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張漢民到達南國大酒店已經下午三點多了，張漢民向大堂值班經理問林婉青回來了沒有，大堂經理說董事長剛回來不久，估計在午休呢。在問明張漢民的身份後大堂經理馬上恭敬地把他和隨行的兩個刑警送進電梯裏，然後回過身趕忙用步話機呼叫林婉青。
陪同張漢民上來的保安來到林婉青的辦公室門口敲了很長時間的門，辦公室裏才傳出了一點動靜，林婉青開門的時候還穿著睡衣，鬢角散亂的樣子。
辦公室的門打開後保安跟林婉青打了一聲招呼便走了。
“不好意思，我剛才有點累了，就躺了一會兒。”林婉青抱歉地說：“張局長，你請坐，我去裏邊換一下衣服。”
“你自便，我在外邊等著。”張漢民說。
張漢民打量著林婉青的辦公室，這是一件很寬敞的辦公室，坐在老板椅上就能看到遠處的碧海雲天，視線非常開闊，仿佛置身於雲端一般。過了十多分鍾林婉青打扮停當才走出來，張漢民又看到了那個中規中矩衣著得體的白領麗人。林婉青一如既往地熱情大方，他給張漢民和兩個刑警遞煙敬茶忙了一陣子。張漢民也沒有阻止她，直到她在對麵的沙發上坐下來張漢民才嚴肅地開口說話。
“林董事長，我今天來找你，恐怕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林婉青坐到張漢民身邊親昵地說：“張局長，今天怎麽了？幹嗎那麽嚴肅？”
“我現在是在工作，必須公事公辦。”張漢民板著臉說：“在我正式問你之前，請你把你今天從早晨到現在的活動情況告訴我，好嗎？”
林婉青收起了笑容說：“聽你這問話的口氣像是破案來的吧？你把我當成了犯罪嫌疑人？你是不是來調查我有沒有作案時間，對吧？”
“你要這樣理解也可以，但是你必須如實回答我的問題。”
“我今天的活動很簡單，上午到省會G市去了一趟，兩點十分回到辦公室，我的司機老黑可以為我作證。隻有兩點十分以後我回到辦公室裏休息，在我見到你之前我是一個人呆在這個屋子裏，這段時間沒有人作證。”
張漢民在一張紙上寫下一個手機號碼遞給林婉青問：“這個手機號碼你熟悉嗎？”
林婉青接過紙條看了一眼又遞給張漢民說：“不熟悉，這個號碼跟我有什麽關係嗎？”
“你別提問題，你隻管回答我的提問。”張漢民麵無表情地說：“本市的常務副市長李曉勇和市政府秘書長邱國英你認識嗎？”他話一出口眼睛就盯在了林婉青的臉上。
林婉青麵不改色地說：“認識，為什麽提這個問題？”
“能具體地說一下你與他們之間的關係嗎？”
“我和李副市長、邱秘書長都是老鄉，一起吃過飯，有幾次我和李副市長、邱秘書長吃飯你不也在嗎？”
“邱國英是我的老同學，我們倆的關係非常好，基本上是無話不談的。因此你和李副市長的關係我大概知道一些，我希望你能夠實話實說。”
“請等等，”林婉青打斷張漢民的話，他指著和張漢民一起進來的兩個刑警說：“張局長，我願意跟你坦率地對話，但我希望是我們倆單獨對話，能不能請這兩位警官回避一下？”
“可以。”張漢民向兩個刑警打了個手勢：“你們倆在門外等我。”待兩個刑警走出去後他說：“現在我們可以開誠布公了！”
“我們倆早就**相見了，你還讓我怎麽跟你開誠布公？”林婉青在張漢民身邊坐下笑吟吟地說：“親愛的，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啊？關於我和李曉勇、邱國英的關係我早就跟你談白過了，我們是同學關係，絕對沒有其他任何超越這種關係的行為。”
“請你嚴肅點，我在執行公務。”
林婉青低下了頭，牙齒咬著下嘴唇想了一會兒，起身走到老板台那邊打開抽屜，取出一包已經開了封的摩爾香煙，很嫻熟地吸了起來。她吸著煙回到原來位置坐下，臉上浮現出讓人難以琢磨的笑容。她把煙盒遞給張漢民問道：“要不要也來一支？”
“我最近嗓子不太好，不能抽煙。”
“漢民，哦，張局長。”林婉青又抽了幾口煙後說：“不管你聽到了什麽傳言，我都敢問心無愧地向你保證，我真得和李曉勇、邱國英之間是清白的。”
“李市長已經死了，我相信你跟他之間是清白的。”張漢民看了看林婉青繼續說：“我要告訴你的是，就在今天中午有人以你的名義，具體地說就是我剛才讓你看過的那個手機號碼的主人，給邱國英發了一條短信，讓邱國英到國際大廈去，結果邱國英去了，隨後邱國英就被謀殺了。”
“你說什麽？邱國英死了？”林婉青非常震驚。
“對，就在今天中午。”張漢民嚴肅地說：“我想我稍做一下調查就可以證實你有沒有作案時間，我個人也傾向你沒有，畢竟你沒有直接作案的能力嘛！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作案的人利用了你，他為什麽要利用你？這樣吧，為了避嫌你還是跟我到公安局走一趟吧。”
“就在這裏談不行嗎？”
“不行，在情況徹底談清楚之前，你不能接觸任何人。請你配合，也請你理解。”
“你不能把林婉青帶走！”一個女人的聲音從裏麵的房間裏傳來。
話音未落林婉青辦公室裏邊的門嘩地一下子打開了，白鷺帶著四個保鏢從裏麵走了出來。原來在張漢民走進林婉青辦公室之前，白鷺帶著獵豹等四個人早就秘密地進入了密室。白鷺通過監控係統秘密地觀察著張漢民和林婉青的談話。當張漢民要帶走林婉青的時候，白鷺立即打開密室的們走了出來。
“你們是什麽人？”張漢民驚駭地看著白鷺問。
“你不是想知道李曉勇和邱國英都是誰殺的嗎？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這兩個敗類都是我殺的！”白鷺目露凶光地說。
“李曉勇和邱國英都是你殺的？你為什麽要殺他們？”張漢民問。
白鷺惡狠狠地說：“因為他們該殺！”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被捕了！”張漢民說。
“我被捕了？就憑你也能逮捕我？笑話！”白鷺狂傲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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