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萌寵妃:妖孽帝尊寵上天

第一百七十六章:元噬之死

第一百七十六章 元噬之死

聽了越雲的話,越淵深深的看了一眼他麵前的植株,當初此物曾被先尊下令全部鏟除,就是因為它身懷劇毒的原因。卻不想後來此物竟然可以救出葉漪,他和越雲是費盡千辛萬苦才在雲霧森林裏麵找到奄奄一息的此物,到如今他們竟又要想盡辦法將它繁衍下去。

“若是不能與其它植株相互生存,那便隻能將它分開,你試一試分種看看能不能存活下來。若是不能那便不必管它,現今它的作用已經沒有了,留著也是禍害。”

越雲略一深思道:“我想以後它可能還會有用。”

“能有什麽用?”

越淵皺眉。

越雲:“我也不是很清楚,隻是感覺。”

越淵歎了歎氣:“你呀,總是將所有心思全放在這個上麵,你妹妹最近怎麽樣?”

“挺好的,很安靜。”

“她沒有發脾氣了?”越淵有些驚訝的問道,自越影神根被廢以後,她可是就從未消停過。

“最近幾日沒有。”

越雲沒覺得這有什麽奇怪的事,越影能夠想通安分一點,這是他求之不得的。

越淵搖了搖頭,他自己的女兒他怎會不了解?

“最近可有什麽人來找她?”

越雲抬起頭看著越淵,腦海中閃過前些日子越影對他說的話,隻不過他隨即便將目光移了開:“沒有。”

越淵深深的看了一眼越雲:“影兒天資聰慧,隻可惜生性過傲,難免不會被有心之人利用。她現在已經神跟全無,若不是因為我鳳凰一族一直忠心於神域,她早就喪命了,所以今後萬不能再有一點差錯。”

越雲劍眉微蹙,越淵的話他怎會不懂,隻是腦海中葉漪的影子一閃而過,他不認為葉漪會是這等人。

“父上放心,我會好好看管好她的。”

越淵點了點頭:“記住你說的話,我回房去了。”

“父上!”

越雲叫住了越淵準備離開的身影:“你真的不準備再過問西城之事?”

“這西城現在已經交於你和影兒,我不會再過問。”

“可是……我什麽也不會。”

越雲難過的低下頭,看著越淵那疲憊不堪的樣子他很難過,他總覺得他父上是自己將自己弄得無比痛苦。

“如果你知道這一點,你就應該去學,而不是整日躲在培植園裏,一麵又心中不安。好好看著影兒,她不能再出事了。”

說完越淵便直接打開培植園的殿門走了出去,越雲看著他的背影張了張嘴,最後卻什麽也沒能說出。

另一邊的浮生斷

蘇嚴傾和葉洵一邊下棋一邊喝酒,不多時蘇嚴傾便完全醉了,墨藍色的錦袍被他扯得有點淩亂,儒雅的麵容上全是興奮。

“葉洵,當年一別,沒想到、隔~,經過了如此久你我二人才見麵。等等!”

葉洵舉著棋子一臉無奈的看著發酒瘋的蘇嚴傾:“你又怎麽了?我這次沒悔棋。”

“這棋盤不太穩。”蘇嚴傾雙手啪的一下打在棋盤上,棋子瞬間四處亂蹦,先前布的棋局徹底毀了。

葉洵:“……”

“這下不晃了。”蘇嚴傾癡癡的笑著,手中的白棋已經不知道丟去了哪兒。

“將他帶下去。”

這時葉漪推門走了進來,在她身後元噬正安靜的跟著,她指了指已經被摻了藥的酒弄得神誌不清的蘇嚴傾,對著元噬說道。

元噬點了點頭,上前一把將蘇嚴傾扛了起來,卻不想一把泛著冷光的利劍趁他不備徹底插入了他的胸口。

“不!”

葉漪大驚一掌將蘇嚴傾打落在地、上前扶住了元噬,可惜為時已晚,元噬的內丹已經被蘇嚴傾徹底毀了。

“元噬,元噬。”

看著元噬那發著白光的身體,葉漪徹底慌了。

元噬本身是雲霧森林中的一頭麋鹿,一千年前她照例去雲霧森林提升戰鬥力修為時,因為狀態不好被一隻躲在雲霧中的上古殘獸所傷。

當時她身上多處被劃傷流著鮮血,這種情況在雲霧森林來說是壞得不能再壞的,就在她絕望自己要淪為食中餐時,是元噬救了他。

所以後來她幫助元噬修為成為人身,元噬也從此留在她身邊。被冰封在魔界的一千年元噬一直躲在雲霧森林等她,卻不想今日因為她的大意一切都將被毀去。

“小、小姐……”

葉漪難過抱著元噬,卻無能為力隻能看著他的身體逐漸消散,逐漸在她懷中化為烏有。

“咳咳咳……”

蘇嚴傾扶著殿牆艱難的站起身,眼前的景象一片模糊,他手中仍舊捏著那把寒冰劍。

“你什麽時候發現異常的?”

葉洵不費吹灰之力便將蘇嚴傾的劍躲了過來,一把扣住蘇嚴傾已經還是發顫站不穩的身體。

“葉洵,沒想到、沒想到你竟然也是這等小人。”

蘇嚴傾的話讓葉洵臉色徹底變得一片鐵青:“閉嘴,我是什麽樣的人還輪不到你來說。”

“畢方一族,自、自古便是神域之尊麵前的大將,你看看你做的,唔……”

蘇嚴傾痛苦的捂住下腹,整張臉完全皺了起來,鮮血順著他的手指流滴在殿上。

“漪兒!”

葉洵大驚,看著麵前提著劍的麵色冷酷的葉漪。

“他殺了我的元噬,血債血償。”

“可是我們不是說好是將他囚禁起來嗎?”

葉洵急了,看著如此不受控製的葉漪。

“葉長老可真是天真。”燕儲打開門,毫不避諱語氣中的嘲諷:

“他是蘇子落的父上,而現在蘇子落仙法全被激活,神尊也一心偏向她,你覺得你是將他囚禁起來,他們會找不到他?”

葉洵一時被他說得啞口無言,站在哪兒無力反駁。

“野、野信呢?你們將他怎麽了?”

蘇嚴傾痛苦的呻吟。

“當然是讓他粉身碎骨了。”葉漪那小巧藍色的錦鞋走到蘇嚴傾麵前,聲音中再不複往昔的溫柔。

“混、混賬!”

葉漪一腳踩在蘇嚴傾的臉上,因為酒中放有的蝕骨散,蘇嚴傾現在動彈不得。

“是我不惜生命鎮壓住擎樂,為慕祁守住了這神域,當年先尊定下的婚約也是我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