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娥升職記

第五百章 想哭

第五百章 想哭

張天風看似較為平靜,可他一張帥臉明顯掛上了些許得意。不過,他還是緩緩搖頭,似有無奈,“我和她隻是普通的朋友關係!”

很難想象,嫦娥一雙美目竟然開始閃過團團驚喜,不但如此,她還在重重點頭,“沒錯!他隻是本姑娘的一個好朋友而已,沒什麽可大驚小怪的。”

“哦?”雖然還有些許疑惑,但曹淩蘭卻緩緩點了點頭。可是,她卻忽地把目光轉向了張天風,大有深意地問道:“小帥哥,你有女朋友了麽?”

“我?”似有意外,張天風抬手指向自己。讓人很是意外的是,漸漸的,他一張帥臉竟然開始閃過縷縷沮喪和失落,“唉……要怪就怪自己長得太醜,沒人看得上我!”

“什麽?你長得還醜?”對此,曹淩蘭可是異常驚詫。但,在下一瞬間,她一雙美目便閃爍起了縷縷異芒,整個玉顏還掛上了無比柔美的笑容,“小帥哥,沒人要你,我就勉強把你給收拾了吧!”

可能對方此刻的言語極具深意,一時間,張天風一張帥臉盡是愣然。仿佛過了許久,他這才勉強恢複些許清醒,小心翼翼地問道:“小寶貝兒……哦不!小蘭,你是想做我的女朋友麽?”

“怎麽?不願意麽?”頓時間,曹淩蘭一雙美目便閃過深深的不悅。她更是把頭一扭,似有氣憤,“不願意那就算了,我可沒有要強迫你的意思!”

“不……”很難想象,這一刻,張天風竟然忽地起身,單膝跪地,似要求婚。更為誇張的是,他一雙帥眼竟然還掛上了層層淚水,“我願意!”

“咳咳……”似乎很不適應對方此刻極具深情的目光,曹淩蘭不自覺便發出了一聲輕咳。她快速擺手,頗為急促地說道:“行啦!行啦!你趕緊站起來吧!”

如此情形,嫦娥可是萬分驚詫。畢竟,她完全沒有料想到當下這種狀況。不過,她卻暗自鬆了口氣。隻是,她一雙美目卻是閃過縷縷失落。

“咳咳……本姑娘還有要事!你們兩個就先慢慢聊吧!”不知為何,嫦娥竟然發覺自己的玉足已經可以挪動。如此一來,她完全沒有再繼續停留下去的意思。她忽地起身,正欲轉身,但,在抬起玉足之前,她卻衝著曹淩蘭微微一笑,“妹妹,一會兒你自己隨便挑選一個房間,以後吧……我們就是一家人啦!”

“這還差不多!”對此,曹淩蘭可是十分滿意。她看似隨意地撇了對方一眼,脆聲說道:“知道啦!”

不知是不是巧合,當嫦娥抬起玉足,匆匆離去之時,張天風剛好緩緩起身。不但如此,他似乎並不在意對方的離去,把近乎所有的目光都會聚在了曹淩蘭的身上。

這是一個極其溫馨的房間,這裏不但充斥著縷縷暖光,而且還有縷縷極其誘人的芬芳。最為主要的是,這個房間的主人不是別人,她正是嫦娥。

砰!

突然之間,本來還緊緊關閉著的房門竟然忽地打開。幾乎是在房門打開的同一瞬間,一道粉色倩影便閃了進來。讓人十分意外的是,她竟然顯得異常狼狽。

這道倩影不是別人,她正是嫦娥。

與想象中的情形完全不同的是,此時此刻,她並沒有在正午這個黃金時間品味美食,反而是靠在房門上麵,靜靜站立。最為主要的是,她還是雙目血紅,麵帶憂傷。

沒過多久,她一雙美目便開始閃過濃濃的追憶,似乎是想到了曾經的過往。可能某些回憶讓她感受到了深深的快樂,整個玉顏竟然還露出了極其甜美的微笑。可是,在下一瞬間,她一雙美目卻流下了極其傷心的淚水。

“咳咳……”正當整個房間將要沉浸在這種極其複雜的狀態中時,一聲輕咳忽地傳來。

不知為何,當聽到這聲輕咳的第一時間,嫦娥美目中的淚水便不再湧動,她更是抬起玉手,飛速擦了擦自己的雙目。不但如此,她忽地一閃,便撲在了**。

倘若視野順著輕咳之聲傳來的方向極速延伸,那麽便會見到,盡頭之處正有一道極其蒼老的身影。很難想象,他的神情同樣是一片憂傷。

這名老者不是別人,他正是龍鼎天。

“唉……”龍鼎天緩緩起身,暗自歎息。他直接走向房門,準備離開此處,“孩子,想哭的話就大哭一場吧!唉……”

嫦娥自然聽到了對方此刻的話語,但她卻並未做出絲毫答複。她始終都是趴在**,一個人默默地享受著孤獨。即使對方早已離去,她仿佛都沒有在意絲毫。

這是一片蔚藍的天空,在這上麵還懸著一輪太陽。可能它太過熾熱,幾乎很少有朵朵彩雲願意從它的身旁悄然掠過。不過,在這片天空裏,竟有一架架嶄新的飛機極速穿梭。

讓人十分驚詫的是,一架架飛機並非一直在這片天空不斷翱翔,每隔幾秒,它們便會消失一次。漸漸的,視野之中的飛機也就越來越少。

倘若視野可以透過團團雲霧,對其中一架嶄新的飛機進行追蹤,那麽便會見到,每當它消失之時,其周邊的空間便會變得一片朦朧。

當它重新閃現之時,已是千裏之外。不難看出,天空與陸地一樣,同樣可以架設傳送陣。再者,這架飛機有可能也具備自行開辟空間傳送陣的功能。

終於,在飛行了將近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之後,它的速度終於變緩,隨即向著地麵緩緩滑落。沒用多久,一個極其龐大的機場閃現而出。

天泰機場,天泰國最大的一個機場。如此一來,有資格停在這裏的飛機自然也是不同凡響。能坐在這種飛機裏的,要麽就是達官貴人,要麽就是各界的領軍人物。

但,並非沒有意外。

與想象中的情形完全不同的是,從一架架嶄新飛機走出的近乎所有人都是一個個難民,而餘下的卻是一個個全副武裝之人。任何一個難民並沒有絲毫停頓,每時每刻,都在勞作。

而他們的工作也很簡單,主要是把飛機上的貨物全部卸下,而後裝入一輛輛大型貨車之中。倘若將視野移至貨箱上麵,那麽便會明白箱內所裝著的都是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