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負青春,悶騷少爺忙追妻

第二百六十七章 流產

第二百六十七章 流產

兩個小時之後。宮茉莉被推出手術室。

“醫生,茉莉怎麽樣了?”

何芬芳悻悻地看了宮茉莉一眼,又回頭望了望溪闊,歎了口氣:“對不起,孩子沒有保住。”

躺在病**的宮茉莉,眼神空洞,怔怔的望著天花板,聽著這話,眼淚頓時席滿眼眶,毫不吝嗇的順著臉頰往枕頭上流下。

溪闊聽著,也是控製不住的往後退了一步。

他還沒有出生的孩子,就這麽沒了?

“溪闊……我的孩子……”宮茉莉哭的梨花帶雨,眼淚順著臉頰,如同瀑布般接連不斷。

“茉莉,沒事的,孩子總會再有的……”

溪闊已經顧不得自己心中的悲傷,趕緊安慰自己心尖尖上的女孩。

“可是,她是一個小生命啊,為什麽如夢要這麽狠心,為什麽,我已經這麽誠心的和她和解了,為什麽還要這樣……”

“別哭了,你才小產,哭多了對身體不好。”

站在一旁的何芬芳,心中不知道是什麽感覺。

如果不了解宮茉莉這個人,她都以為這女人真的是如此的委屈,如此的撕心裂肺了。

可是,偏偏她知道那女人是裝出來的,什麽梨花帶雨,什麽委曲求全,都是假的!

這女人是如此的狠毒,憑著自己裝出來的委屈,獲得別人的同情,隻是苦了那被她陷害的人。

“好了,好了,不要再哭了,我心都疼了……”

清遠郊外的馬路上,女孩邊走邊默默地流淚。

徐梓楊跟在她後麵,靜靜地跟著她,也是一言不發。

最後,實在忍不下去,大步走上去拉住她的手腕:“要哭就哭出來,不要這樣蔫不拉幾的,看著真的讓人心煩!”

溪如夢看著他,抽了抽鼻子。

“你的背……”

男人一愣,“沒事!”

“我現在,真的是無家可歸了……”

“有什麽,我又不是沒有錢,以後我養你,我以後努力工作,多接幾個廣告就回來了,你哭什麽哭,沒有他們,還有我啊!”

溪如夢眸底熠熠生輝,看著男人的眼眸帶著無邊的依賴和愛戀。

“謝謝你,徐梓楊。”

“小夢兒,你現在是我女人,不用說什麽謝謝,以後有事我罩著你,有什麽困難我替你抗,所以,以後除了我,誰也不能讓你哭,聽見沒有?”

徐梓楊強勢的講女孩攬到自己懷抱裏,伸出粗礪的大掌,輕輕的幫她擦掉還掛在臉上的淚痕。

溪如夢霧蒙蒙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眼前將她嗬護在手中的男人,心裏湧出一片暖流。

就在剛剛,他毫不猶豫的替她挨下了一巴掌,一鞭子,承諾她會就算所有人都拋棄她,他也會守在她身邊。

徐梓楊,一直都守在她身邊的男人啊……

女孩閉了閉眸子,輕輕的將頭埋在他胸前。

“徐梓楊,我也會永遠的陪在你身邊……”隻要你不拋棄我……

溪正風和杜雲趕到醫院的時候,溪闊已經將宮茉莉哄著睡著了,一個人走出病房,靠在走廊的牆壁上抽煙。

“溪闊,怎麽了,茉莉怎麽樣了?”

溪闊淡淡的垂著眉毛,吐了一口煙圈,才開口道:“孩子沒了。”

溪正風震驚的往後退了一步,要不是杜雲扶住,都快到倒在椅子上了。

“怎麽會?”

“溪如夢呢?”溪闊漆黑的眸底平靜無瀾,但仔細觀察,可以發展,那眸底中暗藏的波濤洶湧,暗潮叢生。

一時無言,溪闊才抬頭看著二老。

“那死丫頭幹了這種事情竟然不來醫院?”

杜雲擰了擰眉頭,“如夢已經和溪家斷絕關係了……”

“什麽?”溪闊猛的抬頭,“溪如夢竟然斷絕關係,幹了壞事就跑?這次我要不把她抓回來給茉莉道歉,我就不姓溪!”

男人一把捏斷手中還沒有抽完的香煙,蹭的從牆壁上立起身,就想朝著外麵走去,迎麵上來兩個穿著製度的警察,出示了自己的證件過後說道:

“溪闊先生是不是?”

溪闊一愣,“是。”

“溪家集團總經理,溪家涉嫌暗地參與洗錢活動,現在我們要請你和我們一起去接受一下調查。”

“洗錢?”

男人目色怔怔,似乎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情?

“警官,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杜雲急忙的上前解釋。

“我們隻是聽從上級的命令來帶走溪闊接受調查,其他的,暫時不知道是什麽情況。”

“……”

“你們一定是搞錯了,溪家集團這麽多年的經營一直都是清清白白,靠著自己的努力賺錢,怎麽會參加這種不幹淨的活動!”溪正風皺著眉頭,神色不悅。

“對不起,這個我們不負責,還是請溪闊跟我們走一趟。”

溪闊眯了眯眼睛,無奈的輕歎了口氣:“也罷,我跟著他們走就是了,反正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這都是些什麽事情啊……”杜雲掩著麵,鉉淚欲泣。

“好了,你還嫌今天事情不夠多?還不趕緊進去看一下茉莉?我跟著溪闊去看一看,你就留在這裏,聽見沒有?”

說完,溪正風擰著眉頭,隨著兩個警察一起離去。

宮茉莉躺在病**,瞧著外麵陽光明媚,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溪家,你們就慢慢窩裏鬥吧,最後,她坐收漁翁之利就可以了。

回到徐梓楊的公寓,溪如夢直接就把他拉到沙發上。

“把衣服脫了。”

女孩以毋庸置疑的語氣命令道。

徐梓楊表情變化莫測的望著她:“脫……脫衣服?你想幹嘛?”

男人直直的盯著女孩,雙手抱胸,以一副防狼的動作看著溪如夢。

溪如夢嘴角抽了抽,這男人想到哪裏去了?她可是一個女人誒,就算要幹圖謀不軌的事情,不是也應該男的對女的做麽?

“你到底脫不脫?”

“脫。”

徐梓楊麵對溪如夢,總是一秒認慫。

男人脫掉毛衣,一條血淋淋的鞭子血痕滲透出來,衣服被鉗進肉裏,看起來甚是嚇人。

溪如夢從一旁取來藥箱,一邊幫他抹藥,眼淚又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這男人,為什麽要這麽傻。

吧嗒,眼淚掉在男人的皮膚上,滾燙的灼燒著他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