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娥升職記

第九百四十五章 陌生

第九百四十五章 陌生

“嗖”的一聲,在這絲絲清風的縈繞之下,她就已經是輕鬆來到了這根枯木的近前。倒是有一點十分奇異,它竟是顯得異常的蒼白。

“這一次,本姑娘就要做一下這遠古的人類!”嫦娥忽地蹲下,玉手伸出,一把便是抓過了這一旁的小棍。同時,她另外一隻玉手還直接撿來了數片枯葉,“本姑娘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正是鑽木取火!”

在這接下來的一小段時間裏,這兒終於多出了一絲別樣的味道。不難見到,此時此刻,可是正有一團又一團的青煙接連冒出,悠悠縈繞。

“噗”的一聲,竟然還有一團看似極其刺目的火焰直接就在這根枯木上麵忽地冒出,竟是顯得尤為的刺目。

“呼……總算是大功告成啦!”在這一尤為特殊的時刻,嫦娥玉手一閃,就已經把這早已擺在一旁的木枝給取了過來,繼而把這其中一端給迅速移至了這看似極其刺目的火焰上麵。

不難見到,她這這一雙美目已然透出了絲絲的焦躁。或者說,看似異常平靜的自己,卻早已是忍無可忍,幾欲爆發。

畢竟,自己每時每刻都在想念著一個個身邊兒的夥伴,即使她們都和自己非親非故,但,在這樣一個異常陌生的世界,這任何一個可都絕對是意義不同。

似乎這上蒼已然感知到了自己此刻的難過,還有著各種各樣的期待,“哧”的一下,這看似還不算太過幹燥的木枝竟是直接點燃,根本就沒有再浪費哪怕一絲的時間。

“這……這都可以?”麵對這如此古怪的一幕,嫦娥美目張大,已然驚呆。甚至她都還開始深深地懷疑了起來,自己此刻這抓在手中的是否就是這普通的木料,“這未免也太過誇張了點兒吧?”

事實的確如此,一寸,六寸,……十八寸,在這極其短暫,又近乎可以直接忽略的時間之內,這根木枝就已經是給燃燒了大半,這剩下的就僅有了那麽超級可憐的一丁點兒。

或者說,一旦自己反應過慢,沒有將其迅速扔掉,嫦娥的這隻玉手還真有可能受到灼傷。這一幕看似普通,可卻存在了太多的恐怖。

“這……這是……”嫦娥美目一轉,忽地起身。當然,她自然在這第一時間鬆開雙指,將其給直接丟了出去,“呼……這也太可怕了點兒吧?”

即使自己已經是見多識廣,經驗豐富,但卻絕對沒有見到過這可以如此速燃的古怪木頭。一時間,她這整個心神都是不妙更多,甚至還都已是一片淩亂。

“咳咳……”嫦娥一聲輕咳,下意識就把這近乎所有的目光都給匯聚在了這已然落地的殘枝上麵,“別……你可千萬別給本姑娘熄滅哦!”

似乎心有靈犀,完全清楚了自己主人此刻的願望,這已然落地的火焰非但沒有暗淡一絲,反而還是“噗噗”數下,給迅速點燃了這其它的碎葉。

不但如此,就連一旁這根較大的樹幹此刻竟然還都是狀態詭異,火焰纏繞。最為誇張的是,當下這如此別致的一幕還都在向著四麵八方瘋狂地蔓延。

一丈,十丈,……一百丈,在這極其短暫,又近乎可以直接忽略的時間之內,這數百米之內的區域便直接化作了一片火海。

可這種異常詭異的狀態非但沒有減少一絲,反而還是異常的瘋狂,愈演愈烈。百丈,千丈,……萬丈,如果不出意外,這最終留在這兒的恐怕就隻有一片茫茫的灰燼。

“不……不會吧?”嫦娥忽地一閃,直接就是離開了這個地方。若非自己速度尤為迅猛,身手不凡,恐怕她還真有可能時運不濟,葬身火海,“這……簡直就是太可怕了!”

而真正讓她心神一顫,異常無語的是,就連這依舊還是綠油油的花木此刻竟然都是別無二致,選擇了“殉葬”。

不知不覺中,這整個視野就已然化作了一片火紅,似乎再也沒有了哪怕一絲的平靜。最為主要的是,這人參果恐怕同樣都是回天乏術,難逃厄運。

不過,令人略感欣慰,更是暗呼僥幸的是,這片火海出現的固然迅猛異常,惹人心驚。不過在這極其短暫的時間迅速流逝了之後,這兒似乎又給重新恢複到了原來的清寧。

隻可惜,這最終呈現而出的已然不再是青山綠水,而是完全化作了一團慘白。就仿佛是冬季將過,散下極寒。

可憐的是,這個有極大可能結有人參果的樹木此刻竟然已成飛灰,接連散落。仿佛它本來就是一片虛幻,終究還是融入到了一抹想象中的火焰。

“唉……”突然之間,就已經是一聲幽幽的歎息莫名而來。當然,它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貌美如花,芳華絕代的嫦娥。此時此刻,嫦娥非但沒有一絲別樣的震撼,深深的激動,反而還是心有絕望,淚光滑落,“唉……一個個可憐的小寶寶,本姑娘就算是不能把你們都給完全救出,卻依舊還是可以替你們報這生死大仇!”

在自己看來,即使這人參果真的存在,恐怕也都已經化作飛灰,消弭殆盡。或者說,這個看似簡單的任務自己卻終究還是不能完成。

“哼!怕什麽?大不了本姑娘就跟你來個同歸於盡,玉石俱焚!”嫦娥玉拳緊握,震怒異常。但,她卻依舊還是抱有希望,轉動美目,掃視四周,“但願它還沒有化成粉末!”

似乎願望實現,夢想成真,她竟是莫名一愣,一雙美目裏邊兒更是透出了深深地震驚。或者說,此刻的自己一定是見到了一幕異常別致的畫麵。

鏡頭一閃,直接就是移至了她的對麵。而令人異常駭然,更是感到匪夷所思的是,竟然還真有一道人影長發飄飄,時隱時現。

倘若僅僅是這樣還完全可以令人理解,而真正詭異,更是透著濃濃神秘的是,他竟然不是頭戴麵具的青年男子,反而還是顯得異常的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