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王梟寵:王妃馭夫有道

正文_第66章 給你休書,有個條件

聞言,南宮衍先是一怔,俊逸的眉宇之間染上了一抹困惑之色,隨即又將視線落到了夏幼萱手中那白色的麵具上,俊顏一驚,立刻上前,一把奪走了她手中的麵具。

夏幼萱一雙彎黛緊緊蹙起,水眸輕輕眯著,憤怒地看著南宮衍,“南宮衍,我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你竟然對我做出那種事情,除去尉遲信是你的主子不說,他還是你的好朋友好兄弟,你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

南宮衍猶如猛然驚醒,一把抬手捂住了夏幼萱喋喋不休的小嘴,拽著她進了臥房。

夏幼萱一驚,一把將南宮衍推開,“你要幹什麽?你瘋啦?這裏可是在王府……”

“王妃!”南宮衍沉聲打斷了她的話。

夏幼萱胸口劇烈起伏著,一怔過後說道,“怎麽了?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南宮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次看向手中的麵具,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尉遲信安排的,不然這個麵具不會憑空出現在他這裏。

可是尉遲信既然決定這樣做,為什麽不事先通知他一下?

剛才他差點露餡。

默了默,他繼續說道,“王妃,你想讓整個王府都知道我們的關係嗎?”

夏幼萱這才意識到,她剛才真的是太衝動了,就在那麽多下人麵前質問南宮衍。

萬一真的被尉遲信知道她被南宮衍**,而且還兩次失身,說不定尉遲信會將她和南宮衍殺死的。

當然,南宮衍這個殺千刀的真是死不足惜,可是她可不想死啊。

再死一次,萬一穿越成一個醜八怪……

思緒一滯,她緩緩拉回自己跑偏的思緒,聲音低了下來,“南宮衍,你為什麽要這樣做?我……你是我師父啊。”

南宮衍麵色沉了沉,緩緩垂下眼簾,沉默了片刻說道,“好吧,王妃,我就跟你說實話好了,那是因為你長得實在太美了,我控製不住我自己,所以……”

聽南宮衍這麽說,夏幼萱不合時宜地飄飄然起來,隨即又覺得哪不對勁,立刻問道,“那第一次呢?第一次,我臉上的血胎還沒除掉,你看到我也會把持不住?而且,你第一次還用手就給我……南宮衍你混蛋!”

夏幼萱越說越氣憤,抬起右腳便狠狠地向南宮衍的小腿踢了過去。

南宮衍一時毫無防備,被她踢個正著,不由痛呼一聲,“王妃……我當時就看出你是個美女,你臉上的血胎又怎麽能遮住你的美貌呢?”

夏幼萱頓時又不是那麽生氣了,點點頭,很是讚同地說道,“這倒也是,可是……可是現在怎麽辦?萬一被尉遲信知道了,我們兩個就都死定了。”

南宮衍眉心輕輕蹙了一下,“王妃,隻要你不說出去,就不會被王爺發現的,你也別再拿著麵具到處詢問了。”

夏幼萱翻了個白眼,“廢話,我現在都知道麵具男是你了,我當然不會再到處問了,不過南宮衍我警告你,你以後再不許對我做出那種事情,我能給尉遲信治療不舉,就能給你變成不舉,你給我小心一點,還有,你上了我,我是不會這麽輕易就饒了你的,等我想好了懲罰你的辦法,你就等著生不如死吧!”

話落,夏幼萱轉身,大步離開了南宮衍的臥房。

南宮衍又看了眼手中的麵具,往**一扔,也離開,疾步來到了主院。

尉遲信和白喬此時已經來到了書房,

南宮衍站在書房門外,直接將門打開進去,來到尉遲信的麵前,“你為什麽要這樣做?”

尉遲信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麽,邪魅一笑問道,“難道你想讓她知道真相?”

南宮衍頓了頓,心中還是微微有些憤怒,“我知道不能,但是,你總得事先跟我商量一下吧,你知不知道我剛才差點就露餡,要不是我機靈的話,她現在一定還拿著那張圖到處問呢。”

白喬輕笑一聲,“南宮,你就別生氣了,王爺也是怕你不同意,再說了,這是美差啊,我想做,王爺還不讓呢。”

南宮衍冷冷一哼,“什麽美差?又不是真的。”

尉遲信麵色一沉,一雙幽深如潭的桃花眼輕輕地眯起,連周身的氣場都變得不同。

南宮衍也感受到他周身那越來越強大的氣場,立刻說道,“你放心,王妃說得對,朋友妻不可欺,就算她長得再美,我也不會跟你搶的,我就是那麽一說。”

尉遲信眼角抽搐了一下,“本王和她並沒有什麽。”

南宮衍上下掃視了尉遲信一圈,“王爺,那你還想有什麽啊?”

尉遲信神色一滯,隨即又立刻將那抹稍縱即逝的尷尬收回,“好了,白喬太耿直,不會說謊,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不可以讓她發現。”

南宮衍點點頭,剛要拱起手,猛地發覺尉遲信話裏有話,“王爺,你什麽意思啊?你的意思是說我不耿直我擅長說謊了?”

尉遲信眼梢輕輕向上挑起,眉宇之間滌蕩著勾人心魄的妖氣,“難道不是嗎?”

南宮衍咬了咬牙,“你是王爺,怎麽說都是對的,屬下惹不起還躲不起嗎?屬下告退。”

話落,南宮衍向尉遲信拱手行禮,轉身離開書房。

尉遲信知道南宮衍平時不拘小節,沒有外人在場,從來都和他兄弟相待,現在他突然變得這麽注重禮節,就說明,他生氣了。

不過尉遲信也不擔心,南宮衍的憤怒從來都是來得快走得快,不出半個時辰,連他自己都忘記了。

白喬看了眼尉遲信,淡淡一笑說道,“王爺,真謝謝你,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忘連帶著誇誇我。”

尉遲信輕笑一聲,濃眉一挑,笑容越發的邪魅,“本王是在誇你嗎?本王怎麽不知道?”

說的好聽是耿直,其實他是想說死心眼來著。

白喬笑容一僵,頓了頓拱手說道,“王爺,屬下去勸勸南宮。”

離開了書房之後,白喬便向明月居而去,在走到花園的時候,看到了正往這邊走的夏幼萱。

微微一笑,他立刻迎了上去,“王妃,你是去找王爺嗎?”

夏幼萱櫻唇微啟,吞了口口水說道,“那個……尉遲信今天心情怎麽樣?”

白喬默默地清了清喉嚨,忍著笑說道,“王爺今天心情很好。”

夏幼萱稍稍放鬆下來,點了點頭,向白喬揮了揮手,“好了,你去忙吧。”

她說著,又站在原地停了一會,才邁步向主院走去。

在書房門口站了好久,夏幼萱才敲了敲門,然後,裏麵傳來了尉遲信淡淡的聲音,“進來。”

默默地做了個深呼吸,夏幼萱開門進去,尉遲信一早知道站在門外的人就是她,卻還不想放過這個機會將她調侃一番,“王妃今天竟然變得如此禮貌,學會敲門了。”

夏幼萱現在做賊

心虛……不對,做賊的應該是南宮衍才對,可是她偏偏是受牽連的那一個。

她來找尉遲信,就是希望尉遲信能忘掉她尋找麵具男一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她害怕的是萬一尉遲信假好心幫她尋找,那就完蛋了。

說起來都是南宮衍不好,要不是他色欲熏心對她做出那種卑鄙齷齪的事情,她也不用像現在這樣提心吊膽的。

如果是在現代,就算是婚外情,大不了離婚就是了,但是在古代不一樣啊,會被浸豬籠的。

尉遲信是王爺,是皇室,若是她與南宮衍的事情被發現,那就更糟糕了,分分鍾掉腦袋。

所以,她不得不小心謹慎一下。

尉遲信將她那張傾世容顏上瞬息萬變的表情悉數納入眼底,輕笑一聲,“王妃來是想讓本王看你糾結的?”

夏幼萱立刻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猛然抬眸迎上尉遲信邪笑的視線,頓了頓說道,“王爺,那個……你確定不用我給你治病了,是嗎?”

尉遲信笑容一滯,隨即緩緩收回,“問這個幹什麽?”

夏幼萱呼出了一口氣,“我是不放心啊,如果我把夏不為那老狐狸的尾巴引出來了,你又說我沒給你治病,不給我休書怎麽辦?”

尉遲信一聽,臉色一沉,“你急著想離開?”

夏幼萱洞悉人心的視線在尉遲信那張俊美妖異的妖孽臉上流轉了一圈,試探地問道,“尉遲信,你該不會真的愛上我了吧?你不是說絕對不會愛上我的嗎?”

尉遲信從來沒見過像夏幼萱這般自戀的女人,忽的輕笑,“你倒是給本王說說,你從哪裏看出本王愛上你了?”

夏幼萱挺直了腰身,“那你說,你為什麽不讓我離開?”

尉遲信雙眸慵懶地輕眨,眼角眉梢邪肆飛揚,從下往上看著她,“你現在還沒有把夏不為的狐狸尾巴引出來,不是嗎?”

夏幼萱心下有了希望,神色一亮說道,“也就是說,我做到了,你就給我休書,放我離開,是嗎?”

尉遲信濃眉不著痕跡地蹙了一下,“你先做到了再說。”

夏幼萱微微斂起一雙彎黛,“我說你一個大男人,說話怎麽一點都不幹脆啊?到底是同意還是不同意,你倒是給我個準話啊。”

尉遲信還不知道如果他現在就跟夏幼萱說,他不想讓她離開,她會不會同意。

當然,他不想讓她離開的原因絕對不想她想象的那樣,他隻是想將夏幼萱這個人才納入麾下而已。

不過,將夏幼萱和“人才”這兩個字聯係在一起,還真是讓他感到別扭。

夏幼萱見他不說話了,眉宇之間染上了一抹不悅之色,“跟你說話真是費死勁了,尉遲信,你當初可是答應我,隻要我做到了你要求的,就給我休書,我們是達成協議的,你要是不給我休書,我就不管你了。”

尉遲信又看向她,輕笑一聲,“你認為本王一定剛要靠你才能讓夏不為露出真麵目?”

夏幼萱險些抓狂,“你得瑟個屁啊?我就問你給不給我休書。”

尉遲信緩緩垂下眼簾,默了默說道,“想讓本王給你休書也可以,但是你必須再答應本王一件事。”

夏幼萱雪白的貝齒緊緊咬在嬌豔欲滴的櫻唇之上,在心底先將這個出爾反爾言而無信食言而肥的男人咒罵了一頓才說道,“好吧,你說,是什麽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