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王寵妃

40.腿,有感覺了

自從那日四人聚過之後,便各自分開忙碌起來,時間在忙碌中也總是消逝得特別的快。()

葉落枝枯,寒風凜冽,空氣中甚至還飛舞著漫天的雪花,濃冬早已悄然而至

。地上,房頂上,乃至落光了枝葉的樹幹上,都積著厚厚的一層白雪,仍在持續增厚中。

臨風居,窗戶大敞,外麵,幾樹梅花開得正豔。

風,吹過,脆弱的花瓣立即脫離了枝頭,伴隨著雪花一起在空氣中騰飛起舞。因為這臨風居種植的梅花是白色的花瓣,這時候花與雪混雜在一起,倒也分不清哪瓣是花,哪瓣是雪。

冷風,帶著寒意,吹拂著梅花雪花,也不忘記分出一兩絲漫過窗戶,吹向屋內。

坐在窗口,靜靜的以手撐著自己嬌小的臉頰,雙目微閉,陶醉的呼吸著窗外飄進來的冷空氣,貪婪的嗅著風帶進來的絲絲淡淡梅花清香。盡管小臉已被吹得有些泛紅,手,也有些涼意,但是酒千仍然分毫不動的靜坐著。

她在等候。

雙目,慢慢的睜開,一朵細細的雪花恰巧的在她雙目睜開的瞬間飄向了她的眼裏。一抹清涼入眼,她不適的閉了閉眼,而後再次睜開,那進了雪的眼睛,竟然較之以往更加的清明通透起來,清澈的淚水將她墨玉般的眸子浸泡在眼眶中,褶褶生輝。

視線,直視前方,那裏擺放著一道屏風。屏風上,略微透明的絲綢上,精致的刺繡著一副鴛鴦戲水圖樣,活靈活現的鴛鴦,正悠然自得的頸項交纏著。

透過絲綢,一個巨大的黑影印入眼簾,從形狀來看,依稀可辨,那是一個巨大的浴桶。浴桶的旁邊,也就是屏風遮不住的地方,一座香爐上,嫋嫋燃燒著一注已經快要燃盡的香。

看著那香頭上冒出最後一絲青煙,酒千動了。

滿意的勾了勾唇,起身,朝著屏風後麵而去。

“阿璃,感覺如何?該起來了。”輕輕的問了一句,便慢慢的扶起已經在裏麵坐了八個時辰的鳳璃,利落的一邊摻扶著他起身,一邊替他擦拭著身體。

花費了一些時間,才將鳳璃弄到了床榻上,替他穿好衣衫。而後,倚著床沿坐了下來,靜靜的注視著鳳璃。

一張俊美的臉因為長時間的浸泡在浴桶之中,顯得有些浮腫蒼白,特別是那讓酒千迷醉的薄唇此刻也有些泛紫

。呼吸聲略微有些粗亂,不似平時那般沉穩。

雙目沾著些許水滴,慢慢的張開,凝望著身前的酒千。

“怎麽樣?有什麽感覺沒有?”等到了他神誌恢複,酒千急忙開口想要知道這一次試驗究竟有沒有效果。

眉峰皺緊,雙目有些閃躲的看著酒千,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看著他如此模樣,酒千的心再次的失落了。輕歎一聲,眉,蹙緊,有些無力的軟下了雙肩。

“還是不行,哎,都試了那麽多次了,你竟然連半點感覺都沒有。”悠悠的聲音,表達著她心中的急切與無奈。

“誰說沒有感覺?這次,我有感覺啊。”突然,躺在**的人裂來了薄唇,笑了起來。

“啊?那你為什麽一臉不知如何是好的樣子,還躲避我的眼神。”

“因為,我腿疼啊!這還沒到月圓之夜,可是我的腿卻感覺到陣陣疼痛,是不是表示我的腿終於有感覺了?”往日裏,除了毒發之日,他會感受到下身傳來的錐心刺骨之外,平時,那一雙腿就跟不是他自己的一般,毫無任何感覺。但是,今日在那裏麵泡得久了,他竟然漸漸覺得雙腿有些痛,而且隨著時間增長,越發的痛的清晰起來。

那時,他心下大喜,終於有了一絲成果了不是嗎?不管是好是壞,總算有了一些反應了。

“終有一日,你會好起來的。”喜悅,衝刺著心房,他一把將她的身子壓向自己的身體,緊緊的抱著,感受著她身上的熟悉味道。

“慢慢來,這些年都過去了,我能等的。”嘴角翹起,他的心,在沉寂了十多年之後,第一次覺得那麽幸福。懷中的女人,小小的,輕輕的,卻不但能夠給自己撐下去的信仰,也能夠幫助自己站起來。前半生,他總是感慨上天對他何其不公,現在起,他感謝老天,將這麽可人的她送到他的身邊。

“嗯,對了,早晨的時候,皇宮裏麵來人說,下個月有一場宴會舉辦,說是為了歡迎外來使者。”既然有效果了,那麽她的心也就樂觀了,放開了一切,她猛然間想起了今早上南宮詢帶過來的消息

“都有什麽人要來?”

“據說有鳳翔國皇帝司空斬雲,鳳嘯國的太子北堂陌翟以及公主北堂芊雪。”不知為何,前段時間鳳鳴和鳳翔還打的水深火熱,這下子司空斬雲竟然要來鳳溪城了。

“那天咱們別去了,廢物和殘疾去了也是給皇上抹黑不是?”不能怪他自私,實在是鳳瑞太過危險,他不能讓鳳瑞再次接近她。

“好。”嘴巴上答應的很快,可是心裏卻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對了,司空斬雲要來,必然會帶隨從,煜也必會借此機會隨行,到時候,找個機會讓你們見見麵吧。”煜,連同熾,煙,燁一起都是司徒菁菁當初為鳳璃訓練的一批暗衛,各自有著自己的責任。司徒菁菁去世,暗衛們便認了鳳璃為主,並由司徒雁負責聯絡管理。

他的腿,至少還需要半年以上的時間才能恢複,有些事可能要由酒千負責。他決定,讓暗衛們見見酒千,馴服他們,酒千夠資格,但是也是需要時間的。

“他們一共多少人?”

“七個,各自手下的人,我就不知道具體的了,反正一直在壯大。”簡而言之的回答了一下,當年接手,暗衛隊裏一共七千餘人,如今恐怕早已過數萬了吧。其實,他應該感謝母後,有先見之明,否則今日的他們真可謂是寸步難行了。

“那就讓我會會你手下的那些強將吧,好久沒有過招了,不知道有沒有退化。”摩拳擦掌,酒千有些躍躍欲試,前世的那些搏擊術,再不拿出來練練,恐怕都快生疏了,這段時間成天成日的沉迷於釀酒和製藥中,還要兼顧著照顧鳳璃。

嗯,司空斬雲,北堂陌翟,不知道這兩位王者是否和那卑鄙無恥的鳳瑞同屬一窩呢還是別具特色。雖然前世,她也是王者,殺手界王者,但是畢竟比不上著古代的一國之君,多見幾個,也是增長見識不是。想著,她還真是有些期待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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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鬱悶了,不知道說啥好,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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