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敗劍尊

第928章火行之災

第928章火行之災

經過一番寒暄後,竇羞請過安,帶著秦風他們離開了。

秦風琢磨著剛才大殿內眾人的談話內容,魔皇身邊的一個人幾乎代替他說了所有的話。想著,站在他身側的竇慎善和他搭話:“你覺得公主真的嫁得出去嗎?”

他一副嚴肅的樣子,秦風覺得有些好笑:“你這話別被公主聽到了,她一定會再把你扔進牢裏。”竇慎善看了看站在最前頭的竇羞,他鬆了口氣。

在大殿內,秦風聽到的值得關注的事有兩件,一件是原本要舉行的夏宴因為氣候的原因取消了,另一件事是魔皇說的一句話。

聽到夏宴的取消,殿內眾人的神色都變了,秦風判斷這件事挺重要。魔皇那句話提的是竇羞,那是他開口說的唯一一句話,他提到了竇羞的婚事,之後再也沒說過話。

眾人不會忽視他唯一的一句話,散場後,所有人都開始琢磨起了魔皇的心思。

竇羞對這句話沒什麽反應,既不嬌羞,也不惱怒。她隻是平淡地應了一聲。她是唯一沒被這件事影響的人,和以往一樣行事。

竇慎善倒是很八卦,他不停對秦風喋喋不休。其他護衛也議論了一段時間,竇一竇二對此尤其關注,秦風漫不經心地聽竇慎善嘮叨,他對這件事一點也不感興趣,並且決定現在出去找雁留行。

擺脫了竇慎善,秦風用令牌出了宮。到了山洞,他看到了整個人被吊著的雁留行。

“你還真是能折騰啊。”秦風不緊不慢地走近,他手裏拿著特意去買的雞腿。

雁留行吞了口唾沫,他直勾勾地看著雞腿,肚子發出了不雅的聲音。“好久不見…雞、耶魯,你是來特意看我的嗎?”

“嗯。”說著,秦風在雞腿上咬了一口。雁留行表情扭曲,他歎了口氣。“好吧,我就知道你不會那麽好心。”

秦風坐到了一旁的大石頭上,他咬著雞腿注視著雁留行,一句話也不說。雁留行被他盯得受不了,他大嚷道:“你這個沒有人性的王八蛋!”

“你又逃跑了?”秦風淡然地問道。雁留行一臉氣呼呼地瞪著他,對秦風的問題,他翻了個白眼:“廢話,不然我現在怎麽被綁成這個鬼樣。”

“聽說你不肯告訴竇羞真正的起死回生之術。”秦風繼續說道。雁留行聽他的話,臉色不由得一僵。“你不是隻關心惡魔嗎,怎麽突然對這個有興趣起來了?”

他沒有回答,而是轉移了話題。秦風沒有順著他的話,而是說起了別的:“我很好奇你複活之後有沒有性情大變之類什麽的,我去見過那兩個人,他們不像是以前那樣了。”

“所以呢?畢竟重活一次嘛,多多少少就會有些不一樣。”雁留行敷衍地說道。秦風看他左顧右盼,就是不肯看他的樣子,明白他依舊有所隱瞞:“我對這個不感興趣,也不是為這個而來,你不用裝了。”

雁留行停下小動作,秦風從儲物袋裏取出一袋吃食,弄碎後一點一點拋給他,雁留行張嘴咬住,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咀嚼。他整個人像被蜘蛛捕食的獵物,出了頭露在外麵,身子手腳都被鐵鏈老老實實包裹住,吊在空中,頭頂上方是透下來的陽光。

秦風覺得他也是慘透了,雁留行三番四次的逃跑使他越發越確定那起死回生之術有問題,否則他不會如此急迫,雖然也有可能因為其他因素…秦風想著,雁留行喋喋不休的話使他回過神。

“我才不會告訴那個魔女真正的起死回生之術,她知道後肯定會馬上把我殺了,但我可以告訴你,畢竟你比她好多了。”雁留行狡黠地眨了眨眼,秦風不為所動。

見秦風真對此不感興趣,雁留行罕見地沉默了。

這時,秦風才不緊不慢地開口道:“你想不想將功贖罪?”說著,他朝空中扔了一塊桂花味硬糖,雁留行配合地張嘴,吃完糖後,他咂巴著嘴問:“要做什麽?”

大皇子在宮內舉行了燈謎會。聽起來讓人匪夷所思,但是這件事確實發生了。秦風不知道他是怎麽說服魔皇的,他跟在竇羞後麵,因為上次的刺殺,在這類魚龍混雜的活動中,竇羞隻帶了她信任的幾人,陪在她身邊,一身侍女打扮的耶利亞,竇一竇二和竇慎善,還有他。

秦風甚至看到了廢後,聖君的母親。失去了後位,她依舊有地位,現在她正和她的娘家來的夫人小姐混在一起,她不再像還是魔後時那般打扮,但她依舊一身華裳。

宮中掛著許多燈籠,燈籠下麵掛著燈謎,猜對了就能領走。

至於獎品,猜對燈謎最多的人能得到一塊靈玉。竇羞就是衝著這個來的,秦風想。

看著浮在空中的燈籠,他伸出手,那燈籠落了下來。秦風把他遞給忙得焦頭爛額的竇慎善,之後又拿了幾盞燈籠給竇一竇二。

他和耶利亞主要負責竇羞的安全。秦風無聊地張望著周圍的風景,比起燈會,他更想回去修煉,但他不得不完成任務。耶利亞冷著臉,緊盯著竇羞,她對這一切沒什麽興趣的樣子。

“小心火行之災。”在亂七八糟的聲音裏,秦風突然聽到了一聲提醒,他猛地回頭,卻什麽都沒看到。

那道聲音他有些熟悉,是他曾經救下的那個人。

秦風往左後方看,竇羞一臉不耐地站在那,身邊竇一竇二在把燈謎給她看。她身後的是一堆木箱,木箱後方是石頭牆壁。木箱上放了一盞倒了的燈籠。

一瞬間,木箱燃了起來,裏麵裝的東西往外滲,沒來得及躲避的竇一竇二渾身著火,他們慘叫著,卻毅然遠離了竇羞他們。

竇羞回頭看了秦風一眼,秦風在危急時刻架著她離開了那片危險的區域。秦風麵無表情,他沒有看竇羞,而是注視著遠方,眼裏映著滿目燦爛的火光。他在想那個提醒他的人在這場災難中扮演的是什麽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