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樣運道:職場升遷風語

第1098章 中途被攔

第1098章 中途被攔

“前麵怎麽了?”淩正道看到路障旁邊足足停了七八輛警車,心裏不由多了幾分疑惑。

交警設路障逐一排查車輛,並不是常見的事情,畢竟這會造成交通擁堵的。基本上是出了什麽大事,才會如此逐一排查車輛的。

“看起來好像是在排查犯罪嫌疑人。”錢磊看了看情況,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這種事說起來與淩正道沒有什麽關係,畢竟這裏是長州境,他一個成州的幹部,在這裏和普通人也沒有什麽區別。

可是眼前的一幕,卻還是讓他有些莫名的不安,甚至他還有些懷疑,長州地區的警察是不是在等自己。

好像又不太可能,長州市的那位書記,把保密工作做的很好,現在應該沒有人知道,自己準備帶鄭明義回成州才對。

另外就是自己的車還在南柳鄉,應該也沒有知道自己來長州的。想到這些,淩正道便稍稍放下心來。

現在這種情況不放心也沒有辦法,車子後麵已經排起了長龍,就算淩正道想要調頭,也沒有辦法了。

破舊的銀灰色麵包車,跟著前麵的車輛向前駛進,很快就到了路障排查區。

“請出示你的駕駛證和行車證。”一名交警很是客氣地走到淩正道的車前。

淩正道點了點頭,把自己的證件都拿了出來。

交警很是隨意地翻看了淩正道的證件後,臉上露出一絲不已察覺的笑意,“把車靠邊停,我們要對你的車進行檢查。”

淩正道聽到這裏就知道壞了,這個路障應該就是專門為自己設的,而且很有可能,一些人知道自己要幹什麽了。

“我的證件有問題嗎?”淩正道皺眉問了一句。

“請配合我們的執法工作。”交警說了一句,便又對著對講機說了一句,“銀灰色五菱麵包車,車牌是東N成州地區車牌。”

如果說之前淩正道還無法確定,是有人專程在這裏等自己,可是聽完那交警的話後,他便完全可以確認,設路障就是在等自己的。

不由地,淩正道和錢磊對視了一眼,隻是錢磊也是滿臉的疑惑,不知道問題出在什麽地方。

淩正道想走是不可能走的了的,七八輛警車,二三十個交警和警察,恐怕就算是沈慕然,估計也無法殺出重圍的。

再者說了,人家是在執法,淩正道作為一個幹部,也隻有配合的份。

把車停靠在路邊的位置後,還不等淩正道開車門,就有十多個警察圍了上來,態度強硬地說:“下車,全部都下車!”

“我是成州市紀委監察局副局長淩正道,這是我的工作證件。”淩正道沒有下車,而且拿出了自己工作證件。

“對不起我們在查一起嚴重的肇事逃逸案件,根據目擊者人證,肇事車輛就是掛有成州牌照的五菱麵包車。”

一位領導派頭的警察,沒有去接淩正道的證件,而是板著臉說明了一下情況。

嚴重肇事逃逸,成州車牌的麵包車,這事聽起來也過於巧合了,巧合的淩正道根本就不相信那警察所說的話。

“對不起,我們現在正在執行工作,不能接受你們的檢查。”淩正道果斷搖頭拒絕,同時又不忘從車上拿出成州市委的調查書。

淩正道知道現在自己能做的,就是盡量拖延時間,同時還要盡快通知葉霜和沈慕然這件事。不然的話,自己恐怕帶不走鄭明義了。

可是那警察卻根本不看淩正道所提供的東西,而是態度強硬地繼續說:“現在下車,抗拒執法就將你們全都拷起來。”

“我說了我是成州紀委……”

“看清楚了,這裏是長州境,不是你們成州!”那警察冷聲打斷了淩正道的話。

“我要和你們長州市的領導打電話!”淩正道說著就摸出了手機,他現在要馬上向葉霜匯報情況,不然接下來可就麻煩了。

可是淩正道剛剛摸出手機,就聽到“嘩啦”地一聲,駕駛室的車窗玻璃被砸碎了。

“把人全拷起來!”那警察一聲令下,旁邊的警察就紛紛動手開始砸車窗了。

淩正道還真沒有想到,眼前的這些長州警察竟然如此大膽竟強硬破窗,他也是沒有反應過來,手機就被人奪走了。

“把手機還我!”淩正道猛然推開車門,淩局長的暴脾氣上來了,竟想要與那警察動手了。

可是淩正道人還未靠近,錢磊卻連忙將他攔住了,“小淩,不要衝動。”

淩正道還真是有些衝動,鄭明義明顯很了解王朝軍的一些情況。抓住鄭明義這條線,很多事情就可以有個眉目。

然而就在這時候,有人卻想趁機從自己手中搶走鄭明義,淩正道自然是不會同意的,他心裏不著急才怪,

可是淩正道在這種情況下,做出衝動之舉卻並不是一件好事。

長州地區的警察既然敢攔他,自然已經有了一套說辭,淩正道如果暴力抗法,顯然就是中了人家的道。

錢磊年齡比淩正道,為人處世也要穩重很多,另外作為警察,他更知道淩正道這時候不能衝動,不然問題隻會更麻煩。

淩正道自然也懂這其中的一些事情,被錢磊攔住後,他也隨之冷靜了下來,知道現在著急也沒有什麽用。

“把人都拷起來,全部帶走!”那警察見淩正道不再反抗,也越發地囂張了起來。

五分鍾後,淩正道和錢磊以及鄭明義被推上了一輛防爆警車。

“哎~這怎麽回事丫?怎麽他們把你也給拷了?”

鄭明義有些驚訝地問淩正道,而後又一副恍然地說:“這肯定是王朝軍在搞鬼,他在長州的能耐比市委書記還大,你們可得想想辦法,不然我們可沒有好果子吃,”

淩正道看了鄭明義一眼,卻沒有說話,他現在倒不是擔心別的,長州警方雖然敢拘留自己,卻絕對不敢拿自己怎麽樣。

可是眼前的鄭明義卻不同,如果王朝軍意識到鄭明義的威脅性,難免不會做出一些殺人滅口的事情。

鄭明義雖然還沒有徹底交代問題,可是淩正道已經差不多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長州市當年那場轟轟烈烈的打黑除惡行動,並不僅僅是維護社會治安那麽簡單,這其中有權力的爭鬥,更有王朝軍與鄭明義之間利益糾葛。

最終鄭明義敗在了王朝軍手中,而且是一敗塗地,不僅僅是十幾個億的資產化為烏有,還欠下了巨額的貸款。

沒有了還手之力的鄭明義,隻能充當王朝軍的洗錢工具,因為不這樣做,他就沒有了活路。

所謂的非法集資以及投資詐騙,不過是王朝軍借鄭明義的手,將來曆不明的黑金洗白罷了。

特別是王朝軍在收購鄭明義的宏建公司時,更是堂而皇之將十多億黑金,輕而易舉地合法化了。

鄭明義之所以痛恨王朝軍,不僅僅是王朝軍毀了自己多年的基業,還是自己因為詐騙被判了十五年,王朝軍卻完全視而不見。

被王朝軍整的如此之慘,鄭明義不是沒想過要報複王朝軍,可是他也很清楚,如果沒有人查王朝軍,自己說什麽都沒有用。

而且以王朝軍的狠毒性格,鄭明義也擔心自己到時候會小命不保。

這些問題,淩正道基本都能猜個七七八八的,可是有一件事,他卻始終不明白,那就是某些人是怎麽知道自己來長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