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肌玉仙

第二百六十八章 背黑鍋,落星門來(二合一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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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秦靈芸吸收的是星光鎖鏈的神通,使用無相之氣將其吞噬之後,那無相之氣已經逐漸的變成了透明的顏色,似乎多加了幾種神通入內後,無相之氣反而更加的接近本源了。

實際上,無相之氣一旦到了大成境界的時候,就會真正的無色無相,任誰也看不出其中的奧妙,而秦靈芸神念一動,萬種神通就可以隨心所欲的施展,無相之氣本身沒有攻擊性,但是這種神通隨著逐漸的演化融化,給實力的提升完全就是一個飛躍。甚至秦靈芸已經想到了,真正成為虛仙以後,無相之氣說不定都可以融合法則之力!

秦靈芸有些後悔那時候沒有好好的了解赤陽魔門的傳承了,當時那裏麵千千萬萬的各種秘術神通,簡直耀huā了眼,當然其中絕大部分都是一些普通的神通,所以秦靈芸在選擇一番後,很多神通都沒有細看就放棄掉了。到了此刻,她才終於將裏麵最重要的無相神功找了出來,可以說這門神功是最有價值的,沒有之一。

秦靈芸神念一動,無相之氣在〖體〗內湧動,一道星光組成的巨大鎖鏈在空中飛舞,所到之處,那些樹木石頭卻都被鏟平。星光鎖鏈擁有著破滅神通護罩的特效,像秦靈芸的護神護罩,如果遇見了星光鎖鏈,都會很危險。

“很不錯的神通。”秦靈芸讚許道。

再次神念一動,空中立刻光芒道道,氣勁滔天,黃泉之龍混雜著銀色長河飛舞,還有道道斬字訣氣勁向四麵八方衝出去,煞那間,山石動搖,地麵都在轟動不已,這等威勢著實可怖。

不過這一擊對真元的消耗也是巨大的。秦靈芸神念一動,無相之氣在〖體〗內重新蟄伏了起來。她吞下回氣丹,取出中品靈石,等到真元徹底恢複的時候,秦靈芸便展開飛天冰凰翼,飛速的向著飛虎城的方向奔去。

秦靈芸的眼眸閃過一絲異芒,這一次她就要讓三大門派徹底反目為仇!

在飛虎城的門口,秦靈芸還是落了下來,收斂全身的氣息,然後進入了城內,隨後她的身體就化作了一縷輕煙向著煞鬼宗所有的店鋪方向奔去。

正經過一處街道的時候,秦靈芸停了下來,因為在此地她看到了煞鬼宗的城之管。

煞鬼宗城之管為首的是歐陽寒,這時他們一群人將一名壯漢圍攏在中間。

歐陽寒本身也是身材高大,可是和麵前這一名壯漢比起來就差的很遠了,個頭都矮了半個頭。

“就是你竟敢打我城之管的人?”歐陽寒眼神裏麵滿是不屑和惱怒,像這等散修竟然還敢反抗城之管,簡直不想活了。

秦靈芸從附近很多圍觀修士的口中得知了大致的經過,其實事情很簡單,就是這位壯漢在這處街道擺了個攤,賣點妖獸皮毛什麽的東西。

結果煞鬼宗一名低階的城之管衝過來說這名壯漢影響了城市麵貌。

不能在原地擺攤也就罷了,那城之管還要沒收壯漢的所有財物,結果那壯漢就忍無可忍的打了那名城之管。

那名城之管逃離之後,就帶著一大批煞鬼宗城之管來找壯漢麻煩了。

在飛虎城內的修士,哪個沒有受到三大宗門城之管的勒索,城之管就是惡霸的代名詞,是能止小兒啼哭的良藥。

本來秦靈芸也不喜歡管閑事,不過這一次她卻是停了下來,一切都因為這名壯漢是她的故人,蕭震南!

蕭震南和蕭寒水是她在天璿境第一次交到的兩位朋友,後來因為小

明王帶她去皇極封天塔,所以就分開了,當時都沒有道別,結果這一分離就是數十年。

這一次再次見到蕭震南,秦靈芸仿佛回到數十年前,那時候剛剛和星帝相遇,那時候剛剛來到天璿境青牙城。

秦靈芸清晰的記得在進入青牙城的時候,她沒有進城的靈石,還是蕭震南送給他的,所以她對這位單純憨厚的漢子很有著好感,像蕭震南這等人,如果不是蕭寒水的照顧,恐怕早就在修仙界喪生了。

歐陽寒手掌一揮,一道陰氣化作一道黑芒,在空中迅速的化為一隻黑色的巨蛇,而這隻巨蛇居然有九隻頭顱,地麵都在轟隆隆作響,一下子向著蕭震南衝了過去。

這歐陽寒已經是結丹期的修士,而蕭震南卻隻是築基後期,哪裏是歐陽寒的對手,不過蕭震南如同蒲團一般的手掌一揮,一口寬約一尺多,長約八尺的巨劍,在空中一揮,煞那間勁氣飛舞,沿著他的身體居然浩蕩起了數重劍氣連綿成一片,一重接著一重的將九頭黑蛇給抵擋在外麵,一重接著一重的消耗掉了九頭黑蛇的攻擊力,等真正到達蕭震南身體的時候就已經不那般強悍了。

“砰”的一聲。蕭震南的胸口被九頭黑蛇迎麵撞上。

九頭黑蛇消失在空中,而蕭震南向後麵退了幾步,不由得從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但是卻實實在在的接了下來。

附近的修士都沒有想到是這種結局,盡管蕭震南最終還是逃不過死亡,但是以一名築基修士能接住結丹修士的攻擊,也足以令他人震驚了。

此刻蕭震南想要逃離都已經不行了,因為四麵八方全都是城之管的人,附近旁觀的修士不敢上前幫忙的,涉及到自己的利益,誰都不敢去做對自己沒有好處的事情了。

歐陽寒更是火冒三丈,他一個結丹期修士的神通居然被一名築基期的修士接住了,附近又有這麽多圍觀的人,這讓他十分難堪,所以他下定決心一定要迅速的將麵前這名散修給滅殺掉。

手指結印,歐陽寒再次打出一道黑氣,這一次所化成九頭黑蛇更加的凶猛,威力比剛剛要強上數倍,因為剛才歐陽寒是隨意發出來的,而現在則是用全力打出來的,這之間的差距太大了。

附近的修士們都能看出,蕭震南不可能接得住歐陽寒的這一擊了。

而這時候九頭黑蛇快要臨近蕭震南的身體的時候,一道耀眼光芒閃過,一根長達十來丈的星光連接成的鎖鏈飛快的抽在九頭黑蛇的上麵。

“撲哧”一聲,九頭黑蛇立刻就化作一縷輕煙給直接給滅殺了。

然後星光鎖鏈去勢未消,一下子抽打在歐陽寒的身上。在關鍵的時候,歐陽寒也是勉強撐起了護罩,但是星光鎖鏈本來就有破除護罩的能力,這一下攻擊在護罩上麵,一下子就使得護罩破碎,歐陽寒的身體如滾地皮球似的倒飛了出去。

地麵上的磚石紛紛碎裂,一條清晰的裂痕一直延伸了上百丈,附近聚集的修士們紛紛躲避,好大一條街上除了那些城之管外,就空蕩蕩的了,剩下的修士都跑到遠處了。

歐陽寒躺在地上奄奄一息。這時候一道帶著黑色鬥篷之人,一圈迷霧籠罩在身上,讓人看不清裏麵是什麽人。

隻聽得一個蒼老的聲音道:“煞鬼宗的城之管都該死。”

“前輩饒命啊”二十多名城之管立刻就跪倒在地上求饒不止,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現在出現的這名黑袍人明顯就是元嬰老怪,他們這些築基修士和少數三四個結丹修士,如何是元嬰老怪的對手,就連逃跑都不可能。

“全部該死!”黑袍人冷淒淒的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

隨後,他雙手一抬,一道道光芒閃過,十幾條星光鎖鏈在空中飛舞,就像是一條條八爪魚似的,星光閃爍,煞是好看。

但是這些城之管們可沒有什麽心情來欣賞這些星光美景,他們恐怖的難以形容,這時候一個個都嚇得半死,說話都說不出來,心裏有逃跑的想法,可是漫天的威壓逼得他們跪在地上,連頭都抬不起來。

“到……”

其中一名城之管的身體被星光鎖鏈抽中,一下子一分為二,鮮血噴灑,連神魂都在星光之中被湮滅。

星光鎖鏈繼續飛舞,這一條街都已經被毀壞的差不多了,旁邊的店鋪也是在星光鎖鏈中倒塌。這才是元嬰老怪才能有的威勢。外圍絕大部分修士從未見過真正的元嬰老怪出手,如今能夠一飽眼福,當真是他們的福氣了。

城之管一個個被肢解分屍,神魂湮滅,最後隻剩下歐陽寒還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

黑袍人手掌一伸,星光鎖鏈如同觸手一般將歐陽寒給束縛住,然後拖到他的身邊。

黑袍人手指一抓,對其進行搜魂,不多時手指一點,束縛住的星光鎖鏈向裏麵一勒。歐陽寒的身體立刻就四分五裂。

“住手!

”這時候從遠處快速飛到一道身影,這同樣也是一個黑袍老者,臉上的皺紋像是刀刻的一般,一條條的,但是全身的威能鋪天蓋地,如同水銀瀉地一般,此人就是煞鬼宗的元嬰老怪陰殘老怪,修為已經到了元嬰中期,手段毒辣,是煞鬼宗派遣在飛虎城的頭號人物。

可是這時候已經晚了,那個黑袍人殺死歐陽寒之後,抓起蕭震南,身體飛快的向著天邊飛去。

陰殘老怪立刻跟在後麵狂追,可是那黑袍人手指一點,幾十條粗大的星光鎖鏈飛在空中對陰殘老怪進行絞殺。

陰殘老怪雙手結印,噴出一股黑霧在空中化作一口巨大的黑色長刀將漫天的星光鎖鏈給抵擋住,等到再看的時候,那黑袍人已經消失無蹤了,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星天澤”陰殘老怪狂喝一聲,本待要前往落星門所在的地方討個公道,可是他臉上陰晴不定,最終還是決定放棄了,沒有辦法。

星天澤是落星門的大長老,修為已經到了元嬰後期,他根本就不是對手。

正因為如此,陰殘老怪才第一時間懷疑到星天澤身上去了,因為能夠將星光鎖鏈使用的如此出神入化,而且威力驚人,連他都快要抵擋不住了。在飛虎城內除了星天澤之外,似乎沒有第二個人有這樣的實力。雖然在珈藍城落星門的總部,那門主妙依兒也有這個實力,不過妙依兒一直待在總部閉關修煉,那麽那個離去的黑袍人最大的可能就是星天澤了。

“難道星天澤是故意向我們煞鬼宗示威?”

“很有可能如此,那星天澤自認為是元嬰後期大修士,目中無人也是很正常的,而且這一段時間三派矛盾不斷。星天澤出手也有極大的可能了。

而且星天澤此人就是不一般的無恥,以元嬰修士之尊,竟然過來滅殺這些低階的修士。這等行徑也符合星天澤那無恥卑鄙的個性。”

越想越是生氣的陰殘老怪最終是離去了,但是今天之事他也會稟告煞鬼宗大長老的,三大宗門實力相當,煞鬼宗也同樣有元嬰後期大修士,星天澤這樣目中無人,煞鬼宗是絕對忍不下去的。

陰殘老怪沒有考慮別人冒充的可能,要知道星光鎖鏈這門神通修煉不易,必須要在落星門中的一處禁地才能夠修煉出來,而且需要修煉很多年才可以辦到。

就算認錯了人,不是星天澤,那也肯定是落星門中的一名高層人士,不管是誰,這份黑鍋,落星門是背定了。

陰殘老怪離開以後,在場的眾人也是紛紛離去,修士們建設的速度極快,所以這條大街雖然遭到了毀滅性的破壞。過上幾天,又會重新恢複正常了。

而當時黑袍人抓著蕭震南飛快的離開了飛虎城以後,一直在城外的一處密林停了下來。

蕭震南也是硬氣的很,雖然身受重傷,但是也吭都不吭一聲。

黑袍人將蕭震南放下來以後,就背對著蕭震南站立著,一句話都沒有說。

“多謝前輩救命之恩,晚輩會牢記在心上,但有所命,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蕭震南向黑袍人行禮道,他是恩怨分明之人。所以像這種救命之恩他是一定會牢記在心中。

但同時蕭震南心中卻有些忐忑不安雖然他為人照厚淳樸,但是他不是傻子。一個元嬰老怪無緣無故救了他,到底會有什麽企圖?他當真是猜不出來,想他身上的確沒有什麽好東西,也就是一個普通的甲士罷了。

越是想不出來就越是緊張要知道他麵對的可是一位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元嬰期老怪物啊。一般活了這麽長時間的元嬰期老怪物都會有一些怪癖的,如果遇到的喜好壯男風的老家夥……蕭震南簡直不敢再想下去了。

而就在他忐忑不安的時候,那黑袍人散去籠罩在身上的灰色霧氣,又摘下頭上的鬥篷。

蕭震南第一時間就聞到了一股梔子huā般的清香隨後眼前一亮,那黑袍人分明是一位冰肌玉骨般的美貌女子此刻正笑盈盈的望著他。

蕭震南心中一震,連忙低下頭去,就算是生的好看又如何,元嬰老怪就是元嬰老怪,無論麵目是年輕的還是蒼老的,本質上沒有任何區別,而且像這種如二八佳人般的元嬰老怪,脾氣更加的古怪難測,多看一眼說不定眼珠子都得被挖出來。

看到蕭震南的表情,秦靈芸就明白蕭震南定然是沒有想起來她的身份,說起來也是,蕭震南在天璿境生活了那麽多年,不知道經曆了多少事情,當初跟他們一起獵殺地穴蛛蟲的時候,蕭震南估計才十七八歲,而蕭寒水才十二三歲的小屁孩罷了。他們之間的相處時間並不多,所以一時間想不起來也是很正常的。

“蕭震南,還記得曾經在青牙城一起獵殺地穴蛛蟲嗎?”秦靈芸那清靈而略有些冰寒的聲音傳入蕭震南的耳中。

青牙城,獵殺地穴蛛蟲,蕭震南的記憶逐漸的向前推溯,漸漸有一道身影的影像和眼前的這名元嬰老怪緩緩的重合到了一塊。

“你,你是秦靈芸?”蕭震南顯得有些猶豫,語氣中帶著幾許不確定,他是鼓足勇氣才說出來的,曾經那個煉氣小修士,怎麽可能就是今日的元嬰老怪?這才七八十多年左右的時間啊。

“終於猜出來了,這麽多年過去,你的修為都已經進入築基後期了。”秦靈芸感歎道。

蕭震南蒲團大的手掌摸了摸腦袋,眼眸中竟是駭然:“前輩真的是秦靈芸?你都已經進入元嬰期!”蕭震南的修煉速度也算是很不錯了,七八十年從煉氣期進入築基後期,如今距離結丹隻有一步之遙,這等修煉速度算不上頂尖,也算是上等了。但是曾經和他修為差不多的秦靈芸如今都已經進入元嬰期,這需要怎麽樣的修煉才能達到這樣的速度9

好在蕭震南為人憨厚,震驚過後很快就恢複了正常,不過眼眸中的敬意也是毫不掩飾。

“沒想到前輩已經進階元嬰,真是可喜可賀,可惜寒水去珈藍城辦事去了,要是他也在這裏,肯定也會很高興的。”蕭震南依舊是稱呼秦靈芸為前輩。

秦靈芸也沒有糾正他的稱呼,修仙界都是以實力為尊。曾經秦靈芸是和他平輩論交的,如今想要像從前那般平輩論交是不可能的了。

和蕭震南交談了一會,秦靈芸基本上了解了蕭震南和蕭寒水這麽多年的修煉經曆。

蕭震南已經是築基後期,而在珈藍城辦事去了的蕭寒水則已經是結丹初期了。這樣的修煉速度再沒有丹藥的幫助下,已經是很不錯的了。他們兩個的資質都是極好的。不過他們都沒有加入到門派當中,

依舊是兩名散修。

秦靈芸想了想,便手掌一翻,送給蕭震南兩隻玉瓶:“這個送給你和蕭寒水,這一段時間最好和蕭寒水不要待在飛虎城和珈藍城,你們可以在天涯城待一段時間,到時候如果願意的話,等到琴魔宗重新奪回飛虎城,再來琴魔宗找我。”秦靈芸和蕭震南分別之後,便獨自一人重新回到了飛虎城內,這場好戲剛剛開演,怎麽可能中途停止。

在客棧的房間裏麵,秦靈芸盤膝坐在蒲團上,她手指掐訣,〖體〗內一團黑色的氣霧逐漸的被無相之氣給融合了進去。

隨後她神念一動,麵前便出現了一隻巴掌大的九頭黑蛇,這正是煞鬼宗的神通所化。秦靈芸抽取了歐陽寒〖體〗內的最厲害的神通,也是煞鬼宗最標誌性的九頭黑蛇神通之術,然後從歐陽寒的記憶裏麵得到了很多煞鬼宗的隱秘事情。

秦靈芸休息了一日時間,將全身的真元恢複完全,趁著夜色離開了客棧,融入進大街之上來來往往的修士之中。

不久她就來到了落星門所在的一處店鋪,這裏曾經是靈丹門的店鋪,後來被琴魔宗給收繳過去了,琴魔宗破滅後,被落星門占據,可以說是幾易其手。

秦靈芸收斂全身的氣息,從店鋪的側麵如同輕煙一般的潛伏了進去,那些在店內的築基修士和結丹修士根本就沒有感覺到有人進入。

秦靈芸一直來到了後院的位置,在此處有一處別院,裏麵住著一名落星門的元嬰初期修士,這是從那名殺死的落星門結丹初期修士的記憶裏麵獲取到的。

外麵布置了重重陣法,不過秦靈芸卻很輕易的就潛伏了進來,以她堪比元嬰後期修士的實力,這些陣法禁製都不過是一些擺設了。

這時候在別院的一處浴池的旁邊,嬉笑聲此起彼伏,一名紅臉男子赤身**的追逐著五六名美貌女子,身上的水漬沿著肌膚一道道的流了下來。

那幾名美貌女子修為都不高,最高的也隻有築基中期,不過容貌一個個都是嬌媚動人,她們全身也是赤果著的,不著一縷。

很快那名紅臉男子就抓住了一名美貌女子,直接按在身下,就做起那等事情來,其餘的幾名女子都圍攏了過來,互相撫摸著,整個場麵不堪入目。

饒是秦靈芸的定力,都不禁臉頰湧上了一抹酡紅,晶瑩的耳墜都有些紅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