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農女:拐個邪王養包子

第一卷 正文_第120章 不如當做什麽都沒發生

也不知道是安心了還是因為知道絕言在身邊,白茉莉睡著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隻覺得這屋子裏安靜極了,白茉莉便悄悄的睜開了眼睛,卻沒有想到入眼的竟是絕言那千年不變的冷臉。

“咳!”

白茉莉被口水嗆到,這一咳竟扯疼了胸前的傷,瞬間呲牙。

“該!”

白茉莉長出一口氣,“那個,謝謝你……”

“我就隻值你一個‘謝’字?”

白茉莉忽然極度想念以前那個三棒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的絕言,那會他話少,多好啊!

可看看現在,不張嘴的時候好像全世界都欠他銀子一般,可一張嘴,分分鍾地想讓人滅了他。

見白茉莉裝傻,絕言收了他的冷嘲熱諷,眼裏卻閃過一抹受傷,冷言說道,“為什麽是江衡壹?”

這一點是絕言怎麽也想不通的,他堂堂大周嫡王的王爺,卻比不過一個窮教書的,這讓他覺得在白茉莉這裏,他極度受措!

而且他的心還有一點不爽,竟然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挖牆角,他在想,若非今天出了意外,那他的這個牆角,再見的時候是不是就成老江家的了?

難道是他太過自信嗎?

眼睛盯著白茉莉,就是一個鄉下的女人,老江家那個老古板的家族怎麽可能接受得了一個帶著孩子的棄婦?

江衡壹他腦袋是被門夾了還是讓驢踢了?

怎麽看怎麽覺得白茉莉長的很一般,又瘦又平又沒身材,怎麽想都覺得江衡壹不隻是腦子出了問題,就連眼睛也瞎了。

白茉莉呼出一口氣,“小魚前段時間跟人家打架,被人欺負是沒有爹的野孩子……”

“所以,你就想給小魚找個爹?”

絕言倒還算是個合格的聽眾,知道在這接過她的話,於是白茉莉點頭。

絕言磨牙!

“難道我這幾個月的爹是白當的嗎?”

白茉莉詫異的瞪眼,“你開什麽玩笑?”

“我什麽時候跟你開玩笑了?”

絕言眼裏的認真讓白茉莉的心忽的亂了一下。

一直以來,她都以為絕言是在逗她玩,從來沒有想過,這樣高高在上的他,怎麽可能看上她?

即便當日出了那樣的難題,也不過是給自己找些麵子罷了!

看著滿臉不可思議的白茉莉,絕言就想不明白了,他對她表現的還不明顯嗎?

除了夫妻間的那點事沒做,他對她做的還不夠讓她明白的嗎?

到底是哪地方沒弄對,竟讓她還當成是開玩笑,有這樣看玩笑的嗎?

氣的絕言對著那微張的粉唇,便含了上去。

“唔!”

白茉莉如被點了穴一般,動彈不得。當然,她原來也動不了,隻是這會她竟是連呼吸都給忘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絕言那再認真不過的雙眸,竟然覺得要暈了,暈了暈了……

“傻啊,呼吸啊……”

絕言簡直是哭笑不得,如果他再不移開唇,眼前的女人會不會成為史上第一個因親吻窒息而亡的人?

白茉莉伸手捂

上自己的眼睛,悶聲道,“絕言,我雖是一個鄉下女人,但我也不會給人做妾,於其弄的咱們兩個都尷尬,不如當做什麽都沒發生,好嗎?”

“好個屁!”

能讓絕言罵人,想來絕言是氣的不輕,卻也終於知道哪裏不對了,何著以往他親她抱她之後,她都當什麽沒發生啊!

“咚咚……”

敲門聲響起,絕言厲聲道,“進來。”

開門走進來的小丫頭嚇的臉色蒼白,才張了口,手中的藥碗便移到了絕言的手裏,隨後被趕了出去。

絕言毫不溫柔的將白茉莉給抱了起來,將藥碗遞到她的唇邊,冷聲道,“喝!”

“好好說話能死啊!”

白茉莉也急了,要知道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呢,誰能駕得起他這麽一通老損。

絕言挑眉,卻沒有說話,隻是將碗再往前送了送。

白茉莉抬眼狠瞪他一眼,隨後捧過碗一揚頭便將藥給喝了下去,那入嘴的苦澀,讓白茉莉十分清楚,是眼前這男人特意為之!

滿嘴的苦,苦的她舌頭都拖不動了,除了瞪眼外就隻剩下瞪眼了。

絕言將碗放到桌上,雙臂環胸靠在床頭,隻是看她,哪怕那蜜餞就在他的身旁。

於是屋子裏便出現極為詭異的一幕,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看著**一個坐著的木乃伊……

那綁在身上的繃帶實在是太緊了,緊到隻是一小會,白茉莉都覺得透不過氣來,更不要說因為要坐的住而硬挺的後腰,那酸麻……她再次肯定絕言這絕對是在報複她。

不管會不會扯到傷口,白茉莉開始解那繃的緊緊的繃帶。

絕言挑眉眼裏閃過一絲精光並沒有吱聲。

那綁在身上的繃帶終於鬆快了,可白茉莉連喘口氣的工夫都沒有便瞬間白了臉,原本沒覺得疼痛的傷口,這會卻火辣辣直衝腦門,讓她連吸氣的力氣都沒有,直接倒在**,額頭直冒冷汗。

“嗬嗬!”可就在這時,絕言卻笑了。

這笑聲聽在白茉莉的耳朵裏猶為的惱火,想也沒想,扯起一側的枕頭對著那臉便砸了過去。

可惜,非但沒有打到絕言,更是扯疼了身上的鞭傷,疼的她連氣都不敢喘。

“絕言爹爹,我娘醒了沒有?”

門外傳來小魚帶著哭腔的聲音。

絕言將枕頭放好,重新將白茉莉身上的繃帶綁住,這才去開了門。

“娘……”

小魚眼睛哭的紅通通,這會如核桃一般。

“好好陪著你娘,爹先出去。”

絕言特意將“爹”字狠狠的咬了一下,以便讓**那個裝傻的女人聽的明白!

咬牙的白茉莉差不多快將牙咬碎了,看著他筆挺的身影消失在門口,頓時一聲哀嚎,他看上她哪了,她改行嗎?

前廳裏,一身白衣的墨染雙眉緊鎖,他從來不知道,被小魚喚作絕言爹爹的男人竟然是大周的秦王,那個想讓他戳骨揚灰的男人的兒子!

難怪上次他會出現在青狼山外。

想到上次在青狼山,他與他的交手,墨染心下苦笑,從來沒有有想

過,今兒卻要仰仗他救出璃兒!

“我們,見過?”

絕言回到前廳,便見墨染略有所思,遂問了一句。

而對於絕言來說,這個見過,也隻是見於他失憶後,可他又實在想不起,如果是這幾個月中遇到的,他又怎麽可能會忘記?

墨染全當沒有聽到他的話,而是雙手抱拳對他一禮,“在下徐染,感謝秦王對舍妹的相救。”

絕言坐到上首,輕抿一口茶才看著他道,“江湖人稱玉麵飛狐的可是閣下?”

墨染微笑點頭,“不才,正是在下。”

絕言隻是淡淡的點了下頭,卻又道,“如果本王沒有記錯的話,白茉莉她一直生活在南撫,何時多了你這樣一個哥哥?”

“這就說來話長了,在下想王爺也沒有那個時間去聽,隻是對於秦王的救命之恩,徐染在此感激不盡,他日王爺若有所托,但叫人吱會一聲便可,即便是上刀山上油鍋。”

對此,墨染心中雖有糾結,可今日救出白茉莉的這個情,卻遠遠高於他的仇恨,所以,他寧肯讓自己矛盾著,卻為了白茉莉而說出他的承諾。

“好說。”

絕言又不是傻子,玉麵飛狐在江湖中的名氣可不小,難保哪一日他用不到他!

但,連澈為何要捉他?

“前幾日太子府遇刺……”

“我用玉麵飛狐的人格向秦王保證,不是我的本意,但王爺應該知道,有些人情是要還的……”

墨染知道有些事是瞞不住眼前這個男人,所以,還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認,自然,這話要怎麽說,便是他的事了。

絕言目光幽深的看著他,半晌才道,“如此,你又何必去認你這個妹妹?這,對她真的好嗎?”

墨染帶笑的臉色淡了三分,隨後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王爺,若是您尋了多年的親人一下子出現在眼前,你還會想太多嗎?”見絕言沉默,墨染又道,“等這件事平息之後,在下定會為王爺送上一份大禮……”

墨染離開,絕言卻眯起了眼睛,是他!

如果不是他那句“尋了多年的親人一下子出現在眼前”,絕言還真的很難想到會是他,那個在青狼山腳下襲擊自己的人!

“在那縮頭縮腦的做何?”門口一道小身影忽隱忽現,聽到絕言的聲音,才慢慢地蹭了出來。

“父王……”

連璽睿長這麽大,從來沒有一刻如他今天這般糾結的。即便是當日四兒反水要出賣他,他也沒有這般難受!

在看到小魚那一刻他是歡喜的,可當聽到她對自己的父親喚著爹爹的時候,那種被欺騙地感覺竟在心底慢慢攀升。

但他又很清楚,白茉莉沒有騙過他,小魚也沒有,可小魚叫自己父親為爹,那意味著什麽,他心底極不想承認。

彼時,他可以叫白茉莉為娘,那是因為他知道白茉莉不可能嫁給父親,因為在他的心裏,父親的王妃隻有母妃一人,可現在,尤其是在看到父親親力親為地對著白茉莉地時候,連璽睿有點發懵了,他已經不確定白茉莉會不會如同其它女人一樣,想取代母妃成為父親的新王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