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入骨,總裁大人請留步

第四百七十三章 案子

 月歌這話一出,姚舒南和月荷兩人都是哭笑不得,月荷看著月歌,心生一段暖意,心裏暖融融的,很開心。

好久沒有人對她這麽好了,這麽沒有一點回報,單純對她好而不需要回報的人,已經幾乎見不到了,隻有這個人,從將失憶的她帶回去之後,一直視她如親姐妹一般,讓她心生歡喜,滿心依賴和喜歡。

“蘇楚楚那邊,我會找個時間揭穿她的。”月荷想了想,對姚舒南說道,“她竟然敢這樣騙我,我一定讓她付出點代價。”

敢在失憶的她麵前抹黑姚舒南,果然人至賤無敵,月荷怎麽想都想不到有誰是比這蘇楚楚還要更加賤的,而且還對她說了這麽多廢話,還讓她誤傷了姚舒南,但憑這件事情,月荷是不會放過蘇楚楚的。

“我想她估計過不了多長時間,就會知道我們這邊發生的事情。”姚舒南沉吟了一會,說道,“她過不了多久,就會來找你的,那個時候,你再聯係我。”

說完,姚舒南意味深長的看著蘇楚楚,輕笑道,“反正她是不會放過你的,她來找你肯定還是會覺得你是個容易拿捏的軟柿子,而且還需要你來對付我。”

和蘇楚楚認識這麽多年,姚舒南對蘇楚楚還是十分了解的,畢竟多年閨蜜做下來,隻是一心真心被喂了狗,這個人把她對她的一心真心全部踩到了腳底,姚舒南對於蘇楚楚,已經沒有了什麽情誼,要說有的,隻有那怒意了,她沒有讓沈淩軒解決蘇楚楚,已經是看在了多年的情誼上了。

“嗯好,那個時候她若是來找我的話,我會通知你。”月荷點點頭,“我這一次倒是要看看她還打算說什麽鬼話。”

這件事情被兩人談妥,月荷和姚舒南相視一笑,其中的默契不言而喻,她們彼此都沒有變,還是如此,真好。

突然想到了什麽,姚舒南看著月荷,小心翼翼的問道,“那麽言羽怎麽辦,你是不是真的打算不再理會他了。”

說實話,姚舒南是想問問,言羽還有沒有可能性,但是看月荷方才的話,還有讓她幫忙隱瞞著自己失憶這件事情,她怎麽看都覺得月荷和言羽之間,若是這樣繼續僵持下去的話,可能估計真的沒有未來了。

“恩,舒南,你千萬不能告訴言羽,我就是白曉曉,也不能告訴他我已經想起來的事情。”月荷看著姚舒南,冷聲道,“絕對不能,答應我,千萬不要告訴他。”

看到月荷這個樣子,姚舒南心裏就是一個咯噔,點點頭,“好的,我不會告訴他的。”

如果是他自己發現的話就另當別論了,畢竟姚舒南知道,現在月歌還是有著心結,她總不能強硬要求月荷去接受,而且兩人之間現在的情況,她隻是一個外人而已,沒有插嘴的資格。

這兩人後麵會如何,就是他們兩人自己的事情了,她沒資格插足,而且月荷好像和言羽之間,有個誤會。

見到姚舒南答應了之後,月荷看了看時間,道,“現在也晚了,我就先回去了,你們應該也是要回去的吧,過兩天我再去找你,我先回去了。”

說完,在姚舒南的微笑中,月荷拉著月歌離開來了醫院,月歌本想還想拉著月荷去看看她她腦子是不是沒有摔糊塗,但是月荷今天一直都是很奇怪,拉著月歌直接就離開了。

一路上,兩人就是沉默著回到了家中,月荷一路上都沒有說話,一直保持著沉默,臉色看起來十分 不好,月歌看不懂她是因為那言羽的緣故還是因為恢複了記憶的緣故,記憶才如此的不好,她也不好過問,隻是看著歎了一口氣,無奈至極。

這個世界上,最難看懂的,便是人心。

當晚,睡不著的人有很多,月荷但是卻罕見的睡著了她回到了家中之後,隨便的洗了一個澡之後,便倉促的上床睡覺了,她甚至沒有理會蘇楚楚發來的短信,就這樣沉沉睡去,此時的月荷,早已經是身心俱疲,難過的不得了。

她恨不得自己永遠就這樣睡過去,隻是這沒辦法,她會在清晨的時候醒來,太陽也依舊繼續升起轉動著,她就算是睡了一覺,也掩蓋不了一些事情。

比如說,她便是白曉曉,那個身世悲慘的白曉曉。

醒來的時候,月歌已經買好了早餐,此時正坐在餐桌前笑眯眯的看著月荷,麵前擺放著一碗正在冒著熱氣的粥,看到月荷隻好,月歌微笑著,和月荷打了招呼。

“早,你昨晚看樣子應該睡得不錯,頭疼不疼。”月歌說。

月荷揉了揉太陽穴,道,“這倒是不疼,挺好的,對了,你不是接了新的案子嗎?怎麽會一早就在這裏?”

月歌一接新案子的話,基本都是忙裏忙外,有時候大晚上半夜直接一通電話,人就得起床出去,月荷光是看著都心疼不已,這麽晚還讓個女生出去,覺都不能睡。

月歌慢吞吞的喝了一口粥,一邊對月荷說,“案子告破了,昨晚組長給我發短信了,說是昨晚半夜的時候,凶手來自首了,讓我今早不用這麽早來。”

“要是每個嫌疑人都有自首的心多好。”月歌捏著饅頭,說,“那得多省心,就不用我們起早貪黑,上山下海的尋找線索了。”

聽到月歌的話,月荷忍不住笑了,“你還不如希望這年頭不要有這麽多人犯罪,這多不省心,還讓你們跑老跑去的,上次你去山裏找線索,還失聯了好幾天,嚇死我了。”

想到上次月歌為了尋找線索,就跟著警察局裏的幾個前輩去山裏找線索了,他們去的那個地方,就是與世隔絕,而且那裏隻有一些老弱病殘,年輕人都離開了,隻有一些老人在那裏,結果去找線索的時候,正好下暴雨,去那裏的路還斷掉了,月荷收到消息的時候,差點沒有直接暈過去。

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嚇人了,而且還是好幾天沒有聯係,她每天跑警察局都快比回家還要勤奮,不過後麵又繼續聯係上了,月荷才鬆了一口氣。

不過也隻希望這樣的事情,不要在發生了,她的小心髒絕對是承受不住。

“嘿嘿,那又不是故意的,天災影響的。”月歌笑著說,她突然皺起眉頭,好像想起了什麽一般,對月荷說,

“不過最近倒是挺亂的,有個變態專門挑年輕的女孩子下手,已經有好幾個女孩子遭受毒手了,你小心一點我,晚上等我下班接你回家。”

聽言,月荷便是一怔,拿著筷子的手頓了頓,她看著月歌臉色,並不像是子啊唬人,小心翼翼的問道,“怎麽?那個變態是**犯?還是說,別的。”

月歌很少露出這樣嚴肅的表情,除非是有什麽大事,比如說上一次何風邀請月歌去吃飯的時候,言羽糾纏她,月歌也是這樣的表情,隻是那個時候還多了一些怒火。

“那倒不是,相比**,這個人更加的變態一點。”月歌沉吟了好一會,臉上的表情很奇怪,她緩緩的說道,“怎麽說呢,月荷你先別吃,我怕我說了,你過會吐出來,反正你晚上等我在回家就是了,不要貿然行動。”

月歌越是這麽說,月荷越是好奇,她瞪大著眼睛看著月歌,好奇道,“那個凶手還沒有抓到嗎?不過不過那個人做了什麽,連你都這麽說。”

她很好奇,那個人究竟是做了什麽,就連月歌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都是這麽的忌諱,月歌在警察這個職業上也幹了好幾年了,什麽大風大浪也都見過,有些案子她說起來就=就跟小說一樣,月荷還是第一次看到月歌露出這樣的表情,看來這案子是真的不簡單了。

月歌越是打馬虎眼不想說,月荷就是越想知道。

把嘴巴裏的東西吞下去,月歌一想起自己當時去案發現場所見到的場景,就覺得一陣作嘔,她咳嗽幾聲,道,“就是那個凶手,他是個變態,他專門挑著那些年紀輕輕的女孩子下手,已經殺了很多人了,而且他手段極其殘忍,吧那些女孩帶到一些廢棄工廠裏,進行分屍,遍地都是........”

“行了,別說了,我知道了,你若是再說的話,我真的吃不下東西了。”月荷擺擺手,別過了臉,月歌再繼續這樣說下去的話,她連飯都不用吃了。

難怪剛剛月歌說讓她先不要吃東西,原來是這個原因,她光是聽著月歌說都覺得惡心了,分屍,那是多惡心的場景。

光是聯想,月荷都覺得惡心,嘴巴裏的東西吃起來也是索然無味,她看著麵前的粥,吃不下去了。

“都說不要在吃飯的時候問這些事情了。”月歌看著月荷,無奈道,“你看看,你這下子連飯都吃不下去了不是嗎?”

“我倒是沒想到會這麽惡心啊。”月荷把麵前的粥推開,她看著月歌,無奈道:“幸好我沒見到那場景什麽樣,我要是見到的話,估計幾天都吃不下東西。”

月荷漫不經心的話傳到月歌的耳朵裏,月歌一怔,隨即露出了一個笑容,湊近了月荷,“其實你若是想看的話,也是能看的,現在那案子還在隔壁組掛著呢,他們天天討論,隔壁小王都習慣對著那些照片下飯了,月荷,你要是需要刺激的話也行。”

“別,我不想看,你別這樣。”月荷聽言立刻擺擺手,臉色頓時就變了,“你還是自己研究吧,這照片我要是看的話,今晚都吃不下東西了。”

(本章完)