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王傲嬌:特工王妃太受寵

第59章 太子得了花柳

第59章 太子得了花柳

不知道如果毀了他的話,他不是太子,也沒有現在的容貌,讓他變得跟拓跋澤煜一樣醜,他還會像現在這麽自信嗎?

自己又想拓跋澤煜那個醜八怪做什麽?人醜,真是死了也不讓人好過了。

秦雲洛看著拓跋峰的臉,下了一個決定。

這個決定還挺美好!

她走近拓跋峰,眉目輕斂,若有似無的靠近。

拓跋峰沉浸在自己的男權主義中,見秦雲洛靠過來,好聞的味道漫了開來。

這是她獨有的味道?

隻見她衣擺間輕紗微動,眉目輕斂、舉手投足間都能牽動著他的心。

與上次見她時,她又變了許多,凹進去的臉頰變得豐潤、微黃的皮膚變得白皙,精致的五官也長了開來。

這將來再長開一些,活脫脫就是一個絕世美人。

太子恍然!

目光有些癡了起來,這麽一個絕世美人,就這麽獨孤一生?獨守空閨未免太可惜了。

不禁認真思起方才自己的戲言,待自己成了天下第一人,將她困於皇宮之中,做自己的金絲雀多好?

美色從來都不入他眼的拓跋峰,心中微動。

這是他第一次對女人有了異樣的感覺!

雖然他知道這感覺很不好,可也不差,如今卻隻能被他壓抑在心中。

他眼中的千萬變化,都會秦雲洛看中眼裏。

“時候不早了,太子還是請回吧!”秦雲洛借口趕人。

拓跋峰回過神來,發現天色確實不早了,便起身回府。

秦雲洛的態度,讓他誤以為這是她的欲擒故縱!

憑他拓跋峰惡心人的樣兒,也敢屑想自己?不送一份大禮給他,她都對不住他的惡心。

沒幾天,京城都流傳著一個皇家秘聞,不過皇家秘聞隻在達官貴人間流傳。

傳聞有一日,太子與太子妃行房之後,發覺私處異常瘙癢,在與大臣間談事情的時候,實在瘙癢難耐,竟出手去撓。

據聞在場的大臣都親眼目睹,過後太子不得不秘密宣了太醫。

太醫最後得出,是太子染了花柳病!

一時之間,整個太子府都處在水深火熱當中。

都不知道是太子在外麵尋花問柳染的,還是太子妃不檢點傳染給太子的。

等拓跋峰回過神來,這種流言已經傳得沸沸揚揚,差不離市井都要知道了,要追究源頭,卻什麽也沒有查出來,處死過幾個人,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太子府

“太子妃,這可怎麽辦呀?太子一個月了,都沒來芳華殿一次。”侍候在秦雲芯身邊的丫環一臉的憂愁。

站在梳妝台前的秦雲芯一臉的陰鷙,揚手就給了丫環一巴掌。

“奴婢多嘴,請太子妃恕罪!”丫環這才知道自己觸了秦雲芯的逆鱗,連忙求饒。

“去給我打聽打聽,這些日子太子都住在哪裏?”秦雲芯看著鏡中的自己,臉已經變得扭曲起來!

如今太子不來她房中,皇後也不宣她去鳳儀殿了,還派人來說,以後都不用她去請安了。

這意味著什麽,秦雲芯怎麽會不知道?

他們都將自己看成了洪水猛獸,覺得是自己不守婦道,跟哪個混個花柳巷的男人廝混過了,可看在秦東明的麵子上,不罷黜了自己已經是極大的恩典了。

但她又怎麽不清楚,這分明就是太子的錯,她的心裏除了太子,還能容得下誰?

隻是這種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卻把過錯都推到她的身上罷了。

丫環出去之後,秦雲芯將案台上的東西掃在地上,心情這才平息了一些。

很快丫環從外麵走了進來。

“回太子妃,昨夜太子在樂兒美人那裏歇了。”

樂兒美人是前些日子,別的藩王進獻上來的美女,長相不如秦雲芯,但勝在是小家小戶的,性子比較放得開,深得太子的寵愛。

在世家長大的秦雲芯根本不屑這些手段,這些在她眼裏看來,根本就不入流。

但偏偏男人就喜歡這一套,連太子也不例外。

“聽說前些日子太子去了煜王府!”秦雲芯拿起桌子上僅剩餘的胭脂,開始點綴了起來,但臉色卻更加冷。

“是的,奴婢也聽說了。”婢女據實以告。

而且太子好像還挺看重煜王妃的,不過這些她都不敢說出來。

“去將樂兒美人請過來,就說本太子妃要見她。”秦雲芯放下胭脂盒,那裏已經有一個深深的印子。

婢女看到了,不敢遲疑,趕緊去偏殿請人。

樂兒宮

“你說太子妃要見我?”貴妃躺椅上一位紅衣美人,雖是寒冬,但香肩微露,紅色的大衣襯得尤其美豔,加上女子活力的麵容,很容易就讓人被她深深吸引。

“回美人,是的,太子妃的婢女正在門外等著呢!”

“指不定是為了太子最近夜宿您這兒的事。”樂兒美人身邊伺候的丫環道。

樂兒美人點了點頭,“約摸就是為了這事,怕她也是要為難我一番,快些派人去知會太子。”

太子妃自個兒仗著身份,還不知檢點,害太子得了花柳病。

幸好宮中的太醫醫術高明,給治好了。

不然被太子恩寵這等好事,也輪不上她,待太子登基,她懷上龍種,她就可以母以子貴,趁早把秦雲芯那個眼高於頂的高門世家擠走。

樂兒美人打得一手好算盤。

縱使她再不願前去見秦雲芯,但她始終是妾,而她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妃,她也不得不聽命。

樂兒美人一進去,就看到一身王妃正裝的秦雲芯,板著個臉,眼裏透著戾氣。

樂兒像沒有看見一般,低眉順眼地福了福身子。“妾身給太子妃請安。”

秦雲芯打量著樂兒,沒有叫她起來,分明就是想給她一個下馬威。

過了一會兒,她才淡然地道:“請安?原來你還知道請安這個詞,我以為,你早就把請安這種事給忘了。”

出事以前,哪個妾室不是要來給她請安?唯她馬首是瞻,一口一個姐姐叫著,親熱得不得了。

可是出了事之後呢!那些新進府的妾室壓根就不把她放在眼裏,跟她爭太子不說,連最基本的請安都忘記了。而太子卻縱容著她們,甚至她連太子的麵都見不著。

她秦雲芯現在在太子妃,不過是空有一身名頭而已。

與她當初成為太子妃之前的初衷相悖,她怎麽可能咽得下這口氣?

太子去妾室那裏她管不著,皇後冷眼看她也管不著,她的這口氣隻能撒在這些妾室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