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狐王小白妻

第一百一十三章 何為火石

第一百一十三章 何為火石

“何為打火石?”孤冥夜微有不解的看著簡汐,絲毫不為自己不知打火石為何物而感到難為情。

簡汐額上情不自禁的出現三條黑線,看來國師大人更加的“不食人間煙火啊!”也不用問了,這麽說他肯定沒有,放棄找他要火石,簡汐又道,“那你有沒有可以引火的東西?”指著煙火簡汐解釋說,“那煙火需要火來引燃,沒有火就放不了了。”

原來是要火?孤冥夜淡淡頷首,他微抬起手,默念一句什麽,隻見他指尖忽然冒出一簇火苗,簡汐大喜,還沒來得及說火點在哪裏,隻見孤冥夜大手一揮,簡汐隻覺他的紫色袖擺很是漂亮,在定睛一看他揮過去的方向簡汐傻眼了,隻見那團火竟筆直的飛向煙火的位置,而且過程中火苗越來越大,一團大火就這麽朝煙火撲了過去,一下就吞沒了全部的煙火,隨即簡汐反應過來大叫:“它會爆炸的!”

孤冥夜一驚,伸手攬過簡汐飛身朝一座又較近的山頂飛去,簡汐隻覺身子一陣無力,腳下懸空,沒一會兒就又落地,就在他們腳尖剛落地,一陣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徹整個山澗,

雖然煙火沒朝天上飛,但那麽多發一起爆炸還是挺好看的,耳邊爆炸聲不斷,簡汐側目看著孤冥夜,紅黃相間的煙火光照映在他英俊白皙的俊顏上顯得有些透明,火光搖拽忽亮忽暗,有些看不真實,他一雙紫眸正牢牢盯著爆炸的煙火,眸中露出驚訝之色。

簡汐將目光從孤冥夜臉上移開看向煙火,神色被煙火映的看不真切,就在簡汐轉開頭時孤冥夜剛巧扭頭看著她,煙火美麗的顏色倒映在孤冥夜一樣美麗的紫瞳,形成一種更加美麗旖旎的色彩,他就這麽一瞬不瞬的看著看著煙火的簡汐,表情漸漸柔和下來,似一塊冰正悄然融化一般。

一陣爆炸後,聲音漸漸平息,火光漸漸暗淡,一箱煙火就這樣燃盡,待一切又重歸於平靜,過了一會兒孤冥夜一手拉住簡汐手腕,一手摟住她的腰枝帶她飛下了山,腳落地簡汐倉促了幾步才慢慢站穩,雖然飛來飛去很好玩,可是也不用帶她這麽飛吧?

走了幾步看著一地狼藉簡汐暗道幸好幸好,幸好孤冥夜速度和反應都很快,不然肯定出事,幸好還有一箱煙火未遭波及,也幸好她放的夠遠,沒和那箱煙火離太近,不然兩箱一起爆炸那可就壯觀了。

孤冥夜看了眼煙火的殘骸紫眸帶著不解的神色看著簡汐,:“你知道會爆炸為何還讓我點燃?

收起一臉的幸好簡汐看著孤冥夜連忙解釋:“不是這樣的,那火如果點在導火線上就不會這樣,還會放出漂亮的煙花,可是你那麽一大團火丟過去,不爆炸才怪。”說著說著簡汐嘴巴不自覺的嘟了起來,顯得可愛非常。

孤冥夜半信半疑的看著她,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淡淡點了下頭:“那你為何不早點說?”

簡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來的及說嗎?

見簡汐用一種“都怪你”的眼神看著自己,孤冥夜幹咳一聲有些不自在的撇開頭指著另一箱煙火道,“那那個還能放嗎?”

孤冥夜很少與她說話,更別說主動提問,簡汐愣了好一會兒才連忙指著導火線道:“你的火要點在這上麵,而且火苗不能太大,知道麽?隻要一點點火苗引燃就好。”

遲疑了一下,孤冥夜冷著臉微微點頭,指尖倏地竄出一簇火苗,他慢慢靠近導火線點燃,剛點燃簡汐就拉著他跑到遠處,孤冥夜不解,問:“既然點在“導火線”上了為何還跑?”說到導火線時他的口氣有些生硬,這個詞對他來說太過於陌生了。

“因為……”

簡汐還沒有說出來,夜空中一聲炸響,隨即一朵絢麗的煙火綻放在夜空,孤冥夜抬頭看去,隻見很多如星星一般閃耀的點點星光匯聚在一起成一個大圈圈,中間一層是紅色,外麵一層是黃色,看起來很漂亮,隻是沒一會兒就隕落了,隨即又有一顆煙火在夜空綻放。

簡汐坐在地下抱著膝蓋用肩膀碰了碰孤冥夜問:“漂不漂亮?”

孤冥夜沒有理她,隻是仰著頭看著夜空中綻放的煙火,紫眸裏一片迷離,簡汐也不在意,笑了笑不再說話,就這樣一坐一站,簡汐和孤冥夜仰著頭看完了煙火,美麗的東西存在的時間總是過於短暫。

直到回去簡汐和孤冥夜都沒在說什麽話,簡汐是沒有心思說,而孤冥夜話本就不多,是以直至走到桃林簡汐也就說了一句“我先休息了”,而孤冥夜則點頭表示知道便也回了自己的住處。

就這樣又是昨天重現一般的過著每天,一晃眼十天很快就過去了,而隨之而來還有另一個好消息,今早送早飯來時墨畫不是很情願的告訴她,說炎狐因體質和修煉基礎較高,可能會提前蘇醒,大概後天左右就可以醒來了。

這個消息把簡汐高興壞了,知道確切時間後簡汐就覺得時間似乎就不走了,每分每秒都過異常漫長。

傍晚吃過飯後簡汐坐在**發著呆,好想快點離開這裏,她好想念外麵的世界,自由自在逍遙快活,可是自從到了這裏後她就像被鎖住的囚鳥一樣,出不去,也看不到外麵世界,而且這裏還讓她失去了玲瓏…閉上眼睛簡汐仰著頭靠著床頭心頭掠過一絲悲涼。

迷迷糊糊間簡汐漸漸睡著了,夜半時分卻被一個夢驚醒,她隻記得夢裏她很害怕的在顫抖,但掙紮間醒來卻又記不起那是一個怎樣的夢,隻剩下一種感覺,那就是“害怕!”

揉了揉眼睛簡汐下床穿上鞋子想倒杯水喝,坐在微涼的石凳上簡汐倒滿一杯涼水就著喝下,雖冬天已經走遠,此時已是春天末尾,但當涼水滑下喉嚨一路而下簡汐還是被冰到了,不得不將水含在口中過一會兒在吞下,一杯水很快就被喝完。

簡汐放下杯子轉身向床邊走去,可才走了兩步她臉色徒然一變,整個人僵在哪裏,慢慢她捂著胸口緩緩蹲下了身子,熟悉的痛刺激著她的中樞神經,一波又一波的疼撞擊著她的胸口,時而鈍痛,時而如針紮,時而如被啃咬的疼疼白了她的小臉,鬢角出也浮現冷汗,打濕了她的髻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