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王毒妃

第50章 水潤齋出事

來人脫了她的衣服,和她糾纏在一起,當喘息和低吟交織,男子有些緊張,“玉兒,你是不是也在想我?”

軒轅睿?

楚玉兒猛的睜眼,愣然看著身上的男人,不是太子軒轅睿還能是誰!她慌亂起來,“你怎麽在這裏?你趕緊走。”要是被人發現她入宮之後,還和太子行男女之事,怕是隻有死路一條。

軒轅睿抱緊她,“玉兒,玉兒,外麵的人我都迷暈了,你放心,沒人會發現。玉兒,我愛你。”

楚玉兒的眼淚不爭氣的掉下來,伸手攀上他的脖頸,瘋了似的要他,她恨不得將這個男人廢在自己**,與他同歸於盡,哪怕明日身敗名裂,被浸了豬籠。

軒轅睿也熱情的回應她,與她**,傾盡全力。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筋疲力盡的攤在了**,楚玉兒媚眼如絲,身上紅痕點點,給本就玲瓏有致的身子添了幾絲**。

軒轅睿一個翻身,再次將她壓住,“玉兒,他這些天都沒碰過你是不是?”

楚玉兒一呆,一個巴掌響亮的扇在軒轅睿臉上,“軒轅睿,我恨你!你連你爹的妾都不放過。”

軒轅睿摸著臉,“玉兒,我求你先聽我說。如今我娘失勢,我的太子地位怕是也早晚不保,我不能讓你跟我一起過苦日子。玉兒,我愛你,真的很愛你,隻有你留在父皇身邊,我才有繼位的可能。”

楚玉兒絕望的笑,“你什麽意思?”

“隻要我還是太子,我早晚會是皇上,你一定要在父皇麵前替我多說好話,陪我熬過這幾年,隻要我繼位,你就是皇後。”軒轅睿怕她不信,抓起她的手再次扇到臉上,“玉兒,你打我,你打我啊!我軒轅睿所說句句是真,如果違背誓言,就讓我不得善終。”

楚玉兒瞪大眼睛,淚水如同決堤,她搖著頭,她不敢再相信這個男人。她該怎麽辦,她好不甘心就這樣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間。

“玉兒,你必須相信我。”軒轅睿生怕楚玉兒把這事告訴父皇,到時候他就真的什麽都沒有了,他吻上她的唇,極盡纏綿。

“楚玉兒,你記著,我東宮正妃之位永遠為你留著。”

見天色快亮了,他趕緊穿好衣服,“玉兒,你必須要討好父皇得到他的信任,我們動不了炙王,就拿楚傾瑤開刀,我想玉兒也不願意水潤齋還留在她手裏。”

一直到他走,楚玉兒還沉浸在他的話裏。忍著身上的酸痛趕緊收拾好床鋪,穿好衣服繼續補眠。

整整在**躺了小半天,楚玉兒才起來。和太子殊死纏綿了一晚,身上全是歡愛之後的痕跡,她也不敢出屋,一個人呆在房裏捉摸太子的話。忽然眼前一亮,讓喜樂拿來紙筆,給娘親修書一封。

幾天之後,青倚從外麵進來,“主子,小金子來報信說,水潤齋被查封了。”

“因為什麽?”水潤齋可是百年老字號,經營了這麽多年都沒事,為何偏偏自己接手沒多久,就出了這碼事。

“說是有人在水潤齋買了條玉石項蓮,回去一看珠子都是假的。便把水潤齋告到了府衙,府衙不但封了鋪子,還帶走了李掌櫃。”

楚傾瑤騰地起身,“買主是誰?”

“聽說是住在附近的王婆,要買回去給姑娘當嫁妝。”

“王妃,這事要不要告訴王爺?”紅檀也跟著著急,如果有王爺相助,府衙肯定立刻放了李掌櫃。

“不用。”楚傾瑤已經斷定這是有人故意陷害。但到底是誰?她一時猜不透。楚玉兒?白柔芷?太後?

這三個人都有嫌疑,從府衙封鋪子的速度來看,定是有人在背後支使,要不然誰敢和炙王府做對?

她帶著紅檀青倚火速趕到府衙,府衙大人出來迎接。“為臣見過王妃。”

“水潤齋的掌櫃呢?”

“在府衙大牢,已經審問過了,假項鏈就是水潤齋賣出去的。”知府不看楚傾瑤,直接告訴她結果。

楚傾瑤不由大怒,才剛發生沒一會的事,這麽快就定案了?“誰審的?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水潤齋是在賣假貨?”

知府一臉尷尬,“王妃,人證物證俱在,臣也是秉公處理。”

楚傾瑤冷聲,“小小的府衙也敢故意汙蔑本王妃,我看你是在這位置上呆夠了。”

府衙一驚,這案子他接手的比誰都清楚。上麵有令,就要查封了水潤齋。所以根本沒審,把水潤齋掌櫃押來後,直接動刑,然後就定罪了。

楚傾瑤擔心李掌櫃,開口說要見他。

“王妃,水潤堂掌櫃藐視公堂,臣不得不動刑,怕是現在還沒醒。”楚傾瑤怒喝一聲,“誰給你的膽子?”

“臣是按章程辦事,還請王妃理解。”

楚傾瑤深吸了口氣,“青倚,今日何時查封的水潤齋?又是何時帶走的李掌櫃?”馬不停蹄的趕來,都沒阻止得了,這裏麵一定有貓膩。

青倚回道,“主子,今日巳時賣出的項鏈,正午查封的鋪子,現在是未時一刻。”

楚傾瑤眼似寒星,逼視著府衙大人,“本王妃倒是不知道,府衙辦事的速度何時如此快了?就算是殺人犯,你也得給人辯解的機會才能定罪。我看你是對本王妃起了歹心,想將這水潤齋據為己有。”

府衙大人當時就冒冷汗了,這個罪名他可擔不起。咚一聲跪下,冷汗直流,“炙王妃恕罪,臣沒這個膽子啊!”

“沒有你就敢偏聽一麵之詞,屈打成招封了水潤齋?你眼裏還有沒有我炙王府?你把炙王致於何地?”

“王妃,臣絕不敢欺瞞炙王,臣……”

“準備個藥箱,帶我去天牢。”知府爬起來,膽顫心驚的在前麵帶路。

他雖然聽說水潤齋是楚傾瑤的鋪子,覺得以她從前的名聲,就算嫁給炙王也不會得寵,再加上背後之人許的各種好處,他腦子一熱,本著收人錢財替人消災的心思,直接定了案。

進了地牢,楚傾瑤眉心緊蹙,地牢真不是人呆的地方,陰暗潮濕不說,還散發著一股惡臭。等她看到李掌櫃一身是血,倒在地上生死不知時,頓時怒道,“把門打開。”

“李叔。”青倚隔著牢門大叫。

地上的人動了一下,看來是有意識。楚傾瑤冷冷望著府衙,“如果他出了什麽事,我就讓你給他陪葬。”

“下官錯了,下官馬上就去叫大夫。”府衙一聽就慌了。

牢門打開,楚傾瑤將青倚和府衙大人支到遠處,快步進去。

“李叔,對不起,我來晚了。”她馬上開啟醫療係統,給李叔做全身檢查。肋骨斷了一根,腰部還有扭傷,特別是屁股都被打開了花。

李叔睜眼,看到是她掙紮著想要起身,被她按住,“李叔,我幫你包紮。”

“主子,我沒事。”

楚傾瑤眼圈一紅,都這樣了,李叔還安慰自己。她著重檢查了一下斷掉的肋骨,見骨頭並沒有移位,也不會導致血氣胸,便從係統裏拿出肋骨固定帶小心的固定好。又拿出膏藥貼到李叔腰上。最後才開始清理屁股上的傷口,上藥包紮。

“主子,我在水潤齋幹了一輩子,我們水潤齋從來沒賣過假貨啊!水潤齋的招牌不能在我手上砸了。”李叔老淚縱橫,“項鏈是小金子賣出去的,主子去找他,他知道是誰買的。”

“李叔放心,水潤齋會沒事的,我一定盡快救你出去。”她安慰李叔。

李叔身子很虛弱,沒時間給他掛營養液,她便拿出一小袋葡萄糖喂他喝了,把空袋放進係統處理掉,這才走出牢房。

“府衙大人,本王妃把人交給你了,你自己看著辦。”來到外麵,她疾言厲色的道。

“王妃放心,下官以項上人頭擔保,一定會好好照顧李掌櫃。”楚傾瑤冷哼一聲,帶著青倚去找小金子。

“主子,李叔怎麽樣了?”青倚邊走邊問。

“傷口處理過了,斷了一根肋骨。”青倚聽完,心疼的直抹眼淚。

小金子正守在水潤齋外麵,一見到青倚,立刻走過來。

“主子,青倚姐。”

“買主是誰?帶我們去找她。”青倚紅著眼睛,恨不得馬上救出李叔。

“那人我認識,是住在前麵巷子口的王婆。”

當楚傾瑤看到王婆家徒四壁,便斷定她是被人利用。破爛的草房,打著補丁的粗布舊衣,怎麽看怎麽買不起水潤齋的飾品。

“王婆,這是我們水潤齋的老板。”小金子給王婆介紹。

王婆一臉不耐煩,“你們來找我幹什麽?我那麽相信你們水潤齋,你們卻賣給我假貨?是看我老婆子好欺負嗎?”

“這位婆婆,你先別激動,我想看看你買來的假貨。如果我確定是我們水潤齋售出的飾品,我願意假一賠十。”

“你們自己賣假貨,還有臉看?”王婆雖然冷嘲熱諷,還是將假項鏈丟過來,“你們自己看。”

小金子趕緊撿起來,隻看了一眼便確定這是贗品,“這根本不是我賣給你的那條,我賣你的是真正的羊脂暖玉,根本不會掉色。”

青倚拿過項鏈,細瞅了瞅,氣憤的道,“主子,他們這明明是有備而來,連我們水潤齋的印記都模仿得如此逼真。”

楚傾瑤看著項蓮上惟妙惟肖的水滴印記,神色又冷了一分。

她拿過項鏈,“婆婆,不是說你的女兒要出嫁嗎?怎麽沒看到她人?”

“她出去了。”

“那你買項鏈的銀子哪來的?”楚傾瑤終於問到了正題。

她話音方落,王婆就像被人踩到了尾巴一樣跳起來,“你怎麽說話呢?我自己攢錢買的項鏈不行啊?”

楚傾瑤猛的一拍桌子,指著她的屋子,“我說句不中聽的話,就算把你這把老骨頭賣了,也買不來一顆項鏈上的珠子,說,到底是誰指使你誣陷水潤齋的?”

王婆神色慌亂,很快又鎮定下來,“你這是看不起我們窮人,我……”

楚傾瑤冷聲,“本王妃不跟你費口舌,我們現在就走一趟戶部,看看你家名下有多少田產多少收入,算算你能不能買來一顆水潤齋的珠子?”

王婆臉一白,聲音戛然而止,身子卻抖個不停。

“到底是誰指使你的?隻要你說了,本王妃就不追究你的責任。”楚傾瑤目光淩厲,聲音冷冽。

王婆身子一軟,跪了下去,“你是王妃娘娘?”

“王婆,你睜開眼好好瞧瞧,我家主子可是炙王妃。”小金子瞪著眼睛。

“王妃娘娘,你饒了我老婆子吧!我也是沒辦法,我女兒在楚相府中做下人,如果我不這麽做,她就要被賣掉了。”

楚傾瑤怒火中燒,她還以為楚夫人長了教訓,沒想到楚玉兒剛剛入宮,她就敢向自己下手。“真項鏈在哪裏?”

“王妃,真項鏈我一拿回來就給了女兒。”

楚傾瑤對著紅檀和青倚耳語,讓紅檀和小金子將王婆帶去府衙,她則帶著青倚直奔相府。進了相府,見青倚消失在假山後,她才去見楚夫人。

楚夫人皮笑肉不笑的迎上來,我當是誰!這不是炙王妃嗎?怎麽這麽有時間回我們楚家了?楚傾瑤上前,一把拉住楚夫人,“水潤齋的案子是夫人做的吧?還請夫人陪我走一趟府衙。”

“楚傾瑤,你想幹什麽?我告訴你,玉兒現在可是皇上的人,你要是敢動我,皇上絕饒不了你。”

楚傾瑤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夫人的意思是說楚玉兒詐死,宮中的玉妃就是她?你們一家聯合起來欺騙全天下的百姓?”

楚夫人趕忙捂嘴,又急忙辯解,“楚傾瑤,你不準胡說,玉兒明明……?”

“明明怎樣?夫人剛剛可是說過宮中的玉妃就是她。”

楚夫人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傲然挺胸,“真是笑話,我是什麽身份?沒有府衙的命令本夫人就是不去,你能拿我怎麽樣?”

楚傾瑤聽她如此說,倒也不急,輕輕鬆手,“那我就陪夫人在這坐等府衙來傳人。”

楚夫人臉色大變,起身就要往後堂走,楚傾瑤如何能讓她離開。一把將她抓住,“夫人莫不是不敢去府衙?”

“楚傾瑤,你放手。等我換身衣服,陪你走一趟又何妨!”楚夫人掙紮了幾下,見無法掙脫,氣惱的對下人喊,“你們趕緊把她給我按住。”

“我看誰敢動本王妃?”楚傾瑤眉眼狠辣,眼神陰冷。

這邊這麽大的動靜,楚相接到消息急忙過來。一進來就冷聲質問,“楚傾瑤,你已經是嫁出去的人,還回我相府耍什麽威風?”

楚傾瑤譏諷的看著楚相,“父親,這就是你見到本王妃該有的禮數?”既然楚相無情,她也不想虛偽。

楚相一愣,甩了下袖子,這才躬身輕施一禮,“臣見過炙王妃。”

“平身。”楚傾瑤一抬眼,見楚夫人又要向後堂溜,大喝一聲,“範青菊,你給本王妃站住。”

楚夫人臉色鐵青,隻好放軟語氣,“瑤兒,你不是說要帶本夫人去府衙協助調查嗎?我換身衣服,去去就來。”

“怕是要讓夫人失望了,我覺得夫人這一身裝束大方得體,用不著再換。”

楚夫人一臉怒容,“老爺,你看看你生的好女兒,你看看她是怎麽對我的?”邊說邊對楚相擠眼睛。

“夫人的眼睛,是病得治。”楚傾瑤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