姐關心。”說罷，已經站起來，打開窗戶看著外麵來來往往的人，人依舊不多，但今日看上去比昨天有人泣了，看著也舒服不少。
將粥喝了下去，起身穿衣，走到窗前。
小香問道：“姐姐，你真打算去皇都？”
看著他人小鬼大的模樣掩著嘴笑，點頭：“嗯，我要去。”
小香歎口氣：“這下老君怕真的傷心了。”在他腦袋上一戳，微微一笑：“你個小屁孩，還能懂什麽？”手扶在他單薄的肩上，輕聲問：“這蕪城離皇都還有多遠？”
小香搖搖頭：“該是不遠了吧。”說著，又鄭重地抬頭看我一眼，小心翼翼地問：“姐姐，你是真的打算去找他麽？”我還能說假的？撇撇嘴：“自然是真的。”
小香點了點頭：“既然姐姐要做的事情，那小香就支持到底。”說罷，咋咋嘴：“我一定會竭盡所能的！”捧著小香可愛的英俊小臉龐，連連稱讚：“真是個好孩子！”
小香點頭：“自然。”
啟程決定在第二日，我原本單調的行程忽然多了那對師兄妹，還有汝沙！汝沙說她也要去找那男人，那對師兄妹則固執地很，說去就是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