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負青春,悶騷少爺忙追妻

第二百七十三章 當初多猖狂

第二百七十三章 當初多猖狂,現在多落魄

溪家。

溪正風坐在沙發的正位上,滿臉的陰沉。

爬滿滄桑的臉上黑的可以滴出墨水來,猛地拿起身旁的一個杯子朝著地麵上摔去,杯子觸碰到地麵,哢擦一聲碎開,發出砰的一聲巨響。茶水流的滿地都是。

“混賬!混賬!竟然欺騙了我們這麽久!”

溪正風用力的握著沙發的扶手,整個人被氣得控製不住的抖動。

“老公,你消消氣......”杜雲站在一旁,看著氣急了的溪正風,硬是不敢上去。

溪闊麵無表情的站在大廳裏,暖黃的燈光打在他身上,顯得他的背影孤寂又落寞。

“爸爸,這件事情是我引起的,是我引狼入室,有什麽怨氣,就往我身上撒吧。”男人垂下眉,褐色的雙眼裏透露出不甘心的堅持。

“撒你身上有什麽用?原以為你找了個大家都滿意的妻子,沒想到她竟然這麽對待我們溪家,把我們跟如夢離間了不說,還想整垮公司,簡直是太壞了,這女人!”

“我已經起訴離婚了,公司的事情,我也會盡快處理好,盡可能的減少損失。”

溪正風聽聞,不置一語。

公司的事情還好解決,可是溪如夢的事情呢?

那天,他不知道對她發了多大的火,結果女孩直接都說出斷絕關係這種話來,雖然那丫頭毛毛躁躁,但是說出的話,卻是基本都會做到的,光想想,都知道,那丫頭一定不會輕易的原諒他這個父親。

“算了,你先去把公司的事情處理了再說。”

溪正風捏了捏眉頭,重重的靠在沙發上,眉宇間,有種說不出的疲憊。

宮家家門口。

宮成華的車開到門口,還未下車,就被記者水泄不通的包圍了。

駕駛座上,司機寸步難行,正在焦頭爛額的想辦法脫身,後麵的宮成華就了冷了臉,直接推開車門下車。

媒體們看見他下車,簡直像瘋了一樣湧上去。

記者:“宮先生,聽聞你們宮家虐待傭人,致使重傷住院的事情,是否屬實?”

“宮先生,你們宮氏最近業績下滑,人員跳槽的厲害,是否與你們克扣員工,虐待員工有關?”

宮成華聽著記者們這一句句的咄咄逼人,背後升起一股硬生生的感覺,這些記者,怎麽聽風就是雨?

“宮先生,你的態度就是沉默麽,難道是默認了這一切?”

剛剛被攔在車上的宮瑩瑩實在穩不住了,直接推開門下車。

“記者朋友們,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幹這些事情的又不是我爸爸,你們為什麽做出這麽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

“你是宮小姐?聽聞你的語氣,是知道一些內幕了?”

一個記者拿著話筒削尖了頭湊到宮瑩瑩麵前,想要套取第一手的資料。

“我當然知道,幹那些事情的,都是宮茉莉那個女人!你們要知道這件事情的原委,應該去問她才是,為什麽要在我們家門口堵著我們?”

宮成華看著宮瑩瑩開口,已經阻止不了了。

本來還想通過什麽方法壓下這件事情,結果被宮瑩瑩一攪和,徹底曝光了。

宮茉莉再不濟,也是宮家的女兒,被爆出這種事情來,宮家原本就岌岌可危的地位,現在是不保了。

記者們一聽,更像是油鍋裏倒上一碗水,炸的劈裏啪啦的。

果然,有內幕!

接著,宮茉莉所在的那家婦產醫院,也被包裹的嚴嚴實實。

要不是醫院不允許輕易接受采訪,病房早就別攻占了。

宮茉莉畏畏縮縮的蜷縮在**,看著外麵的黑壓壓的天空。

隔著玻璃,都能聽到樓下的熙熙攘攘,像是菜市場一般熱鬧。

那些人,都是來看她笑話的,都是巴不得她跌下去任意**的!

沒想到,自己運籌帷幄,計劃了這麽久,好不容易就要走到最後一步了,竟然就這樣硬生生的被揭開麵具,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錯......

到底是哪裏做的不夠好!

宮茉莉頭發淩亂,麵色蒼白,真就像一個剛流產的婦人......

她眨了眨睫毛,苦澀的笑了幾聲,轉頭,看到床頭櫃上剛剛送來的離婚起訴書,笑的越發瘋狂起來。

原來以為,這溪闊就是一隻小綿羊,可以任意宰割,可是,沒想到,他竟然也有這麽淩厲的一麵?上午剛說完要離婚,下午竟然就把起訴書送了過來,還真是有效率。

好呀,好呀,所有人都要拋棄她了,就算死,她也要拉個墊背的!

另一棟樓。

陳微瀾坐在病床前麵,替陳微光削著蘋果,遠遠的就聽見對麵的醫院樓下熙熙攘攘的吵鬧聲。

垂了垂眼眸,抬眼,又是一片笑意:

“姐姐,我要讓傷害過你的人,為他們的行為付出代價,你就快點醒來吧,我需要你,點點也需要你啊......”

她沒有留意到,病**的婦女,睫毛微微的顫抖。

“小姨,媽媽什麽時候才能醒過來啊?”

趴在病床另一側的小包子緊緊的皺著眉頭,一瞬不瞬的看著自己的媽媽。

“點點,乖,你媽媽才做完手術,醫生說,很快就可以醒過來了。”

姐姐,到時候,我要讓你親眼見到,那些人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宮茉莉這件事情,被越報越烈,轟動清遠。

【艸,賤人就是矯情,這女人怎麽這麽壞啊!自己家的傭人都不放過~】

【切,從她抄襲夜舒的作品開始,我就討厭死她了,當初她和溪闊結婚,我就不看好,看吧,現在法院傳書聽說都下來了,離婚了~】

【我們的三好青年被她禍害成什麽樣子了?】

當然,也有一小部分‘清流’,在評論區中隱沒。

【溪闊不是男人麽,怎麽,一遇上事情就當縮頭烏龜了,就這樣拋棄自家媳婦?】

【對對對,簡直不是男人。】

不過,這一小部分清流,很快就在大部隊的聲討下,被淹沒的幹幹淨淨。

不久,法院正式開庭。

陳微瀾一席正裝,坐在原告的位置,冷眼的看著坐在被告席上,已經瘦了一圈的宮茉莉。

哼,眼前這個女人,就是害的姐姐在病**躺了好幾個月的女人,當初有多猖狂,現在就有多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