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前夫靠邊站

第9章 被表白

第9章 被表白

男人這時候的眼底,再不是平時的清雅無害,蘊藏著鋒芒犀利。

他抬手捏起了女人的下巴,用男人對待女人的那種力度,洛青川看著她,眼神霸道:“守了你五年你不會不知道我對你什麽意思,噓,先別急著裝傻。”

方亦可的唇被他溫涼的食指堵住。

他繼續用那種毫不掩飾的男人目光盯著她,男人有力的手臂支在她身側的玻璃上,將她輕輕困住。

清悅的嗓音蠱惑般的落在方亦可赤紅的小臉上:“我最大的憂點就是光明磊落,與我在商場上的作風一樣。我用男人足夠驕傲的方式去追一個女人,把你帶到他的麵前,我不怕,不見他你心裏永遠隻裝著他和那些回憶,方亦可你聽好了,從見你第一眼我就看上你了,我要在他麵前光明磊落的把你追進懷裏,怕嗎?”

方亦可……徹底兵荒馬亂在男人從未表現過的特別男人的霸道裏。

表白來的太突然!

方亦可一時間麵紅耳赤的不知道視線該往何處放……

她被男人溫熱修長身軀,男人俊雅的五官,以及男人有點要人命清雅中帶著淡淡煙草香的味道,完完全全包裹住了。

心跳,咬唇,越發軟的不行的手指躲在身體背後扣玻璃。

半工半學這五年,期間被好幾個男同事表白過,每一次她都鎮定以待,臉是根本不會紅一下的。

可是……現在卻紅了個透。

雖然她為了嘟嘟已經在心裏說服自己試著去接受他,但是對於洛青川這番突如其來強勢中又帶著迂回攻勢的表白,她還是有些承受不住。

心跳,亂糟糟的。

亂在這個男人肆無忌憚釋放的魅力裏。

呆呆的,大眼睛水汪汪要哭不哭的緊張無措的模樣,望著眼前這個向她表白,深情幾許的男人。

被她這樣盯著看,洛青川心裏那種持續了五年的綿綿之癢終於難以控製。

眼底的笑意加深,此刻他內心伸出的那頭狼逐漸現出形狀。

心思深沉的成熟男人,五年來他紳士得令人全無防備。

方亦可怔愣間,男人的薄唇已經壓下來,她條件反射的側頭閃躲,輕吻便剛好落在她側頸的肌膚上。

很輕的一點,卻留下男人性感的唇吻觸感。

方亦可渾身一頓。

來不及窒息,便聽見他問:“躲什麽,還放不下他?”

洛青川實在聰明,也狡猾,激將她,不吻就是忘不了那個男人,犯賤。

方亦可深深的閉了下眼睛。

其實她也無數次的問過自己,你很累了,為什麽不嚐試身體方麵放鬆放鬆?

霍西城他可以,為什麽你不可以?

你的身體不應該活在他的陰影裏,你享受過他給你的徹骨歡娛,身體的巔峰顫抖酥麻,別的男人一樣可以給你。

身體是你自己的可以做主,都已經離婚了你沒必要為誰清心寡欲守身一輩子。

但就是……

方亦可垂眸,伸手,嚅囁得說不清話,想推開隻差一厘米就已經壓上她的堅持男人身軀。

但是微顫的手指觸到了男人的白襯衫,襯衫下隱藏的緊繃胸膛,方亦可那幾根手指曲起不動了。

他身邊有了新的女朋友,嫩嫩的女孩,他為了能碰她拉下麵子去看病,方亦可你為什麽還要犯賤般約束自己?

五年的時間,在心裏結束一段感情,夠了。

何況今天所看到的,更加夠了。

你也應該追求你的幸福,嚐試接受別的男人。

眼前有這樣一個優秀,願意對你好願意給孩子一個幸福家庭的男人。

方亦可逐漸地閉上眼睛,曲起雪白的五根纖細手指,一把抓住了洛青川挺括的白襯衫。

身子離開玻璃窗,往前,送進了他的懷裏。

踮起白玉般的小腳,方亦可一條手臂顫顫的攀上男人肩胛骨,仰頭,粉唇幹幹的,吻到了男人有著英俊線條的下顎骨。

洛青川摸了一把被她粉唇蹭過的地方,挑起清越眉峰:“醉了?沒把我當成別的男人吧?”

方亦可抬頭看他。

就是這一眼,讓洛青川體內壓抑的動地徹底爆發,平時有多紳士,現在就有多狂野。

男人大手撫上她的小腰,俯身,微楊的唇瓣便落下來,壓在方亦可的唇上。

四片唇瓣觸碰的瞬間,房間突然漆黑……

方亦可啊的輕叫出聲,像是被什麽東西叫醒一般,伸手推開身上的男人。

完全是反射性的動作。

洛青川俊臉陰沉,配合地薄唇離開方亦可,但大手還摟著她的腰,急聲安慰:“別慌。”

兩人在黑暗中動了動,同時看向露台外,對麵樓也是一片漆黑。

洛青川沉著的拿出手機,剛摁亮了手電筒,室內卻又亮了。

但緊接著發出刺耳的報警聲。

住過酒店的人都知道這是一級報警,走廊外傳來客人跑出去的聲音,一時嘈雜紛亂。

“怎麽了?”一時間方亦可酒勁好像都嚇醒了,打開了房門,“大家都在往樓下跑,出什麽大事了?”

蒼白著小臉立刻從沙發上拿了包,哪還有接吻什麽的賊心情:“快,我們也跑,出去了再說。”

洛青川視線深沉地點頭。

男人走兩步,側目衝露台的位置看了一眼。

突然,洛青川勾了薄唇,不像是笑的輕笑出聲。

“怎麽了?”

方亦可被他這深不可測但見陰鶩又斯文的樣子搞的有點發怵。

洛青川將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把方亦可的小手攥緊,挑了下清越眉峰笑容無害的說:“欲求不滿。”

“作為補償,今晚我要睡你**。”

方亦可小臉醬紫,甩開他的大手。

為什麽她會認為洛青川是個正經男人呢?

之前再能裝,剛才麵對她說輕佻話時那種男人隱晦的放浪也遮不住了。

不過仔細想想,她剛才更像是借著酒膽膽子大逆不道了一回。

現在清醒了,她估計再無那股勇氣。

電梯壞了,走的是樓梯,兩人在人頭攢動中走散,破電話也很會挑時候的自動關機了。

到了一樓大廳,她站在那裏望著人群茫然四顧,且總覺得脊背涼涼的,一股惡寒之氣。

她忍不住回頭,視線一掃卻僵住。

明明那麽多人,大廳中心的那個位置卻空空蕩蕩的,一座白色沙發一米成圍的地方幾乎沒人靠近。

璀璨的水晶燈光下,坐著那道雙腿交疊的挺拔身影,暗色係的襯衫西褲,襯得他的皮膚五官如冷玉般沉白,對著方亦可的半張側臉,線條冷毅,是很平常的表情,但他周身卻散發出極度陰沉的壓迫感,那一股股令人膽寒的煞氣。

……

又是那副全世界都欠他八千萬的嘴臉。

方亦可不知道為什麽一個人要存在得這般的陰沉不爽。

視線一轉,方亦可看見那個站在他身側很近距離的背帶褲女孩,在給他送咖啡。

接咖啡時,男人長指順帶把女孩的小手一拉,扯著她在他旁邊坐下。

他垂頸迷人的姿勢,喝咖啡,同時那條手臂搭在沙發上,像是環住女孩的姿勢。

方亦可看了兩秒,收回視線,麵無表情轉身去洗手間,她沒必要強迫自己去看那些令自己心情不爽的畫麵。

出了走廊,人漸漸少了,洗手間的門口,漸次有進出的男士女士。

方亦可走進去,站在女洗手間裏靠裏麵的位置,等格子間開門,她低頭翻找包裏的紙巾濕巾。

包包裏的東西很多,她找了有一會兒,抬頭時發現不太對勁。

洗手間裏太安靜了,似乎所有人都不動了。

包括剛推開格子間在裏麵整理裙擺的一個年輕女人,臉色暈紅蒼白,受到驚嚇卻不敢出聲的模樣。

方亦可突然感到背後刺骨陰涼,洗手間熏香的味道裏,有很熟悉馥鬱的某種氣息。

她猛地扭過身。

冷白的光線下,一道深色係無比暗黑的修長身影,冰雕般佇立在她身後半米的位置。

黑眸無波,深邃沉沉,攝魄安靜。

五官沉白,英俊逼人,完美如鑄。

雙手斜插在筆挺合體的西褲口袋,窄版的長褲,到他的腳裸是九分,腿太長太直。

這般迷人,難怪女人們叫也不叫,臉都紅了。

方亦可無比震驚的呆愣住,攥緊了紙巾下意識往外走。

男人長腿淩厲移動,磅礴高大的身軀壓過來,手臂一揚稍微用力就將方亦可推著往後。

方亦可驚恐,被他極度陰沉來勢洶洶的樣子嚇到。

“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