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7章 殺雞給猴看
這天下午林宛青外出辦事回來剛走進辦公室就接到了楊國正打來的電話，一陣寒暄之後從來不過問公司事物的楊國正突然過問起淩風的事情來。楊國正說別的事情他可以不管也可以不問，但是關於淩風工作的問題希望林宛青盡快安排。
林宛青知道肯定是楊偉到他父親麵前說話了，她知道這件事情再也不能推脫了，便爽快地答應了下來。掛斷電話後林宛青立刻給遠在香港的白鷺打電話通報情況。
當白鷺聽說楊偉要推薦淩風到南國大酒店上班後非常震驚，她告訴林宛青在淩風這件事情上一定要慎重，既不能引狼入室，又不能引起楊家父子懷疑。放下林宛青的電話，白鷺心情顯得極度沉悶，她吸著煙很長時間都沒有說話。
在白鷺和林宛青通電話的時候楊彤舒就在白鷺的房間裏，楊彤舒本來想走開的。白鷺說：我跟你林姐說的都是組織上的事情，既然你現在已經是組織東南亞分部的領導人了，組織上的一些重要機密也就不能再隱瞞你了。
原來楊彤舒從日本回到香港後，從不以真麵目示人的白鷺破例飛到香港分部當麵為楊彤舒表示祝賀，並任命楊彤舒為美麗天使恐怖組織東南亞區域領導人。當白鷺在電話裏提到淩風的名字，楊彤舒不由地想到了那個讓他魂牽夢繞的男人。淩風，真的是你嗎？
等白鷺打完電話後楊彤舒情不自禁地問：“夫人，林姐剛才在電話裏是不是提到一個叫淩風的人？”
“是，難道你們認識？”白鷺盯視著楊彤舒問。
“我是認識一個叫淩風的人，他是我的初戀。但是我不知道林姐在電話裏說的那個淩風，是不是我所認識的那個淩風，但願不是。”
“我這就讓林宛青把淩風的照片發過來，是與不是很快就會揭曉。”白鷺說完看著雅典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我關心的是，如果這個淩風真是你的初戀情人，你準備怎麽辦？”
“這個……”楊彤舒一時語塞說不話來。
白鷺步步緊逼：“如果淩風是公安派來的臥底，你是殺了他，還是背叛組織？”
“我……我……”楊彤舒額頭上頓時冒出了冷汗。
白鷺厲聲地問：“難道你要背叛組織？”
“不，我發誓我不會背叛組織！”
“那你會殺了淩風嗎？”
“我……我……夫人，你能不能不要讓我回答這麽殘忍的問題？”楊彤舒幾乎在懇求。
白鷺冷漠地說：“你必須回答！”
“我不會去殺害我所愛的人，但是我保證我不會背叛組織！”
“你憑什麽保證？”
“我用我的生命保證！如果有一天我背叛了組織，那就請夫人親自結束我的生命！”
“你要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白鷺不滿意地看著楊彤舒，然後她撥打電話：“宛青嗎？我是白鷺，請你把淩風的照片發到香港分部，對，馬上！”
時間僅僅過了不到五分鍾，林宛青便把淩風和楊偉一起吃飯的照片從監控中調了出來並電傳給在香港的白鷺。
雖然僅僅隻有五分鍾的時間，楊彤舒卻覺得過去了半個世紀。
焦灼的等待讓楊彤舒痛苦萬分，她不斷地在心裏默默地祈禱：老天爺，發過來的照片千萬不要是那個讓我愛得死去活來的人啊！
看到林宛青發過來的照片楊彤舒好懸沒有昏過去，照片上的人不是那個讓她日思夜想的人還是哪個？
照片上的淩風雖然沒有穿著警服時顯得帥氣，但那棱角分明俊俏的臉龐依然英氣十足，尤其那雙眼睛炯炯有神，兩道濃眉就象兩把充滿正氣的利劍。
楊彤舒清楚地記得有一次淩風躺在她懷裏，她撫摸著淩風兩道劍眉愛惜地說：風，你的兩道眉毛可真好看，就向兩把利劍。
淩風坐起身來拉著她的手開玩笑地說：是嗎？如果有一天你要是敢背叛我，我就用這兩把利劍把你給殺了！
楊彤舒當時開玩笑地回應說：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背叛了你，我情願讓你殺死，我不會有半句怨言！如今自己不但背叛了他，而且還有可能和他對立廝殺？淩風會殺我嗎？我又真的會殺他嗎？
看著心神恍惚的楊彤舒，白鷺此時已經判斷出**不離十——照片上的人肯定就是楊彤舒初戀的情人！看著楊彤舒對他那種癡迷的程度，白鷺清楚楊彤舒是刻骨銘心地愛著淩風，這是一個殺手的大忌。殺手是不應該有感情的，她必須讓楊彤舒對淩風徹底死心。白鷺明白對楊彤舒隻能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隻有這樣才能讓楊彤舒心甘情願地為美麗天使恐怖組織服務。
主意拿定後白鷺嚴肅地對楊彤舒說：“看得出來你刻骨銘心地愛著淩風，可是作為組織的成員你應該清楚的一條鐵律——那就是我們絕對不允許有兒女情長！”她來到楊彤舒身邊語重心長地說：“我知道女人的一生也許隻愛一次，可是命運注定我們不是一個平常的女人，自從走上這條不歸路之後我們就再也不允許有平常女人的兒女情長了。否則，等待我們的就隻有死路一條。楊彤舒，你現在是我們美麗天使組織的戰神，現在是我們美麗天使組織的鼎盛時期，也是我們組織的關鍵時刻！這次你們在日本一戰成名，既揚了我們美麗天使組織的名，同時也給我們組織帶來了前所未有的災難。日本政府和中國政府絕對都不會放過我們，為此我希望你一定不要被兒女情長所牽累，我們一定要精誠團結，共同創造我們美麗天使組織前所未有的輝煌！”
楊彤舒似乎為白鷺推心置腹的一席話所感染，但是她的思想仍然有所動搖。
白鷺看一眼沉默不語的楊彤舒愣哼一聲說：“楊彤舒，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已經跟你說了，我並不需要你馬上作出回答。走，我帶你去看一個人。”
“看人？看什麽人？”楊彤舒從白鷺陰冷的目光裏看出無限的恐懼。
“莎揚耶夫娜，你認識吧？”
“我當然認識，她不是歐洲分部負責人嗎？她也來到了香港？”
“她背叛組織被抓了回來，正在接受組織的懲罰！”
楊彤舒頓時渾身感到一陣徹骨的很寒冷，她一路上忐忑不安地跟隨著白鷺來到位於大樓底部的監牢。
走進監牢楊彤舒吃驚地發現莎揚耶夫娜已經被恐怖分子吊在牢房中，她的雙手被銬在背後吊在房梁上，身上的衣服被脫光，兩腿被強行分開，綁在地上的兩個鐵環上，繃得筆直。可以看得出來她已經受了不少的苦，下身剛結的血痂都已經脫落了，露出鮮紅的嫩肉，有些地方還血跡斑斑。飽受**的**腫得像張開的小孩嘴，鮮紅的嫩肉向外翻著，一股粘稠的**帶著腥臭的氣味還在不斷地流出來。
審訊莎揚耶夫娜的也是一個俄羅斯人，他叫浦德洛夫，曾經是莎揚耶夫娜的手下。浦德洛夫對沙揚耶夫納有著刻骨的仇恨——想當初如果不是莎揚耶夫娜的錯誤決定，他的妻子和全家人也不會被北高加索人殘酷地害死。浦德洛夫永遠都不會忘記他妻子被北高加索暴亂分子殘酷地**致死的悲慘場麵，每次深夜想起來就惡夢不斷。
如今沙揚耶夫納背叛組織落到他手裏，浦德洛夫當然不會放棄這報仇雪恨的機會。浦德洛夫看著一個恐怖分子用清水清洗莎揚耶夫娜兩腿間的汙物，恐怖分子粗糙的大手在沙揚耶夫那傷痕累累的下身擦來抹去，沙揚耶夫納繃緊的身子不時疼得發抖。
“她招了嗎？”白鷺走進來問。
“還沒有，夫人！”浦德洛夫畢恭畢敬地說：“不過夫人請放心，我一定會讓他說實話的。”
白鷺在一個恐怖分子搬來的椅子上坐下：“那我就看看你如何讓這個意誌堅定的俄羅斯女人說實話，你們開始吧！”她說著用眼角的餘光瞥一眼麵無表情的楊彤舒。
浦德洛夫走上前來托起沙揚耶夫納的下巴說：“莎揚耶夫娜，你還是趕快說了吧。你要是說了，我相信夫人會馬上送你到國外去養傷；如果你不招，那就可有你好受的了。為了對付象你這種頑固不化的女人，我最近剛從美國購進了一套最新型的審訊器材。這套器材可是專門對付你們女人的，據美國的同行說沒有一個人能夠挺得住！”莎揚耶夫娜閉著眼睛沒有反應，他放開手對一個恐怖分子說：“把那套我剛買的審訊器材請來！”
那名恐怖分子走到牆角把一個三尺長、一尺寬的箱子拿過來遞給浦德洛夫，浦德洛夫打開盒子。楊彤舒注意到箱子裏是五顏六色的電線和兩個拇指大小鐵做的黑色鱷魚夾，以及一個五十多工分長、半寸厚的精密電子儀器。浦德洛夫來到一個電控開關前把插頭插上，精密電子儀器上的小燈便瘮人地亮了起來。
浦德洛夫手裏抓著五顏六色的電線說：“莎揚耶夫娜，既然你死扛，那今天我就隻能讓你過過電。這可是美國人專門研究給女人用的電刑，他保證傷不著你的小命，可也絕對保證你受用。”莎揚耶夫娜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浦德洛夫冷笑一聲說道：“看來你是想試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