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樣運道:職場升遷風語

第1618章 本性不改

第1618章 本性不改

上午九點鍾,食為天委托相關部門以及媒體,公布了昨天食為天燕京三環路店的食物中毒調查結果。

其食品安全問題係人為原因造成,涉事的原食為天餐飲食材配送部門經理劉恒光,已經移交相關司法部門。

隨後食為天主動為中毒顧客給予經濟賠償,並主動要求有關部門持續監督調查。同時食為天餐飲,提出了透明廚房等諸多整改方案,致力於打造健康飲食。

這次突發事件,食為天餐飲總經理徐芳,憑借危機公關的能力,算是再一次挽救了食為天。

中海市凡文大廈,中海市投資公司的負責人坐在一起。看完關於食為天餐飲的最新新聞,坐在中間位子的秦君,秦公子的臉看上去有些黑。

食為天餐飲的動作,實在是有些快,僅僅一天時間,問題就被查的水落石出,這無疑是秦君沒有想到的。

“秦公子,我們現在該怎麽辦?”凡文投資公司的張啟明,也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樣。

在昨天的金錢之戰中,秦君也是下了血本的,聯合食為天的多位大股東,一同拋售食為天股份,就是希望能讓食為天徹底崩盤。

可是隨著外來資金的持續注入,卻還是成功地攔下秦君等人的做空計劃。僅僅是一天時間,食為天三大股的交易量就超過了一百億。

很顯然,對方的實力超出了秦君等人的預期。

已經到了這種時候,秦君自然不會輕易放棄,如果放棄那損失就太大了。所以在今天股市開盤之前,秦君依舊準備繼續做空食為天。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食為天在查清問題真相後,似乎已經穩住了局勢。繼續拋售食為天股份,難免有些不理智了。

“昨天,我們的對手已經砸了一百多個億,我不相信他還能再砸一百個億,按照計劃繼續拋售食為天的股份。”

秦君這樣的人顯然不會輕易認輸的,尤其是這個時候收手,是讓他無法接受的。

“秦公子,昨天收盤時,食為天的三大股已經漲了,現在食為天又做了一係列危機公關,繼續原計劃恐怕不太妥當吧?”

“有什麽不妥,昨天要不是你們一直觀望,食為天在收盤時股價能漲嗎?你們就是一群廢物!”秦君氣急敗壞地罵了張啟明一句。

回想昨天的那一幕,秦君更是氣憤不已,本來聯合幾家投資公司拋售食為天股份,已經再次把食為天逼向絕境了。

可是就在快要收盤的時候,對手又是一次大幅度的買進,結果在最後關頭,食為天卻再一次觸底反彈。

吳大龍很清楚,憑自己一人之力與秦君以及諸多中海市投資公司對抗,肯定不是人家的對手。

所以他再雙方的金錢之戰,進入膠著狀態時示敵以弱,在對手以為自己無力救市時,快速反擊,在收盤時硬是讓股價出現小幅度上漲趨勢。

秦君等人大意是一方麵,而另一方麵,就是就是以凡文投資公司為首的幾家投資公司,也是有自己想法的,他們並不想過多地拋售食為天的股份。

正是因為如此,秦君為此才大為惱火。

在座的數位金融大鱷,被秦公子一番痛罵,各自的臉上也都露出不悅之色。隻是因為顧忌秦公子的身份,卻都是敢怒不敢言。

“你們不要忘了,如果沒有大老板的話,你們能有今天嗎?”

秦君看了張啟明等人一眼,還未開口說話,身邊的隨從就快步走到他的麵前,低聲說了一句:“秦公子,大老板來電了,說是要停止做空食為天的計劃。”

九點三十分,股市開盤。不同昨日開盤時的起伏跌宕,今天的食為天三大股走勢非常平穩。

顯然食為天的危機公關,以及相關食品安全問題的水落石出,已經讓食為天重新恢複了穩定。

雖然沒有上漲也沒有下跌,但是這對食為天來說卻是一個良好的開局。這時候眾多投資者還在觀望階段,不過股價上漲卻隻是時間問題。

……

衛生部衛生監督中心、燕京市市衛生局,看著眼前的招牌,淩正道麵色凝重。眼前這個地方,就是他的同學張健所在的工作單位。

張健算是一個年輕有為的幹部,年紀輕輕就做到了副廳級,前途似乎也不可限量。

之所以能在仕途如此一番風順,張健自然也是有些能耐的。

比如讀書那會兒就喜歡往自己臉上貼金,憑借很是精彩的履曆,在考取公務員時,尤其是麵試時,也是為他加分不少的。

再就是張健善於諂媚奉承,喜歡研究領導喜好,自然也是深受領導的待見。

官場上如張健這樣的人比比皆是,但是如張健這般深諳此道的人,卻並不是太多,拍馬屁這種事其實也很有學問的。

雖然半夜時分就被有關部門帶去調查,可是這會兒,張健卻心安理得地坐在副局長的辦公室裏。

其實也不能說是心安理得,雖然成功為自己開脫了,然而劉恒光的指證,還是讓他覺得有些麻煩,也讓領導對自己有了些看法。

如此一來,自己扶正可能要遇到一些阻礙了,坐在辦公室裏的張健,整個上午都在想這個問題。

作為一個天生的當官材料,張健心裏所想的也隻是,如何更好地當官,以及如何順利地升職等等。

至於別的事情,有必要去想嗎?完全沒有必要,在什麽位子就應該想什麽事。當官嘛,自然是想著如何升官才是,別的都沒有意義。

“張局長,外麵來了一個人,說是您的大學同學。”秘書打來了電話向張健匯報。

“我的大學同學?”

聽到這個詞匯,張健的便有些不自然地扶了下眼鏡。因為一提到同學,他就會不由自主地想到劉恒光。

倒不是張健覺得愧對劉恒光什麽,做賊心虛的他,是擔心自己是不是還有什麽把柄,在劉恒光手裏。

“對的,他說他姓淩,叫淩正道,是特意從東嶺省那邊過來的。”

淩正道,這家夥來找我幹什麽?張健的眉頭皺了起來,他最不希望打交道的同學,應該就是淩正道了。

在張健看來,淩正道就是一塊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而且還喜歡多管閑事,尤其是喜歡與自己作對。

即便是當年自己利用學生會主席的身份,處處刁難淩正道,可是卻也絲毫沒有降服過這個刺頭同學。

甚至是隻要讓淩正道抓住機會,就會反咬自己一口。張健記得很清楚,曾經有很多次,淩正道都一度讓自己很尷尬。

如果說張健是天生的當官材料,那麽淩正道就是天生與官鬥的“刁民”!

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時至今日,淩正道雖然同樣也做了官,卻也是一個讓很多官頭疼的官。

這麽多年來,淩正道身上的那股正氣也是從來不曾改變。

“我知道了,讓他來我辦公室吧。”張健沉吟了片刻,還是決定要會一會昔日的冤家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